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末果-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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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想想方才的情景也忍俊不禁,“你明知是假药,为何要帮我?”
小孤暼眼看她,“她们缺的是信心,如果你跟她们说,她们如何的好,她们多半不信,拿了你这面粉团子,便有有想念,认为自已借着这所谓的仙药,就能美若天仙,只要用些心思,就可以挽回丈夫的心,她们得了信心,而你得了银子,分明是双利的事,何乐而不为?”
白筱有些意外,他居然能看透这里面的道理,对人的心理看得如此透彻,“你当真没成过亲?”
小孤吹了个口哨,“我才不会受女人束缚,成亲可不是我小孤能做的事。”接了她推着的鸡公车,上面的东西实在没什么特色,卖不出去也是难免,呃,青儿的眼光有待提高。
白筱笑着摇了摇头,这偷儿倒是有趣,与他一起,仿佛能将那些恼人的世事抛开,说不出的轻松。
容华望着楼下吵闹着并肩离开的白筱和小孤,眉头慢慢拧紧,等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方垂下眼睑,陷入沉思。
直到一个黑衣人在他对面坐下,揭下头上慕离帷帽,露出与长得一般无二的脸,才抬起脸,望向桌案对面,“查得如何?”
古越摇了摇头,眉心紧皱,“我搜遍了皇宫内外,竟无相思草,派出去的人也是无获而归。”
容华眉头也是微拧,这事当真是奇怪得紧,这些年来,他不断派人查寻相思草的种在何处,可是一直没能得到消息。
这次古越亲自前来,仍是查不到蛛丝马迹。
古越望了望窗外,慢慢吸了口气方问道:“白筱……。他还好吗?”
容华神情微黯,“还好。”好字出口,心尖象刀扎一样痛,“带她回去,不能再让她留在此处。等商会一完,立刻就走。”
“你不回去?”容华的决定在他意料之中。
容华点了点头,为他斟是茶。“我再查查。”他就不信这个邪,用了这么多年的相思草,会在西越隐形得无影无踪。“
古越静看了他一会儿,方道:“其实你何必为这事苦苦纠葛,放手便是。“
容华轻笑了笑,脸上全无改变主意的意思,放下茶壶。
古越搁在桌上的拳头一握,“以我说,不如乘这次商会,拿了风荻,我就不信他的命抵不过那几株相思草。“
容华摇头一笑,”杀他容易,活捉他却难,再说拿了他,迫他们交出相思草,我们拿回去不会种,又有何用?“
古越将杯中茶一饮而尽,起身,抓了桌上帷帽戴上,“你带她回去,我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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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见城中广场正在搭建棚子,上前方是个大棚,往下左右两侧一溜的小棚子,中间铺了全新的大红羊毛地毯,十分奢华,说是唱大戏,却不设桌椅,舞台。
再看那些盯着布置场子的监工,不是官员便是西越武将,吃了一惊,忙将脸别过一边,不敢往那边多望,引人注意。
小孤低头看了看她,又望了望正在布置的场所,小声道:“过几土,风荻也要来‘平州’。”
白筱吃了一惊,‘风荻’二字在将她暂时放开的恼恨又再撩起。
牙关一咬,脸阴沉了下去。
蓦然想起曲峥给她的记事薄里记载着西越的风土民情,每三年会举行一次商会,来的不光是附近各国的商家,还有各国的使臣,签署来往贸易的事项,如果有重要的项目,就连各国的君王,皇子都有可能亲临。
小孤看了看她,眉头蹙了蹙 ,她对风荻的恨不是一般,从怀里取出一个瓶,递给她,“这个,你可能用得上。”
白筱接过,拨开瓶塞,将瓶中物倒了少许在掌心,认得是能将人的面色变暗的易容药物。
虽然她现在一身布衣,然她出众的面容终是惹眼,她不精通易容术,强行改变容貌,难免露出马脚,更引人怀疑。
倒不如这种仅改变肤色的东西来得方便实用。
白筱将他看着,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不早些给我?”
她已经在集市里晃了三天,许多人已经看过她现在的模样,到这时才拿出来给她,不是玩她吗?
小孤耸耸肩膀,无奈道:“我平日也不用这玩意,自然不会有,而普通的易容粉末,且能瞒得过风荻的眼睛,这是我去向‘千面’买的。”
白筱愣了愣,西越有一个奇人,擅长易容,卖出的东西自然是以假乱真,叫人无法分辨,算了算‘千面’的住处离‘平州’距离,普能人最快也是十天霎时间方能来回,如果能有极好的骏马,再加上绝高的骑术,披星戴月的赶路,怕也得三五日方能来回,而小孤离开‘平州’三日多………
再看他,虽然仍然神采飞扬,然眼里却布了些血丝。
心念一动,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你这几天是去寻‘千面’买这东西了?”
小孤转头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不直接答她,“东西你是收下了,这东西一千两银子,还有我来回的食宿费,辛苦费………嗯………我吃点亏,也不多算了,算你二千两。”摊了手掌,“拿银子来。”
第一卷 第186章 落井下石的小孤
白筱好气又好笑,感激他这番好心,然被他这么一闹,刚刚涌上来的那些酸楚,感动烟消云散。
没好气的将他的手一推,“你知道我没钱。”
“没钱?那可不能给你了。”小孤将鸡公车一丢,伸手来抢她手中瓷瓶。
白筱花容失色,这可是她救命的东西,死死攥在手心中,夹在手臂中护着,说什么也不让他抢去,然见他来势汹汹,真抢起来,怕是难保,急叫道:“我欠着,我欠着。”
小孤即时收了手,飞快的伸手入怀掏了一页纸出来,摊开来放在鸡公车缘上,“口说无凭,得立个字据。”
白筱伸头过去一看,白纸黑字写着,‘白筱欠小孤二千两纹银………’连年月日都写好了,
张了嘴半天无语,他居然连这个都提前写好了。
过了良久才哈出一口气,将眼一瞪,大吼一声,“小孤!”
小孤挖了挖耳朵,退开一步,“怎么?”
白筱裂嘴笑了笑,眼里全是狠意,真恨不得在他身上咬口肉下来,“感情你是事先算计好的?”
小孤轻搓了搓鼻尖,吸了口气,一派的不以为然,“给人做事,拿人钱财,天经地义。你不愿意,可以不要的,又没人勉强你。”
说着又伸手来抢她护在怀里的瓷瓶。
白筱尖叫着躲闪。
“你再叫,可要引得官兵来了。”小孤幸灾乐祸的望了望左右,朝着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一个官兵打了个招呼。
白筱忙住了口,脸黑了下去,咬牙道:“我签,成了吧?”
小孤住了手,暼了她一眼,却拿起那张欠条,慢慢的叠起。
白筱一看傻了,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算了,这东西,我不卖了,省得你说我是强人所难,落井下古。“小孤叠那张欠条的动作,很慢,很慢,慢得可以给人催眠。
白筱越发的纳闷,一把将欠条抢过,拍在鸡公车上,斜瞥着他,带着狠意,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道:“我……心甘……情……愿………的………签………”
小孤眉梢一扬,极快的不知从哪儿摸了个印泥出来,笑嘻嘻的伸到她面前。
白筱瞪着伸在手边的鲜红印泥,差点闭过气去,使劲闭上眼,深吸着气,平和被他激起的满腹怒气,省得被活活气死在这儿。
过了会儿,才重新睁开,狠狠的在欠条上戳了个手指印。
一把抓了欠条,朝他摔去。
然欠条甚轻,未到他身子,便轻飘飘的飘落。
小孤将手尼,随手往身后一抛,接了飘下的欠条,看着往前冲走的白筱背景,甚得意的用口哨吹着江南小调。
他的哨声清亮,起伏悠扬,吹得很是好听,然听在白筱耳中却很是气人。
冲出几步,实在压不下心中怒气,反身回来,睁圆了大眼,瞪向他得意洋洋的俊容,大喝了一声,“小孤。”
小孤忙将欠条背到身后,扬眉道:“手印按了,可不带后悔的。”
白筱突然挑眉一笑,刹时间媚态自生。
小孤微微一愣,听她柔声道:“我不后悔,只是想跟你说句话。”
“什么话?”他懵懵的问,这些年来东奔西走,美貌女子没少见,却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可以在眨眼间由一条极致的秀雅之美转变成另一种全然不同的极致媚然之美。
白筱咬唇一笑,猛的抬腿,重重的朝着他小腿踢了一脚。
小孤失神中,竟被她踢了个中,痛得抱了腿,单脚着地,原地跳了两圈,见她得意的逃远,苦笑了笑,世间竟有这般野蛮的女人。
回头见附近的行人向他望来,顾不得痛,故作无事的将腿放下,往前走,脚一着地,痛得一龇牙。
听旁里有人低笑,“小孤,你也有吃女人亏的一天啊?”
小孤扬脸过去,“打是亲,骂是爱,没见过吗?”
那人开口戏道:“你不是不找媳妇的吗?还亲什么爱什么?”
小孤不以为然的撇脸道:“不找媳妇就不能调情了么?这叫生活乐趣。”
转脸见白筱转头过来,冷哼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嫁了你,让你天天‘享受’生活乐趣。”
小孤一哆嗦忙住了嘴,周围一片哄笑。
白筱回来院子里,将今天挣来的银子埋了,寻思着再挣些,便没法寻人打探莫问的下落,然此地人生地不熟,除了与小孤和青儿熟悉,却不认得谁,就连该向谁寻问打探,都不知道,叹了口气。
小孤靠在她院门上,看着蹲在树下,娇小的身躯,欲敲门框的手停了下来,竟有些不舍得惊扰了她。
听到那声痛入心脾的叹息,心里竟隐隐一动,这活泼无惧的外表下,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默了一阵,屈指敲了敲门框,轻咳了一声,“吃饭了。”不等她回头,转身离开。
见青儿站在身后,微微一愣,从她身边绕过。
青儿转身向他追上去,“哥。”
小孤站住,“有事?”
青儿望了望白筱所在院子,小心的问道:“哥,动心了?”
“哪能。”小孤轻抿了抿唇。
青儿一眨不眨的将他看了一阵,“没有就好。”白筱与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神色黯了下来,就如那个人………
小孤轻舔了舔下唇,眉头微蹙,上前一步,揽了妹妹的肩膀,一同回走,“还忘不了那个人吗?”
青儿垂了眼睑,“哥哥………”
小孤将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傻丫头,实在不行,就去见见他吧,见过了,大不了狠狠的痛一次,或许痛守之后,便能放开了。”
青儿摇了摇头,“我想将他放在心里,深深的埋着,不让人看,也不让人知道,就这么埋着。我不会去见他,见了就埋不住。”
小孤眉头拧成疙瘩,“何苦呢,天下那么多男人。”
青儿强忍了泪,笑道:“天下这么多女人,哥哥为何不给我找个嫂嫂?”
小孤捏了捏她的鼻尖,溺爱的笑道:“一个妹妹都这么麻烦,再找个老婆,这日子没法过了。”
抬眼见已到了家门口,便打住了话岔。
第一卷 第187章 青儿的隐私
饭后,白筱如前几日一样,帮着收拾好碗筷,也不多留,便独自回自己这边院子。
到了门口隐约觉得身后有轻微声响,回身张望,又什么也没看见,心里砰然乱跳,没来头的紧张。
站在原处,不敢进院子,凝听了一阵,又听不见声音。
眉头微蹙,可能只是一时的幻觉,正要推门进院,见青儿背着竹篓出来。
那竹篓,白筱不经意间看过,里面总放着一把花锄,几块干巾,并无别的东西。
但青儿每天将那竹篓背进背出,从不见带任何花草回来,倒是常见院中晾着洗净的干巾。
她试着问过她,有种些什么东西,她只是一笑而过,从不作答。然白筱总觉得她笑意后有一抹苦涩。
心里就更是迷惑,不愿种的东西不种也就是了,何必让自己如此难过。
望了望总觉得有异样的树林,忧郁了片刻,悄悄远远跟在青儿身后。
等她们离开,树干后转出来一个一身黑衣的欣长身影,他退边紧贴着一只体态矫健半大白虎。
白虎刨拉着爪子,欲向白筱追去,黑衣男子抚摸着它的头,摇了摇头,白虎不甘心,情不愿的在他脚边趴伏下去。
黑衣人正欲离开,眼前人影一晃,他身影顿时警惕的向后退开两步,正眼看向眼前阳光般的笑颜,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仍直要走。
小孤双臂交错抱在胸前,笑了笑,“这个白筱果然非同一般,就连古越太子也会亲临打望。”
古越听到‘打望’二字,眉头微蹙,脸顿时拉了下来,横了他一眼,“豆儿,我们走。”
白虎忙起身随他走了。
小孤挑了挑眉,返回院中,停了停,隔着围墙望了望隔壁院子支过来的红杏。
白筱随着青儿绕到城边一处山脚下一户猎户人家院子前,远远见青儿警惕的往后望了望。
白筱忙缩身树后,掩去身形。
青儿见身后无人,便进了一角的一间矮屋。
白筱心里疑虑更大,她既然是出来种植花草的,为何会到这样的地方来。
等了一阵,不见青儿出来,才向小院走去,在院门外观望了一阵,不见有人,才走到青儿进去的那间矮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