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魂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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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说法更加合情合理,也比较能让人接受。
但是白瑄很不高兴:“明明就是我,我才不要是别人呢!”能和金秋这样相处,还说什么长大了要娶她,怎么可以接受是别人呢!虽然白瑄也觉得实在是不合情理,但是他就是强词夺理要把这个人套在自己身上:“肯定是我,只有我小时候才会那么准确知道你是我老婆!”
金秋哭笑不得:“这怎么可能?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吧,爷爷说你根本没有出过北京。”
“我魂儿飞过来的,不行吗?”白瑄本来只是胡扯,但是话一出口,两个人都觉得不对劲,彼此对视一眼,白瑄吞了吞口水,“我觉得,好像……好像也说不定啊。”
金秋没吭声。
白瑄继续往下说:“我对小时候的事情记得不清楚,但是却对老婆很熟悉,说不定我以前也曾经来过你身边呢。”他越想越有可能,“所以我才能画出那些画来,因为都是我见过的。”
金秋终于点点头:“也有可能,但是你为什么会到我身边来,尤其是车祸以后,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她那个时候从未去过北京,白瑄从未来过海城,到底是什么缘故会使得他的魂魄远离肉身,跑到她身边赖着不肯走了呢。
“心有灵犀啊!”白瑄对这件事情有着相当自我的看法,“因为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嘛,所以上天有了这种安排。”
“……你就扯吧。”金秋觉得缘分这个答案有点让她信服,可是却好像缺了什么,总归不够。
仔细想来,遇见白瑄之后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有些事情毫无头绪,但是日后会渐渐露出线索来,她总觉得冥冥之中自己和白瑄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但是具体是什么关系却不知道,就好像是一副拼图还缺少了最重要的几块,如果能够拼凑起来,想必答案就近在眼前了。
好在这也不是什么需要着急的事情,对于两个人而言,顺利度过家长这一关结婚,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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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前,金秋坐在书桌前翻日记,她小时候不能免俗也写过几年的日记,有些是学校布置的作业,有些是自己随便乱写的内容,只不过到了初中渐渐懂事了,反倒是什么心事都不写在纸上了。
童年的日记充满了幼稚的思绪,比如说去春游啦,去野生动物园啦,六一儿童节啦,或者描写家里的金鱼猫狗,很简单的句子,字迹歪歪扭扭的,金秋自己都看不下去,倒是白瑄一直想看,被她拒绝了。
“老婆,我也想看。”白瑄洗完澡可怜兮兮地坐在床上,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
金秋铁石心肠:“看电视去。”这种幼稚的东西被他看见了实在太丢人了好吗?
白瑄委屈地坐在那里,门突然被敲响,自从那天撞见他们俩亲热以后,金母进屋总算记得先敲门了,白瑄跳下床去开门:“阿姨。”
“小白啊。”金母看了看金秋,“在干嘛呢?”
金秋把日记往抽屉里一塞:“没什么。”
“在看照片还是日记啊?”金母慧眼如炬,一下子看穿,她热情地对白瑄说,“小白啊,要不要看看阿九以前的照片?”
白瑄眼睛一亮:“好啊好啊。”金母对他这样的男孩也没有抵抗力,去书房拿了本相册过来翻给他看。
“这是阿九刚出生的时候,这个是满月……”婴儿时期的照片实在没有什么辨识度,到了人张开了才有点意思,“这是读小学吧,这张是初中的时候出去旅游照的,还有这个……”
金秋读书时候的照片比她现在看起来青涩许多,文文静静的,在镜头面前浅浅的微笑,那大概是她去哪个地方的植物园拍的照片,非常清新可爱,白瑄拿着那张照片不肯撒手,期期艾艾问金母:“阿姨……”
他那双眼睛不用说话就可以表露出自己的意思,金母了然:“想要这张照片啊?”
白瑄拼命点头。
“那你就拿着吧。”
等金母走后,金秋继续翻自己的日记,因为有的时候难免看一看当年的自己写过点什么,速度比较慢,等她回过神来想白瑄怎么突然安静了的时候,就看见他一手拿着自己的照片,一手伸在被窝里,整个人动来动去的,面庞微红,眼神迷离,呼吸急促。
又来了。金秋走过去,还没开口,白瑄看见她就吓得一激灵,然后慢慢的把身体缩进被子里去,只露出一双眼睛忐忑不安地看着她,金秋居高临下抱着双臂看着他:“照片。”
白瑄怯生生把照片还给她。
金秋看了一眼那张照片,她穿着一件吊带的橘红色连衣裙,还留着长发,眉眼间是浓浓的学生气,不过要说起来也不是什么特别引人遐想的场景吧。
白瑄不安地动了动,金秋站在灯下,穿了一件粉红色很俗气的睡衣,还是hellokitty的,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软绵绵道:“老婆。”
“脸那么红。”金秋俯□去摸摸他的额头,“感冒了吗?”
白瑄摇了摇尾巴,从被子里钻出来磨蹭她,金秋掐了他一把:“乖一点,我爸妈就在隔壁,你想弄出点什么声音来的话,明天就给我睡沙发去。”
这个威胁果然有用,白瑄退让了一步:“那照片、照片给我。”
金秋不给他,反倒是突然问:“我是照片里好看,还是现在好看?”
这么一个为难的问题,彻底让白瑄傻眼了。
第69章 学习
现在的老婆漂亮还是过去的老婆漂亮?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白瑄愣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话:“老婆都漂亮。”
“那你反应那么大。”金秋干脆坐到他身边;笑盈盈问;“哪个对你比较有诱惑力呀?”
又是一个世纪性难题,白瑄自从和金秋在一起之后也没有遇到过她这样使性子的情况;金秋对他一直都是爱怜的、喜欢的、包容的;可是现在像个女朋友一样发小脾气了,白瑄觉得自己智商又不够用了。
面对金秋的时候,他的智商通常只有平时的百分之三十;遇到这种情况;已经跌到百分之十了。
“都、都好。”
金秋继续欺负他:“那给你个选择,要么拿着这张照片,要么过来。”她晃了晃手里的照片,让他做选择。
虽然照片里的老婆也很有诱惑力,但是肿么比得上面前活色生香的呢?白瑄犹豫了一秒钟就缴械投降,乖乖钻到她怀里,在她面颊上啾了口:“我最喜欢老婆了。”
“躺好。”金秋斜坐在床上,让白瑄枕着她的腿,白瑄苦着脸问:“老婆,我疼。”
“忍着。”金秋把刚刚翻到的日记拿给他看,“看这个。”
日记本是很少女的美少女战士,纸质发黄,每一篇日记都很短,但是金秋却发现了其中的不同之处:
“今天天气很好,下午决定继续去秘密花园画画,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呢?”
这是一篇。
“……他说他叫阿瑄,瑄字是我查了字典才会写的,意思是玉,很奇怪的名字,我也没有见过他,可是他总跟着我。”
这是另一篇里的只言片语。
“……我们今天说上几句话了,他看起来挺奇怪的,但是我挺喜欢和他一起玩的,我们说好了明天还在那里见面,我要画一幅荷花给他。”
“……他说他要走了,不过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但是以后是什么时候呢?”
关于这个阿瑄的内容,就到此为止了,但是至少明确了这个xuan就是白瑄的瑄字,竟然这么巧,让人不得不怀疑。
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一件事情,她小的时候,说不定是真的和白瑄见过面了,或者说是……和白瑄的灵魂,实在是匪夷所思。
但是白瑄的脑回路更是让人意外,他说:“既然是这样,那也就是说我和老婆早就认识了,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你,都让我好喜欢。”
嘴巴真甜。金秋被他的绵绵情话哄得心花怒放:“真的?”
“嗯,什么时候的老婆都一样好。”白瑄认真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喜欢你。”
“好吧,算你会说。”金秋嘴角上翘,把日记丢到一边准备睡觉,白瑄照例把她缠得紧紧的,不过几个呼吸间,他又有了反应。
如果说白瑄有缺点,那肯定不是他的天真,而是他随时随地会发情,所以说在来之前金秋非常严肃地三令五申过,绝对绝对不可以吃。
这关系到日后的幸福,白瑄也很严肃很严肃地答应下来了。
但是俗话说情难自禁,他直着眼睛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小巧的耳朵,漂亮的锁骨,还有睡衣下面的……他咬了咬嘴唇,用仅剩的一点点智商回忆起了白毅国的教导。
爷爷说,想要什么东西不能直白地表现出来,要循循善诱,让人家主动送上门来,还要感激你雪中送炭。
同样的道理,白毅国说的是卫天行的事儿,君不见现在卫天行对白毅国如果感激推崇呢,可是轮到白瑄这里……就跌档次多了。
“老婆。”白瑄清了清嗓子,没和从前一样直白提出来,“我背上痒痒的。”
金秋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原本想把灯关了,这会儿却收回了手:“痒,怎么会呢,现在又没有蚊子。”
“不知道。”白瑄也从被子里爬出来,“你给我看看。”他开始解扣子,昏暗的灯光下,露出的锁骨,胸膛,腰腹,好看极了,但是这还不够,白瑄可了解金秋了,她没看过也就罢了,最近每天看,自然也就有抵抗力了。
这要怎么办呢?白瑄苦苦思索,最后决定稍稍冒个险,毕竟他对金秋就百看不厌,不希望她也那么把持不住,好歹……那个,努力一下总可以吧。
于是金秋就发现白瑄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她纳罕得很:“哪里痒?”
“哪里都痒。”他撒娇,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里,金秋那里十分敏感,顿时挪开了些许,他舔了舔她的耳垂,暗示之意溢于言表。
而金秋其实也不像从前那么能忍耐,刚开始的时候之所以能够抵抗,一是因为她没有尝过其中滋味,二是因为心中有所顾虑,但是现在不一样,她不知多喜欢他的亲近。
“咳咳。”金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不行。”
语气明显比之前软化犹豫很多了,白瑄再接再厉:“我不出声还不行么,我们悄悄的。”
他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和她交颈相拥:“老婆不想我吗?”他语气满含委屈,幽怨极了,“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啧,你说说,你一天里几个钟头不是跟在我身边的,嗯?”金秋似笑非笑道,“还说想我,我不就是在这里吗?”
计策失败,白瑄露出了狐狸尾巴:“想要你。”
金秋吧嗒一下关了灯,白瑄满脸失望地缩回了被子里,把金秋抱在怀里,自我安慰,能这样抱着睡也好,反正只要靠近她,怎么都觉得好,这么想着,他也就安分下来,慢慢睡熟了。
半夜却突然觉得躁动,他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人却已经醒了,感觉到金秋正在温柔地爱抚着他,替他解决生理问题,他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装作熟睡的样子,等到解决完,觉得身体都轻松了不少,而金秋洗干净回到床上,轻轻吻了吻他的面颊,隐隐带着笑意:“傻瓜。”
白瑄装作沉沉入睡的模样,耳朵却竖了起来,金秋摸着他的面颊,爱怜无比:“真不舍得让你难过,但是谁叫你睡着了才安分呢,不然被人听见,明天真没法见人了。”
其实白瑄自己睡着了不知道,他有的时候晚上做梦就往她身上乱蹭,虽然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却没有什么声音,有时候金秋被他吵醒,也舍不得叫醒他,看他脸憋得通红的样子,会心软替他解决问题,往往他都会满足地继续睡,根本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今天也是如此,睡前没有满足他,睡着了两个人身体贴在一起,自然而然他就情动磨蹭起来。
白瑄听了,只觉得心脏砰砰乱跳,心里甜蜜得要死,欢喜极了,那样一种被人照顾被人疼爱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化了。
所以他再也忍不住,趴在她耳边小声说:“老婆,我好爱好爱你,怎么办,更爱你了,心里满满的,要涨出来了。”
金秋被他突如其来的发声吓了一跳,听见了以后哭笑不得:“什么呀。”
“好喜欢你。”他认真地说着那么肉麻的情话,有一种奇妙的说服力,“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就是那一刻,白瑄突然发现,原来亲吻也好,做~爱也罢,都没有办法来诠释他心里感觉,只有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塞进她的心里才可以,但是他不能这样做,急切地都要哭了:“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就是觉得,觉得……”
他无法用言语表达,但是金秋却意外地领会了,这样的感觉她在电影院也有过一次,突然觉得任何的语言和形容都没有意义,那样的感觉说不出口,但是她能够明白:“嘘。”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