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枉情深,假戏真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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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和琳姐看着她肚皮上蜈蚣一样的痕迹,眼神好奇,‘怎么搞的呀?’,半乃子哀怨靠住蔷薇,“不要提了,个人爱好呗!”那人揪着她肚皮非要说什么给她留下来一个爱的痕迹,她还没使出浑身解数拒绝,那BT狂已经上了牙齿,给她咬了一圈儿。
小女孩儿吓得缩着身体,脚丫不小心踢到了东西,吸引了三个女人的注意。
她们似是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很平静地看她一眼,半乃子冷冷一笑,“又多了个竞争对手。”
蔷薇看小女孩儿的模样,走到了她面前,“多大啦?”
女孩儿低着头,“……16。”说话声音极低。
“叫什么呀?”
刚要习惯性说出自己的名字,女孩儿顿了下,“我没有名字。”
蔷薇回头笑看琳姐,“小琳,看见了没,十几岁的小姑娘都比你明白事理,人家都知道取个艺名。”跟她们似的,刚来这里时候,傻了吧几的,直接跟红姐说真名。
不过现在想来,蔷薇低头看地,“真名有什么?全天下重名的人多了去了,干了咱这一行,谁还在乎这个呀?”也许刚开始会在乎,可像她这样,时间久的‘老人’,哪里还要那脸,早喂那千年的王八精了!
☆、25 姜梨的女朋友
一身儿正装的大堂经理猛地从外推门儿进来,瞧见蔷薇她们三个在和小女孩儿说话,拉住女孩儿手腕将人带到她身旁,斥责她们,“不去干活做什么?”
蔷薇瞅着红姐那样,这是要极力培养新人还是怎么着?熟悉地弯唇一笑,蔷薇手臂环于胸前,又坐回了沙发上。
心情顶好地瞪了她们仨一眼,红姐拉住女孩儿,出了门。
“是处不是?”
临关上门儿,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听见了红姐的问话。半乃子耸肩,“这么快就让她接客。”
琳姐瞟了半乃子一眼,起身出了门儿。
蔷薇这会儿正躲着人,愁眉不展的,晃着腿,没形象的倒着。她刚来那会儿,培训了十来天才出来接客的。看红姐那着急的样儿,莫非是?来了什么贵客?
“蔷薇姐,你不出去看眼?”半乃子低声询问。
蔷薇又点了支烟,“我不去,你去吧。”半乃子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哪儿出了事儿哪儿就有她。她也好看热闹,这会儿不是没办法出去吗?这她要是出去了,非进医院不可。
半乃子乐呵呵出了门,没多大工夫,折了回来,神神 秘秘地跟蔷薇说,“躲着吧,是不能招惹的主儿。”
那黑压压一片的,个个凶神恶煞,她是想挣钱,可她也要命呀!有命才有钱挣不是?
红姐自己的房间里,她把女孩儿拉到镜子前,仔细端详片刻,打开了衣柜,拿了件衣服给她,“快点换上!”
梳妆台前,红姐开始拿各种化妆品往女孩儿这边儿走。
女孩儿迷迷瞪瞪地接过红姐手里的衣服,看着这柔滑细腻大胆露骨的衣裳,她紧张到极点,“红姐,我能问这是要干什么吗?”
她受过的教育,是传统而保守的,见生人都能脸红的人,她接受不了这种衣服。
红姐化妆品往**上一丢,见女孩儿不动,站到她眼前动手替她脱,“不是想赚钱吗?你运气好,刚来就碰上了贵客,兴许不用陪睡只陪酒就能赚钱的机会。”
女孩儿颤颤巍巍,不确定看着红姐,“真的吗?”
身上的衣服,在她无力的抵抗下,早就只剩下**裤。
红姐着急忙慌的,手上动作很快,提着女孩儿手臂,将开衫套裙给她套了进去,“这种机会可不多,运气好的话,只陪酒就可以赚大钱,好好表现。”这个年龄段儿的女孩儿,肌肤最让人羡慕,加上女孩儿保养的好,红姐看了直眼馋。看她的模样,不像是苦人家出身,倒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来到这里的,每一个都有故事,她从来不问过往,只管她们在这里的一举一动。
衣裳穿好,红姐上下打量了女孩儿,上手揪开束缚着她长发的发带,如水泼墨的黑丝垂落,女人眼底一亮,这头黑发,加了多少分哟!她一个女人都看得心软,何况是男人?
喜笑颜开,掂量了下,一瞬间的想法,她还小,反而不施粉黛会更加吸引男人,换了一双鞋,红姐带着她,去了会所最大的房间。
房间里,十来个人就餐,服务生一个一个往里走,像走秀一样,齐齐站成一排,等待着客人的允许,准备往桌子上放菜。
红姐带着女孩儿走到房间门口,陆陆续续有人往这里送精美菜肴,从侍者手里接过一盘儿龙虾,她转身给了女孩儿,“等一下你就跟着大家,大家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行。”
打开了门,红姐将女孩儿推了进去。她说得很轻松,怕说多了给她造成心理负担,反而让她更紧张,她现在这样,刚刚好。
红姐在门缝儿里悄悄看着,就见从第一个服务生起,有人招呼,大家循序渐进的开始上菜,女孩儿跟着大家的步伐,绕过一位客人,将龙虾放到了桌子上,眼睛小心翼翼地瞥了下别的服务生,学着她们,坐到了自己跟前的椅子上。
在这里吃饭还可以和客人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吗?她过去跟爸爸出去吃饭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红姐放心地会心一笑,女孩儿现在这样儿,恰到好处,一分柔弱不多,一分娇羞不少,关上门,她扭着水蛇腰走人。这种场景,客人是不乐意闲杂人等听到什么的。
女孩儿从进了这个房间,就没敢抬眼看其他人,只是感觉到身边服务生动的时候,她赶忙跟着她们的步伐行动罢了,这会儿,她如坐针毡,呼吸不畅。
十来个服务生刚坐下,老人们有些已经主动地为客人倒酒、夹菜,女孩儿在她们中,显得格格不入,脸上的表情,生硬了几分。
腰间一烫,女孩儿险些叫出来,男人吃着盘子里自己夹的菜,搂着她腰身的手,没有松开。
她自己不知道,她的反应,已经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阿回,看看你,都不笑笑,把人家小姑娘给吓着了吧!”一个三十多岁头发稀稀拉拉的男人色迷迷盯着风也回身边的女孩儿,转头对自己身边女孩儿交代,“去,跟小姑娘换换,叔叔疼她。”
男人身边服务生一听,喜得咬唇,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男人和一个秃顶男人,她当然乐意伺候小的呀!那样赏心悦目,今儿就是不给她钱,甚至让她出钱,她都愿意去陪小的。
“我吓到你了。”风也回歪头问着女孩儿,搂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要不要到那个老男人那里,看她自己。
女孩儿迷茫地看向对自己讲话的人,只一眼,她从头凉到了脚,心口一惊,完了,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就算父亲出来,还是原来的模样,她也回不到从前了。
“阿回,瞧你把小姑娘给吓的,都不会说话了。”说着,男人迫不及待从位置上起来,向他们走过来。
“我吓到你了,嗯?”风也回又问了女孩儿一句,搂着她腰的手,狠狠捏了她下。女孩儿疼得一颤,回神,眼看那老男人走到了自己身后伸出了手,笑吟吟地要说什么,她忙回答,“没有,没有。”
风也回手上用力将女孩儿往自己怀里一带,姿态亲昵,抬眼看了眼双手僵持在女孩儿身后的男人。
任在场的谁都看得出来,风也回不想放手,没想把怀里的女孩儿让人。老男人混迹江湖多年,怎么会连这点儿眼力价都没有。风也回,后起之秀,是道上不容小觑的新人,实力难测,他没必要因为一个女人和他闹不愉快。呵呵一笑,男人拍了拍风也回的肩,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那原本被他支开让来和女孩儿换的服务生眼中有火瞪着女孩儿,不情不愿地重新坐了回去。
那老男人伸手搂住坐下去的服务生,狠狠亲了口,捏了她脸下,“怎么,嫌老子老?看老子等下怎么收拾你!”
服务生往男人怀里一依,捏着嗓子摧他胸口,“老板,你好坏。”
男人醉得拿起面前的酒,灌进了女人嘴巴里,心里猫儿爪挠一般,在燃烧。
风也回低头吃着自己面前的菜,揽着女孩儿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女孩儿始终低着头,不像其他服务生一样给自己身边的男人夹菜,也不像她们一样陪酒,风也回也懒得闹,吃饱了,就告辞。
他们是谈好了事情过来吃个饭,没别的要说的,再继续下去,无非就是‘一条龙’到底,他没那心思。
大家跟他寒暄着,风也回带着女孩儿,离开了房间。
大堂经理等在拐角,看见女孩儿第一个被带出来,还是她最看好的男人,笑得皱纹都差点遮不住,朝女孩儿和男人走了过来。
她要是年轻十几岁,她一定不会放过这样优质的男人,光是想想都令人血液喷张兴奋的不行。
女孩儿看到红姐,稍微有了些安慰,她酒也陪了,红姐等一下是不是就要给她钱了?
对着客人标致微笑,红姐对女孩儿交代,“好好服侍客人,仔细玩,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女孩儿瞪大眼睛看着红姐,‘什么意思?’
见她这样,红姐笑着跟客人解释,“我们这丫头今天刚来,落脚还没有十五分钟,人手不够,我才把我们这宝贝拉出来,先生可要珍惜,对我们丫头好才是。”
风也回对大堂经理点头,揽着女孩儿,出了会所。
女孩儿被迫跟着他的脚步小跑,心里在流泪。
她找工作,特意没有在自己的家附近找,海宴,全中国最繁华最富有的城市,距离她的家要很远很远,怎么在这里,还能碰到熟人呢?
☆、26 考验
“姜梨呢?”开车的人冷不丁问了句,副驾驶位置走神的女孩儿楞了下,白了脸。
姜梨?她男朋友?呵呵,抱歉,“不知道。”
自从他们家出事儿以后,每天必定会报到的人,人间蒸发,不见了踪影,她还想问他呢!
和这个男人,其实也谈不上熟悉,只是有过几面之缘。
和她不同,风也回却清晰的记得,他十二岁那一年,被人呆在树上勒索家里,是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儿救了他。再后来见到她,是在军政大鳄陆家二少的订婚宴上,她作为姜梨的女朋友出席。
风也回本身就是个从骨子里透着冷硬、沉稳、内敛的人,虽然她救了他,可他愣是一个字没对她讲过,于是后来再见面,不管是她和姜梨一起出现的场合,还是在任何地方,他们彼此不找对方说话。他们仅仅只是面熟而已!
这个时候副驾驶上的人,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回忆着,被姜梨拉着去参加陆家二少订婚宴的时候,是这个人把她送回了家,虽然那个时候她是睡着的。
一路上没有多余的话,一直到了他住下的酒店,见她不下车,他才开口,“想回去?”
她烧着脸,红着眼,心里难过极了,咬着下唇瓣,下了车,身上还是红姐给她穿的深v开衫套裙,她用手挡在前面,小心翼翼谨慎地跟在他身后。
他大步在前,她像一个他带回来的小姐一样,唯唯诺诺地迈着小碎步紧跟着他,他步伐过快,她走慢一点就跟不上。
因为追赶他快速的步伐而急喘地呼吸,难堪的告诉她,她现在就是他带回来的一个小姐,这就是她的工作,红姐不是也这么说了,她们的工作是包括陪客人睡觉的。
只是,她不愿意他是那个人。
她有资格选择吗?貌似没有!
乘电梯上了楼,进了他的房间,风也回扯开领带,脱下外套,进了一个房间。
她站在诺大空旷的房间里,愣愣地呆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到底什么意思?眼泪充斥着她的眼眶,她暗骂自己的没出息,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婊。子?敢做就敢当,干嘛?想赚钱,还想要名誉呐?她没那么好的命。
书房里,风也回发了条短信出去,等了几分钟,消息回复过来,他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东西,有些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他最近不常在国内,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不大关心,闵城老市长被革职调查,他刚知道。
和别的被调查人不一样,他被调查的时间最久,涉及的东西颇多,以至于圈子里风言风语谣传着他要倒台的趋势,所以,她现在无依无靠。
他从书房里出来,她还愣在原地,没看她一眼,风也回脱了衣服,跟屋子里没有另外一个人存在一样,脱得只剩下底。裤,从她眼前走过,去了浴室冲澡。
从浴室出来,她还站在原地,风也回人都已经躺到了**上,她还在原地。
“你打算站到什么时候?”风也回终是开了口。
她抬头看他,以为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他坚定不容商量的眼神,好像又在逼迫着她,在警告她,他没有多余的耐心等候。
她焦虑不安着急万分,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