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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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费禹满脸泪水,喻悠悠却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幽幽的吐出几个字:“不知去向,至今都没找到。”
“我不相信,我哥什么话都跟我说,他没有跟我提到过一个叫喻悠悠的女孩,你骗人!当年他是和一个叫韩央的女孩私奔的,不可能是你。”
喻悠悠破碎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说道:“我,就是韩央。”
☆、Chapter53 玩我(1)
“你……”费禹吃惊的程度不小,磕磕巴巴的说,“你……你是韩央?你真的是韩央?这不可能……你怎么不早说……不可能……”
“这是我的身份证。”喻悠悠从包里掏出证件,之前一直藏在柜子里,出门前特意带在身上,因为这个能说明一切。
盯着小小身份证看了很久,费禹憋出这么一句话:“为什么你和照片上长的不一样?拿着别人的身份证来冒充以为我会相信吗?”
“随你信不信,反正这个就是我。”喻悠悠哽咽着,看到费禹的眼泪,她也想哭,只是她的眼泪过早流干,已经哭不出来了。这世上最难受的不是流泪,而是想哭,却欲哭无泪。不想解释整容的事,也觉得没必要,“景宾的死过于蹊跷,我隐瞒死因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怕我说了你们也不会信……”
“这要我怎么信?你说让我怎么相信我哥已经……”费禹啜泣着抱住头,痛苦不已,“我怎么向父母交待,这些年他们发了疯似的找我哥,才四十多岁的人头发全白了……”
“我知道你难以接受,但这是事实,如果我想骗你,可以编个更好的谎言。”喻悠悠收回身份证,放回包里,回去还得收好,以免被他人看到暴露身份。
手机响声打断交谈,喻悠悠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紧张的捏在手里,站了起来,为免费禹跟过来,躲进女洗手间接听,话筒里传来席英彦的嗓音:“亲爱的,我刚下飞机,你忙什么呢?这么久才听。”
他时间很多么,不是说被秘书催了几回要赶回去处理公事么,喻悠悠不冷不淡的回答,“没什么,我在家看剧本。”
“有这么敬业的女主角,看来我投资的那些钱打水漂的机率不大。”话筒里传来他的轻笑,近乎无声,然后说,“那成,明儿傍晚我让车去接你,穿漂亮点,就这样。”
话音刚落那头已经断了线,喻悠悠把手机放进包里,她宁可这个男人对自己冷嘲热讽,也不要象这样亲亲热热的说话,弄的好象他们是对恋人。天知道几天前他们还是两个平行线上的陌生人,这辈子没可能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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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喻悠悠一直喜欢这句话,回家后开始专心读剧本,不知不觉读到半夜,次日快中午才起床,做了点稀饭填肚子。
接到陵哥打来的电话,“喻悠悠,想不想参加北京车展,一天一千,想参加的话今天下午三点在经纪公司门口集合,统一搭车飞北京。另外,我提醒你啊,别再穿你那几件旧衣服,你没穿厌,我看都看厌了,我告诉你啊,这可是个大的车展,全是名车,你给我穿得性感点,别给我丢了面,要不然下次车展可没你的份。”
时间如此之赶出乎意料,自己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收入,喻悠悠正愁没米下锅,很快答应,马上着手收拾东西。
☆、Chapter54 玩我(2)
到经纪公司时间不算早,三个女孩聚在一块儿聊天,一会讨论这个人身上的钻石项链,一会讨论另一个人身上的名牌衣服,争奇斗艳,攀比虚荣是这些女人中间永久不变的主题。
喻悠悠一出现,引来女孩们的注视,其中一个从鼻子里哼着:“怎么北京车展她也有份?陵哥说公司很重视这一次的北京车展,可是下了很多血本才弄到四个名额,选的都是出类拔萃的,就她也配?”
“凭人家有手段呗,那方面的功夫好,塞钱塞的多,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真会装,表面上饭局应酬一个不理,专门干暗地里的勾当,真贱!”
对于这些侮辱性的言语攻击喻悠悠向来不予理会,把行李箱摆好,找了张最角落的椅子坐下,揉着发痛的手腕,别小看了一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除了日用品,得备好几天不同的衣着,还有瓶瓶罐罐的化妆品,零零总总加起来份量可不轻。
上飞机前准备关机,喻悠悠想起昨天席英彦的电话,发了条短信过去,在陵哥的催促下急急忙忙托运行李,拿着登机牌上飞机。
折腾到夜幕降临才到酒店,一共四个女孩,喻悠悠被安排着和其中一个住,至于叫什么喻悠悠想不起来,反正经纪公司里她只记得一个宁夏,不过这一次宁夏没来。女孩进门的时候霸占了浴室,一洗就是两个小时,喻悠悠等到快睡着。
顺手开了手机,下一秒有电话进来。
“喻悠悠,我真想掐死你。”席英嘻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听上去如同情人间的打情骂俏,喻悠悠这才惊觉自己无意中按了接听。
沉默后,她开口,“怎么了?”
“怎么了?”他似在重复她的话,笑意极浓,“我下午从北京飞A市,刚下飞机你给我发短信说你要去北京,你说你是不是玩我?”
喻悠悠感觉阴风阵阵,敏感的从他的语气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这个男人在生气。
“对不住,当时事情比较急。”
“你确定不是有意在躲我?”
“不是。”
“那好,你下来,我在楼下。”他有些好笑,似乎就等着她这句话。
楼下?喻悠悠吓了一大跳,他怎么可能出现在楼下,就算他人在北京,要赶到这里也得一段时间。
“不信?”
“没有,我现在下去,请给我五分钟。”喻悠悠艰涩的吸了口气,边说边下床穿了拖鞋,手忙脚乱开始换衣服。
犹豫着从电梯出去,酒店门外一名西服革履的男人站在一辆白色捷豹车边恭敬的说着什么,看到喻悠悠过来了,男人对车内的人点头告辞。
“进。”车门从里面开了,车厢里的钢琴曲流泻出来。
身子被紧紧拥进一个热力四射的怀抱,然后接受一顿没头没脑的热吻,她的意识瞬间空白,下意识的挣扎随即停止,与其等待着那遥遥无期的一夜,不如现在给他。
她不挣扎了,他也放开了她,笑着捏她的下巴,“你说说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啊,我跑到A市,你给我发那样的短信,我马上买机票赶回北京,火急火燎的往你这儿赶,你还大佛似的待在上面不下来,非得我去请是不是?”
他先飞A市,再从A市飞北京,然后赶到这儿?喻悠悠感觉这男人在撒谎,她有几斤几两重自己最清楚,对于这种天之骄子,花花大少,充其量她就是他花名册中的万分之一,用得着他花这么多的精力么?
“嗳,你又露出这种表情,怀疑我是不是?看来还得惩罚你……”薄唇挑着坏笑欺上来,经过刚才的亲吻上面有些濡湿,带着致命的性-感。
☆、Chapter55 玩我(3)
他赤-裸-裸的眼神灼热如虎,大有即刻将她一口吞入肚中的意思。
“我信。”喻悠悠急急忙忙开口,就算她知道自己逃不了那一关,但她不想在这里。
席英彦停住了动作,呵呵一笑,露出一脸哄小孩的口气,“这才乖,行了,不逗你了,有样礼物要给你。”
面前出现一大捧玫瑰花,也许送花对于这种花花大少来说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可对喻悠悠来说不一样,这是她第一次收到异性送的花,可惜不是心仪之人,沉甸甸的抱在手里,违心的道了谢。
果然是人比花俏,这么一大捧空运过来的红玫瑰聚在一起,远不及这花后面的脸蛋一半夺目,席英彦狭长的黑眸笑弯了,揉揉她的头,发动车子,“北京A市来回转了大半天肚子饿了,得好好犒劳犒劳我自个儿,想吃什么?”
车窗外,两张熟悉的脸正惊诧的看着这里,是她同一家经纪公司的车模,喻悠悠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嘴里不忘回答:“随便吧。”
气氛浪漫的餐厅,高档的食材,精致的口味,喻悠悠吃得不多,席英彦看样子是真的饿了,所有食物一一扫入肚中,吃相仍高雅。
看她挑食的情形,席英彦咀嚼着嘴中的食物,挑眉:“不喜欢西餐?”
喻悠悠迟疑后点点头。
他双臂伸过来,将她面前的餐盘转到自己面前,一点也不介意被她动过的食物,吃得有滋有味,仿佛那是世上的顶尖美味。
“不够的话席先生可以重叫一份,何必这样。”喻悠悠眼睁睁看着自己吃了一半的牛排和沙拉全部被眼前的男人卷进肚子里,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蔓延全身,记忆中只有小时候父母这样做过,把她吃剩下的饭拿去吃,那是一种亲情的温暖。也许在别的女人眼中会觉得很暖心,甚至觉得他们的关系更进了一步,可是在她看来他这样等同于占便宜的流氓行径。
不知是真没看出她的情绪,还是全身心被食物吸引,席英彦微微一笑,眉眼尽舒展,“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浪费是最大的犯罪,我家老头打小就教训我们兄妹犯罪的事儿不能干……”
他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接听后整个人脸色都变了,这是喻悠悠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在这张嬉皮笑脸的面孔上看到如此严肃的表情。
“你先把人稳住,我随后到。”搁了电话,他火速买单,拉起喻悠悠就往外跑。喻悠悠莫名其妙,也只能跟着。
在马路边等着他把车开过来,喻悠悠的手机也响了,脸色绷紧,是冷麟打来的。
冷麟倒没绕弯子,第一句就是笃定的语气,“你和他在一块儿。”
“嗯。”他既是这种口气看来掌握了她的行踪。
“别忘了咱们的交易。看来我的眼光没错,才见几次面人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这世上能让席大少爷在两个城市间来回折腾的女人除了席英箩,没第二个女人,他对你挺上心的,情况对你很有利。今晚是个好机会,希望你成功,这样我拿到我要的东西,你也得到你要的东西,皆大欢喜!”
她是不是把席英彦迷的神魂颠倒目前无从知晓,不过冷麟倒是个天生的演说家,三言两语就能激起人的斗志,喻悠悠反问:“如果今晚我不能得手呢?”
“不能得手?”冷麟若有似无的笑起来,“这就得看你的本事了,如果你和他上床,把人弄得筋疲力尽,睡得跟死猪一样,到时候你把整个书房翻个底朝天都成,一切在于你!”
☆、Chapter56 玩我(4)
冬夜室外的气温如冰窖,喻悠悠站了几分钟就全身冰冷,脑子里反复想着冷麟在电话里的话,没错,她和冷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交易,事实上她和冷麟的潜规则是场精心策划的戏,完全是做给席英彦看的。
据冷麟讲,他和席英彦表面上称兄道弟,暗地里斗得厉害,两个人你抢我的女人,我抢你的女人,这些年一直没断过。冷麟算准了席英彦那两天会在公寓里出现,故意带着她回去过夜让席英彦看到,果不出所料,第二天席英彦就动手了。
冷麟的这个说法可信度有多高?两个男人都是商界精-英,龙一样的人物,有着精明的头脑,会为了区区几个女人而吃醋不断,斗争不休?喻悠悠虽发现有疑点,却也不想追究,她感兴趣的是当初冷麟找到她提出的条件,只要她接近席英彦,在席英彦的电脑里找到他要的绝密文件,他就把策划景宾死因的真正凶手及证据交给她。
景宾的意外死亡是她心中无法忘却的痛,这五年来她度日如年,如坐针毡,有如行走在冰面上孤独无依,内疚和容貌的痛苦几乎打击得她站不起来。最对不起的就是费家人,她几次想出面告诉他们真相,又怕他们不信,最重要的是景宾的案子连警方都矢口否认,船夫又不知去向,仅凭她的一面之词恐怕费家人很难相信。昨天费禹的反应也恰恰应证了这一点。
景宾的死对她的打击是巨大的,她整天沉在自己的世界里忏悔、懊恼,是关昕和罗大哥帮了她,一次次给她鼓励,奔走给她请整容医生,带她从自闭的世界中一点点走出来。
这半年她开始慢慢学着接触社会,为了在A市立足,她开始做车模,勉强维持生计。直到冷麟找到她,告诉她他知道景宾的下落。她不信,他就罗列了一些她和景宾在安徽生活的小细节,她才相信。
冷麟的条件同样不简单,她不认为象席英彦那种游戏花丛中的男人会看上她,然而经过冷麟的一番精心策划,席英彦对她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大出她的意料。
“滴!滴!”两声汽车喇叭把喻悠悠的思绪拉回,她抬头一看,席英彦的车子已经开过来了,不禁走上前去。
“我有点事要办,先送你回酒店。”席英彦看起来有急事要办,边开车边和她说道。
喻悠悠下意识想点头,突然想起冷麟的电话,转了口气:“我不能去吗?”
听这意思她想跟着去,席英彦专注于开车,眼睛轻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