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院风流宿舍-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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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时候我还不会打酱油,现在会了,各位拜拜,哥们儿去也……”然后他拿起书包出去了。
“涛哥,等等我,我今天也去上自习。”
“嘿嘿,算了吧刘禅,朱岩涛在自习室里早有伴儿了。”牛顶天对他说。果然朱岩涛没等刘禅,笑了笑自个儿去上自习了。刘禅又叫高星宇,也是同样的结果。
“老牛,虽然我不喜欢和你待在一起,但今天看起来我只能和你一起去了。对了,他们两个都和谁一块儿啊?”
“朱岩涛和那个宋什么娟,和高星宇一起那个女生我不认识——赶紧收拾一下,准备出发。”牛顶天催促着。
刘禅一边收拾一边抱怨着:“那两个没良心的家伙,有异性没人性,重色轻友,早晚会惨死在女人的高跟鞋下——今天我第一次上自习,还不知道自习室在哪儿呢。”
“你知道也没用,反正自习室早已满座。”
“啊?那我怎么办?”刘禅是真的焦急了,这也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什么世道啊这是?大学的自习室里居然也满座。
“没关系,自习室外面的走道里肯定有地方,你垫张报纸往那儿一坐,不就得了?”
“牛哥,你杀了我吧,干脆我找个猪圈,铺些稻草,再在头顶吊块儿胆囊,一直复习到考试前一分钟算了,或许这样的话还能考个及格分。”
“哈哈,骗你的,我占的有位子,跟着我就是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跟着牛哥混,天天吃混沌,跟着涛哥混,天天吃大粪!”
“好样儿的牛哥,以后我跟你混,有课同逃,有觉同睡,有弊同作,有怪同打!不像他们两个,现在就有了女友忘了哥们儿,将来肯定娶了媳妇忘了娘!唉,想想我都心虚,快考试了,别人都在复习,而我却在预习,学生最大的悲哀也莫过于此了吧!”刘禅一想起考试这回事儿感觉头都大了。虽然他听老乡说过只要去上课了就不会挂科,可他根本就没上过几回课,而且课堂上也没有听讲。
“不,学生最大的悲哀是:别人预习都过了,而我复习了却没过。”
“什么?牛哥,你的意思是说,你也害怕考试?嗜学如命的你,也担心挂科?”
“是啊,我当然担心了,很多题我都不会做呢。”
“我的妈妈呀,连你这样的选手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我——还有希望吗?苍天哪,大地呀,我哪辈子造的孽呀?想不到我堂堂刘禅,今天竟沦落到如此地步!算了,我还是去魔兽吧,人生自古谁无死?横着竖着都是死!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刘禅转身就想走。
牛顶天赶紧拉住他:“那你好歹也得留个全尸呀?一位王子曾经说过,能挂三门儿的就绝对不挂四门儿。走吧?”就这样又把他拉了回去。
“好吧,我就拿这条老命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哪个王子说的?”
“传说中的挂科王子,说不定下一届就是你哟。”
“不行,我得买柱香好好拜拜佛祖。”
“得了吧,听说佛祖喜欢平时烧香的,也喜欢临时送钱的,但绝对不会喜欢临时抱脚的。”
……
到了自习室后,他们两个轻轻地坐下,在这样一个自习室里,闭上眼睛感觉就像处身于一个安静的真空室,但睁开眼睛又发现原来满屋子都是人,只是教室里太安静了。
刘禅自控了好久才慢慢适应这种环境,然后又喜出望外般地说:“原来自习室也有这么多美女呀!我早该跟你一块儿来上自习的,你怎么不早说呀,我原以为喜欢学习的女生都是恐龙呢,可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牛哥,在你十点钟方向的那个戴粉红色帽子的可爱女生,叫什么名字?”
“我哪知道。”
“鄙视你,我用三天没洗的脚指头鄙视你!上这么长时间的自习,面对那么可爱漂亮的女生,你居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你对得起一日三餐吗?对得起风流宿舍吗?子曾经曰过……”
就在这时,坐在刘禅正前方的一个女生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他,她的眸,清澈动人;她的肤,吹弹可破;她的笑,轻柔灿烂……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卡哇伊吧,刘禅立刻拿出生平绝学,用最最迷人笑容去迎接。而就在这一刻,那个女生突然严肃起来,就像碧蓝万里的天空中突然飞来几朵乌云,刚才所有的的晴朗温馨顷刻间灰飞烟灭。她一字一句郑重其事地对刘禅说:“同学,这里是自习室,说话不要说出声好吗?”不卑不亢,不喜不怒,然后潇洒转身,继续埋头学习。
“哦,好的。”然后低下头,似乎是在看书,其实他心里在琢磨着什么叫说话但不出声,难道是对口形?
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刘禅又开始左看看右看看,但就是不看面前的课本,估计实在耐不住寂寞了,他就趴在牛顶天耳边说:“不行,我得去搭个讪,否则我对不起天地良心,孔子说过,浪费资源就是犯罪!”
“贼心不改,有你吃的亏。”
刘禅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戴粉红色帽子的女生后面,用手指理了理头发,又看了看拉链,一切ok。然后轻轻地拍了拍那个女生的肩膀开始陈列早已准备好的台词:“同学你好,请问……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在那女生回头的瞬间,刘禅就连忙改口,然后灰溜溜地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
“这么快?行啊小子,火车没提速,你丫的倒是提速了,像你们这些瞎糊弄的选手,以后出轨是必然的!”刘禅小声笑道。
“别提了,她一回头差点把我给吓死!她简直就是恐龙中的恐龙,禽兽中的禽兽!如花都比她好看,凤姐都比她性感!要是给她拍张照片,挂在宿舍门口,那绝对辟邪!我都怀疑他爸妈在制造她的时候是不是没认真啊,可是这么难看的人居然也戴那么可爱的帽子,这不是违章嘛,警察叔叔居然没有把她抓起来,唉!天理何在呀?!”每个人都是天才,谁也不知道谁会在哪一刻会被灵感青睐,瞧,刘禅居然一下子说出这么多富有艺术的语言。
“你别叫唤了,长得难看又不是人家的错。”牛顶天淡淡道。
“可是,出来吓人就是她的错!”
“好了好了,看书吧,神马都是浮云,学习才是王道。”然后刘禅老老实实地看了两个小时的课本……
上完自习在回去的路上刘禅又看上一个女生,就在他盯着人家看的时候,那女生竟主动走到他面前莞尔一笑说:“帅哥,你真帅!”然后莞尔一笑冲他做个鬼脸便走开了。
千言万语万语千言也表达不了刘禅此刻激动兴奋的心情,他赶紧追上去,一时语塞竟来了一句:“呵呵,不帅不帅,随便长的——你也很漂亮啊。”
“咯咯,其实我也是随便长的,你每天早上都是被自己帅醒的吧?”
“呃——是啊,嘿嘿,你每天早上也都是被自己美醒的吧?”
“嗯,我叫花如梦,你呢?”
……
牛顶天开始一个人感慨了:“这他妈的也可以?这个世界太疯狂了,猫都给耗子当伴娘了……”一直到宿舍,老牛的嘴里还在唧唧歪歪着。
朱岩涛问:“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小皇帝呢?为复习废寝忘食连续作战?”
“怎么可能,他小子哪是去学习呀,分明就是去泡妞。”
高星宇惊讶道:“什么?你把他一个人丢在外面不说,还让他去泡妞?以他的智商,能活着回来吗?”
“你还真别说,人家还真找到一个,看长相还可以,好像叫什么……对,花如梦,”然后老牛故意学着人家女生的声音说,“咯咯,我叫花如梦,你呢?我的天哪,听了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花如梦?怎么听起来像个封建社会青楼女子的名字。”朱岩涛说着,刘禅已经推门进来了,那个高兴劲儿别提了。他从书包里拿出几根香,点着,到墙边拜了拜,并虔诚地祷告着:“感谢如来佛祖看,感谢观音菩萨,感谢丘比特,感谢月老,感谢孔夫子,让我今天邂逅一位红颜知己,弟子再请求你们助我一臂之力,顺利通过这次考试,他日定来还愿。”
朱岩涛嗤笑道:“刘禅,求佛祖你对着高圆圆的相片拜什么?再说了,佛祖喜欢平时烧香的人,也喜欢临时送钱的人,但绝对不会喜欢临时抱脚的人。要不,你烧点儿人民币?”
“一边儿玩儿去!心诚则灵,再说了,钱乃身外之物,佛祖不会跟我计较这些的。对了,以后我就要结束单身生活了,站在这个人生阶段的转折点上,回顾以往的点点滴滴,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但是没办法,当爱情要来的时候,我挡也挡不住,逃也逃不开,不管我是逃避还是珍惜,时间的车轮总在不停地向前滚动,无论我对自由的单身是多么的依恋,也只能忍痛割爱继续向前,因为时间的车轮,从不逗留!”
“啧——啧——啧,有人说恋爱中的人都是诗人,以前我不信,但今天看到连你这样的脑残都可以变得这么有诗意,我高星宇算是信了。对了,朱岩涛说您那位的名字听起来像个青楼女子,其实我——嘿嘿,也是这么认为的。”
“切,我们两个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高山流水遇知音。”
“我看你们顶多也就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两只乌鸦一般黑。”朱岩涛接道。
“别扯了,我们有数不清的共同的理想和爱好呢。”
“比如?”
“比如我们都喜欢看《喜羊羊与灰太狼》,我们都恶心考试。而且她最最恶心的人有两种:一是黑种人;二是有民族歧视的人;三是不识数的人。其实我也挺恶心这两种人的。”
其余三个人当场晕倒……
☆、考前糗事(下)
备考的日子总是很辛苦,宋文娟把社团、协会、学生会的事情都放到了一边,全身心地投入到备考当中。白小菊也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小说,一心一意地看课本、看卷子、看资料,孟瑶不再逛街跳舞看电影了,吕赛男也不再练武打球看比赛了,一切又回到了高中,不,准确地说是又回到了高三,甚至比高三更高三。
她们四个在自习室里一点一点地复习着,困了就揉揉眼睛、打个盹,然后接着看,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但谁也没有回去的意思。孟瑶不知道那根神经错乱了,看着看着她竟然读出了声音:“舟月三角豆,大小头状钩……”宋文娟赶紧拉了一下她的衣角,孟瑶的声音变得更大了,“干什么呢你?别打扰我……”吕赛男和白小菊同时捂住她的嘴。
就在这个时候,在自习室的另一边一阵鼾声正渐渐响起,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吕赛男和宋文娟也渐渐松开孟瑶的嘴:“我勒个去,自习室里竟然打呼噜?他比孟瑶还贱耶!”
“就是,比我都贱——哪有?人家根本就不贱嘛!”孟瑶赶紧改口说。
吕赛男故意装作迷糊的样子:“人家不贱?自习室里都打呼噜了还不贱呀?难道说还没你贱?”
“哎呀?赛男姐?人家不贱不贱不贱不贱不贱嘛!”
“好好好,瑶瑶乖。那个打呼噜的好像还是个男生,我要是不去调戏他一番,怎么对得起这自习室里的莘莘学子?”说着她真的放下课本走了过去。由于呼噜声越来越大,自习室里很多同学都开始侧目、回头、嗤笑。
吕赛男轻轻地走到他身边,用手在他脸前一厘米的空间乱抓了一阵,他继续呼噜着没有任何反应。第六感觉也太差劲儿了吧,杀了他他都未必知道自己死于谁的掌下,吕赛男这样想着,拿起他的水笔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道,谁知道那家伙还是不醒。吕赛男一怒之下在他的手背上画了一只乌龟,可是那家伙仍旧睡得死死的,而且还说起了梦话:“好痒啊……干什么呀你们……动手动脚的……老师我没抄他的……桌面上的标记也不是我做的……嘿嘿……挂科在所难免……”
吕赛男趴在他的耳边小声而急促地说:“地震了,快跑!”那家伙“啊”的一声站了起来,正要往外冲的时候看到大家都在看着他笑,他才慢慢地清醒过来。吕赛男拍拍他的肩膀:“开个玩笑嘛,干嘛那么当真?”然后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一步一扭地回到了座位上。
快十二点的时候,值班的老师开始到自习室里赶人了,大家都开始整理装备,撤退。
夜空在路灯的点缀下显得更加迷人,那路灯远远看去就像谁的眼睛,在不悲不怨、不喜不怒地守望着这些各怀梦想、各有执著的大学生……然而,置身于如此幽美的夜色中,他们却毫不在意。
吕赛男感叹道:“唉!整天复习,累得跟狗一样!”
“复习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备考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你想想看,哪一个武林高手不是从无名小卒开始的?哪一个坐宝马的人不是从做牛马开始的?”白小菊很虔诚地对她说。
宋文娟好像一点儿都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