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总裁坏坏坏-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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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神香与摄魂香一起闻到的话,人就会产生内心深处最不愿意最怕遇到的恐怖幻觉,他相信,凌绝不例外。
“路西法,你闭嘴!”心脏猛的一缩,拓跋凌浑身战兢起来,惊惧的咆哮着打断了路西法的话,耳边却依稀传来那一句怨恨至极的话语——
【……记住……是你逼死我的……】
“啊……!”头疼欲裂,拓跋凌崩溃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神志不清狂乱的喃喃自语,“不,不是,姐姐,我没有逼死你……没有,不要恨我,不要!我爱你啊,姐姐!”
“……”效果也太好了……路西法默然的看着溃不成军的拓跋凌,不知道是该笑还是无奈。当然,他绝对是不会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罪恶感跟愧疚的。他转身对格雷挥了挥手,“格雷,去拿一桶冷水过来。”
同情地看了一眼陷入迷乱中的拓跋凌,格雷默默转身,很快就提来了一桶冷水,还是加冰的那种……
“从头浇下去,让他好好的冷静一下。”路西法走开几步,嘴角冰凉的笑痕有一种恶劣的味道。
“是。”
“哗啦”一声,格雷肃容地将拓跋凌变作了落汤鸡。
一桶冰水骤然从头浇到脚,拓跋凌全身血液骤寒中,理性被狠狠拉了回来,一双狭长凤眸迷茫的闪了闪后,便沉淀如雪夜,幽暗深沉,悲哀呼之欲出……
冰水模糊了视线,但是他并没有伸手去抹一抹,而是如雕塑般,木木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语不发……
路西法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臂,一脸轻松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静待拓跋凌的再一次开口。
而医生女佣等人,早就在给果果挂上了点滴与插了管子之后,极有眼色与职业素质的跟着拎着水桶的格雷,安静地退了下去。
如水一样的沉默在房内蔓延开去。
良久,就在路西法等得就快要睡着了的时候,拓跋凌雕塑一样的身体,终于动了动,干涩的嗓音幽幽响起——
“‘她’的墓……在哪里?”
路西法最后一根绷紧的弦,骤然松了下来。累死了累死了,总算是好了,这家伙终于放开了,他总算是赌对了啊——偏激妖孽疯狂如拓跋凌,在感情的面前,也是会让步的。他爱,所以容不得他爱的人不幸福,哪怕破坏幸福的人是他自己本身,哪怕他其实最爱的不是果果,他都不允许。
“格雷在门外等你,他会准备好一切送你去的。”摊了摊手,路西法冰凉的唇角漾出了一丝暖意,“记得帮我也问候一声啊,就说我,‘不负所托’。”
“……嗯。”拓跋凌缓缓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地往门外走去,突然,他步伐顿了顿,停下来——
“转告南宫烈,如果小果儿不幸福,我会砍死他的。”低沉沉的嗓音响起,拓跋凌快步走出了房间。
哎呀……意外的好情报哦!看来,果果童鞋在梦魇昏迷的时候,不小心吐露了真实的心意嘛~~~路西法挑了一下眉宇,目送拓跋凌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站起来,走到大落地窗边拉开了窗帘。
一缕清晨的金色的阳光,顿时洒了进来。
“今天天气可真不错……”他勾着冰凉而鬼魅的唇角伸了个懒腰,转身,“好了,该解除小果果的幻术跟深层催眠了,还有那些不好的记忆也要清洗掉,唉……真忙啊……”
……
果果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下午了。身上的点滴跟插管什么的早就在她昨夜里情况稳定之后拆除了。
“唔……好难受……”她无力的撑着沉重的身体坐了起来,头疼欲裂,四肢酸疼,整个人都虚软无力,浑浑噩噩的。
而且,说出口的难听又干涩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她的声音会变成这样?身体也是,感觉好像大病了一场……
“终于醒了?”正在床边看着什么的路西法听到动静,凉凉地抬起了头,一张冷淡冰山般的俊脸很有醒神的效果。
“路西法?!”在车子里昏迷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混沌的脑袋,果果眼神一变,戒备的缩坐到一边死盯着这个危险男人。
“是我,唔……你戒备的动作这么利落,看起来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啊。”路西法探究的犀利目光上上下下地扫视了她一会,嘴角凉凉地扬了扬,一边从裤袋掏出手机,一边对身边的格雷吩咐:“格雷,让厨房端一碗粥上来吧,她也应该饿了。”
“好的。”格雷优雅的欠身,迅速退下了。
而经过路西法的这一句话,果果霍然惊觉自己饿到前胸贴肚皮了!活像好几天没吃过饭了一样。
对她戒备警惕又疑惑的眼神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等会再解释,路西法按下了南宫烈的手机号码——
“烈,是我……别吼,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说,想骂想打我也等我说完先。”掏了掏耳朵,成功阻止那边暴怒的狮吼的路西法,露出与冰雪容貌不符合的无赖,冷邪地弯起了嘴角,“嗯,我要说的是——你可以跟你儿子来接你家的小女人了,我会派人去接你们的。”
说完,他立即切断了通话,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留给通话那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砸得呆若木鸡的男人。
“好了,你想问什么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的。”抬头,看向同样因为这个电话有些发愣的果果,路西法撇了撇嘴,心情不怎么好——哼,虽说接下去的游戏已经不用再玩了,但是……辛苦费我还是要的!
除了那个即将失恋的归海云崖,烈你交的入场费就别想我退了,我正缺钱买军火呢!
“我……你……”果果张了张嘴,一肚子的疑问,却不知道怎么问起。她都还没搞清楚状况呢。
“……还是我来说吧,嗯,你边吃边听我说吧,你昏睡了好几天了,只能吃一碗啊。”看着格雷去而复返手上的那个托盘,路西法慵懒的合上膝盖上的文件,在脑袋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淡淡地道。
“……”果果默然,显然她不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迷要解答,饭也还是要吃的。
吃力的在格雷的搀扶下下了床,走到路西法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果果一边对路西法示意了一下他可以说了,一边不算优雅的拿起白色的陶瓷汤匙,就着面前的这一碗炖的稀烂的剔除了鱼刺的雪白鱼粥,狼吞虎咽了起来。
她都快饿死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形象。
路西法移了一个位置,单手支在桌上,欣赏着她毫不作伪的进食,轻启薄唇,“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你被我用一封信与你家的小儿子做鱼饵引了出来,然后对你催眠了一下就将你交给了凌……”
“扑……咳咳……咳……!”果果当场喷粥,悲剧的呛到了,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早就不坐她对面的路西法,对她这意料之中的反应,戏谑地扬了扬俊眉。他就知道她会这样。
“咳咳……你……你说什么……”果果一边咳嗽一边手忙脚乱的去扯桌上的餐纸盒,一边用杀人的眼光穷凶极恶地狠瞪着路西法,慌乱与惊恐展露无遗。
“安心吧,没发生什么你想象中的事情,凌没有碰过你。”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路西法戏谑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诡谲,“虽然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跟凌相处不过半个小时就‘食物中毒’昏迷了……整整昏迷了五天半哦~~~凌因此不知道被什么刺激到了,已经离开了,从今之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嗯,整件事就是这样了,你也听到了,刚刚我已经打电话让烈来接你回家了。”
这件事事关他的特异能力,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尽量少一个人知道吧……再说了,有些记忆想不起来,对她来说才是好事。
“啊?”果果瞠目结舌,惊悚了,什么?!食物中毒?怎么她没有印象?
而拓跋凌那个危险的妖孽,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努力的眯着眼睛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无论她怎么想,都是一片空白,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不是什么好记忆。
不过……她直觉,路西法并没有撒谎,拓跋凌并没有对她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就是,她怎么感觉那么奇怪,那么不对劲呢?这件事绝对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可……或许……有些东西想不起来,才是最好的吧?
无意识的往嘴里填着粥,果果绞尽脑汁想不出为何之后,果断的拒绝再去纠结这六天的记忆了,露出灿烂的笑容来。
反正事情对她无害,她没损失什么,也不用再生活在‘拓跋凌’这三个字的阴影下,没什么不好的。
就是……看着已经空了的碗,果果蹙着眉放下汤匙,心跳突然如小鹿乱跳般快了起来——就是,那个男人,要来接她了?
“好了,果果,既然你都吃完了,去外面晒晒太阳杀杀菌吧,你都躺了这么久,不活动活动都要发霉了。”从果果脸上的表情变化看出她的心情,路西法嘴角微微勾起,对格雷招了招手,在格雷耳边悄声吩咐了几句,格雷点了点头,按着耳麦式对讲器传达了下去,很快,两名女佣就带着一台轮椅进来了。
将桌上的文件整理了一下交给格雷捧着,路西法懒懒的站了起来,潇洒地对反应不过来的果果挥了挥手,“等下见了,果果,我去接你家男人跟儿子了。”
“……”果果呆。脸无端端的发烫。眼神却有些纠结。儿子与……男人么?
走远了的路西法,心头一动,突然停了下来,“嗯?格雷,我们是不是好像忘记了什么没有做,很重要的……?”
格雷微微一愣,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今天与未来几天的大小事务,岛上的生活事务、警备巡逻包括主人的吃喝拉撒,肯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走吧。”路西法立即无责任的将心头的那一丝疑惑丢到爪哇国去。
“是。”
阳光下,两人带着一列西装革履的保镖越走越远……
殊不知,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疏忽,两人真的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一个拓跋凌上岛带过来,离开之时并没有带走也没有继续软禁的人,导致果果濒临死亡的危境……
暖洋洋的阳光下,被女佣强硬的拖上轮椅推着散步的果果,在一片鸟语花香中眯着双眼,愣愣的发呆,思维无限扩散……
拓跋凌这个麻烦已经解决,墨墨没事,她也没事了,接下来,就是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选谁?她到底要选谁?
果果迷惘的按着胸口,其实她知道的,她最想要选的人是谁,虽然没有那五天的记忆,但是,她却还记得在那些想不起来的不祥记忆中,她心心念念呼喊着谁……
可是,选了他,另一个怎么办?
六年啊,他那么爱她宠他,几乎为她倾尽所有……
可是,如果选了他……那‘他’又怎么办?
就如‘他’所说的,他们之间已经错过了六年,他们之间还能浪费多少个六年?人生有多少个六年?
沉浸在天人交战中的果果,并没有发现,身后的两名女佣突然身影一晃,身体骤然软下——被一道高挑的身影迅速接住,软软的放在草地上。
当一道黑影站在轮椅前面挡住阳光笼罩了她,她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但是,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后劲就剧烈一痛,失去了意识。
谁……!
昏迷前,果果睁大的瞳孔里看见的,是站在轮椅前的一双泛着冷色光泽的漆黑女式绑带军靴!
第3卷 【257】大结局2
【257】大结局2(9593字)
……
果果是被一杯泼在脸上的冰冷刺骨的冰水泼醒的。
“唔……”她摇晃着头,在后颈刺刺的疼痛中睁开了迷茫的双眼,想要动一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与双脚被湿透的牛筋绳死死的反绑住了。
悚然一惊,一丝不祥的恶寒在脊背上滑过,果果脸色苍白如雪,这是怎么回事……骤然,昏迷前的记忆轰然回笼,让她惊骇得瞳孔紧缩成针孔状!
她这是……被人绑架了!
“啊!”
正欲要观察周围环境,头发却冷不防的被人粗暴的抓住向后扯,头皮刺痛得几乎像被扯掉,一张冷若冰霜却美艳至极的脸容与一双疯狂嫉毒的丹凤眼霍然出现在果果受惊的眼帘内!
“洛果果,我们又见面了。”女人怨毒又冷冰冰的道。
果果惊骇欲绝又不能相信的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
“流……流苏姐!”怎么会是她!
“啪!”这句称呼刚喊出声,果果就挨了一记**的耳光——归海流苏轻蔑而怨毒的盯着她,恶毒地说:“洛果果,你没有资格再这么叫我!”
“……”凄艳的鲜血从破损的嘴角流出,果果像是被打蒙了,极慢极慢的将高高肿起的被打偏的脸颊赚回来,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归海流苏。
心中苦涩之余满是愤懑与无力。
“归海流苏,就为了南宫烈爱的是我不是你,你就可以将我们六年的情谊全部抹杀?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