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宠你上瘾-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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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叔叔,不过我有个小小的条件……”
“条件?”
徐姗姗眯着眼角笑,眼角处泛过一丝精光,她从包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放在向城手里。
“这份文件,你只要让绮月签约了,我可以帮你找关系打点法官和检查官,你女婿若是走正规程序坐牢,他起码要坐上五年,但我可以只让他最多坐一年!”
“真……真的?”向城瞳孔一阵紧缩。
徐姗姗扬眉了然的点头,向城便迫不及待的将目光落在那份文件上。
“这……这是……”
徐姗姗俯身,将文件接过来,然后附在向城耳边,开始慢慢的对他讲解着,这份文件,对于绮月和郑佑东的重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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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后,洁白的飞机终于在多伦多的上空盘旋缓缓降落。
出机场大门的那一刻,一股冷气流猛地灌进绮月的脖子内,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厉凌禹感觉到,他立即脱下自己的外套,将绮月给包住。
“好冷,你开始可没说要来多伦多,你只说去新加坡出差!”绮月套着厉凌禹大大的外套,看起来滑稽而又可爱。
厉凌禹拖着她的行李箱,挺直着脊背将她揽进怀里,看上去,到了异国他乡的他,心情还不错。
“那就当我将你拐骗过来的,如何,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他低下头,邪肆的微笑,绮月本来脸皮就薄,这下脸颊被冷风一吹,就已经红扑扑的飞上了两团红晕了。
厉凌禹低头,猛地咬住她的双唇,绮月害羞,猛地推开了他,娇嗔的说,“这里好多人呢!”
“可是,又没有人认识我们……”厉凌禹的声音越来越沉,深邃的眸子泛出了危险的讯息。
绮月鼓着腮帮子冲他做了个鬼脸,自己穿着大大的外套快速的朝前奔去。
厉凌禹双手插袋的站在她身后,眸心处洋溢着浓烈的爱意。
有人来接机,是长相俊雅的中国男子,身高和厉凌禹不相上下,五官则是比优雅的厉凌禹邪肆了许多,一见穿着厉凌禹大衣的绮月,男子就勾唇暧昧的笑,“哟,凌禹,新欢呢!”
厉凌禹横了他一眼,揽过绮月的肩膀,郑重其事的介绍,“容烈,看清楚了,我老婆!”
“噢……原来是嫂子,失敬失敬……”被称作容烈的男子立即一本正经起来,并朝绮月伸出手。
“别听他瞎说,我现在只是他的女秘书!你好,我叫向绮月!”绮月眸光娇羞的望着厉凌禹的好友,有些害羞。
“秘书?”容烈不自然的望了厉凌禹一眼,厉凌禹便用力的朝他使了个眼色,随即,容烈也没有再问,只是热情的拉开了车门。
绮月先钻进车里,却发现车里还安静的做着一个女孩,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面容精致,气质清雅脱俗,穿着宽松的粉色棒织粗线毛衣,长长的直发温顺的垂在肩上,见到绮月,她腼腆的笑了笑。
厉凌禹进车里后,一怔,很快就望了容烈一眼。
容烈发动引擎,边系安全带边懒懒的怂恿后面的女孩,“老婆,这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好朋友厉凌禹,旁边那位是厉太太,凌禹,这是我老婆,言伊……”
“噢?”这回该轮到厉凌禹惊讶了,容烈这小子,一向是不服天不服地更不服任何女人的,什么起,都已经娶老婆了?
“你好!”绮月有好的朝旁边的女孩伸出手,女孩则是懊恼的朝正开着车的容烈瞪了一眼,这才轻轻握住绮月的手,解释道,“被听他瞎说,我现在只是他的女秘书!”
“啊……”绮月愣了,这话,不是自己刚才才说过的吗?
“我叫言伊,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叫向绮月!也不是什么厉太太!”绮月飞了厉凌禹一眼,有些得意,厉凌禹也没有强作要求,只是宠溺的笑了笑。
一路上,车内欢声笑语不断,回到了多伦多的别墅内时,绮月才知道了言伊的小秘密,原来,她的确是容烈的秘书,但是,她更是他的妹妹。
绮月虽然惊讶他们的关系,但也礼貌的没有多问。
而和这个叫言伊的女孩,绮月总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一到别墅内,她们就将两个男人晾到一旁,纷纷钻进了卧室里,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壁炉里有跳跃的火光,烤得客厅!”里是暖烘烘的,容烈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始终微笑着的厉凌禹,难得他心情好,他便随口问了一句,“看来你好事将近啊!”
“哪里……”厉凌禹笑容渐渐敛住,眉眼间锁上一层忧虑,国内还有好多事情,都得等他回去好好解决呢!
厉凌禹手指勾着酒杯,荡漾开来的酒液旖旎出暧昧的波纹,他眸光微沉,像是陷入了某种思绪中,作为厉凌禹死党的容烈,当然知道他心里所担心的事情,他也没有再问,只是将碰了碰他的酒杯。
“容烈,我这次送绮月过来,只是不想让她面对国内的那些繁琐事情,明天,我得先回一趟新加坡,再回国内解决我和梁烟的所有事情,这段时间,就拜托你和言伊多多关照她了!”
“凌禹,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我和你什么关系,那可是当年赤手空拳杀进华尔街患难与共的好兄弟,你放心,她在这里,不会有半点问题!”
容烈用力的按住厉凌禹的肩膀,给予他来自兄弟的强大力量。
晚上,绮月刚冲完澡,面对这边阴冷天气带来的干燥,她正准备给自己敷面膜的,没想到刚推开卧室的门,腰间突然被一股力量搂住,不由分说地把她拖进房内。
“喂……野蛮男人……吓死我了……”绮月一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厉凌禹在大腿上,他的手顺势从后头拉住她的纤腰。
“谢谢你的评语,我现在可不想做文明的君子。”灼热的气息一下子轻、一下子重地喷在绮月耳边,害她不争气地颤抖起来。
“你放手啦!你这样子我没办法和你说话……”绮月红着脸挣扎,俏臀避无可避地摩擦他的大腿。
“别动。”厉凌禹眸光微暗,沉声警告。
“那你就不要抱着我。”绮月看着外面的门都没有关,只顾着会不会有人进来,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机。
“你现在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抱你就怎么抱你。”
“你……讨厌!”绮月不习惯骂人,找不到强而有力的字句,再加上语调根软,听起来一点气势也没有。
在厉凌禹看来,不管是面对自己的事业和***,他是拥有绝对的支配权的,谁也别妄想主宰他,但是眼前这个外表看似柔弱,内心却十足火热的小女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激起了他想要攀折的野心,他倒还真没有去想,此时的他,他只想在明天回国前,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
绮月被他就这么搂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冷静地说:“乖……别这样……还有容烈和言伊在这里呢!冷静一点啊!”
突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倒抽了口气,因为厉凌禹原先放在她腰间的手掌忽然往上移动,隔着簿薄的粉色睡衣正在摩挲着。
“月……”他咬着她的耳珠,暧昧的呢喃出她的名字。
“绮月——”一声清脆的大喊,吓得坐在厉凌禹身上的绮月立即给跳了起来。
厉凌禹坐在那里,身体忍不住有了些反应,见言伊站在外面,他也立即站了起来,身体微微侧着,表情有些痛苦而尴尬。
言伊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门口,朝绮月招了招手。
绮月点头,看着厉凌禹憋着的窘样,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绮月,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觉!”言伊说的话,也没有可以压低声调,厉凌禹在房间里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绮月想都没想,就点头,“好哇,我正要找你呢,你晚上跟我说的那个滑雪场,我刚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是吗?你太笨了……”言伊抓着绮月的手进来,两个女人又开始在电脑面前忙碌起来,完全将厉凌禹给当做了空气。
回到容烈的房间内,卧室的衣服简直是扔得满地都是,看来,这里是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掠夺和挣扎!
只是厉凌禹才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却八卦这些,他冲进房间内,一把抓着正懒懒靠在沙发上抽烟的容烈的衣领,恶狠狠的警告道,“容烈,今晚管好你的女人,我可明天就要走了!”
容烈看着他抓狂的表情,魔魅的眸子亦是充满了失落和挫败感,他用手指弹了弹厉凌禹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失落的叹息道,“没用,我也想将她给办了,但是她爪子太厉害了,我也没办法!”
“那你还真没用!!”厉凌禹松手,鄙夷的瞟了他一眼,伸手摸起他的烟,也只能神色黯然的抽了起来。
慢慢长夜,隔壁房间内的笑声不断,而在房间内的厉凌禹和容烈则是闷闷的望着对方,又各自鄙夷而伤神的将目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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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追求她
多伦多的冬天似乎来得特别早,厉凌禹回去后的半个月里,绮月幸好有言伊陪伴,这才觉得日子过得不是那么难熬。
厉凌禹走的那一天,容烈送他们去机场,登机前十分钟,容烈故意走开,将时间留给了绮月。
“我先回新加坡几天,再回一趟国内,你等我,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我会回来这里,然后再陪你去拉斯维加斯!”厉凌禹握紧她的双手,哑声说,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灼热了绮月的脸。
她不舍的抱着他,温柔的说,“我知道,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主动的拥抱厉凌禹,或许是因为在异国,绮月的内心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前,感受着他温暖而沉稳的心跳,也是第一次,她愿意光明正大的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然后安静的等待,以及相信她愠。
厉凌禹低头亲吻着她,两人在机场吻别后,绮月看着落地窗外的飞机徐徐飞起,目光温柔而平静。
等待的日子,其实还是有些心焦的,只因为不知道他在国内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那么多的压力,他又如何要去承担?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绮月便会有些轻微的失眠,只因为,这种,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他身上的沉重,还是会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囊。
只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
绮月没有打电话过去询问厉凌禹的事情,当然,他也没有打电话过来,整整离开快半个月了,他依旧是电话短信全无。
半夜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她会看着自己的电话发呆,每次滑出厉凌禹的电话,绮月却又没有勇气拨过去,只好一直等,等呀等,等着天亮后,天又暗了,等着自己习惯性的将思念和盼望小心翼翼的收藏在心底,她才逐渐变得平静和淡然起来。
“绮月,我们明天要去滑雪哦,你东西整理好没有!”温柔的嗓音从身后唤来,将绮月的思绪拿回,绮月一看站在外面的言伊,立即站了起来。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呢!”
“我也是!”
“那容烈去吗?”绮月还想着,言伊要出行,容烈必定是要相陪的。
没想到言伊却努了努嘴,小脸全是不屑,“我才不要他去呢,我们明天自己去!”
绮月暧昧的笑,“哦哦哦,我知道了,你是怕他对你献殷勤!”
言伊看了看对面的卧室,勾唇低声道,“才不是呢,是我忘记告诉你,容烈小时候滑雪受过伤,所以他心里有阴影,他不会去是这个原因,就算,我想他陪我们去,他也是不会去的,所以我也没有指望他了!”
“是吗?那好吧,那我们早点睡觉吧!”绮月也没有多问,正准备钻进被窝里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她眼眸里瞬间就闪过一丝欣喜,言伊看到,嘿嘿的笑,“是厉凌禹吧,那你先慢慢聊,我先去客厅呆一会儿!”
言伊很默契的离开了房间,剩下绮月有些娇羞的笑了笑,待言伊拉起电话时,她才看到来电的,并不是厉凌禹,而是辛迪墨。
她的心一瞬间就像是沉到了谷底,而对于辛迪墨的来电,她并没有表现出有多大的开心,只是,她微微吸了一口气,然后将电话直接给挂断了。
不知道如何和辛迪墨沟通,明知道是必须对不起他的,可绮月只想着用沉默来回避,然后试探让彼此渐渐淡忘掉那荒唐的一夜。
不是厉凌禹的来电,倒也真是辜负了言伊的一片好意。
绮月披着衣服出来,言伊正在冲牛奶,看到绮月似乎心事沉沉的样子,她有些纳闷了,“怎么了?刚才不是厉凌禹的电话吗?”
“不是!”绮月淡淡的笑,抓着抱枕坐在了沙发上。
言伊递了牛奶给她,看到了她眼底的落寞。
“其实,我有听容烈说,厉凌禹回去后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或许他真的很忙吧,不要着急,这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
绮月紧紧握着温热的牛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