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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侠影情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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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宝林、马兴义等都学着戴紫姜的样子豪爽地干了一碗;“白猿神怪”任俊峰和谢一吨因平时很少饮酒;听戴老先生这么一说;就顺势抿了一口。刘宝树与“大老九”张奎元因下午还得继续维持场子演出;所以不敢大喝。只龙剑秋与贺甯爷俩;因为他们并不属于特邀来给刘宝树贺场子的人;所以;没有举杯喝这第一碗酒。    第一杯酒过后;人们便放量大吃起来。马大哈一伸筷子就照那德州扒鸡下手;抢了两个鸡大腿给龙泉松夹了一个;便自顾自的啃了起来。楼海亭怕马兴义不好意思;就夹了一个四喜丸子放在他碗里;随后又把那红烧鲤鱼的中段夹了;放进龙青峰的碗里;才给自己嘴里塞进一大块肉排骨;大啃大嚼起来。    龙剑秋吃着碗中的红烧鲤鱼;举目一看;见这帮武生侠士;真如楼海亭比喻《水浒传》里的梁山好汉一般;个个敞胸露怀;放荡不羁;吃起东西来;也是狼吞虎咽;自呈一番粗犷豪放的英雄本色。他正独自感慨;忽见戴紫姜与于金城二位一同端酒起身;稍移虎步转向他的面前;戴紫姜不等于金城张嘴;抢先对他恭恭敬敬地说道:    “龙老兄;今天我最须感谢的;应该是——你。你可知道;就在我最感难看的时候;你的突然到来;正应了说书人的那句话了;叫作‘无巧不成书’哇!不仅使你与贺甯贤侄在此巧遇;还让于老先生他们爷儿俩得以相认;而且也为我们解了困围;可见;您就是我们大家的贵人哪!哈哈哈!——来来来;这碗酒我替你端起来了;让我跟于老先生一起;共同敬你这一杯!”    “对对对!龙兄;你是我们的大贵人哪!今天没你解围;我与戴老兄哥俩儿可就现了大眼了。另外;不是你来;我与我那贺甯侄儿不但不可能相认;弄得不好很有可能成为仇人。将来;我怎能与我那分别了四十多年的德明师兄相见?就凭这些;我与戴老兄也得敬你一杯。来;——干!”    于金城紧接戴紫姜的话题;一脸真诚的向龙剑秋敬酒;龙剑秋见他二位十分诚恳;赶忙从戴紫姜的手中;潇洒大方地将酒碗接了过来;谦逊的说道:    “多谢二位仁兄抬爱;青峰实不敢当;既然您二位如此看得起我;我遵命奉陪就是。”    说罢;把自己手中的酒碗对准戴紫姜和于老爷子端着的酒碗;“当”的一碰;又稳稳地送到嘴唇下边;只一仰脖;“咕咚咕咚咕咚”一口气便将碗中酒一滴未漏的倒进嗓子眼儿内。戴紫姜和于金城二人看了;也随即举碗将酒干了。接着;三人全将手中的大海碗;碗口朝下反转着亮那碗底儿;三只碗底儿凑在一起;正如那三环套月一般。三个人六只眼光;“唰”地从碗底移开;复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他;看得三人意气风发;忽然;一股豪气冲天而起;见三人一齐仰身;向着长天纵声大笑起来。那洪亮的笑声在屋角上盘旋;使人觉得大有“绕墚三日”之感。    这阵子;两桌老少人等;全都将酒碗撂在桌上;聚精会神地瞧看那戴紫姜和于金城二位当家给龙剑秋敬酒的场面;当看到那龙剑秋等三人饮酒长笑;豪情奔放之时;全都激动地站立起身;鼓起掌来。    掌声过后;老少爷们儿二三十口子;都端着酒碗围了上来;乱哄哄的争着抢着;都要给龙剑秋敬酒;一时间;人和酒碗把龙剑秋围了个水泄不通。坐在龙剑秋旁边的贺甯;孙世广和龙泉松;牛顺奎等人也跟着吃挂酪儿;凡那暂时还轮不到靠近龙剑秋身边敬酒的人;也全不在那儿干靠着;尽都先与他们几个人轮番敬酒。这一阵子;gao潮迭起;人声鼎沸;碗筷杂响;酒气醺天。尽管朝这桌敬酒的人往来拥挤;换了一拨儿又一拨儿;龙剑秋仍然还是照前那样与众友谈笑风生;饮酒豪爽;殷勤应对;并没出现过有半点儿失礼之处。就在人们几乎都敬过一番酒之后;最末了;就见刘宝树与“大老九”张奎元两位;端着酒碗走到龙剑秋面前敬酒;“大老九”抢先一步道:    “小弟张奎元;久闻龙侠大名;如雷灌耳;今日一见;果然英雄了得;也是我们弟兄今生有缘;有幸让我等大开眼界;现小弟斗胆敬仁兄一碗酒;自愿高攀一步称您一声老哥哥;不知您肯赏脸否?”    龙剑秋一听对方报得名姓叫什么“大老九”张奎元;马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嘴一张;先“哎唷!”了一声道:    “久仰;久仰!——你我虽说是初次见面;但神交已久;特别是;你代表河北省在全国赛事上;拿了摔跤冠军的金牌;为我省体坛增光添彩;此事;全国尽知;消息传到我耳里;让我也感到光荣。刚才你说什么;要称我一声老哥哥?哈哈哈!——其实;你早就是我的好兄弟喽!今天;咱哥俩见面;这叫‘三生有幸’;理应由我来敬你一杯才对!”    龙剑秋一番话语;说得满屋子的人;心里头暖呼呼的;甭提多么受用了。就见他俩举着酒碗刚要碰杯;这时;站在旁边的刘宝树不愿意了;他用胳膊往他俩的酒碗当中一拦;急急说道:    “等等;等等;——等等!别忘了;还有你兄弟——得儿我;——喝酒专业户的儿——醉鬼;醉怪哪!——没有我在;那怎成得了宴席呢?——要不要我先给你们耍个酒疯啊?——嘿嘿嘿;哈哈——!”    大家见“醉疯僧”刘宝树端着酒碗;上身晃晃悠悠似醉非醉的模样;惹的人们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龙剑秋知道他的臭脾气;吃软不吃硬。你要用好言好语哄他两句;哪怕全是瞎诌白咧;他都会生出菩萨般的怜悯心肠;你要是当着众人的面;非要跟他叫个真章;他是天不怕地不怕;非把你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于是便哄他道:    “喔!——我当是谁哪;原来是刘大侠。我不管别人心里对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奔你来的;要不怎么在你这儿碰上贺甯哪?——来来来;甯子!先给你刘叔敬个酒;就算是赔礼道歉了!”    “别;别——我与‘大老九’吃过饭了;这就要领着跤场的弟兄去顶下午的场;酒喝多了怕搅了场子。”    “要不这么着;加上贺甯只咱爷四个;一块儿干了这碗酒;就送你哥儿俩去第一线;怎样?”    “好——!”    刘宝树与“大老九”张奎元两位都表示同意;贺甯也端起酒碗同他三位一起碰杯将酒干了;并再三与刘宝树握手致歉;就此刘张二人便与大家暂时分别。    刘宝树与“大老九”领着下午顶跤场的弟兄走了以后;冯和景与辛再民从外间走了进来;向群英三老告知说;大餐厅的众武友都已用过饭;现准备起程回家;问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白猿神怪”任俊峰站起来叮嘱道:    “路上要看好小朋友;注意来往车辆;千万别出事;真出了问题;看我怎么拿你俩是问!”    冯和景和辛再民答应着;抱拳与众位告别而去。    等外面的人走尽了;贺甯端着酒碗凑到龙剑秋身边悄声地说道:    “龙叔叔呀!——你刚才说我爹的病您给看过了;已无大碍;侄儿我还是听不明白;您给我细说说行不行?——要不;我心里总是踏实不下来!”    尽管贺甯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让有心的于金城于老爷子听个满耳。他见贺甯向龙剑秋问起他给他爹治病的事;正合他的意;他早就想知道德明师兄这些年的情况;于是他立马接着贺甯的话题;向龙剑秋大声的说道:    “龙老兄;我听贺甯管你叫叔叔;恐怕你就是比我大也大不哪去!我师兄比我大两岁;属虎的。我属大龙的;弄不好你还没我大呢!〃    “我也是属大龙的;可我生日大;二月初二;正是个‘龙抬头’的好日子!”    “噢!——那还是你大;我五月端五的生日;龙吃粽子——那就叫你一声老兄吧!——喂;老兄!您能不能把我德明师兄的情况具体地说说;也让我这个作师弟的;把我这颗总悬着的心放实勒了!”    “那好吧!——我撂远的;先说近的;让甯子先把心放下;别总让他揪着个心!然后我再说那远一点儿的;也让大家全明白明白;好不好?”    龙剑秋说着;就拉开了架式;把两只袖子往上拢了拢;好象马上就要上战场一样。龙泉松;孙世广和牛顺奎一听;来了情趣;全都从凳子上蹦了起来;边拍手边笑着喊道:    “哦;哦——哦!太棒了;哈哈!要听真正木版印刷的了!”    “鸭形怪杰”李恩贵走上前去;一伸手就给牛大哈一个大脖溜;打得牛大哈缩着脖颈叫道;    “哎唷唷——!怎么光打我;不打他们呢?——我这脖埂子算倒了霉了;光受委屈!”    牛顺奎这么一出洋相;乐得大家捂着肚子;直从眼角里往外流清水。    龙剑秋将手中酒碗端到嘴边喝了一大口;就又把酒碗递给了贺甯;示意让他继续将酒斟满。然后用左手背擦了擦嘴角上残余的酒滴;抬头将两眼似乎看着戴紫姜稳稳地说道:    “我是八月二十八那天出的门;老板让我同‘星期六’一起赶着马车去燕山走一趟;要拿现金提回一批药材。说我正好是长萍的家;一来道路熟悉;二来可以顺便回家看看;这叫一举两得。”    牛顺奎觉着听不太懂;便好奇的问道:    “哎——哎!龙叔;你说同星期六一起赶着马车去燕山;这‘星期六’也是个人吗?”###十七。追根究底
    十七。追根究底    龙剑秋经他一问;方才恍然大悟;也觉得自己讲的这些内容;跟这帮人谈确实有点儿让人摸不着大门;便马上解释道:    “噢!我酒有点儿多了;上来忘了给你们解释了;我自从在咱们县医院退休以后;总觉着自己在家里闲着没事儿干;心里憋闷的慌;就去了北京;一直住在我师姐那儿给他帮忙。我这个师姐是三代祖传中医正骨的专家;他叫罗有明;也叫‘双桥老太太’,也就是我现在的老板;他家自打他爷爷(就是我的师父罗良君的父亲)那辈儿上;就从老家河南夏邑县罗楼村来到北京;一直在齐化门里北小街开骨科诊所;人称‘圣手神医’罗良君;非常有名;老北京人一提罗氏正骨法;没有不知道的。这次;是有人捎信来说;一个南蛮子专门会别活宝;在山里治服了一条两丈来长的大蟒蛇;临走时;将一洞冰片(大约有一千多斤)留给了当地生产队。现在;那生产队传出话来说;只要给三百元现钱就可以把一洞冰片都弄走。于是师兄就公私兼顾;让我与‘星期六’赶着马车同往;看看虚实;如果这笔买卖觉着能划得上来;就把冰片全给弄回来。”    “那您说的那个‘星期六’是怎么回事?”    牛大哈对“星期六”特别感兴趣;心里非要急着知道关于“星期六”的来历。龙泉松烦他老爱插言;就拿胳膊肘顶了他一下;说:    “你老实听着呗;急什么呢?”    “说起这‘星期六’;原来他是一名哑吧弃婴;自小被我师姐从外捡来养大;因口不能言;所以家里家外的粗活都归他打理。师姐特喜欢看小说;有一次她看《鲁滨孙漂流记》;见小说中的鲁滨孙把在孤岛上被救的土人取名为‘星期五’;觉的很有意思;便也学着鲁滨孙的样子;独出心裁地给哑吧起了个名字叫‘星期六’;由于大家凡事都找他;天长日久;叫来叫去叫顺了口;所以人们也就不记得他原本是没有名字的。”    “后来呢?”    贺甯急着想知道有关他爹治病的情况;就有意的将话题往下情方面引。龙剑秋非常理解他着急关切的心情;便话锋一转直截了当的说道:    “简断捷说;我花十来天办完了老板交给我的公事以后;就假以回家探亲的名义;让‘星期六’拉着药品货物先回北京;我自己一个人就直奔你家而来。我与星期六是九月九日早上十点在龙泉峪分的手;从龙泉峪向西到西楼;再由西楼走小路;过边墙子村到老峪沟,转向北就是禾子涧你们家;抄近道前前后后是二十来里地;我是差十分十二点到的你家;本想到家进门就吃饭;可一进家门我就傻了眼。你娘见了我来了就大哭不止;说不出话来;你爹肚腹朝上仰卧在床;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他那脑袋肿得象麦斗一般;肚子胀得如同一个大气球;用手弹敲;声似鼓鸣。我一看;玄了!你娘把妆裹衣都给你爹换利索了。我二话没说;搬个破凳子坐那儿先给你爹把脉;发现他脉虽数却未见代结;生死窍未闭仍八脉相通,遂唤:‘师兄;小弟来了’;你爹听见我声;随将两眼睁开;一眼便认出是我;遂欲张口说话;我趁此扒开他嘴巴;见他舌红而苔黄;口臭难闻;我就断其肠热炽甚,病邪已入脏腑。但;神清精盛;只是肠梗截阻;致使正邪剧争,此乃阳燥亢盛的里热证候。”    楼海亭听龙青峰最后光谈那些听不甚懂的中医术语;如听那算卦先生胡乱白乎一般;早就不耐烦了;便赶忙插话催促道:    “大哥;你捡那通俗易懂的话;简明扼要的说给我们听;或干脆要个最后结果;省得这样憋得我好心焦;好不好?”    龙剑秋听了;苦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接口说道:    “好;好!——前几天;我与星期六在千家店街上闲逛药店;见硭硝好买;不要证明;便买了三两带在身上。没想到;此次德明兄患病正须此药方能救得他性命;看来;无论甚事;冥冥之中总有个定数。”    “怎么哪;爸!”    龙泉松好奇的问了一句。龙剑秋随即答道:    “后来你贺大妈跟我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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