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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第60章

小说: 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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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来的侵入使喻悠悠睁大双眼,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全身打了个激灵,额头上的汗登时冒了出来,在眼眶里打转的眼睛簌簌落下,身体悬空,唯一的重力只有腰上他手掌的托力,不肯去搂他的脖子,本能的双手乱舞寻找平衡。

被占有后手忙脚乱的可怜样儿,嘤嘤的哭泣柔媚销/魂,是男人看了都会兴奋,席英彦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随即恶狠狠的动起来,每一下都深入至底。

他太气了,这辈子没这么气过,一想到在酒店她不让他亲嘴,嫌他脏,他就他妈的火冒三丈。

喻悠悠,你干净吗?到了我手上还不知道经过多少只手,你他妈的比臭水沟里的水还脏!

喻悠悠很想让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恍惚过去,就当做一场梦,醒来什么事都没有。

然而他不象上次一样只顾自个享受,狡猾的拉住她的感官,让她参与其中,没有重力支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动不止,如骑马般乱颠乱颤。前面是他的胸膛,不怀好意的直勾勾眼神,身后是半步左右的墙壁,要么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要么身体呈一个斜角向后仰,抵上墙壁,可这样一来她下身突出,姿势会更加羞人。

犹豫之中他的动作狂野,她的双手在空中乱抓,胡乱揪住旁边的窗帘,为了获取平衡双脚夹得更紧,十根嫩嫩的脚指都蜷起来,嘴里发出似哭似笑的悲鸣,“席英彦,你住手……住手……”

“宝贝儿,你是鱼,我是猫,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盘中餐,嘴边食,希望你好好记住,以后只有我能这样对你。”他仍然不放过她,宣告自己的主动权,宣告自己是她的天,是她的主宰。

窗帘在拉扯中变了形,他的动作狂野,随着自己的节奏上下抛起她的身体,引的汁液飞溅,她揪住窗帘的手指泛白,根本无法让自己保持重心。

被迫抬高的身体一次次重重落下去,密密的落在他的强悍巨大上,她承受不住疯狂的摇头,连呼吸都快没有了,僵持不到几分钟,手指渐渐无力,窗帘慢慢从指间溜走,她任命的闭上眼睛,弓着背在颠簸中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唇间控制不住的发出细细的哀吟。

“宝贝儿,你好甜,叫大声点儿。”他得意的笑着,单手从后面环住她涔着细汗的香肩,薄唇吞住她细喘的小嘴,把整个红唇含在嘴里吮,喻悠悠如遭雷击,身体已经脏了,用来还债,她希望吻能保留,就当是她给景宾保留的最后一点单纯的东西。

她拼命扭动头颅想摆脱。

嫌脏?爷偏要亲。他冷笑,一手改揪住她的头发,定住她的头,薄唇紧紧占有着她的小嘴,羞恼中她冲着他的舌咬下去,他阴险的用力扯住她的头发,在疼痛中她张开嘴,无耻的舌尖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中来回扫荡,连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今天更新完啦!!

☆、Chapter143 奉陪到底(8)'VIP'

席英彦强吻着甜美的红唇,小舌头又滑又软,勾住缠绵,口腔里的香津也不放过,滋滋的饮着,如饮上好的甘露。

他一面亲一面冷笑,一面冷笑一面沉进她的身体,在进来前他憋着一股气今晚非要把这女人摆平不可,他要让这个女人知道没有他席英彦掌握不了的人和物,甭以为每次装死尸一样任他奸/淫就能瞒过他的火眼金睛,以前他是不屑跟她计较,反正自己快活就行。

她倒有点蹬鼻子上脸,今儿又想使这一招,真以为自己能控制一切?自以为是的蠢女人茆!

指甲扣入他肩上结硬的肉里,无论怎么挣扎下面总是被他牢牢的占有,肆意凌辱,喻悠悠泪流满面,像被激怒的小动物,握起粉拳胡乱砸他的背,奈何压根不起作用,倒更像给他挠痒。

她那里好紧,柔软而有吸力,每一次都在诱/惑他射出全部热情。真是个天生尤/物,天生一副sao样,偏偏要装什么圣洁,你他妈当自个儿是圣母么,那你倒是装的彻底点儿,现在这样被我玩算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想说不是你自愿的,是我用强的奸/污你?他在心中嗤笑,身下益发凶猛。他要逼出她的甜美,他要她看清到底是谁淫/荡,谁他妈的天生是荡/妇。

“宝贝儿,你夹的好紧,舒服死了,你怎么这么美?”他缓慢的呢喃着,不忘羞辱她,她头脑一片混乱,恼恨、无助、厌恶,挤/拧在一块儿化成酸楚的泪不停的夺眶而出。

将她推到墙壁上,再调了个个,从后面抱住她,随即坐到床边上去,让她背对着他坐在大腿上,雪白修长的美腿被分成M形,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举将他早已昂/扬的巨大吞没,他随即密集的顶冲起来,像一台永不疲倦的机器。

这个姿势无比深入,像桩重重的打进身体,每一次都是最深的力量,仿佛下一秒会把单薄的肚皮捅破,她摇着头,无声的啜泣,时间好象定格了,好痛苦,为什么她无法把感官抽离,每当她想催眠自己,他不是扯着她的头发用痛感强势的把她拉回来,就是拍打她光洁的臀部,用惩罚的力道击碎涣散的神智。

“舒服吧,宝贝儿,别顾着享受,叫,叫的大声点儿。”他得意的笑着,他从来是个注重感官的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美妙的身材,及香/艳的身体,尤其在这一刻他需要激/情,需要回应,“告诉我,舒不舒服?我要听到你的声音。蚊”

骤然把巨大捅到底,磨擦着敏感的最深处,诱惑她说出感受。喻悠悠流着泪,早被他弄的一丝力气不剩,怎么肯就范。

“乖宝贝儿,告诉我舒不舒服?”他加紧顶了两下,一手握住她胸前弹跳的雪白,非要听到不可。

长发遮住脸,脑袋无力的低垂,她细细的啜泣,全身大汗淋漓,快被体内堆积起来的陌生愉悦感逼疯了,仅有的理智强迫自己死也不肯说。

“不说也行,我让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有多么的贪婪。”他邪邪的笑着,移动身体坐到床的另一边,抬起她的颈子转向几步开外的墙壁,那里有个仪容镜,此时里面正倒映出两具交缠的身影,能一眼看到她的双腿被分开成M形,娇嫩一缩一缩的以贪婪的频率不断吞/吐他进进出出的巨大,这样羞耻的姿势如针在刺眼,她闭上眼,无法看下去,恨恨的咬牙骂道:“无耻!”

“无耻?你把这叫无耻?行啊,那我可要无耻给你看!”他脸上怒意横生,胯部开始疯狂运动起来,发泄满腔的仇恨。

……

折磨像无止境的黑夜,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席英彦身上只见稍许的凌乱,他一面扣腰带,一面哼笑着瞥一眼地上雪白的身体,像看一堆被用过扔掉的垃圾,走出房间的时候他有一点精疲力竭,指尖好象还残留着那淡淡的樱花香,他不记得自己玩了几次,只记得彻底失去控制,只记得大脑中的兴奋,像吸食了过量的鸦片怎么玩都玩不够。

他听到自己沉重呼吸声,在清冷的老宅,在沉默的深夜,紊乱而急促,仿佛跑了一场马拉松那样疲惫。

那女人还真有本事,能让他筋疲力尽到这种程度,薄唇在昏暗的光线中划出讥笑的弧度,拉上身后的门,阻隔开那若有似无的樱花香味。

揉着眉心回到房间,他转身进了浴室,在热水下冲洗自己,他怀念曾与家人在樱树下郊游野餐,但不表示他喜欢在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身上闻到,樱花代表的是美好与纯洁,她身上怎么配有那种味道。

从浴室里出来,他赤/身裸/体,衣服也懒得穿,向大床上倒去,他睡眠的质量一向很好,哪怕上一刻经历大风大浪,下一秒一沾枕头就能睡着。以前刚刚创业,最艰难的时候阎止就经常拿这事嘲笑他,万事开头难,事情太多,千头万绪,他、封天、阎止三个人每天奔走,跑客户、做营运、当采购,他们三个人几乎成了全能。封天和阎止经常嚷嚷着失眠,只要一躺下脑海里就开始转客户的订单,想着明天要做什么,怎么和客户谈合同。只有他是例外,他向来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深知睡眠的重要性,晚上睡不好第二天又拿什么精力去做事,去拼搏。

十分钟后,他恼火的抓着头发坐起来,见鬼,怎么回事,他脑海里全是那张美丽冷艳的面孔,布满泪痕,用一双哀怨的水眸凝望着他,不说话,也不吱声,就那么默默看着。

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厌恶,而是心底有一股强烈的念头主宰大脑,想见她,想把那瑟瑟发抖的娇躯拥进怀里好好疼爱,想亲那粉嘟嘟的小嘴儿,想再吮那又软又滑的小舌……

真他妈见鬼!他忍不住一拳砸向床铺,高级席梦思反应出一声闷响。



今天三更哦,下面还有两更,各两千字滴。

☆、Chapter144 失心疯(1)'VIP'

禽兽惩完兽/欲走了,喻悠悠模模糊糊的过了很久都保持蜷着的姿势缩躺在地上,满室的静谧,仿佛死人坟墓般空寂,她不敢动,怕动一下那些刚刚经历的画面会倒灌进脑海里,那样她会羞愧到死去。

在黑暗中,她无声的流着泪,心里一遍遍念着景宾的名字,她不懂为什么他今天没来帮她,她那么疼,疼到什么事都做不了,只是想他,拼命想他。就算他什么话也不说,默默看着她也好,她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可是为什么他始终没有出现?

她捂住脸抽泣,是不是他也嫌弃她,生她的气,是不是他也觉得她脏,责怪她做错了事,为什么要惹上那种猪狗不如的禽兽。

她不想的,真的不想会变成如今这样,她错了,错的厉害,她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能力有限,除了当初与冷麟合作,她想不到最可行的办法,为找出真相不顾一切,难道她不该那样想吗?

失去的太多,得到的太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贪婪,她只知道她要景宾好好活着,她要他活在大太阳底下,她要时光倒流,哪怕上天拿走她所有的东西,甚至是生命,她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让景宾活过来。

一想到景宾,想到满湖的血水,浮出来的森森白骨,她的心就打颤,发疼,疼到不可自抑,疼,仿佛成了她身体里唯一的感官茆。

和景宾在一起的时光太短,短到她来不及回味,那触手可及的幸福就像流水从指缝中无情的溜走,留在掌心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泪水。

抬起双手,捂住脸啜泣的更大声,景宾不出现是对的,要他看到她那么不堪的被禽兽凌辱,连她都会受不了,他又怎么能接受。

恍惚中席英彦双眼邪恶而冰冷的狞笑着,怨恨像在身体上疯长的荆棘,刺穿皮肉,将她越束越紧。她好恨他,就算是报复也得有个度,他这样一次次把她切成无数块,扔进火坑里,烧得皮焦肉烂,再拿出来装上,在慢慢转好的时候再一次拆卸回炉,这种丧尽天良的痛苦比坠入阿鼻地狱还要残忍。

她真的想死,一遍遍叫着景宾,她想见他最后一面,她想告诉他她快撑不下去了,太痛苦了,她就要死了,景宾,你为什么不肯出现?就当可怜可怜我,见我一次好不好?

眼泪顺着脸颊滑入心坎里,在那里汇积成泪洋,整心泡在冰冷的苦海中又冷又疼,没人救她,四周是水,是风,是黑夜,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汪洋大海,海水苦涩,身体冰冷,明知道即将溺毙,还要做最后的挣扎。她卑微的叫着景宾,直到嗓子喊哑,眼中枯竭再也流不出一滴,她慢慢的挣扎起身,穿好衣服,掀开窗户,爬上窗台,想纵身跳下去。

景宾不来见她,她就去找他,希望能在黄泉路上见他一面,一了夙愿蚊。

窗外黑压压的一片,她闭上眼跳了下去,身体短暂的在空中逗留,随即重重的落到地上,没有预料到的疼痛,她睁开酸涩的眼睛,怔怔看着自己,再看看窗台,她忘了这里是一楼,根本就摔不死。

这一刻她痛恨命运的捉摸,为什么不让她死,景宾都不原谅她,她活着有什么用?

夜风呼啸而过,地上的寒气直往骨头里钻,刀刮一样,她不怕冷,她想冻死也好,就让自己冻死。

深夜的席宅极其安静,头顶上方窗户的响起突兀,本能的抬头,不想瞬间头皮撕痛,有人把她扯了起来,又使蛮力拉住她的胳膊,整个被拉了进去,摔在地上。

室内的温暖与室外的寒冷相差起码二十度,骤冷骤热下她禁不住打颤,可更令她魂飞魄散的是重新出现的身影,他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又要来了吗?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哆嗦着爬起来,双腿间酸疼使她站不稳,戒备的盯着一脸阴沉的席英彦。不想他嗤声一笑,盯了她一会说:“要死到外面死去,别死在这儿,玷辱了别人的地儿……”

他话还没说完,她呜咽着跟个失控的小火车头似的冲过来,对着他又踢又打,“我跟你拼了……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侮辱我你就这么好受吗?你还有没有人性……禽兽……禽兽……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席英彦像根木桩一样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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