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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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听说你不久前重伤,请问是因为什么事呢?”
“最近飞凰集团因为这则不实传闻,造成股价动荡,骆少此时携妻现身,是为了让谣言不攻自破吗?”
“骆少,骆少奶奶拍张照吧?”
因为聚办宴会,骆家老宅的门外已经停了许多车子,骆少腾没有办法,只得携余小西下车。记者便蜂拥而至,安保出动才将她们护至会场。
天气已经很热,骆家后面有个很大的游泳池,游泳池边举行。因为请的都是很重要、出名的人物,所以别墅周围都有做足了安保设施。
彼时的葛云正在招呼客人,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转头,远远便瞧见了这对夺人眼球的年轻小夫妻。嘴上的笑意未减,眼眸却是一沉。
“骆太太。”年过半白的男人手执红酒,携了个女人走过来。
葛云扬起笑,喊:“霍先生。”
两人愉快地碰了一杯,葛云才注意到他身边的年轻女孩,不由眼前一亮。
“介绍一下,我女儿,刚从法国回来。”姓霍的男人道。
“法国啊?”葛云立即来了兴趣。
“是啊,在法国学管弦乐的。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却不争气地只喜欢这些东西,将来没人接班啊。”男人故作愁思地抱怨。
“爸。”女人孩跺了下脚,显然不满父亲在外人面前埋怨自己。
“霍先生这么年轻,此时考虑这个未免过早。”葛云客气地说着,突然话锋一转,看着女孩说:“我们子扬也在法国待过,你们应该有共同语言。不如我喊他过来陪陪你,省得跟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待在一起无聊。”也不等女孩说话,又转向她父亲,征询地问:“霍先生以为如何?”
两人表面工夫做的到家,有些事不用明说,也心照不宣。
霍先生点头,应允:“那自然是好。”
“子扬。”葛云喊,隔着不远的骆子扬便走过来。她吩咐:“陪霍小姐四处走走。”
骆子扬应了,做了个绅士邀舞的动作,朝她摊开手掌。
女孩笑着,大方地将手放到他的掌心间,两人便欢欢喜喜地走开了。
葛云与霍姓男子相互望了一眼,交换眼色,各种满意地去应酬。
彼时余小西与骆少腾被众人围在中间,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众人聊着。目光穿过众人,他自然将这一幕收进眼底,轻呷着杯子里的红酒,眼底写满嘲弄。
其实这聚会没有多大意义,重在葛云挑选自己的儿媳妇。骆钧作为主人也只露了个面,便回房休息去了。余小西也并不在乎别人,骆钧走后,骆少腾被缠住。
余小西作为外人眼中的骆家儿媳妇,幸运嫁入豪门的灰姑娘,她其实对骆家真的一点了解都没有。除了有天酒醉被骆少腾带回来住的那一夜,她根本就没有在骆家住过,更没有四处走走。
骆家老宅很大,美伦美奂的别墅,大的像个城堡似的,好像只有电视中才能看到。因为被骆少腾几个发为围住,她喝的有点微醺,这会儿脱身后,便一直往花园的方向走。不为别的,纯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歇歇,也穿不惯那鞋子,脚都痛了。
假山流水下,四周全是花丛。
景观灯也不特别明亮,却照的周围景色怡人。她倚在假山下脱了鞋子,光脚踩在凉丝丝的石头上,抬头望着星空。工业污染的城市,天色灰蒙蒙的,只见几颗暗淡的星子。
虽然隐约还是能听到宴会那边传来的音乐声,却显得这方天地更加尤外安静。没多久,外面又传来一些脚步声,然后争吵的声音响起。
“骆子扬,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相亲吗?一天都等不了?”熟悉的女人声音发出质问。
余小西皱眉,因为分辨出这是江璐的声音。
“真是好笑,你是不是有点忘了自己的身份?”骆子扬毫不留情地讽刺。
“你……”江璐被噎了下,脸色虽然难看,却是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有点不甘心地别过眼睛。
骆子扬长得其实蛮帅的,虽然不若骆少腾那般,却也集合了父亲与母亲的优点。加上从小家庭环境优越,如果没有骆少腾的比较,绝对是个翩翩佳公子。
他上前,拥住江璐哄:“乖,我这也是为了扳倒骆少腾嘛。”
这女人他还没玩够呢,适当的哄哄还是有必要的。
“难道你就的本事,就只能是靠找一个有钱的老婆才能扳倒他吗?”江璐冷哼。
她当大小姐习惯了,所以说话口吻也会控制不住。这轻蔑的语气一下子就刺激了骆子扬的神经,他脸立马冷下来。放开他,道:“对,我没本事,只能靠找个有钱的老婆。倒不像你那个便宜弟弟,连自己女人都被人霸占了。”
“你有本事也去霸占好了,反正余小西就是只破鞋。”江璐气的跺脚。自然不是因为他侮辱出口莫亦铭,她巴不得莫亦铭不得好死呢。骂完之后也懒的再搭理骆子扬,转身就走了。
“装什么?没有我,今天这样的场合你进得来?”骆子扬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中满是轻视。
余小西抬头看着乌漆墨黑的天空,觉得这两个人真是无聊,自己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若是平时,她定然要出去理论理论,只是今天实在没有心情。
随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远,空间又恢复安静。她叹了口气起身,脚还没有站稳,便见一个黑影罩过来,吓了她一跳。接着腰身被勾住,陌生的男人气息袭过来。
“江璐刚说了让我有本事就霸占你,你就在这里等我,弟妹,你说这是不是天意?”骆子扬的声音由头顶传来。
余小西这时才发现原来他根本没走,不但没走,还发现了躲清静的自己。
“放开。”余小西推他,却被他压在假山的石壁上。
“难得好机会,我自然想跟你好好亲近亲近,怎么能说松开就松开。”他脸靠的她很近,说话的气息都拂过来,故意吹在她脸上。
余小西只觉得恶心无比,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冷声问:“你就不怕被其它人发现吗?”
骆家正房所出的堂堂大少爷,居然这么卑鄙无耻没节操,怪不得会被骆少腾压制。
“其它人?谁?骆少腾吗?”骆子扬一副很感兴趣的口吻,问:“你说,他找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我在上你,那感觉该是多么美妙?以前不觉得,这样近看,女人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真是漂亮。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动手动脚地去摸她的脸颊,被余小西偏头躲开。
但凡是男人,这骨子里面对女人大都强势,骆子扬也不例外。他见余小西烦感自己,便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这样以来,两人就离的很近了。尽管花园里的景观灯不算明亮,也足以将对方的五官、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余小西本来想要推开他,目光却掠过他的额角,那里有一道泛着粉色的新疤。
平时应该是被头发遮住的,这时候因为两人争执所以露了出来。莫名的,余小西心里一动。闪神的空间,骆子扬逮住机会朝她亲吻过来。
余小西眼中一惊,不及反抗,压着自己的力道骤然减轻。只听扑通一声,骆子扬就掉进了水里。
“没事吧?”身子被拽过去,靠进熟悉的迷迭香味的怀抱里,同时传来骆少腾的声音。
余小西楞楞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他,又看向水池里的骆子扬。
“平时对我不是挺狠的吗?怎么不反抗?”骆少腾皱眉,看到骆子扬游过来,放开余小西上前,脚直接踩在骆子扬攀上池沿的手指。
“啊!”骆子扬痛的尖叫。
假山下的池水只是装饰作用,其实并不深,只是骆少腾并不允许他上来罢了。
“骆少腾,你这样对我,就不怕爷爷知道?”骆子扬此时浑身湿透,狼狈地站在池边上,手指还在他脚下碾着,痛得整个脸色都变了。
“爷爷知道了更好,你再叫大点声,把那些宴会上的客人也都招过来,让大家都看看你现在这个模样。”敢动他的女人,找死是不是?
随着他脚下力度加大,骆子扬觉得手指头都快断了。他还在嘴硬地笑着,此时倒是有骨气的狠,他说:“骆少腾,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如果弄不死我,我今晚出去就好好跟人探论一下,你老婆美好的滋味。”
这个男人真是要多贱有多贱,那看着余小西的眼神也变态的让人恶心。
骆少腾脸色极沉,惹了他,脚下自然没有留情。脚一扬,便朝着他的下巴踹过去。那样的狠劲,就连余小西都感到心惊。
骆子扬身子再次翻进水里,头磕上池里的石头,只觉得痛的整个人要晕过去。
余小西赶紧上前来拉住骆少腾,说:“不要。”
骆子扬虽然很可恶,也很恶心、变态,但是她是法制社会下生长的人,本身攻读法律,又怎么忍得下他在自己面前伤人?更何况前面还在举行宴会,万一引了人来。他们这种要面子的豪门,兄弟阋墙传出去总是不好,尤其还是骆少腾恃强凌弱。
骆少腾见她这般,想到她今晚情绪不稳,便将她拥进怀里,离开花园。由侧门进入,直接上了二楼主卧。
骆少腾的房间很大,外面是起居室,包括沙发、电视墙,酒柜,吧台等等,外面还隔了办公区,里面才是卧室,独立卫浴。起居室外还有个挺大的露台,站在那里可以看到宴会的情景。
外面依旧热闹,好像并没有人发现后花园的异样。
屋里的大灯也没开,骆少腾只开了吧台那边的壁灯,然后倒了杯酒给她,说:“心里难受就喝酒,喝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余小西接过来,坐到了吧台上。
骆少腾转身开了低缓的音乐,手机铃声这时突然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号码,又看了眼会在吧台上的余小西,出了房门去接。
余小西情绪本来就不高,自然不会关心他的电话。
辛辣的液体入喉,呛的她一阵咳嗽,却觉得无比痛快,于是又倒了一杯。她宴会的时候本来就喝了不少,这会儿因为有心事,也就不在乎是不是喝多了。总觉得心里不痛快,想要放纵一回。
骆少腾挂了电话回来的时候,便见他随手放在吧台上的那瓶酒已经空了,就连他给自己倒的那杯一滴未剩,看不出她这么贪杯。
“真是疯了。”走近便闻到她身上浓浓的酒味,他嘀咕着走过去,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
余小西还没完全醉晕过去,所以顺势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她脸颊酡红,醉眼朦胧地睁着好像是在看他,又好像没有聚焦。
“醉鬼。”他托着她的脸骂;唇角又有点抑不住的笑意。
“我才没醉。”她推他,脚下自己却站不稳,差点跌到地上,真是看得骆少腾心惊胆颤。伸臂勾住她的腰,两人又靠在一起。
她抬眼,唇就落在他的下巴处。
四目相望,气氛好像一下子就变得暧昧。余小西踮起脚,主动去吻他的唇。
印象中,她除了带有目的性的,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柔软的菱唇覆在他的唇上,甜美的味道充斥鼻翼。她开始只在上面一点点地啄,骆少腾也不知怎么就屏住呼吸,他没有动,等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余小西啄了几下,眉皱起,然后张嘴将他的唇瓣含住,吮吸。自己折腾了半天,他仍没有回应,不由有点恼怒地咬他。
骆少腾吃痛地丝了一声,正想骂这个死女人居然敢又咬他时,只感觉一个湿滑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口腔里,整个人都楞住了。
她像他平时吻自己时一样勾缠着他,吻得自己浑身发软才松开他的嘴。唇沿着他的唇角轻咬下巴,然后来到脖子,舔弄他的喉结。
骆少腾浑身僵住。
他这辈子什么女人没见过,倒没想到被这个醉女人随便撩拨两下,就有点绷不住了。她的呼吸就落在他的锁骨处,唇落在他身上没有一点章法,小手到处乱摸着。好像急欲得到什么,却又不得其法,最后用力地去拽他的衬衫。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骆少腾压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问。不管是眼睛还是身体里都被点燃了火种,随时都可能将她也烧着。
余小西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脸埋在他的衬衫里,回:“这不是你一直想得到的吗?”声音带着低落和忧伤,有点自暴自弃。
骆少腾知道她心情不好,也知道她醉了。如果正常情况下,她该是排斥自己才对。他如果清醒一点,或许就不该趁人之危,然而余小西仰着头,用清澈的眸子看着他,像个委屈地要糖吃的小孩。却又显得十分认真,吐出两个字:“给我。”手便滑进了他的衬衫里。
柔软的掌心贴合着他的皮肤,在他结实的肌肉间行走,似乎要将他身体里的火全部都引出来,烧到她的身上,一起疯狂地燃烧。
骆少腾的大脑因为那两个字轰地一声,再也压抑不住,将她抱起抛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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