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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请夫入瓮 末果-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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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头一尾跪着两个美艳女子,一个捶肩膀,一个捶腿。
另外还有一个挤在他身前,脸贴着他赤裸着的胸脯,一手探在他衣裳礼揉捏,另一手隔着锦库握住他那处,上下套弄。
风荻随着她手中动作,不是喘息。
三个女人均是仅在胸前弟弟的挂着半块丝帕,身下围着半尺来宽的锦缎,身上的布料加起来也不如白筱一个袖子的布多,该遮掩的,不该遮掩的,都没能遮多少,一般白肉煞是晃眼。
风荻也不睁眼,喉咙间滑了一下,哑声道“再快些,就快到了。”
这香艳的场面让白筱面颊微微一烫,想起上次在湖边对古越说的话,脱口而出,“一二三,嘿咻嘿咻。。。二三四,换姿势。。。呃,你们继续,我还是不打扰你的雅兴的好。
转身要溜,那两个侍女往前一堵,拿眼瞪着他。
白筱鼓着腮帮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不愿看还不成了吗?
踏上人微抬了眼皮,望了望塌前的白筱背影,虽然看不见面容,仍觉得她高雅清丽,绝非他身边这几个俗粉能比,不知何故,光看着背影,腹间竟是一热,一股舒畅化开,喉咙间发出一声销魂的声调。
轻喘一声,才道”原来是没见过男人的幼稚小儿,甚好,我喜欢,稚儿的味道且是他们能比的。再快些。。。“后面一句确实对身前女子所说。
白筱无语,再睁眼,慢慢吸了口气,从容转身。
突然听风喘息道”别转身,你这背影甚好,我这么看着,更容易到些。“万一她只得个背影姣好,容貌平平,在这紧要关头看着,就有些影响感觉了。
北校气的发笑,这人自从翻了脸,简直叫人无语至极,竟对着她的背影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哪肯这么站着任他胡乱YY。
脸色一沉,接着出边勾出一抹诡异的笑,缓缓转身,走到塌前不远处的一张花椅前坐下,望向半眯着眼幻想的风荻,”二皇子的兴趣当真别致的很。“
一边说一边自行翻了个被子来倒茶喝。
风荻锁着她那张脸,再也移不开眼,一时间,竟忘了还在他身下卖弄着动作的女子。
白筱看向倚在他怀里的女子,那女子不知是不是重复这个动作已很有些时间,不时偷偷转动手腕,一本正经的指着她道”偷懒可不成,要快些,再快些。。。“
女子面色微僵,当真手上快乐些,风荻惊愕,睨了怀中女子,又听到白筱说”不好,不好,用力些。。。“
那女子知道她当真很识得房中之术,果然又用力了些。
白筱嗯嗯两声,”不行不行,再用力些,再用力些。“
风荻痛得一抽,眼里透漏着怒色。
白筱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又道”哎呦,你差点拆了你家皇子的命根子。“
女子吓得忙松了手,慌乱的看向风荻。
风荻被她这么一折腾,一声兴趣顿消,体内的火灭的灰渣都不剩,头一回知道看到美人不是来火,而是灭火。
白筱朝他松了耸肩,不再看他,大量起屋中摆设。
他这虽然临时住处,却也丝毫不马虎,与他以前在北朝住处的小阁楼真真是天地之别,如此回享受的人,为了搅乱北朝的局势,委身的那个小阁楼如此长的时间,当真难得。
风荻本恨白筱杀他父皇,这才一照面搅了他的好事,怒气冲天,将僵在他怀里的女人推开,翻身坐起,”滚,全滚出去。“
那几个女子吓得花容月失,忙起身退了出去。
风荻身子一歪,侧靠在桶枕上,半眯着凤眸,将白筱仔细打量过,按传闻白筱只有十六七岁,未见之前,他一直以为能带人设置机关,挖掘地道的女人就算模样美貌,也该威风凛凛,哪能是现在所见这般较弱秀雅。
“你当真是白筱?”
白筱正看着对面的一个青花瓷花瓶,听了这话愣了愣,侧脸看他,“你当真是风荻?”风荻怎么可能不认得她?
“难道世间还能有第二个风荻?”风荻衣襟半敞,一派闲散,紧盯着她的脸,再没见她之前,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将她好好凌辱一番,在丢到军营中充了军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她丢尽北朝的脸。
这是看着她倒多了几分意思,不急着将她送走。
白筱心存疑惑,将身子坐直,朝着他一摊手,“你的紫玉短笛可带在身上?”扫过他不整的衣衫,“怕是顾着风流,不知丢在哪儿去了吧?”
那玉笛是风荻特有之物,如此这是个冒牌货,应该是应该是拿不出来的。
风荻瞥了她一眼,这女人果然有断手断,连他有紫玉短笛都知道,从后腰抽出随身的短笛,在指间一转,“看来你对我们西越的事,很下了些心思。”
白筱心中谜团瞬间扩大,暗生警惕,不动声色的望了过去,看的却是他手中紫玉短笛,难不成这也是个伪造品?”你怕是吹不来。“
风荻嘴角抽出了一下,不会吹,不会吹带着这玩意做什么?
”果然是吹不出来的。“白筱一弹一角,起身外走。
”站住。“风荻面色微变,即使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态度,对方虽然是一方公主,如今却是他阶下囚奴,摆哪门子架子。
白筱不理,仍走自己的路。
”我叫你站住。“身后语气加重,带了冷意。
白筱回头,脚下不停,”有话叫风荻来跟我说。“弄个冒牌货算哪门子的事?胳膊一紧,被他一把拽住。
蹙眉看握在臂间的手,深深陷进她的衣裳,脚下功夫倒是和风荻半斤八两。
”你何以说我不是风荻?“风荻低头看着她的长睫,手臂纤细的紧一握,这么个女人居然带着几千人马,灭了他们两万大军,杀他父亲。
做下这一切,到了这儿,居然还敢一副轻蔑的模样,不觉间手上用力,几乎捏断她的手臂,这女人实在该死。
白筱痛得额头渗出冷汗,强行忍着,”既然你们打着风荻第名号,把我弄来,自然该由他亲自见我。“
风荻冷哼了一声,”你何以咬定我不是风荻?“
”他吹得一手好笛子,你能吗?如果不能,我无须与你在此浪费时间。“既然风荻说与她钱是有着渊源,那或许面对面好好谈谈,这次杀西越王之事,才有可能有所转机。
风荻褐色眸子闪烁,突然扣下她的脸抬起,锁紧她的眼,她眸子漆黑,全无惧色,冷笑了笑”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才如此有恃无恐的满口胡言。“
白筱深吸了口气,慢慢呼出,突然蹙紧的眉头一松,笑道”你这易容术当真了得,我看了许久,居然没看出哪里不妥。“心间却是暗暗心惊,难不成古越也如南朝一般有真假太子。
风荻眼角轻抽,”荒谬,“将她往塌上一丢,阳光从窗棂照射进来,在她面颊上镀了一层淡金,越加的美艳。
擦了擦紫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凑到嘴边,伤感低扬的笛声从他交替着的指尖中传开。
笛声入耳,白筱黯然,人可以仪容,但声乐骗不了人,他的确便是风荻。
既然是他,何以装作不认得她?难道是死了父亲气傻了?
第一卷 第147章 生不如死
风荻吹着笛子,瞪着榻上的女人,觉得自已很荒谬,居然给这个该送去当军-妓的女人吹笛子,向她证明自已的身份。
见她愣愣的出神,提了张花椅重重的顿在榻前,矮身坐下,长腿一抬,穿着黑皮软靴的脚蹬在榻缘上,半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如同看着爪下的猎物。
“你还有什么可说?”
软榻一侧靠窗,一侧被他堵着,白筱只能后背紧贴着身后冰冷墙壁,眼前媚极的眼里除了带着仇视的寒意,还有股说不出来的陌生。
“我护荆州只为自保,两国相战,必有死伤,不过西越王与他的亲兵互换衣裳,杀他,却非有意。”白筱坦坦然然,难道你们西越攻打我们,我们还能白白让你们斩杀不成?如今只不过失算成了他的阶下囚罢了。
面前一道阴影压来,他伏身向前,伸手握了她的脸,声音冷冽,“你战事布置得很好,那些东西是谁都你的?”
白筱微微一窒,很快道:“不过是在兵书上看到,模仿着用用,全力上搏罢了,侥幸胜了这场仗。”
“兵书上学的,谁信?”风荻蓦然冷笑,学着用用,也能用得如此出神入化,全无破绽,哄三岁小儿吗?“是不是古越?”
白筱的心猛的跳了一下,脸被他捏得甚痛,眼里的痛苦之色反而掩了一闪而过的慌乱,狠狠的瞪着他,“对,就是他给的,除了他,天下还有谁能有这本事,他就等着我们保了荆州,杀了西越王,再乘机杀进西越老窝,我也是被他利用,你要找人算帐,找他去。”
他将她的脸又抬高了些,看了良久。
白筱心里七上八下,古越身上的相思锁要靠着西越的药材解毒,不管容华对她是不是利用,但终是帮她保了荆州,岂能为了现在讨好风荻,保得未知的周全,卖了他?
然越是维护着南朝说话,他越会认定是容华或者古越所为,她这么说不过是反道而行。
被他盯着的这一会儿功夫,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越是沉默,白筱心跳越快。
“心跳这么快,很紧张?”他突然勾唇一笑。
白筱咬了下唇不答。
“怕我不相信?”他眉梢轻挑,“北朝与南朝势不两立,古越岂能有这么好的心助你?你想我将仇视转向南朝,那么南北朝便可以联手与我对敌?”
白筱将眼斜过一边,落在身边锦垫上,语气小心嗫喏,却全无懦弱,“你想怎么样?可以尽管开出条件,我修书回北朝,我娘多半会满足你。”
他手上用力,将她的脸扳正些,迫她正视着自已,“我对北朝全无所求。”
白筱胸间跳得厉害,后背升起一股寒意,听他在耳边道:“我只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看如何?”
她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下颚被他捏着,这一用力,剧痛自两颚传开。
手臂一紧,已被他提了起来,他将她挟在臂弯里大步走出寑屋,亲兵从远处奔进,“皇子,众将军都到齐了,就等皇子。”
“好,马上过去。”风荻挟着白筱走进偏院,一间大厅,正中间摆着一个圆桌大小约两尺高的台子,四周环了六七十张桌子,每张桌子后坐着两名西越军官,只有上席首位空着。
众军官见他进来,齐刷刷的起身行礼。
风荻将白筱在胸前压紧,唇贴着她的耳,轻笑道:“只要你把我的属下服侍舒服了,我就放你回去。”
白筱身子一紧,不敢相信的抬眼看向他,脑海浮出他在北朝时的亲和模样,而如今的他简直就是个魔鬼。
他无视她的迷惑目光,把她往正中间的圆台上一丢,睨视了她一眼,嘴角浮着诡异的笑,大步走到首位的虎皮阔椅上坐下。
漠然的看着白筱,道:“这就是北皇的二公主白筱。”
下面一片哗然,不敢相信灭他们二万大军,杀西越王的竟是这么一个娇弱绝色的少女。
白筱缩坐在圆台上,象被展览一般躲无处躲,不去看周围的人,也能感到盯着她的神色象是恨不得将她一口呑下肚去。
被阔袖掩住的双手紧紧攥起,如果当真如他所说,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不管她长得再美,再绝色,但荆州死了的人中难免有在座之人的亲友,甚至兄弟,这份美色抵不过他们对她的仇恨。
风荻刚刚坐稳,就有人按捺不住,上前道:“皇子,这女人绝不能轻饶。”
白筱抱膝坐在台上,下巴搁在双膝间,一言不发,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求饶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让这些人心里更痛快。
风荻歪着身子,单手撑着下巴,凤目斜飞,饶有兴趣的看着白筱,这女人果然沉得住气,如果一直这么一声不哼倒少了些乐趣,“自然不能轻饶,她交给你们处理,能不能让她生不如死,就看你们的本事了。不过谁把她弄死了,可得罚。
白筱象有万道寒芒在身体上反复穿刺,从来不曾有过的恐慌袭来,单薄的身子禁不住的抖,强咬紧牙,不让脸上有任何表示。
只听周围瞬间噪动,烂骂之声不堪入耳,“北皇小二喂的这小婊子当真标致,不过听说好说女色,啧,啧,今天就叫她尝尝男人的味道。“
风荻眼里笑意越浓,朝着白筱笑道:”受不得不用强忍着,要打要骂,尽管动手,越辣,越够味。“
周围更是哄堂大笑,污言淫语越加的没了遮拦。
白筱背脊一阵寒过一阵,瞪着风荻,长睫微闪,扬唇冷笑  ,照着白真所授捏了个诀,却全无反应,后悔学了没好好练练,紧要关头却使不上,暗叹口气,垂下眼睑,睫下已有几个黑影向她靠近。
她又抬眼看向座上风荻,他那张倾城的脸颊,尽是邪媚,眼里含了畅意。
白筱心间一片绝望,他是认真的,此行绝非吓唬于她。
抬手抽了头上蝴蝶步摇,握在手中,已有人从身后来抱她的腰,手腕一转,向胸口刺下。
手腕一紧,已被欺上来的一个将军打扮的黑面汉子握住手腕,狠声道:“想死,没这么容易。“
夺了她手中钗子,弃到台下,将她按倒,反身压下,便来扯她的衣裳。
白筱身颤如筛豆,又如风中残柳,好不楚楚可怜。
存了死心,却不得死,眼里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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