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宿主是反派[系统]-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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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来送他们的?
就在任步倾在心中猜测的时候,那人开了口:“岁禾的师尊大人,青竹来跟你们一起走。”
却原来,章锦这个小“叛徒”并不是乾坤宗最大的那个叛徒,他前面还有一只大——“叛徒”名字叫什么已经鲜有人知,只知道无论在何地都会被人尊称一声“城主”。
城主在“不小心”将乾坤宗宗门那暗搓搓地计划告知了某只蠢萌,还更加“不小心”地透漏给了某些只团长以后,又自己暗搓搓地让青竹出了城。
“城主知晓青竹亦是要走,所以就让青竹在此地等你们。”
很好,这下什么都不用说了。任步倾在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后对于有这么一个熟人留在身边表示非常高兴。
岁禾,岁?禾?
。。。。。。呵呵。
两天以后,任步倾和岁禾来到了他们在封魔大陆最后一块未曾踏足的,充满混乱和歧视的地方。
第070章
北方,中央大陆最混乱的地方,突然来了三个人。
这三人一女二男,乍一看没有什么特别,仔细一看,却似乎个个都是让人过目难忘之辈。那三人从空中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若有人能够跟上他们的脚步,就会发现他们在瞬间就到了北方最顶级势力之一,天审团的大门口。
这就是你家?
天审团的大门口修建的并不气派,不仅仅不气派,反而略显破旧,甚至有种残垣断壁的感觉,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大势力所应该居住的地方。是以,就不怪任步倾会用这样怀疑的眼神看着青竹了。
这样想的任步倾当然不知道,这种情况不只是在天审团如此,就是其他势力也是如此。
“此地和其他地方不同,击昏每天都会发生大大小小的角斗事件,如果要将灵石全部用来修建房子,那修炼吃饭的东西都没有了。”青竹似乎已经习惯了其他人来到北方,看到这种情景的反应,看见任步倾如此疑惑,不由得开口询问。
然后。。。。。。他被忍任步倾他家的徒弟大人岁禾瞥了一眼:“还不进去。”明明师尊大人的表情什么的,必须只有他岁禾才能够看懂。
在这短短的两天时光里面,智商不太低的青竹已经看出来岁禾对任步倾的态度和心思,看见岁禾这种表现,又掂量了下自己的实力,最后又琢磨了下自己心中的小心思,笑的半点脾气都没有的听岁禾的话,进去了。
天审团的大门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守卫还是有的。看见青竹走上前来,面容突然一变,直接就迎了上来,显然是认识青竹的:“公子,你怎么回来了?”不过即便是认识,态度也不怎么好就是了。
言下之意,明明是想要青竹这个“公子”永远不再回来才好。
就连任步倾,听到两的话语,都忍不住在心中皱了皱眉头,同意和青竹“回他家”的时候,任步倾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这“家”根本一点也不欢迎青竹这个主人。
岁禾对那两人的话语倒是没有什么看法,不过他看出自己家师尊的心思,也不由得略显出了几分不耐烦。
只是无论任步倾和岁禾是何种心思,青竹却似乎是半点没有受到影像。听着两人的问话似乎一点其中“真意”也没有听出来,反而显得“愚钝”无比,不仅仅回来了,还明摆着表现出了自己的“来者不善”:“青竹达到了各位长辈和孟庆叔叔的要求,自然要听话地回来继承团长之位了。”
孟庆就是以前青竹父亲青虎在时候的副团长,在青虎死后却态度模糊,但是获利最大,此刻已经几乎完全掌控了整个天审团的人。
说完,青竹也不管两人是个什么表情,用及其恭敬的神态语气,就将任步倾和岁禾请进了天审团里面。
那两人似乎也没有料到走的时候还温和无比的公子大人青竹,会变成如今这种模样,一点也不客气,虽然表面依旧温和,但是实际却柔中带刺。呆愣了一刻钟才略带心虚地跟上青竹,却根本连阻拦也不敢,只能够沉重青竹“不注意”的时候,赶紧走另外一条道路,通知了连续十年都在等青竹消息回来的人。
片刻以后,被通知到的那人穿着一身褐黄色的老旧长衫,一脸欣慰焦急地从自己的房间里面小跑了过来:“青竹,青竹,我的侄儿,你终于回来了。”
那种模样,不知道地人还以为青竹真的是他侄儿,他真的相当的着急,并且非常盼望这个“侄儿”回来呢。
而事实上。。。。。。当初在青竹父亲在位的时候,这个家伙即便是再被恭维,也只敢谄媚的在青竹面前恭敬叫上一句“公子”;而且,天审团也从来有禁止人飞行的规矩。
他如此情形,只让人觉得好笑。
青竹自然也笑了,不过他虽然笑,可是却没有露出半点嘲讽的神色,也似乎一点不对也没有发现面前之人的称呼有问题,反而真的如同完全相信了孟庆所说的话,相当温和地柔声安慰他:“是,侄儿回来了,孟叔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了。”如同安慰一个盼望游子归家的老父。
已经多少知道些□□地任步倾看到这种情形,有点不忍直视地扭过了头,看向了自己家徒弟岁禾,眼中疑惑只觉得胃疼:他们装的不累么?
她看的都累好么。
岁禾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不知道的他看着略显疲惫的任步倾,思维一拐,直接上前一步打断了还在和孟庆装好“侄儿”的青竹,一点不客气:“师尊需要休息。”
青竹:“。。。。。。”不待这样拆台的!他还没完全将事情打探清楚好么!
两人僵持了两秒,岁禾斜了青竹一眼,不为所动,所说之话也不是一点缘由都没有,一年前任步倾废了那么大经历将那些魔族送回自己老巢魔族大陆以后,一直都没有完全恢复。
好吧,事实上自从一年前用了那么逆天难道技能以后,任步倾身上的时间静止技能,貌似就已经有些失效了。虽然依旧不用吃东西补充能量,但是却需要每天补充睡眠了。不只是如此,就连瞬移的人数和距离都已经略有限制,不然任步倾也不会带着俩人从中央之塔到此地,就用了两天时间。
当然,一直习惯于自己家师尊大人在瞬移方面很轻松的岁禾,在这两天时间正在无时无刻不对着某只师尊,犯某种脑袋空空,心情愉悦的病,又加上某只师尊的自我掩饰功力还算不错,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到刚刚,才。。。。。。
被斜了一眼的青竹公子败北。
拿这两只师徒真是相当地没辙。谁让他心中有其他小九九,本就要好好讨好这两个大爷呢。
想到此,没辙的青竹在心中叹了口气,看向了孟庆:“孟叔,您看?”
孟叔没办法看,作为一个智慧型杂家品种,他此刻真是又高兴,高兴于不用立刻和青竹相对,可以再准备准备试探一番,又忐忑,忐忑于任步倾和岁禾这种态度,明显不太好惹,他必然不会将天审团交换给青竹,这两人要是插手,他又要如何。
不过不管“孟叔”心中有多么的复杂,装“好人”装上瘾难的他自然不能够违背“前任团长儿子”的话,非常迅速的就带着任步倾和岁禾他们以及青竹他们,来到了一个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小院子。
只是就算这院子再整齐,青竹也不会高兴。因为这个地方“是客房。”句话说,他,青竹,在自己家地盘,被人当成了外人。
不过岁禾才不管这是什么房子,他家师尊大人住的高兴就行,因此理也没有理那边孟庆一走,就摆出一脸“我不高兴”面容的青竹,相当专注的看着任步倾走进了她的房子,才有心思听青竹说话。
“你刚刚,说了什么么?”
不,青竹他刚刚什么都没有说。
被岁禾的无视打击的心累不已的青竹连叹气的心思都没有了,但是还偏偏,真的不能够将岁禾这么得罪。只能看了任步倾前面进去的房间,斟酌斟酌再斟酌,相当小心的开了口:“青竹刚刚说,这是客房,如果师尊。。。。。。”岁禾抬眼,青竹赶紧识趣换词,“如果您家师尊大人喜欢,也只能够小住一阵子了。”
而听到青竹这话,岁禾心中哼哼两声,面上就带出了三分不高兴:“这样挑拨离间,你是将我当成章锦那蠢货了么?”
再说了,“师尊怎么看上这种破地方。”相当的不屑一顾。
就是喜欢,也只能够喜欢他岁禾亲自挑选之所么。
想到这里,岁禾就更加鄙视青竹的智商了,却见“挑拨离间”被拆穿了的,正在暴露本性的某只竹子听了岁禾的话脸上扯出一个相当奇怪的暧昧笑意,偏偏又语气十分正经“不,青竹那样说,不是鄙视大人您的智商,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青竹顿了顿,似是提醒,又似是感叹:“想看看,您在自己心悦之人身上,究竟能够盲目到何种程度而已。”
究竟能够,盲目到何种程度。
究竟。。。。。。心悦。
青竹说完以后看看明媚无比的天色就施施然地离开了此地,不知道去哪里了,那边的岁禾听完青竹的话却如同在冰水里看到了火球一样,不可置信而又莫名欣喜,充满感叹而又充满怀疑,如从黑暗中看到了来自远古的光晕,又如同看到了未来难解的谜底。
一瞬地明了,又一瞬的迷茫。
原来,他以前种种作为,都是因为,心悦自己家师尊大人,么?
他岁禾,心悦,任步倾?
心悦,任步倾。
心悦。。。。。。
第071章
明媚的阳光变成夕阳落下,屋子里面的女人已经睡得混混沉沉,罪魁祸首青竹来了又去,最终也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隐匿于距离此地不远的一个房屋之中,那面容本俊美无比,脸上带着一道长长疤痕的青年却在那空无一人的院子里面站了许久,许久。
他并不是怀疑自己对任步倾的感情。他只是还不太习惯面对突然被放出心中猛兽的自己。
爱情不同于其他东西,平等之后是抑制不住的占有欲。虽然以前在不知晓的时候,岁禾他已经将自己心中对任步倾的占有欲表现的淋漓尽致,但是在许多时候,却是怀着对任步倾憧憬的心情去的。
此刻,在认识到自己竟然对自己家师尊大人抱有那样一种有逆于常人的心思以后,那些憧憬和崇拜似乎在不知是何时的哪一瞬间,就突然的消失了一个无影无踪,剩下的,似乎是一些连他岁禾自己也都弄不明白的自己。
不过这个弄不明白,不只是岁禾他想不明白,还因为。。。。。。
就在整个小院子的空气都是静谧无声不敢动作的时候,突然从门外面“砰砰砰”的进来了一群手持银刀,黑衣黑面的黑衣人,将此地气氛搅了一个一团乱麻。
最起码,在岁禾心里面,这个地方地方是被搅了一个一团乱麻。事实上,就是那几声“砰砰砰”的声音,也是在这种时候听不得一点响动的岁禾“脑补”的。这些黑衣人进来的时候,明明连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不过,不管他们有没有发出声音,都注定是要悲剧了。
被打扰的岁禾心情不好。在思考时候被打扰的岁禾心情很不好。在思考和自己家师尊大人相关事情的时候被打扰的岁禾表示,自己心情非常不好。
岁禾的表示,就是将那群一跳进来,看见竟然有人在“站岗”,犹豫片刻,立刻化暗为明,找死上前的黑衣人一个个地给扭断了脖子。
一时间,只听得院子里面响起了无数的“咔嚓”声。
青竹听到这种声音,心中微顿,说了一声“来了”,就赶紧凑到了窗前,整好看到岁禾扭断了最后一个人的脖子。
拗断那人脖子以后,那边余怒未消的岁禾面无表情地看向了青竹窗户的方向。不知道为何,自从岁禾脸上多了那道伤疤以后,竟然气质越发和任步倾相似,也甚少微笑了。
即便是在这种杀人的时候。
被看的青竹不自觉地mo了mo自己的脖子,轻咳一声,从窗户之中跳了出来,一路躲着脚下的尸体走到了岁禾的面前,张了张嘴就开始说话:“看,若什么都不做,只住在这里都不安心。”这才是真正的挑拨。
岁禾瞥了他一眼。
青竹手指在袖子里面握了又握,才勉强保持面色不变,刚刚想要继续说什么,就听到一声破空之声响起,从外面突然“唰”地一声进来了一个看着如同一个小山一样的人物“砰”地一声,落到了地上。
这次的声音可不是岁禾脑补的,而是真有,那小山一样人物落地的瞬间,大地震了不知几震,直接将一点准备都没有的青竹震了一个趔趄。
这个小山身高三米,宽两米,头ding一个牛角,说是一个人,倒不如说是一只动物,块头实在太大。
这是孟庆那自作聪明的家伙从哪里弄来的蠢猪,不,牛?
看清楚这人模样以后,青竹满目黑线地心中吐槽,到此却是暴露了一个事实。他,青竹,前面不在的那段时间,确实是去做了一些什么。
比如联系一下对自家已经死去多年父亲大人还相当忠心的老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