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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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以为结束了,对不起,我马上回去。”喻悠悠刚一说完,手机被他夺走,对着电话里说,“半夜三更的她哪儿也不去,今儿到此为止!”
“你别闹。”喻悠悠想夺手机,他讲完了手机扔的老远,拉住她抱到怀里,“我又不是养不起你,那些又辛苦又累的工作别做了,卖了笑还换不回来几个钱。”
“什么叫卖笑,说的这么难听。”喻悠悠感觉被轻视,气的打他,“你怎么能干涉我的事,这是我的工作,不管辛不辛苦,累不累,赚不赚得了钱,这是我私人的事,你没有权利替我做决定。”
“总之我不想你出去工作,乖,我的小鱼儿最乖了……”他哄着她,手指下滑,掠过的地方钮扣一个个解开。
喻悠悠推着他躲开,“你以为我是你养的小猫小狗,只能听你摆布吗?”
饱|满的两团弹跳而出,攫住了男人所有的火热目光,两片薄唇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出声,“你怎么会是小猫小狗,我说了你是我的小鱼儿,我的小心肝儿。难道你不肯为我让步吗?瞧,你不工作的话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我,我去哪儿你都能看到,我取得的任何成绩都有你的一半功劳。在商界我可以携着你的手一起接受掌声和鲜花,瞧,与你想要的光鲜亮丽的明星生活没什么两样,获得的报酬及财富远远要多的多……”
☆、Chapter261 爱是过程,不是结果(7)
Chapter261爱是过程,不是结果(7)文/顾盼琼依
声音消失在吮吻之中,喻悠悠气的去咬他的舌,却被他逃开。
他放开她,在她红通通的嘴唇上狠亲了两下,手指抚上她的眼角,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淡然的眼睛,为什么他在这双眼眸里看不到自己的倒影,“就算为了我,悠悠,为了我行不行?你和百代解约。”
她摇头,转开视线:“不行,这个理由不成立!百代是不会同意的,我签了合同,毁约会付出大笔的违约金。”
“你听好了,我现在是在和你商量,只要你同意,剩下的事我来办,好不好?”他在她耳边低语,“你的性子不适合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一大堆的是是非非迟早会把你弄的不胜其烦,不如退出,落得个耳根子清静。你要真觉得生活无聊,可以做点别的事情,只要不在娱乐圈,行吗?”
她沉默,而他在这沉默中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崮。
恋爱中的男人是敏感的,她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长时间盯着一点发呆,他走近的时候她又恢复成原样,他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她说,却说不出口,他隐隐感觉到她似乎在想什么他不知道的事,这种感觉令他无所适从。
耳边是他的声音,她听到了什么,他说只要不待在娱乐圈,干点别的都行,这话妈妈也曾说过,她当时一笑置之,请神容易送神难,和百代的合约才过了小半年,合同上明确的写着天价的违约金,就算把她所赚的钱都拿出来也不够赔。
他说他处理,不,她不能依赖他,不能让自己养成依赖他的习惯,希望越多失望越大,她不想让身体外保护自己的一层坚冰融化掉,露出脆弱的自己。这是她的事,该由她来处理和决定帏。
怀里的人儿反应冷的像块冰山,席英彦皱眉,神色一黯,这辈子没求过人,如此低声下气已经是他的极限。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一个不想回答,一个在等答案,谁都没开口,却又似乎都已经开过口。
门外传来门铃声,她要去开门,拉开他的手,整理好衣服,他灼而亮的瞳仁映入视线,他的眸子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炫目惑人,她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心墙有裂开的趋势。
最终,她吸了口气成功跳下去,打开门,一个散发着妖艳气息的女人倚门而立,是那个日本客户的女秘书,换下职业装,穿着一件桃红色性|感蕾丝和服,衣领开的极低,丰|满的美ru呼之欲出,衣料薄而透,清楚的看到里面的黑色丁|字|裤。
“不好意思,我找席董。”女人讲一口流利的中文,妖里妖气的踩着高跟鞋大大方的走进来,俨然是这里的女主人模样,扬起涂成桃红色的指甲对里面的男人说,“嗨。”
席英彦没说话,唇角沉下来。
女人训练有素,抖着晃动的胸|部跨坐在他身上,手指从他敞开的浴袍领口滑下去,扭动腰肢极尽挑|逗。
“出去!”他抓住女人的手,甩开。
女人哪这么容易退缩,妖娆一笑,将身上的蕾丝和服拉下,里面自然什么也没穿,两团球一样的丰|满在男人眼前弹跳,“席董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记得上次在日本我和您在温泉里欢爱,你把人家弄的好舒服……”
席英彦的视线飘到在门口的女人身上,喻悠悠居然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砰一声拉上门。
他磨牙,她如此大方,把他让给别的女人,有这么一个好媳妇,他是不是该偷笑?
喻悠悠捂住胸口一路出了酒店,不是不知道他爱玩,招蜂引蝶的个性,以为装作听不到看不到便可以不在乎,可是刚刚亲耳听到加见到,想要做到什么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心里像活生生被人切开一样疼,既疼又酸,既苦又难受,原来真的不能做到不在乎,真的不能……
片刻后,她做了一个决定,对着酒店光鉴可人的玻璃门做了一个自嘲的笑,旋即跑回去。不管怎么样,这一刻她要遵从心意,不想以后后悔,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一面拼命按门铃,一面拼命用脚踢门,不过几秒,门从里面猛然开了,席英彦绷着一张俊脸,语气恶劣,“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
他身上的浴袍有一丝凌乱,不过穿的还算整齐,喻悠悠打量过后,走了进去,宽大的真皮沙发上那女人已经全|裸,正用一双勾人的眼睛盯着席英彦。
喻悠悠走过去,指着门口冷冷的说,“滚!”
“凭什么?”女人不以为意,看着自己漂亮的指甲,挑起鲜红的唇,“我比你先认识他,我和他在日本滚床单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
“那是过去,现在你给我滚!再多待一秒试试。”喻悠悠一手抵上女人漂亮的脸蛋,手里捏着一只打开瓶盖的棕色瓶子,里面的半瓶液体划出恐惧的弧度,顿时吓的女人花容失色,恐怕再动一下她的脸蛋就会被毁容。
女人狼狈的捞起地上的衣服披上,落荒而逃。
席英彦站在门口,弯着唇角看着喻悠悠从颓势变成优势,压抑着笑。
喻悠悠扔掉手中的瓶子,其实这不过是一瓶从门口垃圾桶里捡来的营养口服液,她故意把外面的纸撕掉,让女人以为这里面是硫酸之类的东西。
席英彦被喻悠悠推到门后,一阵暴雨似的拳打脚踢,“你有没有亲她?”
“没有。”他吃吃的笑,靠在那里任她打。
“骗人!你根本没拒绝她!”她发泄着胸口的情绪,打累了改为掐。
“嗤……嗤……”他最怕这样,躲着她的手,抽着气直笑,“谁让你刚才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以为你不在乎……”
“那你就可以来者不拒是不是?”她嗔怪着,专找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捏,比如他的腰。
不知是痒还疼,他笑的更厉害,眼泪都出来了,“我发誓,一丁点没碰她,你没见我衣服好好的,你走了我就跳下沙发,离她远远的……”
“你这个大淫|贼,到嘴的肉你会不吃,我不信,你骗人……骗人……”她噘着嘴,手上更加用劲。“天哪,你谋杀亲夫啊,救命!”他夸张的笑着,吃吃的笑个不停,再被她捏下去,估计他全身没一块好的地方,手臂一揽,把她搂到里,“刚才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跑不回来了,舍不得我?”
“我才不会,你有美女作陪,我算什么。”喻悠悠捶打着他,脸上火一样在烧,她到现在脑袋还是懵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勇气敢冲回来,把那个女人赶跑,彪悍的像个泼妇。
“在我心目中我媳妇才是美女,别的女人全是浮云。”他啄着她的小嘴儿,笑的得意。
心中淌过一丝蜜意,喻悠悠却在他身上嗅到了那个女人身上的香味水,“哼,你还让她坐在你身上来着。”
说着,把他身上的浴袍拉下去,他配合着手臂抽出两只衣袖,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饶有兴趣的掀唇,“你想用强的?”
“就用,怎么了?”她一咬牙,豁出去了,脱完他身上的衣服,直接把他往浴室里推,她要洗掉他身上的那些女人的味道。
她的动作太大,他背部压上浴缸的边缘,头脑一阵眩晕,觉得刺激,薄唇正想笑,身体一沉,她坐到他膝盖上,手臂搂住他的脖颈,两条腿圈上他精壮的腰。
“爱我还是爱她?”
“当然爱你……”他余下的声音消失,唇被堵住,香软的小舌冲进来,裹着他最喜欢的樱花香,像个攻池掠地的士兵席卷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
这是真正意义上她吻他,热情而主动,她象极了女皇,而他是她的奴隶,女强男弱,只要对象是她,他不介意。
经验丰满的男人也在这一刻失神,等他回神,她正在努力脱他湿沾在身上的内|裤,狂热的动作引起他欲|望的苏醒与昂扬。
她用水往他身上泼、搓洗,再清洗自己,速度快的像急不可耐,引的他一阵阵好笑和期待。
他起身坐到浴缸边缘,伸手拿右方面的干毛巾,身体一阵电流划过,低头一看她的小手正握着他的巨大,指尖在上端打圈。
“小心肝儿,你……你在干什么……”他沙哑出声,被她的大胆折磨的够呛。
她从水里站出来,美妙的身体暴|露无疑,一脸无辜,甭头轻蠕红润的唇瓣,“没做什么,就是想……玩你。”
他被这邪恶的两个字激起滚滚欲|火,半撑起上身,一手抚上她精致的下巴,“挑|逗我?”
“我需要挑|逗你吗?你……好象没要我挑|逗就自己起来了……”她的小手的掠过他敏|感的前端,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张开唇舔了上去。
心头一颤,他双手掌在浴缸的边缘,身体情不自禁向前挺去,她却狡猾的逃开,留给他无限的回味,心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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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2 爱是过程,不是结果(8)
Chapter262爱是过程,不是结果(8)文/顾盼琼依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冷性子的女人么?
完全像换了另外一个人,热情、性|感、奔放的令他惊喜,吃不消,几近被逼疯。
小腹处的肌肉因欲|望绷起迷人的纹理,他眯起眸子,双眼因压抑过度泛红,“小心肝儿,你可别后悔,火点起来了,想灭可没那么容易。”
她迈出浴缸,拿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清眸弯起笑,“如果我执意,你觉得,你能抵抗得了吗?”
天,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崮?
凡是有血性的男人听到这么挑衅的话简直就会发狂,他咬着牙,双臂青筋暴起,健步走出浴缸,还没等靠过去,她自个儿扑过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主动吻他。
席英彦的咬牙切齿全部在一瞬间化成享受,搂着她一面吻一面来到床上,超级柔软的大床承接着两个人的重量。
男人本能的想压在女人身上,可女人却掌握主动权,按住他的肩膀就势在床上一滚,当即跨坐在他的腰上,埋下脑袋,红润的唇瓣将薄唇间溢出的声音尽数吞没帏。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被动情况,任身上的女人为所欲为。她又吻又摸,吮着他的唇不甘心的说,“你怎么不叫啊?”
“我该怎么……叫?”他喘|息着笑出声,无辜的眨眼,“在这方面我是新手,你教我。”
她摇头,咬了他一口,“是我在玩你,该怎么叫你自己看着办。”
他勾勾唇,一手撑头,摆出慵懒又惑人的姿势,“来吧,尽管玩。”
她一手撑在床铺上,身体向前倾,往下移,改坐到他跨上,一会又调整,反反复复,像个初次坐木马的小女孩,茫然而生涩。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女人胸前两团浑|圆像倒扣的钟在前后摇晃,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嘶吼,恨不得用嘴|叼过来吸个够,魔爪抗拒不了的伸出去想覆上其中一团解解馋,下一秒被她的手打掉,“别闹,是我玩你,你快躺好。”
神,救救我!他直翻白眼,打铁要趁热,刚刚调|情的好气氛几乎要被她这些无意义的动作给耗光了,以她这磨蹭的方式估计他要等到天亮。
终于在她第七次去调整姿势的时候,他暗暗瞅准机会,忍不住对着那神秘小口一挺身,一下子直入到底,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畅的闷哼声。
“啊——嗯——”她措手不及,身体陡然往下一坐,霎时一种被贯穿的感觉蔓延全身,那火热的巨大将里面撑的一点空隙都没有,整个人不自觉向前倾,两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娇|喘着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