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枉情深,假戏真婚-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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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剩下了不不和归思,了不不招手,让归思坐到了她身边。
以往,了不不属于特别不喜欢和人亲近的人,今儿破天荒的,她让归思坐到了她跟前,还伸手示意,抱住了她,归思埋在她怀里,呜咽耸肩。
失去了至亲的人,了不不不比归思的悲伤少,死的人可是她儿子。偏这奇葩就有非同寻人的心理素质,反过来安慰归思,“老二既然替你选了人,你就收,不用顾忌其他。”
归思已经算是个另类了,听罢了不不无所谓的言语,她懵了!坐了起来,直视说话的人。
了不不很看得开,坦荡荡,耸肩,“我和陆末就不是为爱结婚,当初我有喜欢的人,可是那人我不能喜欢,禁忌,为了忘掉那个人,我就想随便找个人嫁了。”
归思从来没有听过了不不他们这代人的故事,竖起了耳朵倾听,虽然在外听到不少版本的*韵事,可真真听当事人说出来,那感觉是不同的。
归思十五岁就和陆二订了婚,陆二管家里人喊什么,归思也跟着喊啥,了不不说起来也就照着她平时喊的说。
“不知道老二跟你说过没有,外公外婆是收养我的人,那个时候我深爱的人,是你们的舅舅,穆东阳。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要结婚了,就……发生了些很不愉快的事儿。那个时候我和陆未玩儿的好,他和哥几个上门求婚,外婆说,他们没资格,玩笑说了句,‘如果是你哥的话,还有可能’,就这样,陆未逼着陆末,娶了我。”
“陆末疼弟弟,是圈儿里出了名儿的,我那时候压根就不跟陆末这种正经人打交道,还是为了赶快嫁人,才走在了一起,说到底,他是为了心爱的弟弟才娶了我。”
“我们刚结婚那几年,挺鸡飞狗跳的,不过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过的挺好。”
“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老二的决定没错,只能说,你们缘分尽了,老二没福气。”
从太子府出来,路辰西和归思直接去了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了不不和陆末都表示,以后陆家就是她的娘家,陆家人就是她的娘家人,她随时都可以回那个家。
当天夜里,反正租房那里也很久没住过人,归思带着行李,直接住到了路辰西那里。
至于归家人?了不不说了,有他们没他们都一样,她想打声招呼的话就说下,不想通知他们的话,出了什么事儿,他们给她兜着。
唐小闹回来以后,把家里收拾了收拾。本来是她和归思俩人住,如今归思也有了属于她的家,剩下她一个人,挺孤寂落寞。
风也回这里,没有给她任何承诺,却日日相伴,把这里当做是他和她的家。
终于有一天,贺遥忍不住了,唐小闹临近开学,贺遥找上了门。
犹记得那时候唐小闹还住在梧桐苑的时候,她看到贺遥多么的理直气壮呐!如今人家找上门,说难听点,她还真有种抢人老公的犯罪感。
贺遥也没跟唐小闹胡搅蛮缠,让唐小闹很意想不到,反倒跟唐小闹讨论起了为妻之道。
跟唐小闹相比,贺遥显而易见就是职业女性一枚,光彩照人!
今儿来见老公的小*儿,她还特意打扮了一番,见着了唐小闹,笑得很真诚。
“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他一直不回家,到底是留恋什么。”
唐小闹翻白眼,他们夫妻俩的事儿,她真没想掺和,可她就是无辜的被那死男人给卷到了他们的战争里。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留过他。”唐小闹伸手对天,她实话实说。
就差没拿着扫帚往外赶人了她。
贺遥给自己点了女士香烟,“我没说过你的不是,我早就想通了,你不用解释。”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取其辱还不能够让她死心的话,那她就等着自己被活活气死吧!
唐小闹真真被贺遥给惊着了,“你还挺豁达?!”
贺遥叹息,“那有什么办法?难道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就能回来?就算人回来了,心也在你这里。我何不做个成全他的好人,让他惦着我的好。”
唐小闹突然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傻逼的蠢货,“敢情你们两口子拿我寻开心呢?”
贺遥弹了烟灰,“不,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以后我们这样相处的时候还会很多,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唐小闹,“……”
“我是你和他婚姻里的小三儿啊!”弱弱提醒,虽然她特别不情愿承认,可要说起来,她还真就算是。
贺遥冷笑,“那有什么,现如今这社会,谁的婚姻里没个小三。”
唐小闹咬牙切齿,“你倒是想得开。”
贺遥又是一耸肩,“我想不开怎么办?难道还寻死觅活的,博取他的同情?”
“对了,你也不必总是一副受害者的样儿,我找到自己的真爱了。”贺遥抽了口烟,对唐小闹吐气。
唐小闹瞪大了眼珠子,这对儿夫妻,是怎么维持下去的?
“你们俩还有硬绑在一起的必要吗?何不直接离了算了,也给我们这些活在暗处的人腾个地儿。”唐小闹友好提醒。
贺遥那勾了眉线的眼撩了下唐小闹,“呵呵,要是能离,早就离了!”
唐小闹再次疑惑,“都没有感情,还硬绑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对于不是身子‘此山中’的人,贺遥懒得解释那么多,“反正你就记住,他不可能和我离婚,就像我不会主动跟他提出离婚一样,这辈子你们俩都别指望光明正大。”
见唐小闹黑脸,贺遥笑得灿烂,“我不怕别人指指点点,他也不怕我给他戴绿帽子,所以,我们彼此不限制,我愿意在外面找多少个男人都是我的事儿,我还要感谢他给我这个机会才是。”
贺遥在唐小闹这里开开心心待了一下午,等到傍晚风也回回来的时候,唐小闹实在是憋不住,问他,“你为什么不和贺遥离婚?”
不是她想干什么,只是特别不理解,明明俩人比陌生人还陌生人,这样有意思?
唐小闹这一问,风也回就知道,贺遥找过她了,只‘嗯’声,没了下文,给唐小闹急死。
一直到很久很久往后,唐小闹才知道,联姻的孩子伤不起,离婚都不是他们想离就可以离的。
后来就有了传说,集团黑道首领,一生结了一次婚,却和一个默默无闻的弱女子生活了一辈子,一生只有一个孩子,那孩子还是跟那个女人姓。
几个春秋寒暑走过,穆耳越发出落成人,脱去了那稚嫩的气息。
莫叶声守着盼着,终于等到了她大学毕业的一天。
☆、128挡都挡不住
原本说好了要来参加她毕业典礼的人没来参加,穆耳不是一般的郁闷。被莫叶声*着的时间久了,脾气也长了不少,连带着现在看谁都不顺眼。
池木然杵在墙角,昨晚上被都一为狂训了一个小时不带停,就因为她把自己的头发给剪短了!平时她从来都是一头短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鬼知道他抽什么疯?博士服穿戴整齐,手里拿着博士帽,一头短发,戴起来多方便呐!不懂欣赏!
给人逼到墙角的都一为看着池木然这一头短碎发就火大。
她不知道她毕了业他就准备求婚了啊?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结婚年龄吗?
她不知道新娘子都是要盘发的吗?
她一点嫁人的觉悟都没有,这让都一为莫名火大!
那天路辰西开玩笑,说干脆给她们几个丫头来个集体婚礼得了,好姐妹,同一天嫁人,多有意义!
莫叶声和穆耳头一对儿领证,可没公布于众,知道的,也就亲近的几个人,连穆耳家里的人他们都还没敢告诉,人穆耳年龄小咩!
归思和路辰西倒是领了证了,也是没有办婚礼的。并且路辰西家里人特别反对归思和路辰西在一起,最后碍于上街陆家,他们没敢再发表意见。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这样吧,让他们自己过去吧!反正他们家孩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谓一物降一物,最近倒是很少听到路辰西在外面的花边儿新闻了。
那风也回和唐小闹,就如贺遥所说,他们俩在法律上,还真就这辈子别再指望守得云开见月明,除非等家里那些老家伙都挂掉,公司步入足以撼动经济命脉的时候,他们俩才敢轻举妄动。要不然,别想。
都一为知道啊,今儿小老大没来参加穆耳毕业典礼,那就是上穆家求娶去啦!虽然只是走过程,可那也是需要诚意的。
小老大回来,得到穆家人的首肯,那就只差一个个女主角了。
好嘛,人穆耳好好的,人归思妖娆动人的,人唐小闹乖巧妩媚的,就她池木然,刚剪了短发,怎么看怎么丑,别扭死!
剪头发勤快的人大概都清楚,刚剪头发前两天儿,发型看上去是挺别扭的。
主要是,老话不是说了吗?新娘子盘头发,意味着长长久久之意?心里膈应死,个死女人,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跟他商量。
池木然,“……”从昨儿回家看到这人的臭脸之后,就再没见人笑过。虽然都一为本来就不大笑,可也没像现在这样苦大仇深的啊。
加上楚冠南最近闲的发慌,有事没事就来找池木然,这让都一为同样火大。
这不,楚冠南买了水回来,颠儿颠儿一手一瓶,递给池木然一个,还给她打开了口儿,“给,补充点水份。”
池木然旁若无人接了过去,仰头就灌。
都一为恶狠狠的眼神儿在池木然的无视下,压根就是白搭。结果池木然还没喝好,一只大手就抓过了她手里的矿泉水,池木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水被都一为喝了一半儿。
楚冠南干瞪眼了会儿,拿着自己的矿泉水,给了池木然,“给你。”
这大热天儿的,出了不少汗,池木然最受不了缺水。
出于习惯,池木然没防范的接过楚冠南的矿泉水就往自己嘴巴里送。
“脏不脏呐?”
都一为实在是受不了了,皱着眉头拿开楚冠南的水,把他抢走池木然的重新放到她手里,那眼神里写满了警告。
‘你喝喝别人的水试试?’
‘爷给你的你敢不喝一个试试。’
楚冠南知道都一为什么人以后,就不拿他当干部看了,“你幼稚不幼稚?”小孩儿似地,这都争。
都一为只瞪了楚冠南眼,“看来你真的很闲呐?”
风也回那边儿,没比都一为好多少。
楚冠南能来的地儿,他哥们儿姜梨就铁定也会到场。楚冠南和姜梨最近纯粹就是捣乱,不让他们好过,各种理由找他们的女人,偏偏这些个女人还没有一点防范意识,让人愁死。
怎么每天就有这么多操不完的心呐?
姜梨本身就是个油腔滑调的东西,风也回是个不会笑外加不善言辞,不喜欢什么都挂在嘴上,可让爱卖嘴的姜梨占尽了风头,各种献殷勤,笼络了一大批女生的青睐,连穆耳她们同学都怂恿唐小闹,‘选他吧选他吧,高冷美男不适合做老公,还是热情阳光的更适合。’
类似的话让风也回听到后很受伤。
路辰西和归思俩人……
“哈喽美女!这是我号码,有时间记得约哦!”一个桃花眼抛出去,路辰西换到下一个女生身边。
归思游刃有余,行走在各色学弟学长同学间,“好的好的好的,我会联系你的。”
“放心吧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忘记你。”
“没问题,改天一起吃饭。”
“不用管了,这点儿事儿包在我身上。”
“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打电话给你。”
放眼看去,这夫妻俩都挺忙,忙着艳猎。
哥几个觉着吧,还好小老大没来,只是让名爵在暗处保护穆耳,要不然,小老大可能会被气死。
毕业季,乱哄哄的狂欢,热闹着,放肆着,这样的场合,一辈子只有这么一次,冉再再怎么可能错过。
护花使者尽职尽责,守护在穆耳身边,羡煞多少闲杂人等。
很多事情吧,做着做着就习惯了,就像穆耳习惯了冉再再每次酒醉后下的决心,‘穆耳,我决定放手了,我会让自己幸福’。或真醉,或假晕,穆耳总是能在他清醒后,重新在他脸上看到熟悉的笑容。
归思说,不要刻意去掩藏什么,顺其自然,说不准什么时候冉再再就会迎接一场‘挡都挡不住’的缘分。
“啊!”
周围人的视线被吸引到闯祸人的身上,受害者冉再再最为突出。
明明是他被踩被砸被撞,那肇事者还好像一副受害者的样儿,冉再再很惆怅,“喊什么呀?”
矮他一头的小女生唯唯诺诺,身体筛糠似地因为惊慌而颤抖,“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眼神儿小心翼翼飞快往右后方瞥。
冉再再老大不高兴,“你还敢故意?”
小女生欲哭无泪,“我不是那个意思。”人家明明说的就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