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的智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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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在加州的第一个周末我没有车用,就决定步行到最近的教堂,而不是最符合我信仰根基的联合基督教堂。这座圣克拉拉基督教堂(Santa Clara Christian Church)离我的住处只有几个街区。
在那里作完第一次礼拜,两个女孩,卡伦(Karen)和琳达(Linda)前来迎接我这个新到的访客。她俩总爱咯咯地傻笑,但很友好(就像对待访客应有的态度一样)。当我说到我刚来加州,在英特尔工作时,琳达马上就问:“你在自助餐厅吃饭吗?”我不禁一愣,这就是你在教堂欢迎某人加入时问的第一个问题吗?我困惑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她俩又咯咯地笑了。
好吧,不过是两个傻乎乎的高中女生,一点也不吸引我。后来我知道她在一家食品公司工作,英特尔的自助餐厅就是这家公司经营的。所以她那个奇怪的问题并不傻,但无疑让我们彼此给对方留下了不太好的第一印象。
同样,琳达当时也觉得我没有什么吸引力。她觉得我是个自作聪明、招人讨厌的家伙,而她自己年长几岁,远比我成熟。我们根本算不上是一见钟情。
又是一次神奇的巧合在等着我!开始的时候我常想,只要再过几周,等我的车能开了,我恐怕就不会去那间教堂,而是找一间更贴近我信仰倾向的教堂了。同时,我开始参加这里的青年团契,而这位年轻的女士也总是在那儿。就这样,我和琳达慢慢熟悉起来。
我们几位室友都是不折不扣的单身汉,根本不通家务。不过,我们还是决定筹备一顿感恩节大餐,邀请自己在加州的几个好友。我邀请了琳达。饭后收拾完餐具,我和琳达出去散步,谈到了自己还有信仰等种种话题。
散步回来,进到客厅,我们看到杰克、鲍勃和他们的朋友正围着一个奇怪的、散发出古怪味道的东西。我和琳达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在那里聊天看照片。她问我那些人在那儿干什么,我淡淡地说:“在吸毒。”
琳达大吃一惊:“如果警察这会儿正好赶到,我也会被抓进监牢的!”她再也不愿到这儿来了,还积极鼓动我另择新室友。
她开始积极地将我带回主的身边,还找了圣克拉拉教堂的几位女伴一起为我代祷,让我能离开这个鬼地方,而且是马上!
这只是她为这个自以为是的宾州小伙子开始漫长祈祷旅途的第一步。
我开始定期参加圣克拉拉教堂的礼拜,也参加青年会的活动。慢慢地,我开始认识到自己每周其它六天中的生活方式有违我的信仰。你知道,我在联合基督教堂的氛围中长大,就像今天许多主流教派的信徒一样,教堂对我们来说是个令人愉快的地方。牧师的布道让我们内心充满愉悦,鼓励我们去追求更好的生活。教堂也主办一些很好的社交活动。这些教堂里有很多好的基督徒,就像我家乡小镇的教堂一样。但是,这些教堂并不重视讲授福音,不重视培养信徒个人与耶稣基督的亲近关系,并不强调说明罪孽和它的后果,也不强调信徒按照新约安排自己的生活。随着我慢慢领悟到福音的内容,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生活正在远离教义的要求。虽然我坚信自己是个基督徒,也向琳达和其他人这样宣称,但我与耶稣并没有建立起真正内在的联系,也没有什么信心。
第二部分:见证两项英特尔最高纪录
两项英特尔最高纪录:加班与求学深造
我的职业生涯就瞄着做一名工程师这个小小的目标开始了。我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工作上,我热爱这份工作。学校里没有课的时候,常常会每周工作80或90小时,总是打破我们部门的加班工资纪录。有那么几次,我的加班工资太高了,人事部门竟开始抱怨。我只是告诉他们,不管付我多少个小时的加班工资都没问题。如果你喜欢自己的工作,他们还用得着为此付钱吗?
我之所以接受英特尔的工作,原因之一就是要继续学习。任何全职员工只要学习与工作有关的课程并得到B的成绩,公司就会全额报销学费。
我从1980年3月开始在圣克拉拉大学就读全日制课程。刻苦攻读三年,终于获得了电子工程学士学位。紧跟着又去斯坦福大学深造,1985年6月我得到了硕士学位。然后,我又花了一年时间在斯坦福攻读博士学位。根据英特尔的报销规定(员工每周必须工作30小时),我开始了以最少的开销完成昂贵学业的旅程。虽然十五年前我就不再到学校上课了,但我相信我仍然保持着在英特尔报销学费数额的最高纪录。
我在英特尔的第一任上司是戴维·布朗(David A。 Brown)花了很大功夫来安慰我的父母。实际上,在我动身离开东海岸之前,他就给我父母打了几次电话,向他们保证:当他们年少的儿子前往加州时,“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他会没事的”。英特尔是家非常体恤员工的公司,我被安排在微处理器部门的Q+A小组工作。
上班第一天,戴维向我讲述了他要我做的事。当时他正在进行一系列质量和性能试验,他要我把晶片放进试验炉,定时作一些试验,以验证测试板的性能和这些晶片的负荷。然后再把他们放进炉子加压,再做一些试验。这些并不是我工作的全部内容,但也是我第一份工作的主要部分。
我坐在那儿听他说,并很快在头脑中勾勒出一幅非同寻常的职业目标:我要坐在桌子那边。我要成为那个决定各项试验、进行数据解释并制定下一步工作方向的人。决定做什么的是工程师,技师不过是打下手作些辅助工作。做一名工程师,这就是我当时的职业目标。
我的职业生涯就瞄着这个小小的目标开始了。我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工作上,我热爱这份工作。我不在学校学习的时候,常常会每周工作八十或九十小时,总是打破我们部门的加班工资纪录。有那么几次,我的加班工资太高了,人事部门开始抱怨。我只是告诉他们,不管付我多少个小时的加班工资都没问题。如果你喜欢自己的工作,他们还用得着为此付钱吗?
我之所以接受英特尔的工作,原因之一就是要继续学习。既然我很清楚自己想做一名工程师,就开始了相同程度大学课程的学习。在我接到的各项工作邀请中,只有英特尔的工作时间最灵活。而且,任何全职员工只要学习与工作有关的课程并得到B的成绩,公司就会全额报销学费。
根据这项规定以及我和上司就工作时间达成的协议,我从1980年3月开始在圣克拉拉大学就读全日制课程。刻苦攻读三年,终于获得了电子工程学士学位。紧跟着我又去斯坦福大学深造,1985年6月我得到了硕士学位。然后,我又花了一年时间在斯坦福攻读博士学位。根据英特尔的报销规定(员工每周必须工作30小时),我开始了以最少的开销完成昂贵学业的旅程。虽然十五年前我就不再到学校上课了,但我相信我仍然保持着在英特尔报销学费数额的最高纪录。
就在这样紧张的全职工作和全日制学习中,我安排生活的技巧也提高了一步。根据课程的安排,我每周工作30到80小时不等。六年内,我先是在圣克拉拉大学每学期修习12…18个学分,然后在斯坦福大学修习8…10个硕士学分。这段时间,我每晚只睡4…5个小时,但头脑依然保持清醒。
这真要感谢上帝赐予我的充沛体力。通常,我早上6点半起床,8点钟到校上第一节课,然后整个下午和晚上在英特尔上班,之后再学习到凌晨一两点钟。在我利用上帝赐予每个人的最宝贵资源——时间——的时候,我变得异常自律。
我只是来自东海岸一个小型技工学校的学生,在圣克拉拉大学的第一个学期,我多少有些担心。班上的每个人都比我以前见过的人更聪明。如果我不能拿到B或更好的成绩,英特尔就不会报销我的学费,这一点也让我担心。我自己无力承担这笔学费。所以只能努力学习,争取好成绩,把晚上和周末的业余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了。第一个学期结束后,我的各科成绩都是A,我便认识到:只要勤奋学习我就能成为班上最优秀的学生。因此,我下定决心要成为毕业典礼上代表学生致辞的优秀毕业生代表,当然这需要更艰辛的努力和勤奋。
就在这段一边上学一边在英特尔工作的日子里,我在加州生活的第二项重大转变达到了(禁止)。
第二部分:见证天赐琳达 1
那个晚上让所有人都喜出望外。美味的晚餐、愉快的谈话,我们还一起玩了还多游戏。我和琳达的祖母配合得非常好。玩牌的时候,好像我俩有心灵感应一样。对方出的牌或做出的决定恰好就是另一方想要的。那天晚上棒极了,但我最后还是适时地告辞。
琳达的祖母在我身后关上门,立刻转过身来直视琳达的眼睛。这位具有深厚信仰底蕴的老人对琳达和雪莉说:“他就是那个人。”
我是1979年10月搬到加州的,几个月后便是圣诞节。那时我既没钱也没有假期回家过节。当时,琳达的父亲也不在家,所以他们的圣诞聚会也有一位重要成员缺席。最后,他们决定同情并照顾一下我这个刚从宾州来的孤独可怜的小伙子。
我受邀同琳达、她的母亲雪莉(Shirley)和祖母一起共进圣诞前夜的晚餐。一个远离家乡的单身汉很少会拒绝一次免费的聚餐,尤其是祖孙三代烹饪高手共同准备的一顿盛宴。即使当时我对年轻的琳达·苏并不很感兴趣,但我至少不会在圣诞节太孤独,更何况还有一顿美味的晚餐呢。
那个晚上让所有人都喜出望外。美味的晚餐、愉快的谈话,我们还一起玩了还多游戏。我和琳达的祖母搭档得非常好。玩牌的时候,好像我俩有心灵感应一样。对方出的牌或做出的决定恰好就是另一方想要的。那天晚上棒极了,但我最后还是适时地告辞。
琳达的祖母在我身后关上门,立刻转过身来直视琳达的眼睛。这位具有深厚信仰底蕴的老人对琳达和雪莉说:“他就是那个人。”
琳达不仅是反对,她简直吓坏了。“奶奶,他才十八岁,”她反驳道,“我根本不了解他,他只不过是个朋友。”
不顾琳达的反对,祖母克里斯汀森(Christensen)坚信她的预言。琳达很尊敬她虔诚的祖母,而且,她甚至有些担心,祖母看到了一些她自己都尚未了解的地方。随着我和琳达开始交往(比较随意但更加频繁了),她的母亲也认可了祖母的预言,“他就是那个人。”这让琳达更加担心了。有了她母亲和祖母的支持,你可以想见我肯定能赢得琳达的芳心了。不过,这个过程却用了两年时间。
我们开始更频繁地约会,琳达很快就知道我是如何安排生活中轻重缓急的了。在繁忙的工作和学习之外,我安排每周五晚上和她约会。我需要从紧张的工作和学习中休息片刻,周五晚上就是休息时间了。后来,她几乎每个周五都在她的公寓为我准备丰盛的晚餐。她会问:“干吗不出去吃?”我的回答是:“我太喜欢吃你做的饭了。”她可能永远也搞不清楚,我是真的赞美她的厨艺呢,还是为了省钱而不愿带她出去吃饭。其实二者兼而有之。
除了每周五晚的约会,我们每个周日都会在教堂见面。她经常在周日下午做饭,然后我就在她公寓里对着一堆书学上几个钟头,而琳达则去享用她期待了一周的午睡。然后我们一起去教堂参加晚祷,再分手道别,直到下个周末再会。不见面的日子我几乎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聊上一小会儿,但也就是打个电话而已。电话内容经常只是“很忙,没时间,但想打个电话让你知道我在想你”。很多年以后我们常就那段日子开玩笑,“我们把一年应当完成的约会拉成了整整三年”。
有一次,琳达周四晚上给我打电话问我能不能跟她见面。她和别人有了争执,想找个人说说。我为人那么灵活、和善,便说:“当然可以!明天没有考试,要做的工作也做完了。”那天晚上,我花了很长时间和她谈论她和父亲之间的纠纷。我们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又谈完了整件事情,她的心情好多了。
那天晚上我们道别的时候,琳达问我第二天也就是周五晚上我们惯常约会的时间干些什么。我马上说:“抱歉,你已经用掉了这个晚上,明天晚上我需要学习。”琳达大惊失色,生气至极,对我深感失望。 她的女伴们每周都和男朋友相聚四五次,甚至六次,而我现在却剥夺了她每周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