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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契丹王的女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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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翰的脸又红了!他呆呆地望着含青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帐门后。

★★★

含青掀开帐帘,没想到耶律炀竟然就在帘后等着她。

她僵在门口,他阴沉的眸光闪烁,帐内很亮,背后的光影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终于想到回来了?」耶律炀抱着胸,压低声,阴沉地质问。

「我以为……」她以为王帐里有咏姬在,他并不需要她的陪伴。

他质问的语气让她欲言又止,昨夜的惰况也让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噤声,没再往下说。

「我找不到的人,葛翰居然知道要上哪里找人!」他道,慢慢踱出阴影外。

直到他走到炭火能映照到的晕亮处,她才看清了他严厉的脸上,此刻没有丝毫笑容。

她无言,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昨晚因为葛翰,自己才没有冻死在雪地里的事。

「妳听得懂契丹话!?」他玻鹧郏弊プ∷氖滞螅云醯せ拔省

刚才她和葛翰在门外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让他惊讶的是,两个人竟然是以契丹话对答!

「一点点……」抬起眼盯住他阴沉的眸子,她疑惑、不安地回答。

「学契丹话,是为了葛翰?」

他问得莫名,她一时怔住,竟然回答不上来。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他扯住她,用力的程度足以捏碎她的手腕。

「昨晚妳上哪儿去了?」他质问,冷騺的脸色像寒漠。

「昨晚我睡在大娘帐里。」他问了,她只能诚实回答。

「为什么不回王帐?」

她低下头,对他的质问不安。不回王帐的理由连她自己都不想去深究……为了什么……在乎?

他召唤别的女人侍寝,她应该当做视而不见,为什么会要「在乎」?他和她之间,从来不存在让她在乎的关系和理由……她只是他的奴隶。

「妳不过是个奴隶,谁给妳这么大的权利,可以自己决定回不回王帐!?」他并没有轻饶她的沉默。

他亲口重复「奴隶」两个字,像利刃一样刺入她的心坎。

她揪着心口,茫然地、不自觉地退了两步。

「我以为………我以为你不要人打扰……」

嗫嗫地低喃,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一股没来由的虚弱从胸口蔓延到全身…………耶律炀玻鹧郏焕从傻幕霸谒亩刑床还歉鼋杩冢

「听清楚,我不喜欢奴隶违背我的命令!」他冷酷地道,粗鲁地抓住她的手把她扯向自己……

「特别是跟我的下属厮混的贱女人!」

拽住她纤细的手腕,他冷酷的脸上透出一闪即逝、强自压下的嫉妒…!

刚才葛翰跟她的对话竟然莫名地挑起他的妒意!

怪异的不自在感窜流过耶律炀的全身……

他性格一向冷静、阴沉。他是个无母的孤儿,在大辽的贵族圈只靠父系的力量支持,没有母系的依靠就等于是半个孤雏,是最势单力孤的族类,自小他就必须学会保护自己!

也因此练就他封闭自己的感情,摒除一切情绪上不理性的微小波动,不让意图伤害自己的敌人有机可趁……

可现在他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跟自己的下属吃醋,何况是为了一个身分卑贱的宋女人!

毫不磷惜地捏紧她,耶律炀为自己情绪的不受控制发怒,甚至想透过伤害她的手段来平衡自己。

含青痛苦地承受他粗鲁的拖拽,可他残忍得几乎伤到她纤细的腕骨,更何况他莫名的指控更包合着蓄意的伤害,这种种的一切几乎让她不能承受……「不要……」

他的力道已经接近要拗断她的手骨,她捶打他,她的抵抗却更挑起他的怒气……「不要?就因为我不是葛翰?」他冷笑,把她扯向她,故意误解她的语意。

她呆住,半晌才弄明白他刻意的羞辱,她推抵着他男性身躯的接近,开始下意识地反抗………她的挣扎却彻底挑起了耶律炀的怒气!

一个奴隶居然不驯服到这种程度!他,是太纵容她了!

他的动作野蛮起来,有力的大手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股,另一手粗鲁地拉扯她的衣襟,完全以男性的蛮力企图征服她的意志……含青也陷入歇斯底里的反抗,她用尽力气推拒他、捶打他,她害怕他的疯狂和野蛮………「不要这样………」

耶律炀失去理智的行为,又让她想超在禁园时他对自己邪佞的侵犯。

霎时她心底深埋的恐惧又涌上心头,那种被凌辱、羞耻的记忆和撕裂的疼痛让她不顾后果地想逃离他………耶律炀却视她的逃离为挑衅!

他冷酷地拉散她的衣襟,捏住一只滑出襟外的椒ru,恣意地亵玩……「碍…」

他不加磷惜的捏拧,让她疼得淌出眼泪。

一心只想着要逃出他的掌控,含青以手肘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漠视疼痛的胸脯,坚强地与他的粗暴对抗……耶律炀的羞辱却更进一步,他的意志力不能容忍她的抵抗!

顺着她抗拒的姿势,他轻而易举地剥除她的上衣,两团白晕的ru房顿时毫无遮掩地毕露在他眼前,玫红色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下绷紧,雪白的肌肤因为男人火热的注目而泛起一颗颗敏感的疙瘩……惊觉自己的赤裸,她下意识地举起手想掩住两乳,耶律炀早她动手前拧住两枚绷紧的乳头,粗糙的男性大掌羞辱的握住两只颤动的雪乳───「想逃走吗?」他残忍地低笑,拧玩凸挺的乳头,粗嘎地往下耳语:「不过是个奴隶,要是想逃就光着身子,在冰天雪地下走出帐外!」他粗鄙地道,伴随着羞辱的低笑。

她愣住,脸色霎时惨白,不能相信他就是过去那些夜晚,无言地拥抱着自己,只为了替她暖身的温柔男人…………「没有勇气是不是?」他冷笑,无情地说出残酷的话:「那就认命地留在帐内,乖乖的当个供我玩弄的奴隶!」

几近耳语的温柔言词,却说出残酷伤人的话……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在她发呆同时,耶律炀已然又扯下她上身的其余衣物,层层的厚衣堆栈在她纤细的腰际,竟然有一种凄楚的绝美………耶律炀几乎被眼前这一副脆弱娇美的女性同体深深迷引住!

这是不曾有过的现象,他竟然深深被蛊惑住了!

耶律炀慢慢玻鹧郏ǘǖ囟⒆∷扰曰难┭尥澹钡剿崛淼纳碜釉谒恼瓶叵屡ざ咕堋

他猛地回过神,迅速敛下险些一发遣散的感情,无情地捏紧一只颤动的ru房,大手更放肆地探入她的亵裤内,冷酷地玩弄秘穴旁边栖息的唇花………「碍…」

悲愤和哀伤在含青的心头迥荡,她痛得申吟,徒劳地往前爬着,却爬不出他魔魅、邪淫的玩亵……耶律炀已经回复成在禁园时玩弄自己的禽兽,他再也不是夜里那个温柔地拥着自己的男人,可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为了一个禽兽心痛!?

男人有力的膝盖自身后顶开她的大腿,他野蛮地撕裂她的裤缝,女性的蜜唇霎时无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男人的手随后跟上来,翻开撕裂的裤裆碎片,页接亵渎湿肿的唇花,粗糙的男性手指,轻佻地玩弄着藏匿在唇花内的蜜x……「住手……」

她呜咽,不容许自己在他面前发出虚弱的哭声,她捣住了嘴,咬破了唇瓣。

「住手?又忘了女奴的身分?妳是没有资格要我住手的。」

耶律炀冷酷地道。反而挺起徘徊在唇花上的手指,插入紧凑、不断抗拒的秘穴……「啊……」

他粗暴的动作虽然没伤到她,却让她再也忍不住,痛得申吟……….

含青口中尝到了血味,那是她咬破了下唇后涌入口中的鲜血。

奇妙的是,极限的痛苦过后,当耶律炀邪恶地在她体内滑动同时,一丝亢奋竟然自她的下体滑逸出………「不要……」

她无助地尖喊,即使是痛苦她也愿意承受,可她害怕自己已经被他驯养成了不知羞耻的女人!

她竟然在他兽性的玩弄下感到欢愉!

耶律炀冷静的观察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没放过她眉间一霎间掠过的欢快……他粗喘,感觉到她蜜唇内的收缩,他的心跳几乎和她的律动一致,达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教他目眩神迷的调和……过去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

他掌控着她的身体,同时也被她的身体掌控,在等待她高chao来临的过程,他几乎又不住想插入她的花唇内,感受被紧紧包围、挤压的快感………他更想做的是独占她!

也许是因为葛翰引发他莫名其妙的妒意、也可能是因为咏姬的提醒……

这辈子他铁了心把她拴在身边!

至于她是宋人、又是瓷匠的双重身分,过去曾经如何触犯了他讳莫如深的忌讳,已经不再重要!

现在的他…完全豁出去了!

思及此,他突然撤出手迅速解开裤头,已经昂挺的男性,硕大的前端毫无预警地顶入她紧凑的花心…………

「啊……」

含青拱起身子,因为承受不了他的巨大所带来的撕痛,全身不受控制的颤动,丰盈的椒ru在火光下剧烈的摆晃,掀起一阵阵yin荡的乳波……掌住她细软的腰股,一手握住在身下乱颤的椒ru,耶律炀强悍地抽动下体,插戮着幽闭的小x不断撞击湿洒洒的花心,同时拧住充血的乳头,带给她又痛又甜、一种来自地狱的黑色快慰……「啊碍…」

同样的,他刺入她体内的痛楚在不久后转而欢快,这次的快感来得更大而且不能抵挡!

他的放纵挟着yinhui的意图,且深且浅,不断的探测、撞击几乎把她磨弄得昏死过去!

「不……求求你………」

「求我什么?嗯?」

他低嘎地呢喃,拇指按住前端的小核,煽惰地搓捻她………「求求你……唔………」

耶律炀突然低下头封住她的嘴,饥渴的吸吮两瓣柔软的粉唇,直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他仰起脸,含欲的眼瞳凝住她迷蒙的眸子。

「为什么?」他低嘎地问,幽邃的目光从她渗出血丝的粉唇上移。

她别开眼没有回答,苍白的睑上更没有一丝反应。

「这么讨厌我的碰触?」他阴騺地问,慢慢捏紧拳头。

她的响应仍然是沉默。

已经不能抗拒那可耻的欢愉,一个被侵犯的「奴隶」,失去了为自己辩解的意义。

她无言的抗拒是那么明显,他火热的眼瞳霎时冻结,冷騺的睑掠过一道阴光,下体同时深入她体内……

「啊……」

她拱起胸脯,强烈地意识到体内男性一记坚硬的撞击。

耶律炀玻鹧郏种富a破的唇后突然俯首,再一次低头噙住她破碎的唇瓣,落在她唇上的是极尽温柔绵缠的吻………她怔住,细密的吻像雨点一般席来,撞击着她昏沉的意识,让她完全沉迷、堕落,已忘了坚持的清醒…………「碍…」

虚空中、男女交奏的喘息声下,喃喃地飘荡她破碎的申吟……耶律炀低吼,深猛的一击,在高chao来临那刻灼热的种子洒落在她温暖的体内深处……今晚,北方纯净的深蓝色天空,闉沉得没有一颗明星。



第九章

再一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夜了。

天上没有半颗星辰,四周寂静得像死域……意识到刺骨的寒冷,含青拉起滑落到腰际的毯子,望向帐内明亮处──她看到耶律炀已经起来,身边的侍女正侍候他披上最后一件紫貂皮裘。

「醒了?」耶律炀转回身,他已着装完毕。「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她没有回答,迷蒙的眸子望向走出帐外的侍女。

「对了,以后妳不需要在王帐侍候,这些事,让她们来做就行了。」他似不经意地道。

她怔住,木然地回望着地。

往常都是她侍候耶律炀更衣,现在他这么说的意思……是不要她再侍候了?

怔茫地移开眼,无意识地盯着地面,一些话不再受控制地滑出口……─「因为是下贱的女子……所以你打算把我们这些所谓的『奴隶』丢给北方狼主,是吗?」抬起眼,她颤着声,以虚弱得几乎不能听闻的声音低诉。

耶律炀一震,慢慢玻鹧郓ぉぉぁ笂吿耸裁矗俊顾剩厩崴傻牧成辉谩

「我说对了,是不是?」她微笑,笑容却苍白得让人觉得凄凉。

「奴隶的命运由主人来决定,妳没有资格质询我做的任何决定!」他冷冷地道───对她rou体的眷恋已经是他纵容的极限,他冷酷的定力不容许她对他的影响,越过了他容忍的范围。

「您说得对………奴隶……是没有资格问些什么………」

她缩起身子,拉过被单蜷在角落边,清瀯的眼瞳黯淡,视焦冻定在虚空中的某一点,彷佛封锁起感觉和意识……「我只求自己被送走的时候,能被知会一声。」淡之又淡的轻声…是那么微小和卑微。

彷佛被她的话激怒,耶律炀玻鹧郏荒苋萑痰氖恰统钡那樾鳎谷荒茏笥易约海

「凭这句话,我就准了妳!」

撂下伤人的话…他甩开帐帘,头也不回地离开王帐。

「郡主,妳不能入王帐!」

「一个奴隶都行,为什么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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