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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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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恩愣了一下,正要发火,陈与非也凉凉的说了句,“他说得没错,关你什么事?瑞恩。”

陈与非走到许念然身旁蹲了下来,握着她的手,用拇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手背,抬眼看着瑞恩道:“你既然放弃抵抗,主动被捕,就要有个俘虏和囚犯的样子,容许你呆在这里已经是例外了,你别不知好歹。”

瑞恩嗤笑一声,不以为然,“陈与非,你也别跟我打什么官腔,我之所以老实让你们抓,不过是因为担心她的伤势,你以为我是觉得自己穷途‘没’路了就投降?我宁愿自己吃颗枪子儿,也不想落在你手上。”

他说得颇有气势,不过那个成语还是让小青年没憋住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赶紧低着头,继续给许念然清理指甲。

陈与非也不想跟他多费口舌,只要他老实呆着就好,如果让他听话的是许念然,那么他爱呆在这里也由他,毕竟他是个危险分子,单独囚禁还更不放心。

瑞恩看着陈与非掀开盖在许念然身上的薄被,伸手往她腿根处探去,突然弹起来,吼道:“你想做什么?!”

他这一声大吼,~一~本~读~小说 。把昏睡中的邢文素也吵醒了。

陈与非抬眼看着他,道:“我的人,我想干什么还要向你解释?”

瑞恩咬了咬牙,难得的闭了嘴。

陈与非轻轻的哼了一声,伸手到许念然的腿根处摸了一把,裤子上面湿湿黏黏的一滩血迹。

他皱起了眉头,这么多?

“你们两个都出去,把邢文素也抬出去,我要给她换衣服。”陈与非说道。

“为什么要出去?你要是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办?”瑞恩问道。

“她是我未婚妻,我要做什么都是情理之中,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多管闲事,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别在这里碍眼。”陈与非拉过许念然的背包,从里面翻找可以换的衣物。

“哼,是啊,如果不是我多管闲事,你认为她能走到这里?再说了,她的身体我都看过,有什么不该看的也早就看了……”

“你说什么?”陈与非停下手,眯着眼睛看着瑞恩。

瑞恩恶质的一笑,弯下腰对着陈与非,“她掉到了蛇窟,被小蛇覆盖,但是之后呼吸平顺的昏睡着,我为了确认她是否被咬、需不需要注射血清,而将她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怎么?你要发怒吗?还是吃醋?还是向我说声谢谢?”

陈与非沉了一张脸,抓着背包的手背上都暴起了血管。

小青年皱着眉头看了看两人,开口道:“这些事之后再说吧,现在主要是先让念然平安、还有就是大家一起撤离出去,其他的恩恩怨怨,回头再说吧。”

“……你们先出去,顺便叫人进来把邢文素抬到隔壁帐篷。”陈与非挥挥手,不再与瑞恩纠缠,低下头开始用剪刀剪开许念然的裤子。

瑞恩瞟了一眼,看到了腿根附近的裤子上有暗黑色的血迹,他眉头皱了皱,也没有再挑衅陈与非,转身自己先跳了出去——他的脚腕都被两只手铐连在一起铐住,只能小步小步的行走或者跳跃。

她什么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瑞恩偏着头思索,这一路上许念然都跟着他,除了一些磕磕碰碰之外,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直到最后秦岩扔出了手雷,她的双腿被埋住……

但是当时也没有什么尖利物品啊?她的双腿经过检查,也不是开放性的损伤,为什么会有一滩血迹?

瑞恩看旁边那个医务兵和棒球帽小青年将邢文素抬出来,随后问道:“喂,你是医生?”

“我是医务兵。”

“她内脏受了伤?”瑞恩朝许念然的帐篷扬扬下巴,问道。

“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如果你关心她,就安静点。”那位士兵不软不硬的回答,然后不理睬被枪指着的瑞恩,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瑞恩百思不得其解,陈与非也一样。

他剪掉许念然的裤子,用酒精棉球给自己的手消了毒,然后仔细的检查许念然的那个部位。

那里依然白白嫩嫩,那朵小花也老老实实的闭合着,看不出受了什么伤。

陈与非皱紧了眉头,看看旁边剪破了的裤子,那血量不小啊,难道真的只是月事?他一个男人哪里知道月事的量多少才算是正常啊!

心烦之下,他只好用湿巾仔细清理了那里,再用酒精棉擦过表面,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裤子,又用薄被将她的身子包紧。

这次老魏带的这些士兵都是年轻人,平均年龄不过二十出头,别说结婚了,就是女朋友估计都没怎么交过,那个医务兵小贺,在稍后为许念然检查时,发现垫子上又有了一小片水迹,还带着血,他也懵了,忙将情况汇报给陈与非和老魏。

可是一帮子大男人,谁懂这些?

等许念然悠悠醒转过来,陈与非拉着问长问短,她也只是说觉得肚子有点疼,然后觉得冷。

陈与非把她裹了个严实,抱在怀里给她捂着。

“与非哥哥,你不生我的气?”她看看帐篷里的人都出去了,就小声的问道。

“气过了,看你现在这样子,哪里还会有气?”陈与非叹口气,道:“你看,这里就是一片废墟,没有你想要的东西的……”

“有的啊!以前的事情我都想起来了……只是,还不知道怎么样改变命格,让我能活久一点。”她撇撇嘴,有点惋惜的说。

“与其想这么多,不如乖乖的过好每一天……以后还乱跑吗?”

以后?许念然抿抿嘴,看来陈与非没有打算不要自己啊。

还有以后,这是多幸福的事情。

“不跑了。”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抱着陈与非的腰,道:“我以后都不乱跑了。”

两人正说着话,许念然突然觉得自己那里冒出一股热热黏黏的东西,她涨红了脸,推了推陈与非道:“与非哥哥,你、你先出去一下……”

“怎么了?”

“我、我那个……肚子痛……”她以为是每个月的例行公事,好死不死的赶在这时候来了。

陈与非明白了她的意思,拧紧了眉头看着她,道:“然然,刚才都是我给你清理的,你害羞什么?让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许念然不给看,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给别人看?就算那个人是大魔王也不行啊!

她死活不让看,陈与非有点火大,戳了戳她的脑门,道:“不让我看,你想让谁看?瑞恩吗?”

许念然垂下头,嘟囔道:“我不是故意让他看的,他……也不是没事找事的欺负我,那时他以为我被蛇咬了……”

“行了行了,先看看你是不是内脏受伤了,怎么会不停的流血。”说着陈与非就探手进去摸了一把,许念然涨红了脸,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

陈与非手上沾了一些黏黏的液体,红色,他皱着眉头询问道:“然然,以前也是这样吗?”

许念然摇摇头,道:“好像没有这么多啊……我、我也没有仔细留意过……”

陈与非用湿巾擦干净手,叹气道:“这里条件有限,我帮你处理下,我觉得这有点异常,如果你感觉到有一丁点不舒服,都要立刻告诉我。”

“哦……”许念然觉得陈与非的态度很严肃,先答应了下来,她也觉得有些奇怪。

……陈与非站在帐篷外面,手中捏着刚才擦手的湿巾,他刚才手上有一些带着血丝、被染成粉色的黏液,怎么看也不像是女孩子来月事。

老魏从旁边帐篷钻出来,看到他捏着一张湿巾发愣,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老魏,咱们这帮人里面,就你成家了,你看看……”陈与非将老魏拉到一旁,小声的说了自己的疑惑。

老魏挠挠头,他也就三十几岁,除了自己老婆,还真没有了解过女人的身体情况,他对此也是一知半解,听了陈与非的述说,他有点纳闷的问道:“与非,你家这小公主是不是……”

“是什么?”陈与非问,“你有话就直说吧。”

“那个……我媳妇儿生孩子之后吧,流血流了大半个月,之后还有些滴滴答答的那啥,跟这挺像的,你家这小公主不是生孩子了吧?”老魏哈哈的笑着说。

陈与非翻了个白眼,道:“你家老婆生孩子,能生到自己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出来了?”

老魏开个玩笑,没想到惹了陈与非白眼,他拍拍陈与非的肩膀道:“别激动,我们明天就撤离,那秦岩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也没必要陪着他冒险进山腹了,通知地方军区监测就好。”

陈与非还是皱眉,如果许念然的身体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多等一分钟都觉得浪费。

“那个……报告。”医务兵小贺从许念然帐篷钻出来,对老魏敬了个礼。

“说。”

☆、第164章 当头一棒

他刚才给许念然量了体温血压,又检查了她双腿的临时固定夹板,结果发现她的“症状”并没有减轻,询问她的感觉,她又红着脸说除了感觉隐隐的腹痛和腿软以外,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常。

他觉得很纳闷,就随口问了一句,“你有没有男朋友啊?”这该不是什么妇科方面的疾病吧?

许念然涨红着脸,男朋友?未婚夫算丈夫还是算男朋友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点了点头。

小贺一看,这小姑娘原来有男朋友了,那这该不会是……

“你们在一起那啥的时候,有没有采取什么防护措施?”他又问。

许念然有点尴尬,反问道:“您问这个做什么?这、这有什么关联么……”

小贺也不好意思说得太明显,试探着说了句:“你这情况有点特殊,我怀疑是不是你、呃、你们,弄出人命了。”

许念然呆呆的愣了一下,震惊的回答道:“不可能吧!我记得、记得上个月才……”

她拼命的回忆自己上一次什么时候来的月事,上一次、上一次、她记得当时是年节前后,自己还上网去查安全期呢,之后大魔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然后又继续努力“耕耘”。

一个月……多一周?

许念然计算了一下时间,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她震惊的表情被小贺看在眼里,心想这流血不止的原因肯定七八成是因为这个了,小贺只是老魏手下的一个兵,他没见过陈与非,自然也不知道陈与非与许念然的关系,于是就赶紧出来汇报。

“报告首长,那位女要员有可能……是小产了。”小贺有点尬尴的说道。

“你说什么?!”陈与非这一惊非同小可。

老魏叼着的烟都掉在了地上,他忙扶住陈与非的肩膀,让他不要太激动,一边问小贺道:“你的判断有根据吗?”

小贺有点脸红,但还是立正站好,用寻常的声音回答道:“报告,有。我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点头,我又问她多久没有来月事,她自己计算后也很吃惊……我觉得有这个可能,不过我没有处理过,不知道这个判断准不准确!”

陈与非哪里还听得下去,他转头就朝许念然的帐篷跑去,老魏看他那样,也不知道说什么,挠挠头,吩咐小贺去看看其他人,自己又去巡视了一圈帐篷。

裴艾诗之前跟两个保镖被打晕,此时她刚清醒一点,就听到了帐篷外面小贺的汇报,闭着眼冷笑了几声,来巡查的老魏正好听到,问道:“你笑什么?”

“笑陈与非……这报应来得真快。”她冷笑着说,“他为了所谓的国家,不把别人父亲的命当一回事,现在,报应到他孩子身上了。”

老魏眯起眼,道:“做女人不可以这么狠毒的……你知不知道为了阻止文物外流、追索国宝,陈与非跟他的同事付出了多少代价?有些人牺牲在异国他乡……算了,你这样目光短浅的女人,哪懂得这些?”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我爸爸为国家工作了一辈子,现在一直昏迷,他为了所谓的国家利益,不允许我将他带出国求医!”

“你懂个屁,傻x!”老魏有点来气,吼道:“你以为国外的月亮就比较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跟你爸出国了,最有可能就是尸骨无存了?”

“你信不信外国的谍报机关会让你生不如死?会把你爸拿去。解剖?你特么就一脑残!国外国外国外,多少国家机密就是被你这样自以为聪明的脑残泄露的!”

老魏说得来了气,吼了裴艾诗几句,看她缩着肩膀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哂笑道:“你爸有你这么一个女儿,真是倒了血霉了,你丫老实点吧,看在你是国宝级研究员家属的份上,组织会优待你的,说不定让你去‘高级度假村’休假个十年八年的。”

他转身出了帐篷,吩咐看守的士兵提高警惕,天已经黑了,秦岩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帐篷分作三堆,各成品字形互相联防,中间埋锅做饭。

陈与非正在安慰许念然,她正哭得伤心。

虽然陈与非认为是自己的责任,谁也没料到从年节后到订婚宴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就有了孩子,他一面心疼一面安慰许念然,可是许念然不听。

谁的责任?如果自己不乱跑,怎么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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