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少的豪门悍妻-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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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冰白了她一眼,坐在转椅上,这个电脑是开着的,屏幕停在密码锁着的界面。“别猜了,做事吧。老贼也该来了。”
驰爱笑眯眯的点头,反脚跳下桌子,凑到时冰旁边的桌子旁,从背包里掏出解读芯片。
将晶片捏在手中把玩了一把,戏谑的吹了声口哨。“留着这东西五年,总算是有了点用处了。”
时冰接过芯片,用读卡器装进电脑,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层解读蓝色页面,一个程序正在快速的启动中。
时冰翘着脚,耸肩,“这玩意儿没有交给上面的,也算对得起老娘当年的牺牲了。”要不是闫弑天那冰棍,她也不会让娉婷将这芯片留下,这要是交给上面了,事情可就真的糟糕透了。
驰爱挑眉,听着电脑里传出叮咚一声清脆的响声,先跳出来的是个电子地形图,然后才是名册。看着上面不断闪过的名册和头像,下面备份的详细资料,驰爱笑得更欢乐了,“冰,你说,待会那老贼看到我们手中的东西,他该摆出什么表情来?”
“想知道?”
驰爱用力点头,当然想知道,千载难逢的机会啊,百年一见的变脸啊。
当然得亲眼啾啾。
时冰将头靠在椅子上,朝门口的方向努努嘴,“一百八十度转头,绝对精彩。”
驰爱惊呼一声,转头朝门口看去。
蹬蹬蹬。
几十个持着行动步枪的特特警纷纷进屋,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坐在办公桌前的两个人。
“不许动,举起手来。”
时冰拔了电脑上的晶片,翘着脚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老男人,邪邪的笑了,“安老,好久不见啊。”
安国徽老眼都眯了起来,定定的看着里头坐着的两个女人,朝里走的双腿仿佛是两根钉子,死死的钉在地板上,拔都拔不起来,攥紧的拳头抖了抖。
“……时……冰……”
“哈哈。”时冰大笑出声,讥讽的看着老男人,“安老记性不错,没想到?”
安国徽脸色巨变,白中透青的看着把玩着芯片的女人,凉凉挺直的脊背,告诉他,身体的僵化程度到了极限,强迫冷静的控制着心跳狂律,闪缩的目光对上女人的视线,“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时冰没有回答,驰爱古怪的看着老男人,笑得跟猥琐大叔一样,“你还挺淡定的。安国徽?嘿嘿。”
安国徽目光缩了缩,往后退了半步。
十几个特警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头儿安国徽,眼前这一幕变化太快,也太过戏谑,他们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只能愣愣的看着这两个女人,她们是谁?
为什么安老会是——怕——她们?
安国徽目赤欲裂的看着时冰手中捏着的芯片,灭顶的恐惧感像是突然涌出的海啸,将他拉近了冷骨深渊。
“你——”
时冰将芯片丢给驰爱,驰爱伸手在空中一捞,反身利索跳下桌子,动作潇洒,单手举着行动步枪,歪着头揪着安国徽,笑眯眯道,“想要这个吧?看着眼馋吧?啧啧,我也眼馋啊,这东西吃下去,可比吃牛排美味多了,你要不要试试?”
安国徽咬紧牙关,他身上没有带枪械,刚从床上爬起来,干净得‘子孙’都不剩。惊颤却又贪婪的看着她手中的芯片,他知道,只要有了这张芯片,他不仅不用死,能抱住国安的位置,他的声望他的权威依然还在,努力的吞咽了口唾沫,“不想。”
驰爱笑眯眯的,走到第五大队队长身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给让让。被拍的人梗着脖子,虎着脸瞪着驰爱,但驰爱连个眼神都没扫给他,对安国徽的回答,很是不满意。直接批判他回答的没有诚意。
“你知道的,这东西,黑白两道可都看着眼馋啊,现在我免费送给你,你不要?啧啧,这话说出去,哪个二货白痴能信?”
“爱爱——”
“得得得,我知道了,我不废话。”驰爱对某个女人的警告直接举手投降,在看向安国徽时,也收了脸色,冷冰冰的一张小脸酷似冰窖。“安国徽,黑手党放进来的蛀虫,也是时候清清了。”
整间用玻璃砌成的办公室里,除了时冰,驰爱,安国徽三个人外,其余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看向说话的驰爱,和脸色铁青的安国徽…
黑手党……
“安老?这?”
时冰邪恶的笑了,翘着腿靠在卓前,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这群男人七彩脸色,似乎还嫌现在的结果不够糟糕,邪邪的开口,“不知道吧?你们这个安老可不简单啊,那是大有来头。黑手党坐下第一长老努斯亲手给推上来的位置,二十年来,买了千百个孩童,进行最高级残酷的训练,用着国安的资源,成就了杀人武器,在销毁他们的身份,清除他们的记忆,遣送回了努斯身边……哦,对了,不排除你们中间的同事……”
众人瞪大双眼,惊骇又疑惑的在时冰和安老两人身上穿梭,这话听在他们耳朵里,是多么的刺耳和讽刺。
安老的形象身影,又是多么的迷糊和真切。
如果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那他们算什么?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又是什么?
有过半的人,受不了这小小的刺激。
即便紧紧是语言上的。
安国徽死死的盯着时冰和驰爱,低冽的声音沉稳依旧,“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垮台,就能杀了我?”
砰!
安国徽右脚大腿被直接射穿,血流如喷泉洒在地上,安国徽闷哼一声,跪在了地上。
“安老,怎么样?”
他旁边两个特警给吓了一跳,反手就拉住大腿受伤下跪的安国徽。
其他人瞬间警觉,刚松软下来的枪口再次对准了开枪的驰爱和依旧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的时冰。
“你们是什么人,私自潜入国安大本营已经是枪决的死罪…”
砰砰!
又是两枪。
不过这两枪是时冰开的,就打在说话的第五大队队长脚边,众人齐齐变脸。
没有安老的命令,他们不能随意开枪。
而且这两人身份待定,她们口中的话,还有待追查,不能轻易开枪。
时冰掏了掏耳朵,枪口指着第五大队队长,不客气的咒骂,“妈蛋的,你白痴啊,脑子抽了直接说一句,老娘给你洗洗脑,少扛着枪指着老娘唧唧歪歪。老娘不待见你。”
第五大队队长被骂一通,脸都绿了,这个女人,该死的…
其他队员更是愤怒,雄起的目光能吃人。
驰爱嗤笑一声,抬手朝站起来的安国徽走去,枪口就对着他的脑门口,“安国徽,这一天,你想了有五年吧?你没想到我们四姐妹没被库扎给炸了扔给努斯吧?你更没想到的是,我们还能活着回来吧。呵呵…知道我们又回了国安,晚上睡觉,你能抱着你的情人睡得安稳不?没有厉鬼来缠着你?啧啧。”
安国徽的手悄悄摸上腰侧,滴着冷汗的脑门一抽一抽的,大腿的子弹是直接嵌入肉里面到骨头的,每呼吸一次,浑身都疼得痉挛。
“我…确实…没想到…你们命大…”
驰爱眼神一扫,扶着安国徽的两个特警下意识的松了手,愣愣的看着看他们的女人。
这眼神,太冷,太惊悚。
国安大本营不是什么人都能出入的,更何况这间办公室还是安老的。
玻璃墙壁的大门一关上,所有密码就自动锁上了。
想要离开,除非打开这些密码。
整个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就连呼吸声都刻意放轻了许多。
时冰抬手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在耗下去,会出大事情。于是起身,走到驰爱身边,“安国徽,放心,你现在还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找出努斯放在国安里头的下一个‘安国徽’?当然,现在你也该收到消息了,502军姓熊的狗杂碎已经被老娘给咔嚓了,他可比你幸运多了,老娘心情好,一枪让他死得痛快。可你不行啊,你可是大头头,咱们姐妹的命可是在你手中玩转了一圈的,一枪崩了你,我们姐妹怎么能高兴啊?你也别急,死之前,怎么着也得先好好招待招待你不是,不然可枉费了你这安老头头的威风派头了。”
第五大队队长等人一听她这话,齐齐竖起汗寒毛,持着最高警戒状态,“你,你们想干嘛?”
驰爱回眸,咧嘴可爱一笑,“亲爱滴们,乖乖将抢扛稳了,小心抢落,两子弹疼。”说着视线下移,特意在十几个男人裤裆中间,别有深意的扫了眼。
众人,“……”
这眼神,怎么着怎么让人蛋疼。
安国徽面如死灰,三十岁的他有冲劲,手段毒辣狠戾,万事不惧;四十岁的他稳坐国安的位置,多了几分油头,手腕却如被砍了一只翅膀的雄鹰,飞高惧高。
如今五十岁的他,安逸生活奢靡生活中,早就将剩下的那只翅膀给磨平了棱角,再也飞不起来了。
这一刻,他是后怕的。
没有人不怕死!
只是这死亡来得太过突然,太过惊悚,将他打击围剿得措手不及。
努斯长老,没有跟他通信,五年前他亲自送去云曼谷的四个女人,没有被送到黑手党炼狱中…
弯着肥大的腰身,捂着枪伤的大腿,安国徽透过腋下看到特警行动大队的其他人这反应,一颗老心直接沉入海底。
时冰用着安国徽的指纹打开大门,将人押着下了楼。安国徽想反抗?由不得他!
其他人自发的跟在两个女人身后,虽然隔着五步远,可那姿态还是摆在了明面上。
第五大队中一个特警瞧着关上的电梯门,拿着枪杆子动了动警帽,“头儿,就这么让那两女的将安老给抓了?”
其他人也是一众看向第五大队队长,纷纷问出口,“对啊,头儿,这两女的也太嚣张了,没瞧见他朝头儿开枪的那气势,都能翘上天去了,瞧着就是一肚子窝火。”
“先不说这个,头儿,安老被她们带走了,我们怎么办?”跟在第五大队队长鹰长空身边的特警问道。
鹰长空抬着下巴,看着电梯上往下跳跃的数字,摸了摸稀松胡渣的下巴,意味深长道,“老子还特么就待见这两女人了,嘿嘿。”
安国徽?安老?哼,早该死了!
众人,“……”头儿这是给刺激傻了?安老可是在他们面前给明目张胆的带走的,刚刚要不是头儿暗自下令不许随便开枪,他们能站在那当摆设,由着两个女人嚣张?
鹰长空摸着下巴,突然拧眉,“妈的,老子这胡子刮了一半,就被招呼出来了,待会媳妇儿上来瞧着老子这邋遢的模样,准得一个星期不让亲。操,老子先刮胡子去,你们几个该滚的滚。”
众人,“……”
看着头儿风风火火的进了旁边的电梯离开,等电梯门关上了后,被关在门外的众人才反应过来,几个比较年轻的特警当即跳脚。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来耍我们的呢?”
众人,“……”
【120】回家,吃了七分饱
闫弑天将傅伦打发出门后,抱着痒痒回了卧室。
痒痒睡得很安详,小脸蛋晕红,诱人得有股让人咬上的冲动。
男人勾了勾冷硬薄唇,大手在痒痒的小脑袋上摸了摸,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才起身离开。
给痒痒注射的药液分量,至少要隔着48小时,他才能醒来,回来x市才一天,小家伙醒来的时间还早。
闫弑天回到客厅,握着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却始终没有拨出去。
她,现在在做什么?
手机轻微的震动,连带着手心如电,直逼心脏。闫弑天愣了下,握着手机的五指缩了缩,这才点开进来的短信。
我想宝贝儿了。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这几个字,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丁点的情绪,就死死瞪着这字的目光,除了欣喜外,还有股让人惊心的胆寒。
刚要将电话回拨过去,门口就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闫弑天猛地抬头,下一秒就跟着站了起来。
时冰脱了迷彩服,扭着脖子打开了别墅大门,人还没走进门内,下一刻倏然抬头,朝一旁扑去在地上打了个两个滚。
大门处,一排排的子弹扫过,尘土四溅。
夜色中,人影晃动。
时冰咒骂出声,滚到墙角,抢还没拔出来,就听到男人喊了声退下。
冷冷低沉的声音,如风如刃。
夜色里,晃动的人影眨眼消失的干干净净。
时冰错愕,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从正厅门口沿着阶梯走下来的男人,傻愣愣的。
他怎么在这?
闫弑天走到时冰身前,不错眼的看着她,那眼神像是要将时冰给咔吧咔吧切成一块块,在送到嘴里咀嚼成丝,咽到肚子里去。
时冰拧眉,这眼神看着实在是不怎么舒服,这个男人从认识到现在,就是个又臭又硬还又冷的石头,想让他先开口,那是甭想,整了整过于扭曲的脸,没好气的瞪人,“你怎么回来了?宝贝儿呢?”
不用说,刚刚朝着她开枪不知死活的人,也就是这男人手中的人了。时冰还真是火大得不行,跟姓安的折腾了一天了,刚回家大门没进就给她先‘喂’了一顿子弹,想想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