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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咒怨之妖物横行-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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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漓若有些无奈,不知这小姑娘可以帮她什么。
  柒浣对于她的怀疑不以为然,伸手示意那人把手伸出,漓若迟疑的一下目光投向一旁的南酒,南酒冲她点点头,目光也没有什么惧意,她放心的把手放在了她手掌,掌心相碰,一股暖流窜入了身体。
  “如果我能猜出你的兴趣,你也就相信我了吧。”少女懦懦的声音,格外空灵。
  还未等她回答,柒浣眼睛轻轻的合上,睫毛在颤抖着,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她的神态安详如熟睡一般,白皙了脸上腾出一丝红晕。
  募得柒浣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眼神澄澈:
  “你想知道铜方镜么?”
  她开心的笑了出来,手扣着桌面,一手支着腮帮,鼓气的样子格外俏皮。
  “可是这是我的机密呢。”
  漓若有些讶然,虽说心里这股念想格外强烈,若是一个凡人那么读心术并无太大的吃惊,因为凡人的心脏总是在跳动了,一丝一毫的韵律就能凭妖感传入妖物的心里,这并不稀奇,一个年岁有余的仙姬就可以办到。
  但。。自己已经没有心了啊。漓若的手指有些颤微的抚上心脏,空空洞洞的,有些冰冷。
  柒浣大大的眼睛盯着她看,似在等回应。
  “你不要担心,南酒哥哥的朋友我是绝对不会伤害的。”
  “我要害的,就是他的仇人,例如那个白伊,让哥哥伤心的人简直碎尸万段都不为过。”柒浣轻声一笑,这残忍的话在她口里说出倒是轻易。
  漓若颤微一下身子,突然想起什么:“你知晓?”她问。
  柒浣点点头,一指门外一团漆黑。漓若顺着视线看去,却什么都没有。难不成有一个隐形的妖物在此处,而自己看不出来?她皱起眉头,不解的看着那人。
  柒浣视线一转,站起身对虚空换了一声:“叶迟,你还要在此站多久。”
  话一出一股子梅香扑鼻而来,有人轻欠身子降落在地面,神态间带着冷漠,五官分明却不张扬,有股清秀的意味,乍眼一看还以为是个装扮的女子。不过那周身发出的气势颇有“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味道。
  叶迟顿了一下身子,缓缓的走了过来,就在漓若分明他是敌是友之时,那人脚步一出,朝前迈了一大步,居然单膝跪在了柒浣面前。漓若见状有些吃惊,眼神一跳,八成还是这少女的属下?
  南酒有些生气,环臂冷冷的盯着柒浣,嘴里不满的念叨着:“你一个堂堂槐花精居然拉帮结派的,若是神君见了指不定把你的毛拔了丢去绞台。”这话骇人的很,漓若周身都有些发凉,她自知那是什么地方,恐自己的小命就是在那里断送的。
  原来她居然是天际的那只槐花精,漓若不由得认真的看两眼那少女。槐树自古就与妖物妖气联系的紧,整个都透着一股子邪气。所以自命清高的仙君都恨不得躲的越远越好,颇有扫把星的意味,而她也曾在景月口中听说有一槐花精小小年纪就修的了仙位,目前在神君面前,让神君也颇为难,从未遇到这种状况。
  说完这话,漓若心里不由得有些好奇:真想见一下让神君也头疼的仙姬。
  天上的仙君也就躲着着妖物,好似怕沾染身上不详,而那槐花精也勤勤克克,尽职尽责,颇受神君的喜欢,一来一往槐树的妖气,不详之说也就慢慢的淡了。
  柒浣脸上表情未褪,嘻嘻哈哈一笑,似若毫不在意。
  “南酒哥哥怎么这么说我。我知道哥哥是最疼我的了。”她语调轻快,似乎并不担心。
  看起来还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啊。漓若在心里暗暗定位道。
  隐约感到一旁的怒气,漓若转头一看之间叶迟的手有些发紧,眼神中带些戾气盯着一旁的南酒,那心中的感觉颇有大干一场的意味。
  漓若眼睛一跳,难不成是南酒惹上的仇家。
  之间叶迟冷冰冰的开口:“主子,不如要我教训一下这蛮不讲理的人。”这话一出,她方才晓得为何这两人之间气氛不对,不就因南酒对待柒浣的态度不合,搞得这人有些大动肝火,她心中有些无奈,是忠诚还是愚忠啊。
  一抬手,柒浣只开口吩咐了一句:“你且起身吧。”听这话也就不赞同这人的建议了。叶迟只得瞪了旁那人一眼,不甘心的站起了身子。
  “可是主子…”他仍不放弃,却不料柒浣一摆手止住了他的话头,话语中带些威严:“你不知私在尘间与仙君打斗是什么下场么?”她娥眉一跳,颇有气势,“你倒是忘了这里谁才是你的主子。”她说的很正经,也就颇有些陌生了,还是说这是她本身的模样,只是对待南酒的态度不一样?
  想到这里,漓若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你个南酒,招来桃花的,还不都是你搞得。
  南酒毫无自觉,觉得有些无趣端着一个酒杯子就上楼了,临走之前丢下一句:“你们慢谈。”这话一出果然引来了一阵记恨,柒浣的目光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方才想拽着她的衣襟却被南酒眼睛一横,她悻悻的缩回了自己的手,目光涟涟。
  漓若有些不忍,南酒却走到镇定自若。
  南酒一走,柒浣的目光一转,支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一股热茶铺面而来,置放在她面容之前,愔愔的茶香袅绕不断。柒浣盯着他有些发呆,眼睛迷离不知在想什么。
  蓦地她一摆手,把叶迟唤了过来。
  “白伊现在如何?”她提目看着叶迟,却发觉那人白了脸,心里由衷感觉不好,她眼睛一冷直勾勾的盯着他,“说实话。”这三字从嘴缝里露出了,格外的冰冷。
  从她口中听到白伊,漓若好奇的支着耳朵认真听了起来。
  叶迟一怔,向前走了两步,这方才说出这两天的情况。
  原来白伊回家之后冷冷淡淡的,周围婢女小厮类的感觉这人和原来少爷不同,虽说面容一样的但却给人冷漠的感觉,白家小姐扬言说要好生照顾着,一帮人也不敢说什么,虽说没有怠慢,也终是没那么上心。
  有一日一丫鬟推门而入,却见屋内空无一人,什么东西都是圆整的模样看起来很久都无人居住,那人一慌神忙去报告自家小姐。
  据那小丫鬟的口述自家小姐的神态十分奇怪,脸上看不清表情,却脸色苍白。
  小丫鬟以为她有些惊吓过度,忙细声的安慰道:“小姐莫担心,少爷兴许是出去游玩,很快便回了。”少爷才被寻来就又毫无踪迹,呆在谁的家里都让人接受不了。
  那时,白溪的动作很缓,定定的坐在椅子上轻摇了起来,恍若和自己无关一般,她眼睛一睁空洞无神,叹口气,轻吐出这么一句:“他不会回了,怕是恨我罢。”说完眼皮就渐渐的合上了,神态祥和就似一个已故的尸体。
  丫鬟觉得周身有些发冷,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姐,忙托辞一句什么退了出去。
  门内,一片凄冷,白府自此就冷清了,没人发问之下谁都不敢提少爷的事情。
  这话说完,柒浣皱紧了眉头。
  “这人怎的这么傻。”她叹口气,似有些头疼似的揉了下眉心。
  漓若颇感好奇,却不料柒浣站起身子:“我们去寻他罢,我晓得他在哪里。”话一说完,头一偏盯着面前的漓若,问了一句,“你不很感兴趣么?与我们一同来吧。”说完还未等她反驳,一伸手,漓若只觉得周身的花香,身体就腾腾的生了起来。
  叶迟见怪不怪,脸上表情淡然的盯着漓若。她敢打赌那人绝对看出她妖物的身份,正在等主子发令来除掉自己的!她有种小命都被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心内紧张的防备了起来。
  一路上,柒浣突然开口:“你了解白伊么?”漓若诚实的摇摇头,盯着她让她继续说。
  柒浣言到:“我初次见白伊,他真是应了他名字,一身白衣。我从未见过那般纯净的魂魄,也就是那抹纯吸引了我。我初初见的时候才晓得为何南酒会选择他的身体,他们很像,真心的。”她神秘一笑,眼神中带着苦艾。兴许提到那个名字,她的眼中情绪才会不由自主的留露出来吧。
  “唯一不同的是,南酒的纯如仙,就算除去一身仙气也似个脱离凡尘的仙人,而白伊却有两股气息,一半正一半邪,这也就是他的魂魄为何不成仙的原因吧。”
  “等等。”漓若打断她,有些吃惊的发问,“你说…魂魄?”
  柒浣点点头:“我初见他的时候确实是个脱离身体的魂魄。”
  可,难不成是南酒占据了他的身体?漓若不由得这么想,可是一个消去仙力的仙君怎会有这么大的能耐,把魂魄提举人的身体。
  她陷入沉思,一旁的柒浣不以为然,继续说道。
  “那时我曾问他,可有什么念想。他说他想要回去。我就了解了大概,他宁愿放弃仙君不做,甘愿却做一个游离的魂魄。”
  “死去的人必须转世投胎,若有自己相中的人大可以带去天际为神,而白伊周身的气息却让我觉得好奇,我不甘心他投胎为凡人,也许只是我的一个私心,他却拒绝了我,注定会在这里成为一个怨灵。”她的眼睛亮亮的,也许是悔恨,“我不放心他如此的祸害于尘间,一遍寻铜方镜的下落,一边引导他迈向了另一方向。”
  柒浣垂下头,漓若这才晓得了白伊是个妖物为何与别人不同的地方,兴许是柒浣没有把握自己的力度,让白伊脱离的自己的控制。
  “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他对尘间如此执着,以至于永远束缚在了这里,无奈之下我才给了他一个妖物的身体。错了一步,终须是错。”她叹了口气,眼神飘渺的盯着远方。

  第六十八章 霜夜尽湿窗(壹)
  初春的夜晚往往惹人发寒,一阵寒风掠过瑟瑟缩动着身子,藏在一处让人发寒的位置,一件小破屋里,屋内徒有四壁,萧凉的很,看起来根本无法让人居住。风一吹来,窗栏吱吱作响,那声音骇人的紧。
  一双明亮的眼睛面带悲色眼神眺望至远方空洞的山脉,九州大地之上却无一处安息之地。他仰头来,望着苍空,轻声呢喃了几句:“母亲,孩儿不孝致死也未能让您安寝。”说完他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
  门外风箫抵挡不了远行而来的人,有脚步声请走过,抬手扣了几下门板,门板不满的发出吱呀的怪叫声音。
  书生有些奇怪,睁开眼睛又听了几声,发觉声音确是从门外传来的,才悻悻的站起开门。照理说他已无牵无挂,就算是投宿的客人也不甘居住在这么破旧的一件茅屋里。
  想到山上前些日子传闻的闹鬼,书生伸出的手又缩回来,眼神里含着一丝惧意。
  “谁呀。”他大声的询问了一句,也似在壮胆。
  敲门声顿了一下,门外突传来一阵冷冷清清的声音,如圆滑的灵玉一般作响格外清脆。那人开口,话语间礼貌:“小女子半夜迷路在此,妄公子行个方便。”听起来像是一个弱女子,书生舒了一口气,觉得那人有些可怜,想要开门突发觉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他有些迟疑了。
  那人等了好一会,又敲了两下门:“公子,我实在没处去了。”她声音近乎哀求,语言恳切。
  还是善良站了上风,书生咬咬牙,大不了自己睡在屋外就好,这漏风的破房子就有门外有何不同呢,他拉开了门闩不由得有些发愣起来,门外站着一个清丽的女子,白皙的脸颊上有微微红晕,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宛若冬季里的一只红梅,无人见了不爱。书生一看红了脸,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那女子欠了下身子,细喏着声音开口:“叨扰了公子,不置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一住?”
  书生这才回神,有些慌张的把门推搡开来,无奈拉扯之间力度过大,门板吱呀一声断落了下来,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书生的脸更红了,双手舞着不知说什么才好。
  那女子见状轻声一笑,一侧身将门板支起来靠在一侧的门上。
  书生哀叹一口气,闷声道:“姑娘可见我家的残破,不绝流落至此有些委屈了么?”女子穿的虽说清淡但面料不凡,几层薄纱隐约见还可看到细腻的皮肤,若不是个官宦小姐就是个富商家的女儿,想到此处书生不由得奇怪,为何这样的贵小姐回来这种地方?
  他抬头一间,女子的头发被岚风吹得有些乱,正用手不时的修改的易容,见书生盯着自己不由得歉意的说道:“公子莫怪,今日与婢女来山中烧香拜佛,无奈中途与之走散迷了方向,又担心山中的野兽故来此小憩一晚。”这话说的格外体贴,言谈举止也很有礼节。
  书生心中一惊,大约是自己盯了那人太长时间,忙转过头去不去看她,嘴里轻声说道:“若姑娘不怕坏了名节且在这里一住,我…我住外面便好。”说完拿起一张薄席就要夺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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