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洞房:首付小妻子-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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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愈发不能原谅自己。我曾经说过,我不会勉强你。可前天发生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违背了我的诺言,做出了让你难堪的事情,我请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在情急之下的冲动。寒的突然到来,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让我难以应对。所以,我才做出了愚蠢的事情。希望你原谅我。”
苏苏看着那温和的眸子,认真地说:“其实,我并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生自己的气。应该说抱歉的是我。”
一些话她羞于启齿,只好低下了头。
薄泽沉走上前,揽住苏苏的肩膀说:“我们都经历过感情,自然能体会感情留下的创伤。我们都不要互相责备了。只要我们以后好好生活,那就是对对方最大的原谅。”
可没有想到,第二天突然造访的一个人,再次打破两个人平静的生活。
突然到来的,是薄泽沉的母亲。
当时苏苏正在阳台上晾晒小浩宇的衣服。当听到背后的说话声,她才吃了一惊。
“难怪唐经理说你连孩子都有了,我还不相信。阿沉,你怎么就不通知妈妈一声呢?”
苏苏转过身,看到薄泽沉脸上的意外和慌乱,再听到说话人的口气,明白了来人的身份。
那是一个美艳的妇人。
她穿着咖啡色的薄呢套裙,里面真丝衬衫的领口,还镶着一道蕾丝花边。真丝的柔软,冲淡了套裙的正统。而敞开的领口里,露出一串珍珠项链。保养的很好的一张脸,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那好看的眉目,有着女孩子没有的风韵和魅力。不经过岁月的修炼,没有几个女人能达到这样的风韵。苏苏单是看着她的眼神,就感觉到一种扑面而来的压抑。薄泽沉性格温和如玉,而对面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却是一种强势的凌然。
薄泽沉有气无力地说:“妈,你怎么来了?”
“难道不欢迎?我整日操心你的终身大事,你倒做的消无声息。”
苏苏赶紧打招呼:“伯母,你好。”
薄母也微笑着点头。但一看到苏苏,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你不是诗雨的老师吗?”
她那明艳的眸子瞬间变得有点咄咄逼人。
“是的。”苏苏点了点头。
“你怎么和阿沉在一起?”
那口气,也变的很凌厉。
苏苏不明就里,看看薄泽沉,又看看对面的明艳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薄泽沉见状,走过去揽住苏苏的肩膀说:“妈,我正要告诉你,我们准备结婚呢。”
薄母所有所思地说:“那次见你,你不是怀孕了吗?”
☆、无法相守5
苏苏一听,当时就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无力地点了点头。
薄泽沉马上说:“妈,那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薄母犀利的眼神扫过苏苏,是质疑的口吻。
苏苏不敢对视那审视的眼神,很不自然地站在那里。
薄泽沉说:“是的,那是我的孩子。”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当时听你姨妈说,诗雨的老师很不幸,怀孕的时候,就被老公抛弃了。而当时,你们俩见面的情形,明显是突然相逢的意思。怎么会是你的孩子?”
到底是在商场上历练多年的缘故,分析事情头头是道,有条不紊。
苏苏一听,身体像入锅的挂面一样,一点点变软。
薄泽沉不耐烦地说:“我和她分手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怀孕了。”
瞥了眼婴儿车,薄母径直走过去。小浩宇睡的正香甜。
看到粉嫩可爱的小家伙,她忍不住伸手在他的小脸上捏了一下。小家伙在睡梦里咧了一下嘴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多少年没有碰过小孩子了?女人对于孩子,总有一种天生的怜爱。薄母弯下腰,仔细端详了一番。
如果这个小家伙真的是她的孙子,她倒很乐意他们结婚。尽管这个女孩子清寡的样子,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可当时的情形,似乎他们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的样子,又怎么会是阿沉的孩子呢?
早已习惯母亲的强势,薄泽沉毫不理会。
“让我看看孩子的出生证明。”薄母对苏苏说。苏苏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好无助地看了薄泽沉一眼。
薄母对这个女人的反应很不满意。难道听不懂她的话吗?她做什么事情都雷厉风行,特别看不惯那种磨磨蹭蹭的人。所以,一看到她脸上发呆的神色,就忍耐不住发火。
“你是母亲,难道没有孩子的出生证明吗?”
她不高兴地重复了一遍。
薄泽沉没好气地说:“妈,你要那个干什么?”
“如果你们结婚,就要给孩子办理户口,你说我要那做什么?”
薄泽沉一听,眉开眼笑地说:“妈,你同意我们结婚了?”
薄母并没有回答。
苏苏打开抽屉,把浩宇的出生证明拿了出来,然后递给了薄母。
薄母打开一看,当下变了脸色:“既然是沉的孩子,怎么随你的姓?”
“妈,我们不还没有办结婚证吗?”
“这和结婚证有什么关系?”
听着母子的争论,苏苏站在那里,感觉像一个局外人。站在这个已经住了一段时间的房子,她第一次有了寄人篱下的滋味。
到了做午饭的时间,苏苏慌忙去做饭。而这时,小浩宇刚好睡醒,挥动着小手大哭。
苏苏对薄泽沉说:“你先照顾孩子,我去做饭。”
她生怕让薄母感觉到受冷落,不顾孩子的啼哭,赶紧去厨房里做饭。
薄泽沉抱起小浩宇,可小家伙哭的更厉害。
薄母一看,声音当即不悦:“作为一个母亲,首先要照顾好孩子。”
☆、无法相守6
薄泽沉知道孩子渴了,拿着奶瓶去倒水。
“阿沉,你知道你的身份吗?你一个在外面做大事业的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这都是女人做的事情。”
薄泽沉不以为然地说:“我很乐意。”
薄母的脸色阴沉的更厉害。
“你缺请保姆的钱吗?”
“妈,我说过,这是我儿子,我乐意做这样的事情。难道当年妈妈生我的时候,爸爸就是袖手旁观吗?”
薄母走过去,对苏苏说:“我们中午去酒店吃饭,你照顾好孩子就行了。”
那身职业套裙,那高高的皮鞋,在苏苏眼里,都是平日里不可高攀的金领穿着。再加上那冷艳的面孔,她在面对薄泽沉的母亲时,有一种本能的胆怯。
她慌忙洗过手,从薄泽沉手里接过孩子。
“都是自家人,就在家里吃饭吧。”薄泽沉注意到苏苏的窘迫,在一边说。
“我顺道也要看看你把这边的酒店经营成什么样子呢。”
是不容拒绝的口气。
薄泽沉开车,一家人去了希莱顿大酒店。唐经理听到动静,早在办公室等候。一看董事长驾临,慌忙让餐厅预备饭菜。不用招呼,他也知道董事长的口味。
吃饭的时候,作为晚辈,苏苏慌忙给薄母夹菜。却不想,薄母当时就变了脸色。
“你在国外这么久,怎么还有这样的陋习?用自己的筷子给别人夹菜,是很不卫生的。”
苏苏脸色大窘。筷子悬在空中,收也尴尬,放回也尴尬。
薄泽沉一看,柔声对苏苏说:“夹给我,我喜欢吃。”
然后,他看了母亲一眼,满脸不悦:“妈,你这是干什么?”
“要做大家的儿媳妇,各种礼仪都得会。否则,丢的不光是个人的脸,还有整个家族的脸面。我八岁的时候,你外婆就开始教我吃西餐,学习各种社交礼仪。为的是就是出去不丢人。”
苏苏的脸,唰然通红。这样一句话,无异于一个耳光,直接扇到她的脸上。
她低着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薄母接着说:“在嫁给阿沉之前,不管是用餐礼仪,还是社交礼仪,你都要学好。我们薄家在社会上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能让别人看我们的笑话——”
躺在苏苏臂弯里的小浩宇突然咧嘴大哭,鼻涕也流了出来。
苏苏赶紧从纸筒里抽出一张纸,给孩子擦鼻涕。垃圾桶不在手边,她就随手把用过的餐巾纸放在餐桌上。
薄母刚好夹起一块芦笋,看到这情形,当时就把筷子“啪”地放在桌子上。那力道,跟摔差不多。
“这是餐桌啊!你怎么能把脏东西放在上面?如果你和别人一起用餐,把这样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不是故意影响别人的胃口吗?”
薄泽沉不高兴地说:“妈,这不是我们自家人吗?”
“如果平时不注意,就会在关键时刻出大丑。”
苏苏抬起头,看到那张美艳的脸上挑剔的表情,忍了半日的火气一下子爆发出来。
☆、无法相守7
苏苏冷冷地说:“我是不知道什么礼仪,但我的父母教会我怎样尊重别人。如果对别人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再多的礼仪也是枉然。”
薄母一听,愣了一下。
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没有人会反驳她一句。却没有想到,这个还没有嫁入家门的儿媳妇,竟然说她不尊重别人。
她上下打量着苏苏,毫不客气地说:“在长辈面前,你这是尊重别人吗?”
她回过头,恼怒地对薄泽沉说:“阿沉,这就是你找的媳妇?”
薄泽沉赶紧给苏苏使眼色,让她不要再争辩。她接下来想说的话是,只有在值得别人尊重的人面前,她才会尊重对方。但为了不想让薄泽沉为难,苏苏就没有再理论。
可薄母好像生了很大的气,那张保养的很好的一张脸上,明显带着怒容。饭桌上的气氛很尴尬。
午餐快结束时,薄母问儿子:“你执意要和她结婚吗?”
薄泽沉点了点头说:“我已经错过了子烟,如果再错过苏苏的话,我这辈子不会再结婚。妈,我一定说到做到。”
空气骤然变得冷涩。
除了小浩宇均匀的呼吸声,偌大的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薄母抚摸着面前那个精致的青花瓷杯,并不言语。
薄泽沉双手抱胸,眼睛看着天花板,也不言不语。
苏苏抱着小浩宇,谨慎地坐在那里,尽量不弄出半点声响。
过了良久,薄母抬起头,定定地看着苏苏,用坚定的语气说:“我虽然对你很不满意,但我会尊重我儿子的选择。不过,在你嫁入薄家之前,我必须要确定这个孩子的身份。只有拿到亲子鉴定,我才会答应你们的婚事。”
薄泽沉恼怒地说:“妈,你这是做什么?浩宇就是我的儿子。”
“是不是你的儿子,还是科学说了算。我绝对不允许一个女人带着别人的孩子嫁到薄家!”
苏苏的心,慢慢沉了下去。那种滋味,好像一个快掉进悬崖下的人,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本来还以为已经脱离危险,却没有想到,那根稻草一下子折断。
她以为,只要她说服自己嫁给薄泽沉,以后的生活就会风平浪静。却没有想到,婚姻并不是两个人的事情。
吃过午饭,薄母直截了当地说:“我们现在就去做亲子鉴定。只要是我的孙子,我同意你们的婚事。”
抱着依然熟睡的儿子,苏苏的心像刀割一样难受。她只是庆幸,她的孩子还在襁褓之中,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痛苦,都让她一个人的来承担。
不管别人怎么质疑他的身份,但他,始终都是她的宝贝。
面对咄咄逼人的薄母,苏苏仰起头,语气坚定地说:“我不会带着我儿子去做亲子鉴定。”
“那我就不承认他是阿沉的孩子!”
苏苏抱紧孩子,冷冷地说:“我只要知道他是我的孩子就够了。”
薄母拉着薄泽沉,气的脸色发白:“她要嫁到我们薄家,就是这样的态度吗?”
☆、无法相守8
薄泽沉看气呼呼的母亲,又看看倔强的苏苏,叹了口气说:“妈,你总是要这样反对我的事情吗?”
薄母看着儿子,用坚定的语气说:“你是薄家的孩子,就不能只考虑你一个人的感受,你还要考虑整个家庭。你要承担的,不光是你的婚姻,还有整个薄家的未来。虽然是你娶媳妇,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可以不要求你媳妇的相貌,不要求她的家世,但她总得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我这一点要求过分吗?你要带着你媳妇出入种各样的场合,你能容忍你身边站着一个粗俗无礼的女人吗?我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多,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到时候,人家不是嘲笑你的媳妇,而是嘲笑你这个人。你连自己的媳妇都调教不好,又怎么能处理一个大集团的事务?你不能否认现在的人都是管中窥豹,但细节往往决定事情的成败。现在也只是我们家人的事情,你尚且不服气。等到将来,成了大家嘴里的笑柄,就不再是一家人的事情。松南集团的老总,上个月丢了一大单生意,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就是因为在签署文档时,他携带的中性笔没了墨水!这在任何人看来,不过就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可对方的理由很充足:你连自己的随身武器都不在乎,又怎么抓住工作中的小细节?”
她说的合情合理,让薄泽沉无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