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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皇帝急了会咬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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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皇上,准许太师搭乘皇上的车驾?”
  “啊?”突如其来的请求令我不免为之一愣。
  “太师年事已高,不适合骑马。”姬子涯面色如常地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是,皇叔言之有理。朕准奏。”我这才回过神来,真心诚意地表示毫不介意。
  “谢皇上。”姬子涯又行一礼,随后就扭头吩咐随从,去将角太师请来。
  不料这个随从才去,刚才那个被他遣去牵马的侍从就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消息。
  马,竟然也被偷去了好几匹——剩下的马匹,至多只够我们一行人两人同乘一匹。
  姬子涯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太好看。
  可就在目瞪口呆的我以为很快就要有人遭殃的时候,他却若有若无地吐了口气,张嘴将欲一言。
  “摄政王,老臣乘坐皇上的龙辇,这委实不妥。”奈何角太师中气十足的说话声突然横插一扛,令男子刚张开的唇这就又阖上了。
  “太师。”他侧身看向一脸严肃的老人家——和我一样,看着来人随即站定在他的面前。
  “启禀皇上,皇上的好意,老臣铭感五内,但这君臣之礼,不可轻易废除。”但角太师却蓦地眸光一转,郑重其事地跟我说起话来。
  “太师是皇上的老师,更是两位先帝的老师,皇上一片尊师重道之意,还望太师莫要推辞。”可怜被谈话的我尚未来得及开口接话,一旁的姬子涯就抢先一步给出了回应。
  罢……这次,他的看法倒是与我一致……何况他远比我会说话,就让他说好了……
  “摄政王,莫不是嫌弃老夫年纪大了,骑不了马?”谁知面对姬子涯一番在情在理的说辞,角太师却巍然不动,甚至还敢直言反问。
  “本王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摄政王骑得,老夫怎么就骑不得了?”
  “太师……”我惊讶地留意到,素来所向披靡的三皇叔姬子涯,似是被角太师这位看似无权无势的老人家给噎到了,“马匹……不够了。”
  他迟疑了片刻,最后竟然还抛出了这样一个听起来颇为无奈乃至无赖的理由。
  “就差这么一匹吗?”可惜到头来,角太师还是不服气,只见他当即微微瞪大了眼睛,敛起双眉,直视着神情略显严肃的姬子涯,“够摄政王骑,就不够老夫骑?”
  此言一出,我忽然有点儿同情起我的这个皇叔来。
  说实话,别看角太师不过是个老爷爷,他这脾气,可是一等一的犟——关键是,他这人还不服老,平日里,我想以他年事已高为由多照拂他一些,他都忍不住要对我吹胡子瞪眼的,仿佛就怕别人说他老了、不中用了——眼下,他显然是认定了,面前这个年轻人,正将他视为一把一碰就碎的老骨头。
  是以,他才会不管对方是何身份,而敢当着一帮子人的面,不给对方台阶下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真没见过姬子涯吃瘪时的模样呢……
  不要命地作如是想,我偷偷地瞟了瞟一言不发的年轻男子——却不料刚好撞上了他突然投来的目光。
  做贼心虚的我顿时吓坏了,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之后,我就说出了一句让我恨不能咬掉自个儿舌头的蠢话来。
  “呃要不!要不你们都别争了,都坐朕的车吧?!”
  话音落下,周遭鸦雀无声。
  而我也即刻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慌不择路之下,做了一件多么自掘坟墓的事儿来。
  奈何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就算我再如何暗骂自个儿这是吃错了什么药,也改变不了我业已大手一挥发出邀请的事实。
  其实,我一点儿也排斥角太师与我同坐一车——但是姬子涯……
  我开始祈祷他能够出言拒绝。
  无奈天不遂人愿——事态的发展,最终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太师,既然皇上宅心仁厚,体恤下人同骑一马之不便,那你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那一刻,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你平日里的君臣有别呢?道貌岸然呢?张弛有度呢?它们都到哪里去了啊?三皇叔!
  忍不住在内心胡乱腹诽的我脸上却只能使劲地干笑着,然后迎着我的这位老师和那位皇叔上了我的马车。
  直到坐定之后我才开始奇怪,这太师方才不是还坚持己见的吗?怎么听三皇叔轻描淡写地说了那句话后,就无奈而又严肃地妥协了呢?难道就因为他比我还要“体恤下人”?
  哭笑不得的我只能坐在正中间的位置,尽量让自己目不斜视,不去看那位于两边的二人。
  呃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跟恶势力作斗争是需要勇气的你们造吗?因为不光自己累死累活,更重要的是还会牵扯无辜!这种瓷器店里打老鼠的酸爽感,我……
请继续看文案,多谢……

☆、双宿双栖(上)

  天玑国的市井间,多年来一直口口相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前一任摄政王姬子涯莫名其妙地请辞后,那取而代之的新任摄政王姬风行,也同样是个厉害的角色。
  是的,先帝唯一的皇弟——当年曾被冤枉成是谋反逆贼的成王殿下,仅仅耗费了三个月的工夫,就令女帝突然驾崩所造成的朝中动荡给平息了下去。他又用了约莫三年的时间,制定并落实了利国利民的新政,使得朝野上下呈现出一片前所未有的新气象,叫百姓无不啧啧称道。
  不过,对于这个政绩斐然的新摄政王,天玑国的臣民们也有一个始终想不明白的问题,那就是——他分明可以自己荣登九五,却为何将那至高之位让给了他那尚说不清人话的小侄儿?莫非,他是在学他那三皇叔姬子涯,不喜亲自登基,却爱“垂帘听政”?
  这一对奇怪的叔侄,果真是叫人摸不着头脑。
  是日,一名自药铺里悠然踱步而出的男子,无意间听闻了路人有关那两任摄政王的谈论,唇角不着痕迹地勾出一抹浅笑。
  他闲庭信步似的提着几帖药,一路穿过两条巷子,回到了自家的府邸。
  “爹——”“爹——”
  刚一脚踏进了院子,他就听见两个稚嫩的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唇边本已平复的笑意这就毫不吝啬地绽放开来,而立之年的男子不紧不慢地站定了脚跟,由着两个蹦蹦跳跳的小娃娃相继扑到了他的腿上。
  就这样,我和琴遇紧跟着三弟,神不知鬼不觉地坐进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里。在他的一路打点下,我们顺利地出了宫门,来到了宫外。
  在此期间,我虽是紧张得心怦怦直跳,却也免不了有些兴奋——好久都没有偷着跑出去玩儿了,记得上一回这么干的时候,我跟三弟他们也只有七八岁,还没怎么玩呢,就被父皇派来的人给捉回去……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我还依稀记得,当时鼓动我们偷溜出去的三弟只被罚跪了两个时辰,而我跟琴遇顶多只算从犯,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被罚一天不准吃饭,若非后来有哪个好心人偷偷给我送了几只肉包子,还许我分了一半给琴遇,我真怀疑我同她二人就要饿死在清阿宫里了。
  对哦……貌似就是那天晚上,心下委屈又害怕的我头一回哭得昏天黑地,然后遇见了那个叫我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的……少年?公子?
  不知何故,多年以后无论我如何回想,都记不起那人的模样——甚至连他的岁数,我都渐渐地不能肯定了。
  也许……是我当时实在哭得太伤心了,压根没那个工夫去记牢对方的长相。
  所幸,我却始终记着他对我说过的话——那一番话,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我的一种精神支柱。
  我偶尔也会想着,若是哪天能再遇见那个人就好了——尽管如今的我还只是个手无大权的弱气皇帝,但至少我可以送他很多好吃的好用的,以略表我的感激之心。
  毕竟,没有什么比雪中送炭更能让人铭记于心了。
  只可惜……唉……就算真能与他重逢,我大概也认不出他来吧……
  思绪渐行渐远之际,我听到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过话的琴遇忽然张嘴发出了声音:“成王殿下。”
  “诶——出了宫,我就不是什么‘王爷’、‘殿下’了,叫我‘二公子’。”岂料她才刚开口说了四个字,就被三弟姬风行老神在在地打断了。
  琴遇闻言抿了抿唇,复又启唇面不改色曰:“二公子,奴婢斗胆,敢问二公子可安排了足够的人手,来确保大公子的安全?”
  “那是自然。”三弟自信满满地说着,眸中似是闪过了一丝不满,“你连这点都信不过我?”
  “奴婢不敢……”
  “要不你也别‘奴婢’来‘奴婢’去了,听着不舒坦。”
  “……”
  别说是琴遇了,饶是我冷不丁听到三弟这话锋一转,也有点儿愣愣地回不过神来——这话与话之间的关系,在哪儿?
  难得觉着三弟也会前言不搭后语的我,默默地冲他俩眨巴着眼睛——然后,我发现,琴遇索性闭上了嘴巴,不再搭理在我看来有些莫名其妙的三弟。
  好在三弟大约也不过是在说笑,故而并未强求什么,只是清了清嗓子,一脸无辜地目视前方。
  约莫小半个时辰的工夫过后,我就渐渐听见了各种叫卖声和交谈声。我忍不住掀开了马车侧壁上的帘子,随即便看到了车外不远处那灯火通明的街道。
  如是情景自是令我喜上眉梢,两只眼巴巴地瞅着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恨不得能快点儿加入其中。
  这个时候,我听到三弟冷不防对着外头的驾车人说了句“再快一些”,不由觉着这莫非是心有灵犀继而不由自主地注目而去。
  下一刻,三弟忍笑的神色突地闯入视野——脸色不禁为之一滞的我再看向琴遇,发现她也正微微扬着唇角,且在与我四目相接的一刹那就垂下了眼帘。
  我忽然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因此微红了脸,埋低了脑袋。
  所幸他二人倒也够厚道,没有出言调侃于我,否则,我的脸蛋一定会红得堪比那边的大灯笼。
  暗自松一口气的我佯装无事地坐在那里,等着脸上和耳根的红潮自个儿退去——而后先一步等来了车夫长长的一记勒马声。
  马车停稳之后,三弟头一个下了车,随后回身将手伸向了第二个探出身子的琴遇。向来自力更生又不忘尊卑有别的琴遇自然不可能由着他这个小王爷扶自己下车——三弟的一番好意这就打了水漂。
  因此,当我在琴遇的扶持下双脚着地后,我目睹的是三弟貌似不太满意的神情。不过,他也并未就此事开口一言,当即就吩咐驾车的男子和其他下人在暗中护着,自己则旁若无人地走在了前头,领着我跟琴遇迈向了那人头攒动的庙会。
  没多久,我就忘记了这一段不足挂齿的插曲——因为,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各种美味佳肴和奇珍异宝给吸引了去。
  如此一来的后果,就是等到忘乎所以的我回过神来之际,自个儿业已和三弟、琴遇二人走散了。
  在陌生的人潮中左顾右盼,却寻不到熟悉的面孔,那感觉,委实是叫人恐慌的——好在紧张了片刻后,我猛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幸好走丢的不是三弟,不然以他那记路的本事,怕是今儿晚上就别想回宫了。
  这么想着,万分庆幸的我突然间就觉得不那么害怕了。
  话虽如此,落了单的我还是急着想要回到他们俩的身边——可是偏偏忙中出错,专注于寻人的我,一不留神撞进了什么人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就在我忙不迭低头道歉且闻到一股子酒气的时候,耳边业已响起了粗声粗气的叫声。
  “走路不长眼啊!”那人张嘴就是怒气冲冲的骂声,却令做错了事的我不得不揣着一颗突突直跳的心,怯生生地抬眸去望。
  赫然入眼的,是个虎背熊腰、满脸胡渣的大汉。瞧着他那壮实的身板儿以及瞪圆的眼珠子,我当场就吓得倒退了两步。
  此情此景下,我早已忘记了自己乃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但凡是我天玑子民,哪怕是我有错在先,他也得给我下跪。
  是了,可怜我平日里实在不习惯也没机会耀武扬威,所以,饶是当了好几个月的皇帝了,我这骨子里却仍是先前那个弱势的鸡肋公主——姬云梨。
  因此,想也知道,此时此刻的我,必定是在壮汉面前流露出了胆怯畏惧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看文案的亲请务必移步前往,谢谢:)

☆、双宿双栖(下)

  “唔?舅舅!”
  人未至,声先到——更有意思的是,先一步回应这声音的,乃是两个耳聪目明的小家伙。
  当爹的姬子涯自然也已知晓来者何人,是以在姬云梨尚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放任两只刚被他亲自护进屋去的小包子欢快地跑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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