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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罪:绝恋情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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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怎么去面对他?

她该怎么去告诉他?

她要怎么做才好?

这个身体,完全的肮脏,污浊,还有了孩子在肚子里成长……受不了,我受不了,叔,我真的受不了——

(小八光荣登场,要收收,要收收,要各位大爷快过年施舍个发财收,哈哈哈哈,打滚要收藏,哈哈哈哈。)

PS:关于小顾同学子|宫被拿掉的问题,请各位同学放心,小顾是不会变成阴阳人的,因为子|宫是用来生小孩子的,只拿掉子宫的话,对H,对生活完全没有影响,因为女性的雌激素是由卵|巢分泌的,因此小顾不会出现长胡子的情况。子|宫拿掉绝对不会让小顾变样,她还是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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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乡”的意义

顾乡曾经想过,到底顾乡这个名字是妈妈和爸爸取的还是顾远介取的呢?

记得是八岁的时候吧,老师上课讲到每个人的名字都有意义,那她的名字?顾乡是不是故乡的意思?可是她的故乡不就是这个城市吗?

她下了课跑回家,烧了水,买好挂面,等叔回来,马上她就下面和叔叔一起吃。

那天,叔回来的很晚很晚,晚的她趴在小矮桌上都睡着了。

当时他们没有钱。连凳子都买不起。不知道叔从什么地方找了个大桌子回来,但是桌子太高了,只有站着吃饭,站着写字,再后来干脆顾远介找来锔子,把四根桌凳子锔短,就像日本那种桌在榻榻米上的小桌子一样,不过他们的小矮桌是放在水泥地上。

了胜于无。

叔回来的时候,左边脸肿了,嘴唇也破了,连眼睛都乌了,她赶紧用帕子拧湿了水,小心地覆在叔的脸上。小脸担忧地皱成一团,隔不了几天,叔就会肿个脸回来,她心理好难受。

“奕奕?怎么啦?”眼睛肿痛的快要睁不开,不过细逢的灯光里看出去,只看到小小的女孩子难过地看着他,小脸上全是担忧和关心,还有深深的畏惧。畏惧自己怕失去他。

“叔,我可以自己去卖东西挣钱,我可以自己挣到学费,也可以挣到伙食费,奕奕,会照顾好叔的,所以,叔,你不要出去了好不好?”越说越难过,眼泪啪嗒啪嗒地流出来,再忍不住,她手臂擦在眼上,号啕大哭起来,“奕奕,不想每天都看到叔受伤,奕奕知道自己没用,老给叔添麻烦……但是我会努力的……我会努力开挣钱的……我会把叔叔照顾地很好的……叔,不要再、再……出去了……好不好?”

二十二岁的顾远介年轻气盛,和自己一起遭到高利贷讨债的顾乡,他们一起从有到无,都是被抛弃的人……所以,即使受伤再重,他都会回来,他不会抛弃另一个自己。

手臂在空中,蓦地,将哭得脸花的顾乡抱进怀里,下巴支在顾乡的肩上,摩挲着这小团的生命,她出生三个月不到他便带在身边,没有了学业,没有了未来,没有了其他的亲人,没有了家,唯一的依靠只有顾乡。

“叔,答应你,叔会好好的,只要我们还完高利贷的钱,叔就再也不会出去,都陪你好不好?”他微笑地安慰着顾乡,与她额头贴着额头,亲昵地好似在分享彼此的思想,彼此的温暖,彼此的依恋。

“可是……可是……”她还是哭得眼泪直流。

“今天上课,老师讲了什么,给叔说说。”他知道她很难过,小小的才两三岁的时候就晓得要为他送毛巾止肿痛,到五岁的时候就要开始下厨房做饭,而现在,又要开始担心自己的生死。

☆、“顾乡”的意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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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

有人说过天堂和地狱,只在一线之隔。

她可以很努力地去生活,不管贫穷还是苦难,她都不会离开叔半步。有人说的话很对,生活生活,因为生存而活着,惟有这样才能看得到希望。

多么艰难都没有关系。

她可以忍耐,她可以等着,等着叔说的那一天得到来。等着会有一天,叔还清了爸妈欠下的高利贷,然而他们可以重新开始生活。

但是,为什么破碎可以那么快?比玻璃落到地上,砸个粉身碎骨更快。

她……她……她……可以接受没有钱的日子,因为可以努力赚钱。可是她要怎么接受,她要怎么面对顾远介,这个已经被司易糟蹋的身体?

很早她就知道,血缘,这个奇妙的东西,因为它,她和顾远介才能联系在一起,而因为它,两个人只能是……只能是最亲近的陌生人。

她都不知道是什么下定的决心,这辈子就这样,不要任何男人,就这样活到老死!

为什么要破坏?

为什么要破坏得支离破碎!?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静默中,顾远介静静地等着她,流完眼泪,哭完悲伤,发泄出那份需要宣泄的痛苦。

这个时候任何的安慰,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她现在最没有办法面对的人,正是他!

“生活是什么,活着是为什么?”等她的泣声渐微了下去,顾远介才坐到床沿边上,宽厚的大掌拍上她的瘦小肩头,感觉到她的绷紧。

“你活着是为了什么?奕奕。”

我活着。我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叔为了还爸妈的高利贷,退学成为帮会的一份子,每次都要出去讨债,或者贩卖毒品,或者帮会间的斗殴……总是,每天回家的时候总是伤痕累累,新伤旧伤,布满了少年的全身。

她每次看着都好心痛。因为爸爸妈妈,还有因为她这个负担。

所以自己绝对不可以让叔担心,自己必须要让叔无后顾之忧,自己必须要成长,自己必须要为叔撑起一个,他回来就能看到笑脸的温暖的家。

这是她,那个小小的她,什么都做不到的她,唯一能做到的事。

她说过,不会当他的麻烦,她要努力赚钱,她不要叔在刀口舔血生活。

那些要他们还高利贷的人,知道叔没钱,就要他加入帮派,不过是在找一个死了也没关系的。

“我……不会当叔的麻烦……”绝对不要像爸妈一样,一走了之,让别人承担作为留下来的人的痛苦。

从买葱油饼,到后面摆地摊买些小物件。

都是她要承担起一个家,作为家庭一员的责任。

“很多东西,我不需要,你也不需要。”在说话的同时,顾远介半卧上了床,大掌一探,将她搂入怀中,脸贴着她的后颈,暖潮的呼吸喷在皮肤上,带来暖和的气息,温暖地让她发抖,不由地眼眶又包上了泪痕:“不要想得我和那些人模狗样的男人一样,你是我,我是你,从二十年前就注定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

☆、司易的调查

五六张照片摆在司易眼前,犀利的眸子扫过照片的两人,意气风发的男人是顾远介,照片上的他此时露出了难见的憎恶,对一名中年妇女踢去。

这是司易和顾远介认识几年来,第一次看到他暴戾的面。

挑起眸,看向李明,等待他的解释。

李明说道:“这名妇女是顾乡的妈妈,我们在医院已经见过了。她是顾远介哥哥的老婆。当年因为欠下高利贷便和自己老公扔下女儿逃跑。据说顾远介一直照顾她的女儿,直到成年。不过,少爷,这里这份报纸不知道你是不是看过。”

李明再度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四年前的报纸的剪报。

报纸的刊头写着:“女儿与叔叔乱|伦,母亲被逼向报社求助”

司易的眼眸扫过泛黄的报纸,上面有一张妇女哭着跪在地上哀求爱心人士帮助她的照片。报纸的内容大致是:母亲因为到异地做生意,将女儿交给其叔叔照顾,没有想到做生意归来,竟然发现女儿和叔叔在大街上接吻。母亲追问女儿,才知道原来女儿和叔叔已经发生了性关系。母亲恳求叔叔结束这段关系,没有想到却招来叔叔的一顿暴打,而女儿也不愿意离开叔叔。母亲被逼无奈,只好向报社求助,希望有相关的爱心人士,比如心理医生能够帮助女儿结束这段肮脏的关系。

“这件事当年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而据调查顾乡也是在四年前才开始和她妈妈生活在一起。”

“两个故事,真是难分真假啊。”司易吐出烟雾,弹了弹夹在手指上烟头。

“调查的人可以肯定,当年扔下才出生的女儿和丈夫躲避高利贷逃跑是真的。少爷,我们找过当年和顾远介一起混的小流氓,他说当年顾远介也是为了还高利贷才加入黑帮的。”

“之前抓住的小混混怎么说?当时是谁救走了顾乡?”

李明推了推碧梁上的眼镜:“不敢说。”

“不敢说?”他嘲讽的讽刺,能让混黑道的混混都不敢说出名字的人,除了他司易,就只剩下顾远介了。

果然,顾乡就是顾远介一直喊“奕奕”的女孩。

只是连司易都没有想过,原来和他同时掌控全球黑道的顾远介竟然和自己的侄女乱|伦。

大概在数年前的传说中,第一个掌握全球黑道的是一个叫孟禹凯的男人,因为他设计了一场爆炸,让全球黑道的BOSS在那场爆炸中几乎全军覆灭。于是,群龙无首开始分裂。即使是老头,也不过是汇集了一盘散沙的乌合之众,真正站起来,重新将黑道一分为二的人是他和顾远介。

他的势力在亚、非,而顾远介的势力在欧、美。本来就应该相安无事的。毕竟他是最大的产出,而顾远介是最大销售。

(小八出来广告之:想看孟禹凯的故事吗?请看:《契约守则:掠夺妻心》)

☆、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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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发

人是一个黑色的匣子,叫做潘多拉魔盒。

顾乡很快就出院,正如顾远介对顾妈妈说的话一般,他照做了,把顾乡接回了曾经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里。

那是一幢苏式的建筑,空间博大,有突出装饰纹的天花版,走廊幽深,即使建造的年代已久,不过经过重新粉刷以后,华丽的装潢,新潮的家具,这些依然掩不住被一种属于久远时间沉默的守护,像迷宫一样幽深。

窗帘拉了起来,两层窗帘,最靠近窗户的是一层米色的纱帘,而里层则是厚重地可以遮蔽阳光的咖啡色雪尼尔窗帘。

或许从某种意义来说,这层遮蔽了所有光线的窗帘,是一个外界与内界的的界限,一道包裹了隐私的厚重幕布,密不透风。

坐在自己四年未层睡过的床铺上,手指细细地滑过那细腻的蚕丝软被,好怀念的感觉。她终于又回来这里了,这里是属于她和顾远介的地方。

没有多余的人,没有管家,没有佣人,从来,就只有她和他。

进浴室,打开喷头,为浴缸蓄满热水的顾远介卷高衬衫的袖子走出来,古铜色的皮肤上纠结了结实的肌肉。

回到坐在床边的顾乡面前,半蹲在她面前,伸手,解开衣服上的第一刻扣子。

“我可以自己来……”

“我帮你。”

不容拒绝,就像多年以前,她的手骨折,没有办法自己洗澡,他为她解开衣服,以小心、温柔的力气轻柔地对待她,解开她的衣服,抱进盆子里,用水淋上她的身躯。

顾乡怔怔地注视着他为自己解开衣服,脱下裙子的动作,他的眼神中没有半点猥亵,和司易的眼睛完全,司易的眼睛里有着其他异样的情感,而顾远介的眼里直白坦荡的让她心痛。

叔说,“你就我,我就你。”

的确是这样。

所以她可以很平静地任他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把她抱进浴室里。

因为伤口不能沾水,她不能坐进浴缸里。再加上住院十多天,她的头发几乎都快要结在一起,身上似乎都有了味道。

单靠她自己,确实没有办法完成沐浴的过程。

浴室里已经放上了一个没有靠背的椅子。顾远介把她放在椅子上坐下,头顶浴霸的四盏强灯足以温暖她赤裸的身子。

“先洗头。”他问。

“把头发剪了,可以吗?”

“要剪?”

“太多了,太重了。”一如她心里承受的,太多了太重了。

顾远介悠悠地叹息,找来剪刀,一剪刀利落地下去,比着后颈将她的黑发一缕一缕地剪落到地上,满地的乌丝,满地的纠缠,满心的伤。

(小八要收收,要收收,各位兄弟姐妹,请多多支持,多多收藏哈,有收藏小八才有动力,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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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限

温烫的水淋上头发,被顾远介的大手洗揉着自己被剪短的头发,将那些藏匿的污垢带出来,然后用水冲走,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忘记被司易强|暴的事?

沉默中只有水的声音。

当清洗完头发以后,顾远介用包巾将她的头发擦地半干,然后包起来。

他的动作迅速而利落,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是啊,在她小时候,最怕洗头了,尤其是冬天,自己洗头老是要把衣服弄湿,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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