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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听说你要嫁给我-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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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玉原本正给她冲牛奶,乍一听得她的旷世言论,又联想起关于某人的一些画面,险些笑得把水壶砸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抹着眼泪揉揉她的大脑袋,“绵绵,这话你听谁说的?”
    “爸爸妈妈呀。”绵绵一本正经的回答,一点没觉得自己的话哪里好笑,有点不开心了,小嘴嘟起来,继续絮叨,“爸爸上次和妈妈说,我小姑今年上了大学,就神神秘秘的,有事也不爱和家里说,妈妈就让他别管,孩子大了,处对象呗,有自己的心思了嘛。”
    “喔……”墨玉收敛笑意,语气漫不经心的,“你舅是处对象去了?”
    “他哪儿来的对象啊。”绵绵轻蔑的撇撇嘴,一双眼睛四处转了转,冲墨玉勾勾手,凑到她耳边,小声,“舅舅啊,是受刺激啦,今天我们去看摄影展,然后就看到别人娶媳妇,他又没媳妇,所以……”
    她没再说下去,而是朝墨玉抛了个“你懂得”的眼神。
    墨玉似懂非懂,忍笑颔首,“这样啊。”
    绵绵似乎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抓抓脑袋,又凑上前,“姨姨,你不觉得舅舅很可怜嘛。”
    他哪里可怜了?墨玉刚冒出这个念头,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只听绵绵又唉声叹气道,“老大不小,一把年纪了,也娶不上媳妇儿。”
    绵绵一边说着,一边还偷偷瞅着墨玉的表情,黑白分明的眼珠骨碌碌直转,墨玉一愣,笑笑没吭声。
    她却不依不饶,拽着墨玉的衣角,“姨姨,姨姨,你不觉得吗?”
    墨玉无奈,将牛奶杯往她手里一塞,起身,“小孩子家家,少惦记这些事儿,嗯?早点睡吧。”
    绵绵有点挫败,寻思片刻,双眼一亮,不知又琢磨出了什么鬼主意。忽地跳起身,跟着墨玉的屁股后头颠颠出去了,“姨姨我和你一起睡嘛。”
    ****
    抛开那只坑舅舅的熊孩子,再说安瑞。
    安置好了小熊孩子,不由自主的就开始惦记家里那只大的。那只饥肠辘辘的大的。
    因为妹妹常常会来家里帮他打点一下生活,渐渐的,算是被迫算是习惯,他的也重新接受了常人生活的轨道。他厨艺本身就不差,有人督促着,也愿意在家里开伙,加之绵绵更是经常留宿,冰箱里便常年塞的满当当。
    食材,是不缺的。他现在正思索的是要怎样去投喂,投喂什么。
    过了江,就快要到家的时候,他无意间朝窗外一扫,却立时踩下刹车。
    车子停在了街角的蛋糕店,他站在橱窗前,看着其中呈列的,鲜艳欲滴的,草莓夏洛克,若有所思。
    一张沾满了奶油和果酱的,有点婴儿肥的小圆脸,娇憨的笑着,若隐若现的浮现在橱窗上,蛋糕旁。
    耳边,或是记忆传来她软软的撒娇,“叔叔,叔叔,再给我一个嘛,不吃饱了……哪有力气减肥啊。”
    说是要减了肥穿漂亮裙子的小胖墩是她。
    饿晕了滚在calvin还有臻惜面前告他黑状说他克扣她饮食的也是她。
    从小,从小她就是这样一只叫人头痛的小无赖,随时反悔,随时叫他恨得牙痒痒,随时……在他心底刻下最柔软,最深刻的痕迹。
    之前,她还成日黏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的时候,他并未察觉,但当她终于,过去的七年里——她的一切,曾经他以为根本没有注意的一切一切,他居然都记起来。
    不知不觉中,她原来……早已刻了那样多的痕迹。
    “包一下吧。”他指了指那个草莓夏洛克,吩咐道。
    小老板娘忙不迭的应了,看着那只造型甜美可爱的小蛋糕,又打量了他,双颊微红,一边包装一边忍不住问道,“送女朋友啊?”
    安瑞怔了下,没作声。
    小老板娘当他是默认了,于是轻笑着又问,“女孩子晚上吃这些,很容易发胖唉,你不介意喔?”
    这问题来的突然,安瑞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可又觉着,总不能不理人家吧,于是张了张嘴,蹦出三个字来,“胖点好。”
    小老板娘乐了,说,“你女朋友挺幸福啊,你这样……我今天刷微博还看着了,爱她就把她喂得胖胖的,这样就跑不了了,是不是?”
    原本挺喜庆逗乐的一句话,安瑞也微有触动,却不知怎得,心下忽感寥落。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想起数小时前,她依偎在自己怀中的情景,那样瘦,那样轻,腰上的小肉肉的没有了,哪里的都没有了。
    他突然有点难过,心疼的厉害。
    那可是他养了十几年的成果,一天天,一年年,一块吐司,一条培根的投喂出来的。就这样没了,没了……
    别说让谁来赔了,连个说法也讨不着。
    他鬼使神差的点点头,指了指货架上剩下的可爱点心,“都包起来吧。”
    接着,在老板娘惊诧而艳羡的目光下,他拎了满满的点心出了门。
    夜风袭来,冰雪凌凌。
    他突然觉得事情有点怪异。方才乍一看见她,被惊诧冲昏了头脑,竟顾不得细想。这是怎么了?
    她为何会这样失魂落魄,甚至饥肠辘辘的蹲在家门口,她现在,不是应该正和她风华正茂的男友……不,是未婚夫花前月下,情丝缱绻才是?今天可是他们的大好日子,不是么?
    或者说……
    心底某处,有个阴暗的念头冒了出来,发出嚣张的狂笑,思绪,稍稍往那个方向偏移,就不自禁的喜悦。
    但很快,他又为自己起了这样的猜测而不齿,更加恼恨的,是自己还为这个想法感到开心。
    我就是这样卑劣的人呐。
    他给自己下了个定论,短暂的,将一切抛掷脑后,加快油门。
    途中,他往家中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当他回去的时候,房间空荡荡的,他唤了几声她的名,没人应。
    半杯巧克力被放在茶几上,已经完全冷却。
    他转了一圈,家中空无一人。
    回到玄关处,看着的穿衣镜内,满载而归的自己,突然觉得那样傻气。

☆、第74章 恶趣味番外:亲爱的我变成了小包子(上)

又是一年结婚纪念日。
    锦年哼着小曲儿,早早下了班,颠颠跑回家去收拾了一桌好菜,从箱底里拖出蜡烛,红酒一类。想了想,又找出几张老电影的光碟,心里美滋滋的。
    一切都和往年没什么不同,只是……
    她看着桌面上一张小小的化验单,轻抚小腹,娇柔莞尔。
    今年,却多了那么点“小惊喜”。
    她兀自沉浸在这份“惊喜里,等待某人回归,好和他分享,直到,她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
    当她赶到学校时,正看见一这样一场好戏。
    不大的办公室内,一个男人随手扬起桌面上一叠作业本往一人的脑门上拍了数下,狠样十足,力道却轻。被拍着的小正太也机灵,没挨着几下,捧着脑袋只往旁边躲,另一个戴眼镜斯斯文文的年轻人想拦又无胆量,颇为无措。
    满屋子鸡飞狗跳。
    锦年幸灾乐祸,琢磨着这是谁家熊孩子呢?一转眼的功夫,那俩人不知又窜到哪儿去了,她正看得津津有味,于是乎往前凑了凑,这仔细一看,艾玛,这不自己孩子和孩子爹么?
    安瑞一边追着安夏至四处跑,一边咬牙切齿的训斥:“老师在上边讲课,你小子天天在底下作弄什么?不是画小人就是揪人小姑娘头发,偏偏不好好听课,就你这种学习态度,我要是校长早把你给有多远踢多远的……”
    夏至也不是个软肉的,一边逃窜,还念念有词,他说,“听什么听啊,那么简单的东西,我早就会了好伐,还有,你凭什么打我,我也是有尊严的……”
    安瑞怒气更胜,终于一把揪住了他,提溜到半空,“打的就是你这小浑球,瞪什么瞪,我是你老子,还动不得你了?一个星期五天课,你让我往学校跑六次!我自个儿上学的时候……”
    他这边勃然大怒,夏至却一点不怕,还没等他说完呢,一扬脑袋,望天,“是吧,您当年自个儿上学的时候都没来这么勤快过,妈妈说一个星期五天课,你就去一天,还是揍人去的。”
    安瑞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本能的心里头虚了一下,可转念一想,反手又照着他脑袋拍了一记,“胡扯!我上学那会儿你妈还没生出来呢,你从哪儿听的这些……”
    “您甭管我从哪儿知道的。告诉您一句我才学的古语,叫歹竹难出好笋,我怎么浑,那都是遗传您的。”安夏至不甘示弱,梗着脖子,朝他深鞠一躬,“总归呐,到您这水平我还望尘莫及,不过我会努力学着的,啊!”
    安瑞给气一愣一愣的,血气上涌,抬手就想给这龟儿子一大嘴巴,可是瞅着那张同自己七八分相似的小脸……不舍得,想要骂吧,但给气傻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词,只能一个劲儿地瞪着他儿子,自己和自己生气。
    夏至看见父亲没话说了,于是他就有话说了,清了清嗓子,还想火上浇把油。
    锦年看见这熊孩子还想撩拨他,吓得脸都白了,也顾不得再看热闹,赶紧的就推门而入,一路小跑,抄起他就要捂住他那张不饶人的小嘴,却被他挣开。
    父子俩难分先后望向她,又异口同声道:“你怎么才来!”
    话音甫一落地,那俩人又互相一对眼,同时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嫌弃——对彼此这种默契的嫌弃。接着,下一秒——
    “管管你儿子!”
    “管管你老公!”
    锦年呆住,嘴巴张了张,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好。
    好在一旁班主任忙给了个台阶,好说歹说打了个圆场,“夏至……安夏至同学成绩还是很好的,但小孩子这个年纪嘛,调皮一点也是难免的,这个不能急,做家长的也得慢慢来……”
    安瑞面色稍霁,锦年见势,连忙顺杆子替宝贝儿子转圜,“就,就是啊,安瑞,那个,别和他生气了,你看咱儿子多聪明,才刚刚上学呢,都会那么多典故成语了。”顿了顿,她又腾出一只爪子扯扯他衣袖,小声,诚恳道,“那什么……歹竹好笋什么的,我都没听过呢。咱们夏至多棒。”
    她这一连串话说的无比真挚,俩大眼睛也亮晶晶的,不可谓不一片赤心啊。但……
    “锦,温锦年。”
    安瑞脸色更绿了。真真像根竹子。
    而夏至也青了半张脸,也挺像根笋了。正呆呆的张大嘴巴看着她,欲哭无泪,心里寻思着亲娘哎您这究竟是救我呢还是存心的?
    锦年环顾俩边,抓抓脑袋,怎么……她这么卖力,可儿子和老公,似乎俩头都没讨到好来着。
    男人的心思啊……谁也猜不透。
    锦年默默叹了口气。
    安瑞看着呆呆的媳妇儿,还有坑爹的儿子,胸膛起伏,直觉天旋地转,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
    他双手叉腰站了一会,喘了会儿气,随后,伸手扯松领带,什么也不说了。从外套兜里捡起打火机和烟盒,点上,推门就走。嘴里跟着骂了一句,大约是“人生,没指望了”一类。
    锦年看着安瑞沧桑离去的背影,担心他心脏别又气出毛病,想要追上去。可一低头,又看见正扯她裙角鼓着腮帮要哭不哭的儿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先哄谁是好。
    “到底怎么了?”最终,她还是选择蹲身,摸摸儿子的脑袋,温声问,“你怎么惹你爸生气了?”
    夏至倔强的一别脑袋,就是不肯吭声。
    ……
    安瑞一鼓作气走到校门口,停下,回头,身后空荡荡的,一个人没有。
    无论是熊孩子还是熊媳妇。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转身,往回走了几步,寻了个隐蔽的石凳,坐了会儿。还是没见人跟上来。他坐不住了,起来,换了更加显眼的地方坐着,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教学楼。
    这一回挺走运,没有多久,看着那一大一小慢悠悠出来了,还有说有笑的,母子俩似乎心情还挺不错,得,心挺宽呢。合着就他一个人想不开。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想越觉得低落,心酸。
    从什么时候开始,锦年心里头就不只容纳他一个男人了。其实,夏至刚刚出生的时候,红通通皱巴巴的,小小一团,完全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危机意识,但是渐渐的……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和儿子滚到一个战壕去,反而把他踢到局外。
    他管教儿子的时候,她护着。儿子欺负……不,冒犯他的时候,她帮着。
    很多年前,那个满脸依恋扯着他衣角要抱抱的小呆萌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
    她开始把更多的精力投注到儿子,家庭上,分给他的就越来越少,就连结婚纪念日吧……以前他也总是想着法子变花样,但是后来就因为不放心夏至一个人,她干脆就拘着他每年都留在家里,一起吃个饭就完事了。完了还不忘了陪夏至拼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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