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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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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事业再小,她也会里面拥有自我。而在这里,她只会被贴上骆少腾老婆的标签。

她是律师,她渴望站在法庭上为人申诉的感觉,她希望她打赢了官司,在人们的心里关注的是这件事的公正,以及打赢了官司的她。

而不是在飞凰这样一个大企业里,或者丈夫的庇护下碌碌无为,当然,如果做的好的话,可能不能用碌碌无为来形容。但是就算她赢了官司,人们首先关注的是事件出在飞凰集团,其次是事件给M市的经济造成的影响,这与她的追求相悖。

骆少腾当然没有干涉的意思,只要她高兴便好。只是目前他真的很忙,需要她的帮忙。

飞凰前一阵子的冲击,内部已经发生了很大多的变化,也趁机清除了一部分的人。现在所有事虽然都在渐渐回到轨道的路上,但是正是紧张的过程。

余小西回到法律部,依旧负责之前的职责,认真把握着经手的每个商业合同所涉及的法律师问题,不允许有任何漏洞损害到飞凰的权益。努力并尽力地做好一个后盾,让骆少腾后顾之忧。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虽然忙碌便也充实。天气越来越冷,D市的新任市长已经上任,飞凰的项目重新审批了下来,已经开始动工。

钟北峻的婚礼筹备了半年还要多,一再的拖拉着,这次终于要举行。

趁着周末,骆少腾带着余小西坐飞机去B市,并在头等舱碰到了江浩然。两人都是钟北峻的朋友,约好一起参加婚礼那不稀奇。

余小西特意看了眼他身带着的女孩子,面孔很陌生,两人只是礼貌地微微颔首。

飞机起飞,舷窗外的云层像连绵不绝的山,阳光只从大气层后面露出一点微光。

“还要好几个小时,累了就靠我身上休息。”骆少腾将她圈在怀里说,还真拿她小孩子了。

“嗯。”余小西温顺地像只猫般蜷缩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呵欠后,不久沉沉睡去。

昨晚上陪他加班到凌晨,骆少腾突然兽欲大发,两人在他办公室的休息室里折腾了很久,回到骆家老宅时天都快亮了,这会儿的确又困又累。

骆少腾伸手将舷窗内的隔挡板拉下来,有点怜爱地摸着她的头。

“你们能不能别在我面前秀恩爱。”江浩然受不了他此时的模样,脱胎换骨到完全不是他熟悉的模样。

“有本事你也娶老婆。”骆少腾一点也不以为耻,甚至颇有点得意。

“我没自虐的倾向。”江浩然不屑地冷嗤。

目前来看,幸运的话娶个余小西这样的还好,如果不幸遇到个钟北峻老婆那样的,怀了孩子都能故意弄没,狠的让人发指,他还是算了。

其实他也想不明白,那个女人那么可恨,钟北峻为什么还要娶她。

骆少腾没有将自己的意识强加给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和经历,这些会让每个人的生命轨迹变的不同。

飞机抵达B市时已经是快晚上了,两人下榻的饭店也是同一间,甚至同一个楼层,房间都挨着。大家坐了那么久的飞机都累了,晚饭都是在饭店草草解决的。

回到房间后,余小西已经换了家居服,头发松松垮垮随意绑在身后。行李箱放在床上,正在整理带来的衣服,将它们一一放到衣柜里。

骆少腾闲适地端了杯酒,倚在露台的围栏上看着她忙碌,身后是这座城市用霓虹铺成的万丈红尘。

这时隔臂的露台也被推开,江浩然披着白色的浴袍走出来,看到他时也不意外。目光望着外面的夜景,总觉得那表情从在飞机上看到他开始,就好像不是那么愉悦。

两边露台上的帘子都没有拉上,骆少腾可以看到他的女伴在屋里的走动的身影,猜测着症结所在,试探地问:“怎么换人了?”

江浩然追萧可追的惊天动地,听说还为了帮她抓匪徒受了伤呢。按理说不是感情升温才对吗?

“腻了呗。”江浩然说,表情是那种满不在乎的模样。

然而看着夜景的表情,眉头却轻蹙了下,然后点了支烟,将烟盒扔到手边的台子上。

骆少腾跟他相处那么多年,他是不是不在乎,心情好不好,一个表情都猜的到。估计是在萧可那里碰了壁,心里烦闷,却还在强撑。所以说感情中矫情的,未必只有女人,男人也很爱面子。

骆少腾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喝进去,一边往房内走一边叮嘱:“早点睡。”

江浩然闻言则特意在骆少腾身上打量了一眼,说:“晚上悠着点,别弄出太大动静刺激我。”

骆少腾脚步微顿,眉头轻挑,反问:“你不是带了一个?”想到那个女人,江浩然更加烦燥起来,差点破功。

骆少腾已经走了,回到卧室,余小西正将空行李箱放到柜子下面。身子还没有直起,就感到腰间一紧,然后熟悉的迷迭香味萦绕过来。

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腰腹,他唇覆在她的耳廓上,问:“多久了?”

“什么?”男人的存在感很强,尤其擅长暧昧的挑逗。他唇故意在她耳边的呵着气,分着她的心神,让她一时都分不清他问的什么?

“宝宝啊?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你肚子为什么还没动静?”他问。

余小西的脸一下子红起来,他继而吻住她……

翌日,便是钟北峻的婚礼,排场虽然十分盛大,现场也热热闹闹的,新人之间却显的有点冷清。

江浩然携着那个女伴进入会场,迎面就撞上了萧可,以及搂着她腰身的亲昵男人。

四个人,八双眼眸,瞬间就让这方的空间与其它地方区分开来。

“放开她。”江浩然眸色沉沉,对对面的男人说。

男人蹙了下眉,头微侧,低眸,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萧可。

萧可却完全没有将江浩然的怒意放在眼里,反而挑衅地主动攀上身边男人的手臂,说:“别理他,我们走。”

男人虽然好奇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江浩然,他不是B市人,但能在这个婚宴出现的非富即贵,毕竟钟家的地位摆在那里。但是挽在手臂上的力道很紧,只能选择先携萧可离开。

江浩然是完全没料到会在B市碰到萧可,不但碰到了,还是在钟北峻的婚宴上,且还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行,一切他都忍了,却无法容忍她这时候还无视自己。

“江少。”他身边的女人明显觉得他身上的气息不对,不由担心地喊。

江浩然脸上神色阴霾,在男人与他擦身而过时突然挥拳。

“啊——”随着女人的惊叫,几乎将宴会所有在场的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包括骆少腾和余小西的。

没有多少人看到江浩然挥拳的那一幕,只看到萧可扶住挨了他那一拳的男人,怒目瞪着施暴的江浩然,质问:“你发什么疯——”话没有说完,手臂就被江浩然拽着,说:“走。”

“这人是谁啊?”

“M市的江少。”

“怎么跟萧家姑娘扯上关系了?”、

眼前江浩然将萧可弄走了,周围响起一片议论之声,余小西与骆少腾对望一眼,他说:“我过去看看。”

毕竟是发小的新婚,总不能真的被搞砸了,他要过去收拾下烂摊子。

余小西点头,看着骆少腾走过去,让服务生将被打的客人带到休息室,然后请酒店的医生过来给看一下。至于江浩然带来的女伴则晾在那里,没人关注。

江浩然与萧可都已经不在现场,众人见没什么热闹看,便又将注意力投回到新人身上。

余小西今天脚上踩的高跟鞋有点太高了,还是有些不太习惯,且站久了很累,便想找个地方坐下等骆少腾。哪知这时有个女人走过来撞了她一下,脚下一崴,差点就跌倒,还手一双用力的手扶住了她的腰肢。

本来以为是骆少腾回来了,抬头才看到是个陌生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深色的西装,长得很俊美,也很有气质。

“没事吧?”男人问。

余小西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退了一步,说:“谢谢。”

“别忙,我扶你到那边坐下,先试试脚痛不痛?”男人很稳重,并没有放手,只是松了下扶住她的力道,人显的很温和,甚至体贴周到,像个长辈似的。

余小西感激地冲他笑了笑,两人便这样一瘸一拐地到了临近的桌前,余小西坐下来。她试着动了动脚。

“怎么样?有没有伤到筋骨?要不要给你先生打个电话?”男人又问。语调温和,清清润润的,却透着关心。

余小西虽然觉得奇怪,也只当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说:“应该没事,谢谢你。”然后正想将他打发走,耳边便响起骆少腾的声音,喊:“舅舅。”

余小西听到这个称呼楞了下,顺着他的视线落到先前搀自己的男人身上。

男人神色淡淡地冲骆少腾颔了下首,见他似乎想说什么,便看了眼余小西,说:“照顾好自己太太。”然后走开。

骆家舅舅的话果然引开了骆少腾的注意力,他看到余小西的手放在脚踝上,不由紧张,问:“伤着了?”

半晌却没听到回答,抬头,便见余小西的目光仍追随着舅舅离开的身影。

“回神?”他双手扳回她的脸面对自己。

“他是你舅舅?”余小西问。

她虽然已经知道他的舅舅在B市,却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见到。这算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吗?所以她很感兴趣,甚至有一点紧张。

“怎么?你对他有兴趣?”骆少腾捕捉到她余光仍忍不住去瞄舅舅离开的方向,不由有点吃味。

余小西闻言失笑,故意逗他说:“是比你长的有味道。”

“你不嫌他老的都啃不动了吗?”骆少腾问。

没办法,为了将媳妇的注意力转移回来,他都不惜抹黑自己的舅舅了。

“没有啊,我觉得看起来很有深度。”余小西回答,目光投过去,一副很欣赏的样子。

“余小西,你欠收拾是不是?”骆少腾眯起眼睛,危险地瞧着她。

这个女人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对别的男人发花痴,活腻了是不是?

余小西对上他的表情,不自觉地打了个颤,再也不敢乱玩,赶紧摇头。

骆少腾这才蹲下身子,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膝上,脱下鞋子帮她检查。周围都是人来人往的,骆少腾舍得下面子,余小西却觉得不好意思,尤其整只脚都被他托在掌心里,那温热的温度传来,她的脸都烧红了。

“少腾。”余小西要抽回脚。

“别动。”他却不放,甚至斥她。

余小西只好乖乖听话,任他检查。

好吧,她要承认,尽管难为情,但是不时有人经过侧目看着这一幕,投注在自己脸上的艳羡目光,其实挺满足她作为女人的虚荣心的。所谓女人,谁不羡慕这样一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男人?

明明只有短短几分钟,在她心里这种幸福却好像扎了根似的。

骆少腾确定她既没伤到筋,也没动到骨,不由松了口气,搀着她说:“站起来走走。”

余小西借着他的力重新站起来,抬眸就看到走出宴会厅的深色人影,说:“少腾,舅舅好像要离开。”

“嗯。”骆少腾应,声音低低沉沉的,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

余小西看着他,她隐约明白这两人其实都是对彼此有感情的,但是仍存在他回到骆家的心结。舅舅对于这点,应该很在意吧?

宴会结束时快到凌晨了,在里面可以穿漂亮的晚礼服,出来时却换上厚厚的棉衣。

余小西脱下了裙子,换上白色的羊绒衫,外搭卡其色棉衣,脖子上围了个针织围脖,下身是铅笔裤配一双短靴。骆少腾比较简单,直接在外面套了件长款千鸟格风衣。

两人就这样相携着从酒店里走出来,才发现竟然下了雪,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白。漫天的雪花洋洋洒洒地落下来,在路灯下辗转飘落,真是美不胜收。

雪,大概是自然赋予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礼物。

身边有人露出惊喜的表情,有人兴奋地喊着、叫着。有人喊骆少腾去闹洞房,他应着却只顾将余小西裹进怀里,说:“走走。”

两人就在这样的场景下相望,她微微地点头。

这个晚上下了雪,刮过耳边的风像刀子似的,让人耳朵生痛。但是余小西躲在骆少腾的风衣里,后背是他暖暖的体温烘烤着自己。

举办婚礼的现场离他们住的酒店并不远,他们就这样一路走着,在白色的地面上留下两串长长的脚印……

早上醒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从露台看出去,这个城市已经银装素裹。路边原本光秃秃的树枝上,雪沉沉地积压着,不时有风吹过,扑扑地落下来。

这时肩上突然一暖,一件红了羽绒服披上肩头,转头,便看到骆少腾站在自己身后。

“早上凉,你想生病吗?”他这人,关心都是斥责、嫌弃的口吻。

“传染给你好了。”余小西踮起脚,调皮地啄上他的唇。

原本只是逗他,碰上就想离开,后脑却被他扣住,结结实实、缠绵悱恻地纠缠,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才被放开。旁边的露台传来男人起哄的口哨声,她脸微红躲进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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