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邪少的野蛮交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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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有些犹豫,迟迟不知该怎么选。这时有女人不悦地说:“玩不玩得起啊?玩不起的就喝酒。”
唐糖点头说:“我喝酒。”话音刚落,面前便推来了十几个酒杯。众目睽睽之下,唐糖一个个的杯子端起来,喝光了所有的酒。好几种不同的酒混在一起,喝完了以后就开始头晕眼花。眼前的人和物开始晃动,腿脚发软,正难受的时候,阎寒伸手过来,扶着她的胳膊说:“还行不行?不行的会就进屋里休息一下。”
唐糖扶着桌子吃力的站起身来,勉强着向众人道了歉,离开了人群,推开暗门,暗门的另一边是一个豪华的套房。唐糖扶着快要炸开的脑袋,走进卧室,将自己扔到床上,试图想要通过睡眠来缓解身体的不适。
也不知睡了多久,唐糖朦胧之中看到阎寒的那张俊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酒精燃烧着脑袋里面的理智,她伸手想要挥开此刻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是没掌握好力道,啪的一声,她纤柔的手掌不偏不倚的扇到了他的脸上。
这还了得,男人再不想虚耗下去,直接扒了唐糖的衣服。唐糖知道他又想要她的身子了,别过脸去,一串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手指不由自主地揪住身下的床单,顺从,她不住地告诫自己要顺从,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难过。
身子被他侵入进来,那一个被入侵的地方,像一个破洞一样的,透着一股股的寒风进来,冻结了她的脏腑,也冻结了她的心灵。麻木不堪地承受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撞击。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要扮演,而唐糖绝望的想着,自己所扮演的不过是这个男人泄欲的工具罢了。
等身上的男人发泄完毕,唐糖逃似的爬下床,冲到浴室里,将水开到最大,一遍遍的冲洗自己的身子。眼睛有些肿胀,不知道是醉酒的缘故还是真的想要用眼泪发泄着什么。
她蹲在水雾中,无助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忽然感觉好累。就好像是长征时候的红军战士,长征之前,信誓旦旦,想着走过那一段路就好了。可是真的走到了长征路上,就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这样的路途上不断的有人饿死有人被敌人打死,看似简单的长征,走起来怎么就那么难。
低声的哭泣着,哭声掩盖在哗啦啦的水声里,没有人知道她身心的疲惫。唐糖蹲在水雾中,抱着膝盖,忍不住又想起苏言,也许人就是这样,绝望的时候,总是本能的想要抓住一些东西,哪怕是一根救命的稻草,也好过在漩涡中窒息而亡。他想起那年冬天,苏言爱怜地拉着她的手说:“伸进来我给你暖暖。”她想起那年夏天,苏言偷了他妈妈的钱,请她吃饭,却不敢向她表白……苏言啊,你现在哪里?
浴室的门被拍得啪啪的响,唐糖忙抹了眼泪,关了水,擦干身子,围上浴巾开了门。门外阎寒仅着一件黑色的内裤,浑身上下精壮的身子毫无遮掩的呈现在唐糖的眼前。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纠缠下去,她感觉累了,想要休息了。越过眼前的男人,朝另一个卧室走去。
阎寒长臂一伸,拉住唐糖的胳膊,将她拉到面前来,声音略显冰冷:“你哭了?”
“要你管?”唐糖不悦地甩着胳膊。
阎寒两手一起将唐糖牢牢地固定在怀里:“别以为我管不了你,你老实说,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第68章 酒后缠绵(2)
唐糖发疯地推着阎寒的身体,她始终还是学不会顺从,如果顺从的结果是这样的疲累,她害怕自己没有等到交易结束的那天就要被累死了。
“我问你,你的第一次给了谁?”阎寒上前一步将唐糖圈在墙边,不给她逃跑的缝隙。
唐糖无助地看着阎寒那种冰冷的俊脸,回答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阎寒又问:“小新是哪个男人的种?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那个男人?”
“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十八岁以前所有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唐糖抱住头,痛苦的说着。
阎寒冷笑一声:“真够贱的,十八岁就开始勾引男人了。”
唐糖眼神哀婉地看着阎寒,苦涩一笑:“现在嫌弃我了?嫌弃了就放我走吧,我保证走得干干净净,一辈子都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想走?我都还没有玩厌呢。这副身子,还真够诱人的。”阎寒说着将唐糖拉进卧室,粗暴地扑倒在床上。他对她身体的渴求,远没有结束。
没有开灯的黑暗的卧室中,男人低迷的声音淡淡地说:“再张开一点,乖……听话,我若是不爽,你也不会舒服……”
女人隐忍的声音有些哽咽:“求你一件事,我想搬出御苑龙庭。|”
“不行!你想要毁了我们的交易?”男人一面说着,一面卖力的索求。
交易,唐糖忽然后悔了,后悔答应了这个极不平等的交易。
清晨时分,阎寒洗了澡后穿好衣服,带着唐糖离开了这个豪华套房,来到色媚楼下的停车场。
车子驶出了停车场,阎寒一面漫不经心的开着车一面勾起嘴角微笑着扔了一叠金卡给唐糖,对唐糖说:“昨天是我的生日,这些钱时他们孝敬的,你收着吧。”
“他们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为什么要我收着?”唐糖将那些卡收拢了放到阎寒的腿上,还有现在也太腐败了,什么时候送生日礼物直接送钱了?
阎寒腾出一只手来,将那叠卡顺手塞到唐糖并拢的两腿间还不忘在她大腿根部摸了一把:“昨天夜里你不累?这些就当做你的劳务费,我从来不欠人东西。”
唐糖拿着那叠卡,攥在手心里,心里一阵比一阵凉,劳务费?她什么时候成了躺着赚钱的人了?忍住心里巨大的愤怒,她打开车子里面的储物小屉子,将那一叠卡丢了进去,然后装出一副灿烂无害的笑容,对阎寒说:“寒少你昨天过生日,我没有准备礼物,昨天夜里的事情,就当送你的礼物了。停车,我要下车。”
对付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手段。老娘送你的乐子,两人是平等,谁都不谁高尚。
阎寒挑起眉毛,瞥了唐糖一眼,笨女人有长进,这么放得开了?看了一下车外的景物,快要到公司了,也没多少距离了。便停了车子。
唐糖下了车,一步步朝公司走去。清晨的空气还算清静,时间还早,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几十分钟。她一步步缓缓朝公司大楼走去,心里不住的告诉自己,已经十月了,再过几个月,等到了明年四月份,这场交易就结束了。再苦再累,都要坚持下去。千万不能向那个恶魔低头。
办公室里,唐糖一个人在位置上坐着,时间还早,其它的同事还没有来。昨天夜里不仅醉了就,而且一夜都被折腾得没怎么睡,现在坐在安安静静的办公室里忽然有些犯困。支着额头,闭目养神。突然手机闪了一下,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打开手机一看,“最近过得好吗?”是苏言发过来的短信。唐糖看着这一句简单的问候,心里莫名的有些欣喜,苏言,是苏言的短信。拿着手机的手有些抖,这么一大早的,苏言一定是在想念自己,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便发了这么一条短信。
毫不犹豫的,唐糖回复了一条短信给苏言:“我过得还好,你什么什么回来福元?”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这个月底,最迟下个月初回福元。……你有没有想我?”苏言的短信很快地就回了过来。
唐糖死去多时的心,因为这一条短信,莫名的又剧烈的跳动起来,苏言,唐糖忍不住想起,那个春日的午后,那个干净清爽完美地嵌在一米阳光中的英俊男生,心中忽然变得温暖和舒畅,她有些激动的回复了这条短信:“苏言,我想你……”
“再等等,回去了我们一起去看电影。”
就这样短信发了好几个来回,上班的时候到了,同事们陆续来了公司,一天的工作就这样开始了。
因为有了苏言发过来的一条条温暖的短信,唐糖死灰一样的生活终于有了坚强面对的理由。其实女人就是这样的,再坚强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肩膀,再懦弱的女人也会因为心中爱着的男人而坚强起来,这是一个很难界定的命题,只要女人们自己最知道其中的滋味。
第69章 南小姐回国
时间划过十月,很快就进入了十一月。|十一月八号的这一天下午,唐糖特地请了几个小时的假,提前下班,到机场去接苏言。带着满心的喜悦,收拾了手头的工作,一面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面急匆匆的朝电梯间跑去。
迎面走过来一个女人,唐糖躲闪不及撞了上去。眼看着电梯门要关了,唐糖抱歉地对女人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就朝电梯里跑去,险险地进了电梯。
那个被唐糖撞了的女人,上面穿着一身褐色的小西装,下面是同色的短裙,里面是黑色打底衫,和寒弈集团里面众多的职业白领一样的,打扮得精致精练却又不失优雅,然而昭示着她不凡身份的是她胸前别着的徽章。先不说她脖子上耀眼的钻石项链,腕上的纯金镯子,单是她胸前的这一枚徽章就足够寒弈集团总监级别以下的人对她毕恭毕敬了。
女人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匆匆忙忙进了电梯的唐糖,久久回不过神来,眼睛盯着电梯跳动着的数字,像是在想着什么时候。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几句后抬脚朝寒弈集团公司里面走去。
总裁专署里面,阎寒慵懒地转过椅子,看着站在一旁的女人,淡淡地问:“老妖精让你回来的?回来监视我的?”
“少爷,黎董全都是为了你好。不过少爷不用这么防备我,我不过是想赶在年底回国探望一下我妈妈。”女人说着这些的时候,眼睛很是留恋地看着阎寒,看着他板栗色的头发,俊美无边的脸庞,还有他这么一副玩世不恭张扬霸道的神情。
阎寒慵懒地坐在他的专属大椅子上,抬起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对女人说:“南宋,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每一个为阎家效力的人,阎家都不会亏待他。可是你若插手我们家的家务事,那就别怪我事先没提醒过你!”
南宋微微点头:“少爷说的是,南宋此次回国确实只是为了探望母亲,至于黎董给你安排的未婚妻的事情,一律没有插手。”
“这就是了,做好你本分的事就够了,没事了就出去吧。”阎寒淡淡地说着。
南宋应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阎寒看着南宋离开的身影,隐约觉得有些怪怪的,可是哪里怪又说不上来。仔细一想,不过就是个阎氏财团里面的一个普通员工罢了,是他自己多心了吧。
几年前国内经济不太景气,阎氏财团趁机收购了好些公司,当时这个南宋的家里开的南氏化妆品公司,资金漏洞太多濒临倒闭,后来阎寒出面给收购了过来,不用想也知道,按照这位爷的个性,当然是把价钱压得最低,恶意收购了南氏化妆品公司。南氏公司的老板受不住打击,服药自杀了。
再后来南宋拿着卖掉公司所得的那点钱安顿了自己的家人后,毅然进了阎氏财团,从普通的职员做起,努力拼命,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了阎家主母黎君的赏识,提拔了起来。
当时阎寒在国外开了一家大的集团公司,黎君害怕儿子年纪太轻遇事思虑不周,再加上当时的阎氏的生意在国内已经根基很深,又有阎家老爷子阎建业坐镇,不用再担心什么。电子书下载,于是黎君就带着几个心腹到了国外帮忙阎寒照看公司。
再后来的时候,就不难猜测了,阎寒的年纪一天天大了,虽然身边没怎么少个过女人,可是却总是每个定性。黎君就这么一个儿子,有事没事总喜欢找一些女孩安排阎寒相亲,想要儿子快些结婚,快些抱孙子,同时也快些为阎家传宗接代。
阎寒最烦的就是被人摆布,被黎君强势压迫者相亲了几次后就不厌其烦地逃回了国。国外一个偌大的集团公司放在那里,没有人坐镇自然不行,黎君分不开身就留在国外。阎寒这才在国内安然逍遥地过了好几个月。
阎寒站起身,在总裁专署里面来回踱了几个来回,现在都十一月初了,马上就十二月了,他知道他那位老妈的个性,说一不二,说了安排一个女孩子年底回来跟他见面,就一定能做得到。可是他最讨厌这也被人当个傀儡一样的摆布,都已经回国了,还能逃到哪里去?
阎寒这边正愁着怎么应付老妈的时候,唐糖这边已经在机场里接到了苏言。
苏言他还是那样的干净清爽,穿着一件白衬衣,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提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看到唐糖后笑着挥手。
看着苏言一步步的走近,有那么一瞬间,唐糖觉得自己又要沉迷进去了。她也抬手朝他挥手。然后等着他靠近。
热闹的机场里,两人相视而笑。有些话说出来反而突兀,就这样的一个笑容,就足够了。
苏言笑着说:“我们一起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