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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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一一答应。
余小西手上案子多,这天下班回来便晚了一点。
“少奶奶。”站在门边迎着的佣人喊了声,给她递上拖鞋。
余小西原本没有在意,换了鞋之后才觉得佣人的神情有点不对,这才留意到厅内的气氛不对。目光扫了一圈,骆少腾与糖糖仍没有回来,沙发里倒坐了个陌生的女人。
她穿了身白色的套装,保养的极好,看上去也就大概四十多岁的模样。不过那五官有些熟悉,如果不是曾经见过她的照片,这几天又听骆少腾提及,她一定认不出来付清来。
“妈?”余小西不太确定地喊。
女人听到声音,这才抬起眼来瞧着她,问:“你是余小西?”
余小西点头。
付清将茶杯放回杯座,眸子微低,并不瞧她,说:“如果我没记错,你已经和少腾离婚了。”
原本在余小西的意识里,自己与骆少腾就是夫妻,所以这声妈虽然喊的很不习惯,但并不觉得失礼,但显然付清的想法与她不同。
这没来由的就给了个下马尾,余小西脸上的表情有一点僵,婆婆明显的不喜欢,由这句里可以充分表现出来。余小西虽不知为何,却也很自然地想到了骆少腾去滑雪场那天跟自己说的话。
他说,她的背后有自己,不让这个家里的谁欺负了自己去。她当时觉得奇怪,此时却好像突然懂了。拭问,现在的骆家谁还能欺负自己?显然,骆少腾与自己母亲谈过自己的问题,且并不愉快。
大概是想到了骆少腾说过,自己背后有他的话,她反而释然起来,改口喊:“阿姨。”然后坐下来。
佣人上来奉茶,余小西问:“通知少腾了没?”
“骆少带糖糖小姐去画室了,说晚一会儿就回来。”佣人回答。
余小西心里有数,大概付清就是故意挑骆少腾不在家的时候来的吧。
“余小姐,你还住在骆家?”付清又问,这口吻颇有点赶她的意思。
“我虽然和少腾离婚了,不过我们现在是恋爱关系,并且有复婚的打算。”余小西明确告诉她。
虽然看出付清不喜欢自己,但是就算对方是骆少腾的母亲,也并没有干涉她与骆少腾交往的权力和自由。她口吻虽然平和,可是这话里的意思却不软。
付清不由抬眼瞧了她,愈加不喜欢起来。
两个女人四目相望,空间里仿佛带起一股剑拔弩张的味道。自古婆媳关系就复杂,她们现在这样倒也不稀奇。只是余小西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喜欢自己?
因为对方是骆少腾的亲生母亲,她甚至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将姿态放软一些?
这时别墅的门又开了,糖糖蹦蹦跳跳地跑进来,喊:“妈妈。”糖糖小公主最爱粘人了,一下子就扑到余小西身上。
余小西将她从身上抱起来,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腾腾带我去吃好吃的哦,有给妈妈带哦。”糖糖献宝地说着,这时才注意到坐在沙发另一头的付清。
她眼睛眨了眨,问:“这个漂亮奶奶是谁?”
付清对上糖糖一双清澈的眸子,模样虽然稚嫩,却长了一副讨喜的样子。她本来想绷着脸的,唇角却不自觉地翘起来,弄的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付清朝她伸出手,柔声问:“你是糖糖是不是?”
糖糖点头,不过她仍偎在余小西身边,只是歪头好奇地瞅着她。这时泰迪看到小主人回来,马上跑过来蹭她的裤脚。
别墅的门再次被打开,骆少腾走进来。
他身上带了一身寒气,扬唇正要说话,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付清。唇间的笑不自觉地落下去,下意识地看了眼余小西。
她坐在那儿,冲他安抚地笑。
可是这个笑让骆少腾明显地感觉得到,母亲并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不然她不会一副怕他发火的模样。
“腾腾,吃的呢?吃的呢?快给妈妈尝尝。”糖糖走过来拽着他的衣角。
骆少腾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糖糖献宝地拎到余小西那里打开,她看到里面躺了两只烤地瓜。
“妈妈,很好吃哦。”糖糖一直嚷嚷着。
余小西看了眼骆少腾,挑眉,意思问:这就是糖糖说的好吃的?
骆少腾耸肩。
路边的这些东西余小西极少给糖糖吃,骆家这样的条件更是接触不到,糖糖才会新鲜。
余小西拗不过女儿,将地瓜弄开尝了口。
糖糖眯着眼睛问:“好吃吧?”
余小西点头,其实她也蛮偏爱这种的,有着小时候的味道。
糖糖将剩下的那半个送到付清面前,说:“漂亮奶奶,你也尝尝吧?”
付清接过时,目光落在糖糖脸上不自觉地就软了,伸手抚了下她的头。
尽管不愿意承认,付清的到来还是破坏了这个家的气氛。她在骆家用的晚餐,她是个长辈,骆少腾的亲生母亲,可是她在这里感受到很快乐的家庭气氛,而她是那般格格不入。
糖糖玩累了,余小西哄她去睡觉。
骆少腾带母亲付清到了书房,这间原本属于骆钧的书房,里面还摆着骆钧父子的照片。
付清看到的时候,上前拿起后便忍不住要砸掉。
“妈。”骆少腾抓住她的手阻止。
“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你难道忘了他们让我们母子吃的那些苦?”付清问,情绪有些激动。
这么多年,她处心积虑地想要弄倒骆家,如今骆家没倒在儿子手上她不计较了,可是她心里那些仇怨仍无处发泄。
“爷爷说,当年爸爸是在找我们去的路上出事的。”骆少腾说,他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让母亲知道。
然而付清到这个,并没有消掉心里的仇怨。
“那又怎么样?如果不是骆钧,我和你爸早就结婚了,他怎么会娶葛云?”她反问。
当时她认识骆父的时候年纪还小,根本就不懂豪门水深,只是一味地喜欢着那个人。直到怀孕甚至生子,等来的却是骆父另娶。
另娶就另娶吧,她心气高也原本不愿意做这个小三,是骆父一再纠缠,她实在爱他、且有了孩子才没有办法。可是骆父并没有兑现他的承诺,反而让她和骆少腾遭到追杀,若非她命大……其实活着又怎么样,她这一辈子都毁在了这对父子手上了。
“妈,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还有我、有这个家,你就当放过你自己。”骆少腾劝。
“是啊,我还能怎么样?”付清喃喃自语。
骆少腾抱住她。
付清突然反应过来,推开骆少腾,说:“你少给我灌迷魂汤,我知道你就是想让我接受余小西。”
“妈,她是我的妻子,你不应该接受她吗?”他一直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冲突。
“是不是为了她,你连我这个妈都不要?”付清问,大有让他二者选其一的意思。
骆少腾的表情也凝重起来,他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你,但只一件,你认我便要认她,还有糖糖。”
“好,好,果然是我的儿子,够狠!”付清眼里充满失望,她说完便走。
骆少腾却抓住她的手,喊:“妈。”她纵然做过诸多错事,她还是他的样妈,他并不想真的跟他反目成仇。
“你还有什么不放心?怕我吃了她?她可没你想的软弱,”付清不满。
“她软不软弱,我都要护着。”保护妻子是这男人的责任。
付清实在受不了儿子这副痴情的模样,不由冷哼道:“她到底有什么好?她有的余欣南都有,她没有的余欣南也有。”
“分明是你利益熏心。”骆少腾松开她,觉得他还是太奢望了。
“儿子,当年如果我有权有势,我就不会跟你爸爸分开了。”这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因为她没有好的家世,当年骆钧才不准她进门。哪怕她有了身孕,也只能在外面生。
“所以呢?现在的你和爷爷当年又有什么区别?”骆少腾看着她,那眼里满是利刺。仿佛那一刻她不是他的母亲,仅是她阻碍他幸福的绊脚石。
“少腾,你护不住她。”付清回视着他说,眼里带着很复杂的情绪,就像是看到了他们的未来。
“妈,余小西她是我爱的人,我觉得从前伤她够深了,根本没有办法弥补。请你,不要让我有一天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他这话说的极重。
付清闻言身子晃了晃,唇角勾起一抹苦笑,说:“好,既然你看重她,我还能怎么样?”
她分明件件事都是为了儿子好,却被他如此嫌弃。他这分明是在告诉自己,她付清要接受余小西,儿子才会接受自己。他可知,她也有她的苦衷。
这一夜,母子两人自然是不欢而散。
余小西那晚虽在卧室里哄糖糖,但是也已经明确地感觉到了骆少腾在自己和付清中间为难。她去书房的时候,骆少腾正站在窗边抽烟,目送着付清的车子离开。
她喊:“少腾。”由身后抱住他。
骆少腾捻灭了烟,回身将她圈在怀里,安慰说:“别担心。”
付清那天离开后,再也没有露过面,给人一种仿佛已经离开了M市的错觉。
骆少腾最近又要出差,本来想带着余小西和糖糖一起去的,但是余小西最近工作太忙,只得留在了M市。虽然母亲走了,骆少腾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叮嘱了他上、下班都由司机接送。
余小西最近又忙起来,两人只能晚上通话。骆少腾一连去了四天,说好今晚回来。偏偏余小西手里有个案子需要和解,对方请的纪元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可是她一直都没抽出空来,所以便挪到了晚上。
司机过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交通高峰,路上也顺畅一些。从单位出来天色已暗,车子朝着约好的地点出发。车子还未进入市区,突然听到砰地一声。
司机踩了刹车,余小西身子前倾后抓住前座的椅背,才没有撞到额头。
“少奶奶,你没事吧?”司机紧张地问。
余小西摇头,问:“怎么回事?”
“我下去看看。”司机解开安全带下车,车子的左侧的车轮不知辗到什么,此时瘪了。转身正想跟余小西说一声,后颈突然一痛,人便晕了过去……
——分隔线——
彼时,纪元已经在餐厅里等了很久,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去,余小西却迟迟没有出现。他太了解她,一向准时,此时心头不由有点焦虑,便拨了她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接通后那头却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喂?”
“你是谁?”纪元心里竟然莫名一紧。因为他太了解余小西了,她的手机不可能轻易被人接通。
那头大概感觉到他的紧张,竟然笑了,问:“纪二少吧?”
“你是谁?”纪元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不在乎余小姐的生死。”那头说。
“什么意思?你把余小西怎么了?”纪元问。
“别紧张,按我说的做,不要报警,不要告诉任何人,自然就能让你见到人。”这意思明显就是绑架。
“你要什么尽管开口,不要伤害她。”纪元说,心头已经紧窒。
“好说,只想见见纪二少而已。”那头抛出他的要求,补了一句:“只要你自己来。”
“我要听听她的声音。”纪元要求。
“你来自然会见到,想怎么听都行。”那头在嘿嘿地笑,莫名让人觉的有股令人作呕的意淫味道。
纪元心里一沉,那头电话已经挂断。他当即没有犹豫,转身便出了店门,驱车离开。
二十分钟左右,他按照指示来到城郊某个烂尾的别墅前。车子停下来后,有两个黑影走过来,在他脸上照了照,问:“纪元?”
纪元应了一声。
“跟我们来。”
这地步到处都是建筑垃圾,他深一脚浅一脚地随他们进了一橦别墅。里面自然没有装修,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组破旧的沙发,像是之前施工的人留下来的。
屋子里没有光线,黑洞洞的,这些也只是他看着那些模糊的物件轮廓猜想出来的。沙发上坐了个人影,只看得出身材壮硕,是个男人,大概就是这伙人的老大。
“余小西呢?”纪元问。
“别急,按规矩来。”那人说。领纪元进来的人便上前,往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个东西。
手电筒的光线照过来,小小的光圈下可以让看到那是个带着几毫升不明液体的针管。
“照做,我就让你见人。”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既然让纪元独自过来,自然不怕他耍花样。纪元脸色紧绷,但没有犹豫,撸起袖子便将针管里的东西注射进自己手臂里。
“痛快。”那人起身,让手下带他上楼。
整橦房子里都黑漆漆的,纪元推开门进去时,房门立即被人锁上了。
“余小西?”他出声喊。空间里静静的,带起一些回音。
他眼睛已经适应了昏暗,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只隐隐看到地上有条暗影。他摸索着上前,果然是个人,心里一松,将她抱起来,喊:“余小西?”
余小西晕过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摸索到她的人中穴,用力掐了下。她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似是要醒来。
纪元却因为那声呻吟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