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院风流宿舍-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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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娟好像一点儿都不担心:“敏感词教导我们,与天斗争,其乐无穷;与地斗争,其乐无穷;与挂科斗争,其乐无穷也!”
孟瑶撅着嘴说:“宋文娟就是躺床上说话不腰疼,唉!饱汉不知饿汉饥,鸳鸯难懂孤雁情!”然后又改为温柔的语气说:“要不文娟姐,你给我发答案吧?孙子曰,三十六计抄为上计,新时代的工作精神讲究的是合作,老师不是教导我们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考虑一下捷径嘛,你就是我的捷径!”
“去死,姐宁可高尚挂科,绝不卑微作弊!这是一个合格大学生最起码的标准!”宋文娟义正言辞。
“那要不,我请你吃饭?火锅西餐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
“哟,刚才是谁在信誓旦旦地谈论合格大学生的标准呢?小菊你看,她们两个都狼狈为奸了,要不咱俩也做一次见不得人的的勾当?”
“行,那你请我吃什么?”白小菊欣然接受。
“切,我请你?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请我的话,考场上我一定会照顾你一下的。不过,看来没必要了。”
快到宿舍的时候,吕赛男才发现后面有人在跟踪她们,仔细一瞧原来是刚才在自习室打呼噜的那个男生,他看到她们回头赶紧上前两步文质彬彬地说:“不好意思,其实我只是想跟你们说声谢谢,谢谢你刚才叫醒我。”
孟瑶理了理头发,整了整围巾,正欲微笑向前,吕赛男一把把她拉了回去:“好了,谢过了,你可以走了。哦对了,不客气!”
可是他没走:“美女,能留个联系方式吗?我想交你这个朋友。”
“你不就想要个号码吗?没问题!”吕赛男走了过去,“要不留我们宿舍的座机号码吧,*******。”
“谢谢,谢谢,再见!晚安!”
“晚安!”
回到宿舍之后宋文娟问:“赛男姐你不会真把咱们宿舍的座机号码留给那个呼噜男了吧?”
“真留了,但留的不是咱们宿舍的座机号……”
“你留的是我的号码对不对?嘻嘻,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赛男姐也!”孟瑶抱着吕赛男轻轻地靠在她身上。
吕赛男赶紧把她推开:“拜托,不要那么花痴好不好?有点儿品味行不行?他刚才在自习室打呼噜你知不知道?其实我留的是咱们二附院(精神病院)的咨询号码,哈哈哈哈——”
“姐,你牛!你阴险!”白小菊感慨道。
在5438宿舍里,刘禅兴高采烈地对朱岩涛说:“关于挂科的问题,今天我请教了两个学长,你猜他们都怎么说?”
“在挂科的道路上没有什么捷径可走。只有那些不畏艰险,时常旷课,网络游戏,不交作业的人才有可能达到挂科的境界。”
“不是,他们的话比你这艺术性高多了。”
“年年岁岁挂相似,岁岁年年科不同?”朱岩涛继续胡扯。
“shut up!考试之前不要说这么晦气的话好不好?那两个学长说的可真有道理,他们一个说,在大学里,不是谁想挂就可以挂的!另一个说,在大学,想挂科都难,咱们学校的挂科率是千分之三!哈哈哈哈——这个消息对我来说简直比中国足球队夺冠更令人兴奋哪!”
高星宇合适书本,揉揉眼睛:“这话我怎么听着,让人寒酸得想掉眼泪耶!千分之三,一旦落到你头上就是百分之百。再说了,人家老牛都追求奖学金了,你呢?还在担心挂科,同样是生活在同一个宿舍的兄弟们,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老牛他就是头笨牛,我问你奖学金是什么?说白了不就是钱嘛,钱财乃身外之物,像我这种正在向着科技的高峰努力攀登的知识分子,绝对不能被臭味浓重的金钱遮住了锐利的双眼啊!”
就在这时候,从窗外飞进来一架纸飞机,恰好撞到刘禅的身上,刘禅便把它展开了。“乖乖,这纸居然是上坟用的那种黄纸,太晦气了,不会闹鬼了吧!等等,上面居然写着:信春哥,不挂科!”刘禅立马像打了兴奋剂似的抱住了朱岩涛:“啊——我得到法宝了——”
正疯狂着,牛顶天回来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女生都变成流氓了!”说完把书包往床上一摔。
“怎么了老牛?遇见怪兽了?你还真别说,每次看到三教后门那个闸型铁门,我都想到CF生化模式里面的那个笼子。”刘禅的兴奋劲儿还是十足。
“今天晚上在自习室里看书的时候,居然有个男生打起了呼噜!更加雷人的是,在他打呼噜的时候居然有个女生去摸人家,而且那被摸的男生在睡梦中还说‘好痒啊,不要动手动脚的,老师看见了……’,可那女生居然没有停,再后来可能动作实在是太大太刺激了,那男生‘啊’的一声醒来,那女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事情也就这么结束了。你们说这……这什么世道啊这是?”
刘禅和高星宇不约而同地说:“这么开放啊!牛哥,在哪个自习室?明天我也去!”
……
考试这个东西很奇怪,它快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为它忙碌着,有的甚至废寝忘食,挑灯夜战。然而当它真正到来的时候,人们也没什么感觉了。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哦,对,今天该考试了,于是赶紧起穿洗漱,再吃点儿早饭,然后差不多就该进考场了。不管你准备得怎么样,也许像牛顶天一样整个学期都持之以恒,也许像刘禅一样就最后几天才翻了几页书,但这些,都已不再重要。也许你曾憧憬过、期盼过、担忧过、无奈过,但在接到试卷的一刹那,一切都烟消云散……
……
考完最后一场,牛顶天突然觉得心里边空虚了,其他三个人都在各自忙活着,只有老牛不知道该干什么。他看着他们三个看了好久之后才问:“小皇帝,你待会儿干什么去呀?”
“我要陪我的梦梦(花如梦)去逛街,她最喜欢逛了。”
“哦。涛哥,你呢?”牛顶天又问。
“我和她约好的,待会儿去看场电影,要不一块儿去?”
“呃——不了,星哥,你呢?”
“我啊?呵呵,我们家小玉非让我教她滑旱冰,都说好几回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推脱,就只好答应她喽。”
“小玉?你那位不是叫什么倩吗?”刘禅疑问道。
“哦,在小玉的前面的前面,确实有个叫家倩的,不过早就分了,嘿嘿。”高星宇说这话的时候显得非常自豪。
“鄙视你!换女友比我换袜子都快!”朱岩涛对这一点是真的鄙视。
“涛哥,谢谢夸奖!”
“不用谢的,呵呵,其实我的另一层意思是说,你的那什么什么,比我的袜子还贱!”
刘禅装作好人的样子说:“朱岩涛你不能这么说,很伤人的知道不?你应该委婉一点儿,别说贱,说便宜。”
很快,三个人都走了。牛顶天也不喜欢玩儿网络游戏,在宿舍里转了好几圈他也没找着什么乐子,然后拨通了家里的号码。现在的大学生,只有在失落或者没钱的时候才会想起远方的那个家。
“喂,妈,嘿嘿,你和爸在家忙吗……在这儿我很好,也挺开心的……嗯,知道了妈,我会的,我又胖了好几斤呢……钱也够花,你们在家里也对自己好点儿……那好吧,有空再聊。”
牛顶天在《大学心经》上留下这么一句话:别人喝酒我喝茶,别人恋爱我恋家。
然后他终于找到了乐子——洗衣服。
☆、将倒霉进行到底
白小菊黯然神伤地在校园里走着,时不时地咬咬自己的嘴唇,虽然在她身上没有丝毫的愤怒和杀气,但那种不高兴的样子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甚至她生气的时候看起来更加可爱,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温柔吧。
突然,也在校园里闲逛的吕赛男叫住了她:“小菊,你去哪儿?姐姐我跟你一块儿呗。”
“去湖边!”说完她头也不回,继续走着。
吕赛男追上她:“怎么了宝贝?看起来跟丢了钱包似的,一脸的不高兴。”
“我看起来不高兴吗?”
“沮丧俩字儿在你脸上写得苍劲有力,笔走龙蛇!不懂书法的还真看不出来。哎呀!你——不会是去投湖自尽吧,你可千万别呀,现在最流行的自杀方式是跳楼,简单、方便、时尚、快捷,作为新时代的我们,就算是死,也要选择最时尚的死法!”
“哪有,我就是想去走走而已。”
“呵呵,看来好像真的挺难过的,说,谁欺负你了?告诉赛男姐,我把他脑袋打成震动的,耳朵打成响铃的,鼻子打成翻盖的,牙齿打成解锁的,脸蛋打成触屏的,眼睛打成……打成……打成不带摄像头的!”
“其实也没什么,是我自己笨,刚才在宿舍写了点小感悟,写了五千多字,可是最后我竟然没保存,我写了整整三个小时啊!”
“电脑不是自动保存吗?”
“没错,我关闭的时候软件提示是否保存,我毫不犹豫地点了‘否’,你说我到底吃错什么药了?”白小菊越说越生气。
“呃——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跟我的倒霉相比,你这些事儿简直就是小菜儿一碟。”
“说来听听。”
然后她们两个就一边走一边说着:“上午我去校园礼仪队面试,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我提到了‘气质’这个词,然后一个评委就开始问我,‘那就请你评论一下我们这七个评委,谁的气质最好,谁的气质最差吧。’我绞尽脑汁围绕‘气质’这个话题说了好长一番话才把他的问题巧妙地绕了过去,可谁知道他又接着问,‘你也别绕弯子,你就直接说说我们这几个评委,谁最恶心人吧。’”
“哈哈,那你怎么回答?”
“鬼子都拿着带血的刺刀把我逼到墙角了,我还能怎么说?自行了断呗,誓死不做亡国奴!”
“你把那傻帽评委给杀了?”
“怎么可能?其实我只对着他说了一个字——你。然后我就被淘汰了。”
“呵呵,现在这人都这样,即使手里有个给兔子拔毛的权利,不管该不该拔,他都非得拔了不可,否则怎么能显示出他的权利呢是吧?”
“也不能这么说,也许确实是咱能力不行吧。”吕赛男虽嘴上这么说,但听了白小菊的话她的心里还是蛮舒服的。
“切,河南省委书记去一个招聘会上应聘一份媒体工作,人家看了年龄之后直接就把他拒绝了,该书记又说在行内有朋友,可以给公司带来利益,但还是被无情地划掉了,这个时代实力也是浮云。”
说着他们走到了校园超市附近,“赛男姐,咱们去买些零食吧,我请。”
“好,爱死你啦!我想吃薯片。”
“没问题——薯片不是小孩儿吃的吗?”白小菊问。
“那又如何?小时候家里穷,特别喜欢吃薯片但却从来都没吃够过,长大了就得弥补一下。嘿嘿,我都想好了,等我找到了另一半,结婚前一定要跟他约法一章,等将来我们有了孩子,孩子吃什么零食一定得有我一份,以弥补我小时候欠下的幸福。否则……哼哼,吹!”
“那怎么行?光要零食哪儿够啊?还有尿不湿啊,奶瓶啊,婴儿床什么的,都得给你弄一份儿,他要是不给你弄,你就哭!”
“去!孟瑶才喜欢那些呢,什么娃娃熊、熊娃娃的看她都买了多少了。”
“对了,赛男姐,要不把他们两个也叫上?咱们到湖边玩儿会儿,然后一起去吃个饭?”
“你请客?”
“嗯。”
“太棒了,我喜欢!我现在就给她们打电话。然后白小菊又去买了些零食。
宋文娟正在校报记者团的办公室里面试见习记者,那些面试的选手大都是千篇一律:没有一个不喜欢看书的,没有一个不喜欢交朋友的,没有一个性格不是外向的,更加奇怪的是,当评委问道“你喜欢体育运动吗?”的时候,所有人的回答都是“非常喜欢”。什么观念啊都是?连自己都不敢做了。宋文娟听着听着就烦了,但也只能忍着,反正就剩最后几个选手了,再忍耐一会儿吧。
这时候进来了一个男生,他满头红发,戴着耳环,手腕上还有佛珠,他胸前衣服上的英文是‘I hate the world’,两个裤腿一长一短,两只鞋子虽然都是白色的猛一看也没什么,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原来是一只耐克一只阿迪达斯。那造型一下子就把评委们给震住了,宋文娟承认她被雷到了。
谁知道这个雷人选手一开口就是浓重的地方口音,宋文娟问他:“您家是哪儿的?”
“胡建(福建)的嘛,胡建四(是)个很好的地荒(方),你们森(什)么嘶(时)候去玩儿,我可以当免费导游哦。”
宋文娟笑了笑:“谢谢!你很有才,但我想,你所应聘的这个见习记者可能不适合您,因为作为记者,首先普通话要标准。”
“森么意思?难道我的普通话不标栫(准)吗?我在高宗(中)的四候还做过播音员呢……”
下一个选手是个女生,她包装上乍一看还可以,挺贤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