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总裁的契约小娇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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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景物也都不存在了。
所有的人的诧异神情更加地不存在了。
白乐儿只是疯狂地跑,固执地跑。当她跑进东圣酒店,跑上顶楼,推开了玻璃门,经过长廊,到了他的房间,推开房门。看到纪笑愚穿着浴巾站在窗边。
而她只剩下了喘息声。
纪笑愚把酒杯轻轻地放在窗台,看向白乐儿,“不是说七天吗?这才两天。”
白乐儿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纪笑愚,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后的一腔孤勇,她启唇,“我,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吗?我有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纪笑愚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没有,为什么要去买下那块山?!为什么要拆掉古大妈的木屋!为什么要逼死古大妈——”
纪笑愚面对歇斯底里的白乐儿,微微一怔,缓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皱眉低喝,“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
“我不知道!”白乐儿闭眼双手作拳头状,砸向空中,“我只知道的是你把古大妈给害死了!我觉得我是凶手,因为你,让我变成了害死古大妈的凶手——”
纪笑愚从来没有见过白乐儿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她好像真的崩溃了一般,失控地将内心的痛楚给爆发出来,声音沙哑,大声哭喊,如同世界倒塌了一般。老实说,他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半晌良久,他恢复清冷,幽幽地说道,“看来,你终于肯理我了。”
“什么?”白乐儿瞪着泪眼,看向他。
“你在躲我,不是吗?”纪笑愚冷冷地转身,“看来你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只是想提醒你,你不过是我契约的履行者,其他的什么都不是。所以,你没有资格躲我。明白吗?”
“……”白乐儿震惊地看向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纪笑愚刚才在说什么,这样的悲剧,竟然是一句“你没有资格躲我”造成的?不会的,不可能,不会的,不是这样的……
“人总是要死的,你哭什么。”纪笑愚不习惯身后的安静,淡淡地看向窗外,冷冷地说道。
白乐儿怔怔地望着某人冷漠到不行的背影,不禁苦笑,“原来……原来……真的是我的错……”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带着小情绪去度假,竟会让心里牵挂的古大妈离开了人世。她还能依稀记得在去医院的路上,古大妈皱眉不安的神情像一块烙印一样地烙在心里。
古大妈心心念念的木屋,她的家……
“既然人都死了,你能不能不要拆了古大妈的房子?”白乐儿轻轻地哀求,“我求求你。”
纪笑愚转过身,看向用一种陌生的神情看着他的白乐儿,“你求我?”
“对,我求你。”白乐儿冷冷地把目光看向别处。
纪笑愚想上前,却看到白乐儿恐慌地后退,举手说道,“你别过来!我求你别过来!”
她此时就像是一只惊恐之鸟,看着他的神情里除了害怕就是恐惧,他好像真的做的太过分了一点。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的结局。
他派去的人,和他说,白乐儿和安晓冬坐在树下看星星。他独自坐在大床上望着窗外的繁星时,听到这话,心里的躁动就起来了。原来她避开自己,就是要跑到了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和安晓冬一起有说有笑,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就这样,他一夜未眠,吩咐林锦书,要去买下那座山以及周边的土地。可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想承认自己的私欲造成的错。
白乐儿的悲伤哀求,让纪笑愚恼火。
纪笑愚回坐到大床上,冷眼瞥她,“你要怎么求我。”说着,他轻轻地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她看向他,头皮发麻,望着静坐在床上的他,形如冷峻的雕塑,周围的月光都成了寒冰透发着寒气,仿佛踏过去就是万丈深渊。她咬着唇,想到古大妈,鼓足了万分的勇气慢慢地往前,刚走到他的面前,就被他大手一拉,跌在了床上。
雪白的天花板像一条白色的巨龙,扰乱了她的视线,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几乎跳了出来。
纪笑愚慢慢地压上来,大手一箍,将她的细腰勒起,压下眉打量着她,她精致的脸庞挂满了泪痕,凌乱的发丝贴在额头,更添了几分性感。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了一下,小腹里的热流开始了逆袭。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心动。又或者是错觉……
他的手是那么冷,紧紧地贴在她的衣服上,让她觉得寒颤。他的眉宇满是冷漠的邪魅,如墨的瞳孔如同摸不到看不穿的海底,他坦露的胸膛在白色浴巾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他温热的呼吸随着他的靠近而覆盖在她的耳边,让她下意识地想躲开。就在这个时候,纪笑愚的唇霸道地咬上了她的唇!
纪笑愚看到白乐儿红肿的紫眸,在他落唇的一瞬间,仿佛定格住了一般地没了神采。他撬开她的贝齿,将灵舌探了进去,霸道地席卷着她嘴里咸咸的泪水,这是第二次他吻她,可是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他感觉不到她的灵魂,她的温度。仿佛他此时此刻吻的人是一具躯体。他的怒火再一次被她激怒了,他把她拉坐起来,将她的衣服刷地撕开,褪到了肩膀下!
白乐儿露出洁白的酥胸,消瘦的玉肩,在月光的打磨下,发出光亮的亮光,刺激着某人的雄性激素。纪笑愚捧起她的脸颊,他就像是赌气一样地将火热的唇索取她的身体。从她干涸的唇,她的脸颊,她的锁骨,她的后脖颈……
他的霸道时而温柔时而耐性,时而急促时而燥热。
白乐儿捏紧了拳头,就像是没有知觉的充气娃娃,任凭纪笑愚的摆弄,抚摸,咬吻,银丝在月光下起舞,协调上某人的急促呼吸,挂满了白乐儿的胸前,背上,肩上……
偌大的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香泽。
这样火辣缠绵的画面仿佛似曾相识过……只不过精致漂亮的女主角跳脱的神情让这样的火辣缠绵变得有一些些哀怨和虐心。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看着她上半身的吻痕,坐到了她的腿上,把手伸向了她的内衣里,握住了饱满的玉。峰,白乐儿终于尖叫出声,握住他的手,紫色的瞳孔瞬间收缩。
纪笑愚看向她,左手要去解她的裤子。
“不要!”
白乐儿像回过神来一般,摇头地伸脚踹开了他,慌张地把衣服给拉回到肩上,踉跄地从凌乱的床上下来,叫嚷着,“不要,不要……”
纪笑愚用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此时此刻的白乐儿如被凌辱的小羊缩在了角落里,无助地抱着她自己,显得他就是一个禽兽。他从来没有这样被一个女人拒绝过,在这样的顶楼,他大可以将她就地正=法。可是望向她那么心碎的眼眸,怎奈竟狠不下心来。
“你走吧。”纪笑愚皱眉。
白乐儿哭着看向他,“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拆古大妈的房子……”
“如果你现在不走,我会让你后悔的。”纪笑愚叹气道。
白乐儿咬唇,跑出了房间,她站在东圣酒店的门口,隐匿在坏掉的路灯下,哆嗦着手,拿出手机,打给了安晓冬,“晓冬,快,来,来,来接我……”
话音未落,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在窗边,纪笑愚点起了雪茄,透过窗户,他能看到白乐儿的身影凌乱地在夜里像一个无头苍蝇。如果方才,她再迟疑一秒钟离开,他一定会把她抱到床上,就地正=法,不管她愿意不愿意。
他看不得她的落泪和害怕。
章节目录 第五十七章 痛彻心扉
更新时间:2013…03…05
安晓冬找到了白乐儿的时候,看到白乐儿衣衫不整地抵着路灯杆子,低声抽泣。他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肩膀,便看到她抓狂地捶打空气,开口喝到,“别过来,别过来——”
安晓冬拽过白乐儿的手,连忙说到,“乐儿姐,是我,我是晓冬,我是安晓冬啊!”
白乐儿听到熟悉的声音,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终于安静了下来,慢慢地抬起头,“晓冬?”
“是我,是我啊。”安晓冬指了指自己的脸,“你好好看看我。”
白乐儿怔住,打量安晓冬,似乎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借着微弱的灯光,她感觉到手腕上温热的力量,强撑住的意志在一瞬间土崩瓦解,她一把抱过安晓冬,哀嚎起来,“晓冬——晓冬——你终于来了——”
“乐儿姐,别怕,别怕。”安晓冬用力地抱紧白乐儿,听着她从来没有过的歇斯底里,心疼地恨不得把她缩成小小的一块包含在手心里。感觉到她浑身的颤栗,她巨大的害怕,他诧异她到底面对了什么。
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害怕。你知不知道,我快要崩溃了。你知不知道全世界我唯一能够信任能够依靠的人就是你这个弟弟了。你知不知道我差一点就失控地仓皇失措了。白乐儿像抱着能够让她喘息的救命稻草一样,急速地喘气。
安晓冬把白乐儿带回家,他知道古大妈忽然的死,对她的冲击很大。更何况,古大妈的死,纪笑愚脱不了关系。她一定是和纪笑愚起了争执,纪笑愚或许是对她动粗了……他按捺住内心万千的混乱和疑惑,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坐在沙发上,轻声问道,“乐儿姐,要不要洗个澡?我去给你拿衣服。”
“不要。”白乐儿紧紧地握住安晓冬的手,目光死死地看向地板,“不要离开我。”
“乐儿,纪笑愚那个混蛋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安晓冬看着白乐儿坏掉的上衣,不禁皱眉高声说道,“他是不是对你不轨了?我……”
白乐儿的眼泪从眼角慢慢地滑落,静地没有一点声音,浑身的力气都灌输在了右手上,紧紧地握住安晓冬的手腕,“没有,没有。你别再问了,晓冬,就这样,安静地陪着我好不好?”
安晓冬的手轻轻地盖在白乐儿的手上,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我会陪着你,我会陪着你,乐儿,你别怕……”
就像是连体在一起一样,白乐儿机械地握着安晓冬的手,一步都不肯放手,进卫生间洗澡,安晓冬就站在淋浴室外边,闭上双眼,努力心无杂念地在一旁守候。到床上躺着,安晓冬就在她的身边一起躺下,陪着她安然入睡。
梦里,白乐儿梦见了纪笑愚站在窗边喝红酒的身影,窗外电闪雷鸣,他回身,他俊冷的脸慢慢地变得狰狞,开始狞笑,开始启唇说着什么,但是她却什么也听不到。安晓冬躺在白乐儿的身边,一直没有入睡,看到白乐儿在梦里痛苦害怕地挣扎着,嘴里念叨着“纪笑愚……纪笑愚……”
纪笑愚。
纪笑愚!
安晓冬把被子往白乐儿的肩膀上拉了拉,轻轻地从床上下来,不愿意惊动她一点点,极轻极轻地走出了房间到了阳台,拨出去通讯录上的一个号码。
顶楼,纪笑愚接起,听到电话那头说道,“是我,安晓冬。”
“什么事。”
“我说过我会保护乐儿,你今天晚上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这好像不是你一个弟弟该过问的事吧。”纪笑愚皱眉。
“纪笑愚,乐儿的眼泪,我会向你讨回来的。你给我等着。”安晓冬冷冷地把电话挂掉。
这句话,他不单单是要对纪笑愚说,他跟是对自己说的。
他从来没有见过白乐儿害怕成这个样子,崩溃成这个样子。白乐儿的快乐和单纯仿佛一瞬间被这个叫纪笑愚的男人给剥夺了去。还记得,刚到白乐儿家住的时候,白乐儿养了一只猫,叫动动,他是一个对环境的清洁有很高要求的人,所以白乐儿无奈把动动给送到街坊处帮忙代养,没想到半个月后,街坊来说,动动死了,好像是误吃了有老鼠药的食物。白乐儿对着尸体已经有蛐蛐在爬的东东哭了三天。其实她胆子很小,她的孤勇和乐观都是努力出来的,而非天生。她害怕死亡,她害怕一切和她有感情的东西突然一天就失去了生命,不见了。
虽然和古大妈的重聚不过是两天的时间,但是对于白乐儿来说,古大妈就是一位久不联系的亲人。
可是却因为她,而被纪笑愚给逼死了。
他能明白,白乐儿心里的痛和难以承受。这件事或许要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一辈子的阴影,不能磨灭了。
想到这里,他就气的想要掐住纪笑愚的脖子,把他从高高在上,无人可挡的位置上给拉下来,踩在脚下。天空的繁星那么美,那么亮,但是想必以后都会成为美好的禁忌,牢牢地锁在了那一晚仙桃树的树下,白乐儿一定不愿意再回想起来这有多么罪恶。
东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