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听我指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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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肚大叔。
三人被领至T台旁的一个半开放的卡座，点了酒水，等侍者退下后，莎莎不禁问：“蓝玫不会就靠T台上的那几个人吧？素质实在是一般啊！”
小乔见她一副猴急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那些人才不是……呢！他们都是一些大学和外企里有正经工作的老外，只不过爱好摇滚和音乐，才自组了乐队玩票的。原先他们都是四处驻唱，后来被蓝玫给包场了。”
“我说嘛，大名鼎鼎的蓝玫不至于这种水准吧！”
“别急，现在才九点多，差不多十点以后好戏才会开始呢。”
于是，莎莎耐心地一边喝酒一边等着。
海蓝刚进来的时候，见周围全是女客，觉得有点不自在，后来慢慢地发现这里的气氛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猥琐，便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果然，快十点的时候，进来的女客越来越多，几乎满座了。这些女人似乎很多都相互认识，但大家都只点头一笑，并不招呼，一切心照不宣而已。
海蓝本以为来这里的应该多是貌丑又发福的富婆，但却发现其中虽有一些年纪比较大的女人，但大多还是二三十岁正当青春美貌的年纪，看上去举止谈吐也相当不俗，她不禁心里觉得怪怪的。
T台上的乐队也换了欢快的曲风，有几个小丑装扮的人上台表演了些滑稽的魔术，倒也引起大家稀稀落落的掌声。
然后，在一阵节奏劲爆的摇滚乐之后，一名身穿黑色燕尾服的标致“男子”闪亮登场了。
只是“他“一开口，海蓝才知道这是个女人。小乔说，她是这里的“领班”。
女领班年纪不小了，但风韵犹存，一身男子装束，倒也让她穿出了中性美的效果。不过，她不是重点，由她一个个牵引着走出来的二十位“舞者”才是重点。
这些舞男，肤色有黑有白、有黄有棕，身材有高大健硕、有瘦削纤细，五官有西方式的立体深邃、有东方式的婉约妩媚，气质有优雅阳光、也有狂野冷酷，……，
总之，无论是哪一方面，他们都算是上品货色，很养眼，还可以满足众多女人的不同口味……
台下的女士们开始鼓掌、尖叫、吹口哨、跺脚、拍桌子……，刚才的高贵雍容，早都不见了，一个个都跟狼人化身似的……
莎莎自然也是其中一个，连小乔也很放得开，常指着台上的人喊：“哇——，这个好，我喜欢！……那个最棒，我最喜欢！”
海蓝已经被台上的众美男晃花了眼，在莎莎和小乔的感染下，也跟着嘻嘻哈哈地指点起来。
很快，二十个美男开始了时装秀。
欧洲、阿拉伯、非洲等风情各异的王子装……晚礼服……休闲装……运动装，各种精美服饰衬托得众舞男更为性感。自然，还有令一众色女口水大流的沙滩泳装，而几个肌肉特别健硕发达的人还当场表演起健美来，引得台下一片狼嚎……
一向生活单纯，连泰国都没去过的海蓝，今天算是开眼了。
第一卷 018章 旧情
时装秀后是舞蹈表演。在煽情的背景音乐下，舞男们身着整齐的衬衣、戴着棒球帽和白手套，全身捂得密密实实地跳起了爵士舞。
但是，台下的女人们可不是来欣赏舞蹈的，她们开始一遍遍有节奏地叫嚷着：“脱衣——！脱衣——！脱衣——！”
台上的人又怎会那么容易就范，他们偏要慢慢悠悠、遮遮掩掩、欲脱还休地吊着胃口……在女人们不耐烦的时候，又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一小片肌肤……引起一片浪叫声后，又把衣服拉上，让众女恨得牙痒痒的……
如此这般地表演着欲拒还迎的戏码……
海蓝看看表，都快十二点了，这表演也终于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二十名舞男都脱得只剩一条性感底裤了。
她见现场气氛还是那么狂热，不禁担心地问小乔：“他们不会真脱光吧？”
小乔拍拍她的手：“放心，大厅这里还是有尺度限制的。”
海蓝听了这话，不禁看了看大厅另一侧的拐角，那边连接着楼上的包房。
莎莎还在意犹未尽：“不会吧，就这样就完了啊？这些节目，我和同事常去的夜总会也有啊，看起来蓝玫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小乔轻轻一笑：“本来这种地方的玩法都差不多，蓝玫只是强在它垄断了南港最顶级的货色罢了。”
“那倒也是，我原来去的地方，一般也就是身材还可以，很难见到这么多的极品啊！”
正说话间，领班宣布进入互动环节，就是请女士上台参与表演。
于是，接下来的表演就更为露骨了，男女在台上的共舞、缠绵、嬉戏，也越发让台下的女人们狼血沸腾了……
看得面红耳赤的海蓝只好低头，或者将视线转向旁边，倒是让她注意到周围卡座上的女人，有的招来舞男陪酒，还有的直接就去了包房。
虽然早知道这个场所的性质，但在亲眼看到之后，海蓝又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那些舞男的英俊面孔再看在眼里，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可今天的主人是小乔，海蓝只能客随主便，暂时忍耐着。
不过，她仔细观察小乔，发现其实她对台上的表演也很漫不经心的，并没有认真在看，倒是手里的酒杯一直不空。
海蓝感觉小乔比自己还疏离在这个喧闹的场所之外。
真正看得眉飞色舞的只有莎莎。
又忍了一会儿，海蓝轻声说：“都十二点过了，玩也玩得差不多了。回去了吧？”
莎莎不满地说：“还没过够瘾呢，不准走！”
“你还要怎么过瘾！你不是真想带一个出场吧？”
“那倒不用。不过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得让这儿的红牌陪我们喝喝酒什么的嘛！”
小乔似乎回过神来，她放下酒杯，打了个响指：“这好办啊，Waiter——”
一名白衣黑裤、打着黑色领结的侍者应声而来。
小乔从包里摸出几张大钞，扬起手正要交给他：“你把那个——”
当她抬起头看到侍者的脸时，却愣住了，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海蓝和莎莎顺着她的目光向那名侍者看去，这下连她们也是一呆。
侍者有些莫名其妙，便小心翼翼地问：“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
他一开口，小乔才像过电一样醒了过来，她把手缩回来说：“哦……请你把领班叫过来吧！”
侍者点头退下，不一会儿那位还穿着男式礼服的领班走了过来。
“三位美丽的女士，不知有什么吩咐啊？”
小乔让她坐下，然后低声问：“今晚，我想要包下刚才那个waiter！”
海蓝和莎莎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的眼中都隐含担忧。
领班一愣，不露声色地打量了小乔一眼，才说道：“亲爱的，你应该知道，这里的waiter和台上的是不一样的。要不，我找我们这儿最红的……”
小乔打断了她的话：“我只是包他陪酒，其他什么都不做。你帮我和他说一声，价钱好说，至于你的好处……”
领班接过小乔塞过来的几张大钞，手里轻轻一捻，并不看一眼，便笑眯眯地说：“好吧，那我就去说说……”
她走后，海蓝和莎莎一边一个把小乔围住，纷纷说：“你要干嘛啊？别傻了！只是长得有点像，并不是真的阿东。”
“你们别管。我知道他不是阿东，可是真得很像，不是吗？六年了，我从来没见过阿东。却偏偏在今天让我看见一个和他长得那么像的人。老天一定是想要告诉我什么……，所以，你们别管我！”
海蓝还要再劝，却见小乔摆摆手说：“就这样吧，今天我说了算。走，我们先去包房。”
三人上楼进了包房后，坐在沙发上等领班带人来。
等待的时候，小乔虽然极力保持着平静，但是双手却一直在轻轻发抖，拿着酒杯都要把酒洒出来了；跟莎莎要根烟，也是哆哆嗦嗦地半天打不着火。
她索性把烟灭了，去了套内的洗手间。
莎莎看着她的背影，早把看美男的心思丢到爪哇国去了。
“她这样，不会出事吧？”
“我也不知道。六年多了，我都不敢在她面前提阿东，我还以为她也渐渐把他忘了呢。”
莎莎一拍沙发扶手：“是啊，十七八岁的小孩子，懂什么是爱啊？不就是一时的荷尔蒙分泌旺盛嘛！况且，初恋不成功的人多了去了，别人也没怎么样啊！”
“嗯，话是没错。不过，他们俩那时候的感情还真是挺好的，好得都让人羡慕了。现在看来，小乔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找男朋友，根本就是忘不了阿东嘛！”
“不过，当年阿东搬走后，不是一直再没回来找小乔吗？”
“嗯，他家被乔家整得那么惨，估计连小乔也一起恨上了，怎么可能回来呢？”
小乔和阿东的故事，就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现代版。
少男少女两情相悦，女孩的家长却嫌弃男孩的父母只是自家陶瓷厂的制陶工人，非要两人断绝关系。他们只得从地上转入地下。但是，女孩父亲发现后，将男孩的父母开除出了工厂，并且百般刁难。本就是外来户的男家，在这里难以立足，最终举家迁回了老家，而男孩和女孩从此也就失去了联络。
第一卷 019章 乔七
小乔去了洗手间，半天还不出来。领班已经把人领进了包房。
那个侍者已经换下制服，穿了一件白色衬衣，下摆扎在牛仔裤里，外表清秀斯文，还是个学生模样的大男孩。
海蓝和莎莎看了，暗道：原来只有五六分像，这么一换衣服，倒是更像了七八分。
莎莎招呼大男孩坐下，海蓝去敲洗手间的门。
小乔答应了一声，然后里面传出水流和悉悉索索的声音。
海蓝好奇地打开门，正好看见小乔把手里的一个小东西放进手袋里。虽然只是一瞥眼，海蓝也认出了那个比口红还小的东西是什么。
当年阿东跟着他父亲也学了些制陶烧瓷的手艺，便照着自己和小乔的样子烧制了一对瓷娃娃。两个人交换着，各保留一个娃娃。
作为小乔的好友，海蓝自然多次见过她手中的瓷人男娃娃。那阿东倒是真有几分天赋，虽然是处女作，却把瓷娃娃塑造得憨态可掬，神态也酷似阿东。
没想到这么多年，小乔还一直把这个瓷娃娃带在身边。
海蓝觉得问题有点严重了。没想到小乔这么长情，可是偏偏在她快结婚的时候，让她遇见一个和阿东那么相似的人，她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吧？
不过，出乎海蓝的预料，小乔出来后，对那个大男孩侍者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最多是老爱盯着他的脸发呆。
那个大男孩开始有些拘束，后来也像模像样地给三个女子敬酒，话也多了起来。
交谈中得知，他还真是大学生，就在南港大学上学，只是晚上和周末来这里打工。
南港大学建成还不到十年，却后来居上一跃成为南方著名的综合大学，甚至吸引来了京城和省会等地大学名校的师资力量，越发提高了自身的实力。
原来，南港一向是侨乡，在很多海外侨商的捐资赞助下，地处翠屏山南麓的南港大学不但环境优美，硬件设施更是一流，其图书馆的建筑面积号称亚洲第一。
南港大学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它的学费和生活费比较昂贵。
这个大男生来自内地一小县城，家境一般，财政紧张。他在很多地方打过工，因外形不错被蓝玫录用了。因为这里的报酬比较高，工时比较灵活，还常有小费，他便在这儿一直干了下来。
聊了一会儿后，大男生有些放松了。他在这里耳闻目染多了，见三位女客都是水准很高的美女，又肯花钱叫他陪酒，不禁有点想歪了。
大男孩结结巴巴地说：“……嗯，如果你们还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的……不过，最好等我下了班，出去再说。……在这里，大头都让领班赚去了……”
本来还神情恍惚地盯着他看的小乔，突然面色一变，打断了他的话：“行了，别说了！今天就这样吧，我们还有事，你可以出去了……”
说着塞给他几张钞票当小费，摆摆手让他走人。莫名其妙的大学生只得遵命出门。
等他出去后，小乔长出了口气：“差太远了，根本不是一个人！”
莎莎小心翼翼地说：“是啊，本来就不是嘛。”
海蓝靠近小乔，问：“你没事吧？”
小乔头后仰，靠在沙发上，半天不语。慢慢地，她的眼角却滑下了一行眼泪。
海蓝将面巾纸递了过去，
小乔擦了擦眼睛和脸庞，忽然又笑了：“我以为我可以忘了阿东，可没想到只是看到一个和他长得像的人，就控制不住了。是不是很没用？”
海蓝劝道：“嗯，可以理解……毕竟你们那时候感情很好……不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可是马上就要嫁人了……”
说完最后一句，海蓝马上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哪是劝人，明明是给她添堵嘛，她赶紧闭嘴了。
莎莎倒是接着说道：“没什么丢人的！想哭就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