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老婆很神秘-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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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催他。
他不动,你低说:“我突然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
“没事去竞争什么首相之位!往自己身上套上这么一层枷锁。我现在真想抱着你,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什么地儿也不挪动……”
“少放马后炮。知道自己身上责任重,那就更应该努力!”
他把头埋在她的秀发里,深深的吸着她的馨香。
她回抱了他一下,知道最近他很辛苦。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阁下,时间到了!”
是陈祟在催。
“快去吧!”
“等我回来!”
他亲了她一下,又捧着她的脸细看了一番:
“脸色不好看,下午再睡睡。晚上陪我说会儿话……有些事,我想请你给我分析分析……”
唉,最近,他忙的都没有时间和她过二人世界,一天回家,她都睡了,每天他走,她还在睡。很少有机会聚在一起吃顿晚餐,中餐那是更没时间了,成为首相,他忙成了陀螺。有时周末也要加班。
“我恐怕是帮不了你什么忙的。不过,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说出来,我们交流一下意见也是可以的!乖了,上班去!”
宁敏点头一笑,推他。
佟庭烽站起来。
宁敏看着他行色匆匆的走了出去,摇头靠在扶手上,随手抓起一本专业书,闲来没事,她在自学专业,未来,她希望自己可以做一个可以辅助丈夫的女人。
这几个月,东艾国发生了这么几件事。
第一件事,四月六日大选,最后的结果,大跌所有人的眼镜,佟庭烽以惊人的票数位居第一,成功成为东艾国的第四任首相,顾城和辰况,分别位列第二第三,成为副首相。
四月六日当天,佟庭烽宣誓就职。
四月七日开始,佟庭烽正式成为达琳特宫的新主人。
按理说,新首相既然选出,霍家就得搬离首相府。可佟庭烽对首相府没有半点兴趣。没让他们空出来。而是选择白天在达琳特宫上班,晚上入住在自己的别墅古云阁。
第二件事,发生在六月十八日,顾家正式和佟家提亲,佟家答应了婚事。顾佟两家正式结为了同盟。
对于这件事,佟庭烽是极度不满的,可又不得不答应,理由:佟蕾怀上了顾惟的孩子。
知道这件事时,宁敏曾去问佟蕾:“对于这个男人,你了解多少?”
佟蕾想了想说:“我喜欢他。这一点不用置疑!至于了解,以后总能慢慢了解。”
婚礼定在七月二十八日,佟家嫁女,婚礼很盛大,佟蕾笑得幸福,成为了顾家媳妇。
结婚当天,佟赞有从国外回来,尽了做亲哥哥的责任。
佟蕾在婚礼上第一次叫了佟赞哥哥,兄妹俩拥抱告别。
第三件事,也发生在六月份,佟庭烽翻旧案,将三十二年前霍长乐错传口令一事,拨乱反正。
第四件事,还是发生在六月,阮一霞中风住院。
第五件事,顾靖遭遇枪袭。至今昏迷不醒。
宁敏的生活也跟着发生了变化,蜜月的气氛,伴着老公的当选而宣告结束,他开始忙碌,而她开始和孩子为伍,与书为伍,想要见到他,是一件难事。但他一直在努力的挤出时间来陪她。尽一切可能,在周日腾出来。实在忙,那也是没办法的。
按理说,首相夫人,应该陪首相出席各种活动,可佟庭烽自就职以来,一直是没有和她公开露脸,他对外声称,太太怀孕,孕期反应严重,不能出席任何公开的活动。也不曾向外公布有关首相夫人的照片。
所以,至今,宁敏还是一个隐形的存在。
这段日子,最最让宁敏欣慰的是晚晚的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而且还配型成功,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单。六月底做了手术,七月出院,现在正在全面康复中。
这天晚上False
安娜:我给首相生了一个儿子;宁敏:你有没有做过精子检查
一
电话里的声音很虚弱,可宁敏还是听清楚了,正是安娜。
大约是因为这个人失踪的太久,以至于初听到这个声音时,她有点茫然,心想:安娜是谁铄?
怔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哦,原来是那女人瑚。
在嚼完她后半句话之后,她的心,微惊——
首相现在是她丈夫,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这样一个消息,都会勃然大怒。而她仅仅只惊了一下,然后,是静默。
安娜这女孩,或者何菊华曾将她当作干女儿似的看待过,谨之曾把她视作了妹妹,可与她来说,没有什么特别,人生过客一枚而已。一个可怜的跳梁小丑。
二月的时候,她大闹了那么一出,最后神秘失踪,是谁把她带走的,不得而知,也没闹明白那孩子是谁的?
说来那事,有点玄奇。
可因为事情过去挺久,加之谨之一直在查而查无果,所以,事到如今,她都快把这人给忘了。
想不到,她现在居然又冒了出来,而且满口认定:她生的是佟庭烽的儿子。
“哦,是吗?”
宁敏很淡定。
“听你的语气,好像不相信!”
她的语气里有一种不用置疑的自信。
“我有必要信吗?”
“我生的真是佟庭烽的儿子。”
安娜一再重申。
“那你应该去和佟庭烽说。跟我说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是想看她如何气急败坏吗?
可笑。
无中生有的事,她会信,才怪!
“看来你还是不信!”
安娜突然轻轻一叹。
“我信不信一点也不重要!”
“你倒是真沉得住气!”
“当一个人看重另一个人,才会在意那个人的一言一行。反之是什么意思,你也读了那么多年书,应该明白!”
安娜好像没听到她说话似的,在她还没有完全把话说完时,又蹦出了一句:
“我快死了。”
宁敏听得有点不太分明,想了想,才问:
“什么?”
“我说我快死了!”
宁敏:“……”
这个女人的节奏,跳的太快。
她无法确定,这话是真是假?
这时,那边传来了安娜的叹息:
“宁敏,我没无所求。只想让我的儿子认祖归宗……现在,我可以很严肃的告诉你:他的的确确是佟庭烽的儿子。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验DNA。亲子鉴定,会向你们证明,我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谎言。”
宁敏的反应,是很诧异。
她居然敢让他们去亲子鉴定?
她哪来这么大的把握?
“之前,谨之说过,他从来没有碰过你……你当你是圣母吗?”
冷冷的提醒,带着讥讽,她当然是相信佟庭烽的。
安娜笑了一个,说:“对,他是没有碰过我。可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也不见得非得和他上~床,你说是不是?”
宁敏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比如呢?”
“比如人工授精!”
安娜笑着,声音里透着一种胜者的兴奋:
“现在我把它生下来了。不管佟庭烽承不承认,那都是他的儿子。血缘关系,那是她没办法抹煞的。”
可宁敏依旧淡定:
“是吗?想要人工授精,就必须有精子,请问你哪来他的精子?据我所知,他可从来没有去捐过精子?”
“他有没有捐过精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和我的卵子结合的精子,的的确确False
危急一刻:安娜VS宁敏
6
八点,宁敏依约来到一幢居民楼前。
这楼,很破败,附近都将被拆迁。
安娜落脚的地方是802。
没有电梯,宁敏只能一步一步往上走,楼层上没有什么灯光,多数居民都迁走了,还有小部分因为价钱谈不拢,没有走铄。
楼梯很窄,灯光很暗,宁敏挺着肚子,走的很慢,身边没有跟人。小邬被她撇下了。
走到八楼,觉得胸慌,气喘吁吁,她深呼吸了几下,觉得额头有汗,擦了一下。
面前是802,防盗门,很破落,没上锁,内门也没有。有亮光从里头闪出来,她敲了敲房门,叫了一声:
“有人吗?”
没有人答应。
她把门微微推开,又喊了一声:
“有人吗?”
这时,从里头传出一个女人的嘶哑声音:
“门没锁,进来吧!”
是安娜的声音。
宁敏推门走了进去,入目所见,陈设简陋。
客厅,有套陈旧的皮沙发,皮都已脱落,餐桌是同一色系的,桌面上摆着一碗没吃完的面,地上有汤汁没有拖掉,还有几条面被碾碎了……厨房那边有水滴声,另有一股子异味自卫生间飘出来。
宁敏皱了一下眉,难闻。
空气中混杂着一股子汗酸味、霉味、屎尿味……Zei8。电子书下载
安娜怎么混到这个地部?
或许说,她更好奇,到底是谁将她带走,而且藏得那么隐秘,以致于令谨之都没办法查出来——那个人,绝对是有手段的。
她巡音走进了一间小房间,十来个平方,简单的双人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背对着,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毯子,毯子上染着一团一团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像血。
听得有人进来,那人困难的转过身,果然是安娜。
只是这已经不是宁敏所认得的安娜。
不再娇美如花,一张脸瘦的不成人形,短发,发丝一根根像刺一样的张开着,一双眼睛深深的凹陷,唇色惨白,双颊削尖……
她爬坐起来,怔怔看着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那干瘪的皮肉上堆起一层纹路,形成一个笑,痛苦而绝望的笑,令这张脸显得诡异莫测:
“真漂亮!你真漂亮……我不像人了!我快成鬼了!”
宁敏没有接话。
她这笑,还真像鬼。
她不着痕迹的四下查看,并没有看到她嘴里所说的那个孩子。
“不用找,孩子在这里!”
安娜咳了几下,将毯子抓起来,紧紧掩着自己的身体。
房里开着窗,有一阵阵阴嗖嗖的风吹进来,窗帘拂动着。
九月,天还是很热,晚上的风,只能称之为凉爽,而不能认为它是让人感觉冷的。可她好像感觉很冷的样子。
宁敏站定在她面前几步之远: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变成了半死不活的鬼。
安娜怪笑了一个,隐约有恨意自眼珠子里迸射出来,磨牙声伴着喃呢声自那颤抖的发白的唇片里溢出:
“是啊,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一切,全是拜谁所赐,你知道吗?”
这句话表示,她心里,满怀着仇恨。
“怨气好重!”
宁敏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孩子刚刚踢了她一脚,似乎是在提醒她,别离这女人太近。
“这就叫做重吗?我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们给害的!现在居然在这里猫哭老鼠起来!”
世上就有这样一种人,总喜欢在做错事之后,将种种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
这个人缺乏担当的勇气。
宁敏对此不会怀有半分歉疚之情,哪怕她的情况,当真挺可怜:
“怨得了谁?一切全是你咎由自取!”
重重的落下最后四字,脸色也是冰冷的,表达的是一种不屑一顾之情。
安娜咬牙瞪着,气恨交加。
宁敏断续说,毫不客气:
“在这个世上,一个人的命运,并不取决于谁谁,最终决定明天走的路的人,是你自己。你可以选择爱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可选择不爱你。但你不能因为那个男人不爱你,就把所有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感情这种事,应该是两厢情愿的。到今时今日,你还没有醒悟,看来你还真是蠢的没得救了……”
“你闭嘴!”
安娜突然不甘心的叫了一句,恶狠狠的。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受了批评,情绪自然而然的反弹,怒目相向是一种本能反应。
宁敏没有闭嘴:
“安娜,你实在不该制造出这个孩子出来。一个孩子以这样一种形式降临到这个世上,有意思吗?一来,你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允许生育,怀孕那等于自找死路。二来,这样得来的孩子,得不到祝福……你这是爱他么?你这根本就是在毁人毁己……”
一想到那个完全不该来到这世上的孩子,宁敏就非常的纠缠,非常的沉痛。
安娜的眼,发出了一片幽冷的光,那光里,有一种悲哀,像潮水似的在漫上来。
因为她知道,宁敏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这一生,她爱上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爱她,而她则爱惨了他,爱的走火入魔,爱的不顾一切,爱的失去理智。
她总想将他牢牢抓住,总想回到从前,这种渴望超越了一切,于是一错再错,于是步步错,于是大错特错,于是造成了这样一个无法挽救的后果——爱而不得。
她彻底毁了她自己。
现在,她活不了多久了。
这就是任性的代价。
她的脸上浮过痛苦之色,闭了眼,粗喘,没法辩说。
宁敏没有再刺激她,跟着缓下语气,转了话题: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她一直没有走得更近些,倒不是她怕她,只是觉得她今日之约不怀好意,担心这个女人会有攻击行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