抵抗隐婚老公-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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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投资集团的分部那两年多,李秋实基本上没有存过钱,反而把自己先前的积蓄用了不少。肝部出现问题需要手术,CC这才从医生那里得知,李秋实的肝病是经常饮酒导致,CC问李秋实,李秋实才说出来到底怎么回事。
初去上海,她感到很孤独寂寞,同事们知道她是Z市来的,以为她跟管止深关系匪浅,各个都努力拍马,请她出去吃饭,玩,喝酒。渐渐的,她就喜欢上了靠烟酒打发无聊时间,她吸烟的时候很少,酒喝的多,反正没人关心她在上海一个人怎么样了。
堕落的钱财挥霍了一半,酗酒也伤了肝。
。。。。。。。。。。。。。。。。。。。
方默川知道李秋实肝区疼痛住院,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他想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早上李秋实已经出院,脸色比昨天差了很多。CC带她去吃早餐,她没有胃口,一口没吃,最近这些天食欲都不太好。
方默川和李秋实在早餐店见的面,CC去外面吸烟了。
“听说,你昨天见过我表哥?”方默川问。
李秋实点头:“我心里很乱,我一直觉得他是爱过我的,至少我认为在没有阿年出现的情况下,我可以和他继续下去。阿年是我和他之间中断的一个点吧?就算我是抱着跟他在一起的心照顾的他,我错了吗?我也是了解他之后才想要跟他在一起的,我不是知道他有钱长得帅不经过了解就想要跟他在一起的,你明白吗?”
“……”
方默川蹙眉,抬头看情绪有些奇怪的李秋实。
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也许只是他一个人的错,不该觊觎DV中的阿年,不该去小镇上亲眼看看阿年是谁,不该追求阿年,更不该在追求阿年之后,以防万一,去找了李秋实,把她送到了上海医院。
阿年英语不好,方默川会胡乱辅导她,阿年觉得自己英语不好不光是折磨别人的耳朵,也是在折磨自己的脸,一开口说英语就丢人脸红。阿年对方默川提起给自己补课的英语老师,长得漂亮,英语好,知性,会多国语言的年轻女老师,才二十出头刚毕业不久,阿年对老师羡慕嫉妒,一种尤其尊重的羡慕嫉妒。
上海医院那边,管止深处理集团事宜需要一个会多国语言,尤其是英语要流利的人,女性男性都无所谓。管止深的伤情,不适合电/话或者会议上多讲话,也不方便见人,长久的时间里需要一个人协助。
方默川得知了,他调查了李秋实的各种情况,但他不敢把李秋实直接推荐给表哥,怕表哥疑心,介绍给了姑姑方云。方云没有见过李秋实,侄子介绍的人,想必靠谱。方云告诉了张望,没说是方默川介绍的,方默川叮嘱过姑姑。
张望见到了李秋实本人,严肃的面试审核,通过了才带去上海。
李秋实说,自己为了多赚一份钱,想全权照顾管止深的生活起居。为了工作起来方便,就没人有什么意见,管止深伤了,但是并非不能自理,一些小事情,李秋实能胜任,工作在一起,就连生活也在一起,挺好。
无论别人有什么心思,首先得管止深也有心思才成,对不对?
方默川选择李秋实这个人安排过去,首先是觉得,这枚棋子可能会得人心,是得到表哥的心。李秋实跟阿年在同一个城市,表哥见了,会否有一种亲切感?有了亲切感,相处中,会不会在一起?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病房面积巨大,但***保不齐就会一点即燃。
选择李秋实,其次方默川考虑的是,阿年曾经说自己那么喜欢英语厉害的老师,若是几年后,阿年见到了表哥管止深,并且看到管止深的女朋友是她曾经的英语老师,阿年会继续尊重老师的。
即使表哥对阿年还有意,阿年也会拒绝!因为那是自己老师的男人!跟老师抢一个男人,阿年干不出这种事。
没有想到,经过几年时间,李秋实还什么都不是。
……
管止深打给阿年的时候,阿年刚从舅妈家出来。
“劝的怎么样了?”他问。
“舅妈躲着不见我的,知道我一定是来跟舅舅劝她回家,舅舅还在里头挨我舅妈的母亲的骂,还有我舅妈的大姐,她们都在家里,见到我舅舅就像见到了仇人一样,恨不得打出来,郁闷。”
“等你舅妈消气了,也许就会给你舅舅一个台阶下。”他只能安慰。
阿年摇头,不一定,女人应该了解女人,如果是管止深出/轨了,阿年觉得自己一定受不了,冷静多久都不会给他台阶下。爱也许还爱,但是不能够在一起了,可以原谅出/轨男人的女人,阿年不知怎么形容,容得下背叛,是本事?还是太没本事?
“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了?醒了没有?”阿年问他。
管止深吸气:“醒过来了,凌晨三点多醒的,现在状态还算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阿年,昨天如果不是爷爷的情况不太乐观,我会陪你一起过去。”
“没事……你不用来。”
听了阿年的这句‘你不用来’,管止深态度稍冷,他在这边拿着手机在耳边,挑眉开口:“已经改签了机票,我明天过去。”
“好,那就来吧。”阿年其实只是怕他累。
……
方默川依旧在跟那个大二女生联系。
那个大二女生不是什么坏人,所以方默川认为母亲不会多加干涉,他都已经妥协了学做生意,家里还会干涉什么?但最终还是被干涉了,干涉的理由也不出意料,是因为女方的家境问题。
听母亲的,方默川跟大二女生立刻分手。
管三数琢磨了一天一夜,决定还是要给儿子介绍家世靠谱的女朋友,这样任由他自己去处去找也不行,找的都是一些家世不太好的女孩子,好奇儿子怎么就不往家世好的上头盯?管三数和圈子里的人见面,有人要帮介绍一个。
都是在一个城市,就安排见面了。
中午,方默川到医院里看外公,那个女孩子,带了东西过来的也看方默川外公,是家长安排的,顺理成章的就跟方默川在外公的病房里认识。
“李晓婉,23岁。”她自我介绍,伸手。
方默川躺在外公病房的沙发上,慵懒的姿态,蹙眉瞧了一眼这姑娘,长得蛮漂亮,也不是浓妆艳抹的类型,穿着品位也不错,不过他没有伸手:“方默川,25岁。李小碗,你有姐姐吗?是叫李大碗吗?”
“方默川!你给我老实点!”管三数急了,怎么跟人说话的?
方默川放空状态。
“我没姐姐,家里只有我一个,没有大碗让方大少爷失望了!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请你怎么样?”李晓婉主动邀请,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她踢了一下装死沉默的方默川,气的再踢了一下:“你睡着了吗?”
病房里管三数的身后,刘霖表情淡淡,看着沙发上装死的人。
下午。
管止深已经抵达阿年所在的城市。
机场外下着小雨,管止深看到了阿年,有人和车来专程接他,接他的人把旅行箱放在了车上,管止深过去拿过阿年的雨伞,打发走了阿年叫的那辆出租车,攥着阿年的手,带阿年上了接他的那辆黑色车上。
上车,阿年还没坐好就说:“怎么办,我说你要来,我舅舅不让,怕你笑话他,我现在不敢把你带回家,我舅舅会跟我生气。”阿年为难的看他,舅舅这么多年是第一次发火!
管止深:“……………”
阿年是说谎出来的,晚上还要回去。
管止深登机之前,阿年没有说什么,阿年那会儿也不知道舅舅对这种事情这么敏感,家丑不可外扬,可管止深也算半个家人了。
舅舅的心里,和语言上,总觉得贫富有差距,不能让人太瞧不起。
阿年在Z市的时候,因为舅舅和舅妈这件事,联系通话,舅舅也是叮嘱阿年,不要告诉管止深,让人家笑话。
管止深不会笑话……
尊重舅舅的意思,以免尴尬,阿年让管止深住在了小镇上的一家宾馆,距离巷子有一点远,阿年怕舅舅和管止深遇见。
本想让他住在市区的大酒店,可是,住在市区他说来了和没来有什么区别?住的太远,根本见不到面。
阿年一想也是。
开了房间,阿年跟管止深一起进去,帮他整理旅行箱,拿出他的浴袍内裤之类的。
他箱子里带的都是休闲衣服。
阿年问:“谁给你装的行李箱?带的很全。”
“我妈。”他在浴室里。
小镇上宾馆的浴室,跟大酒店的一定比不了,但是也很干净整洁,满足的了他的需求。
阿年努力跟他说话,是希望冲破彼此之间的这层隔膜,可是,阿年在箱子的隔层里发现了几只避/孕套……
管止深洗完澡出来,看到避/孕套明晃晃的就在行李箱里。
“我们没用过。”阿年说。
管止深咳了一声,这个……他身上穿着浴袍,拿起避/孕/套,惊住:“你没用过的时候……我也没用过,阿年,这个东西是我在你身上的时候我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但我没在你身上用过。”
“那你在别人身上用过?”阿年呆住。
“我在谁身上也没用!”
“你在谁身上都不用……直接就……是这个意思吗?”
管止深觉得,越解释越乱了。
离婚
抵抗隐婚老公;离婚
从她和他发生关系,直到今天,阿年清晰记得,管止深基本没有用过避/孕套这东西,两人谁也没有买过避/孕套,家里更没有,所以,他的行李箱里凭空多出来几个这东西,阿年觉得,得有一个解释才可以的。舒悫鹉琻
哪怕是,骗她。
“阿年,不要误会。”管止深怕了,怎么解释?他根本不知道避/孕套从何而来。
阿年不知,只得问他:“如果,你发现了我的口袋里有这个,你会不会误会?会不会追问个究竟?”
就是此刻,阿年也觉得自己和他是不同的,他的身上或者行李箱里,有避/孕套,和她的身上或者行李箱里有避孕/套,是两回事。他有一切沾染男性快乐的资本,好的皮相,好的家世,他要,就会随时随地有女人给他龛。
阿年没有,自己什么都没有。
“……”
管止深答不出来丘。
没有真实遇到经历过的一件事,他的反应如何,他不知道。
行李箱是母亲整理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打回去问一问母亲,这箱子里的东西到底怎么回事。可是,管止深不好意思打,这种事情怎么问的出口?
“有办法。”他拿过自己的裤子,从裤袋中拿出手机,找到了母亲的号码,按下去,他拨通了。
阿年拧眉,就见到管止深唇角微勾,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他把手机给了阿年:“帮我问问你婆婆,怎么回事,我是儿子,二十来岁的时候敢问,现在,不敢。”
阿年手指已经碰到了他的手机,可是不知道他打给的是婆婆,也不知道他是让她问这事,阿年接过就觉得是个烫手山芋,那边有声音,阿年结巴:“妈,我打错了。”
心跳已经加速,挂断,手指在抖。
“你妈,你怕什么……”阿年脸热,吓得。
管止深尴尬的说:“我34了,怕一个小黄毛丫头,被我妈知道,这不大好。她还以为她的儿子跟老子一样,大男子主义。”
其实,他有满腔柔情……
不为人知。
“我是黑头发……”阿年说,摸了摸头发。
阿年的手机响了起来,阿年拿出来看号码,愣住,对管止深说:“是我舅妈。”
“舅妈。”阿年接了起来。
她站在房间门口听了一会儿,拧眉点头:“好的,明天下午,嗯,我不告诉舅舅,到了我打这个号码。”
“舅妈再见。”阿年低头,按下了挂断键。
回头,阿年忧心重重的对管止深说:“我舅妈明天下午要我过去,不让我告诉我舅舅,说是有话要跟我说……”
“我跟你过去,到了,我不露面就行了。”他说。
阿年点头。
没有一点心情质问他,没有一点心情干别的,阿年只盼,舅舅和舅妈好好的,能让外婆的晚年,多享福。
晚上,阿年接到了乔辛的电/话,乔辛问阿年在哪里?
阿年说,回了小镇。
又问乔辛和向悦,都在哪里?
那天晚上,乔辛和陆行瑞离开之后的事情,没有人问乔辛。
寂静的夜里,只有阿年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小小的,阿年听着,手机听筒传来乔辛的声音,她说:“我一个人在北京,我去找你阿年。”
声音,是崩溃,是哽咽,已不知道。
阿年无措:“怎么了。”
“不想一个人呆着,没想到我也有这么颓废的一天。”乔辛说,然后说困了,要睡了。
阿年问她,“你怎么来?十一期间,票买不到了。”
“飞机不行就高铁,高铁不行,就火车……”她说。
总会买到一种票的,哪怕半夜出发,哪怕站着,哪怕时间很长很辛苦,总之,不想一个人呆在北京。
乔辛对别人的事情,看的通透,处理起来干脆利落,但是到了自己的身上,慌了乱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