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不停的战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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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呀,你或许不知道今天全名被曝光是件多么严重的事情,你不能体会九把刀一开始想要直接沟通的用意,你也还在网络上笑的很高兴。。。。
让我告诉你这件事有多严重。Google永远不会忘记你和抄袭这件事情的连结。
当你未来要征试的时候、当你同学好奇上网查询你的名字的时候,当你研究所口试的时候,当你将来面试HR部门要查询你数据的时候。。。。。
http://tinyurl。/29mahv
他们会查到的是你,陈汉宁,在网络上、媒体上受到众人公评的结果。。。。。。
甚至你将来有一天如果要从政(目前看起来你很有潜力),这些东西对手也会开记者会指责你的道德低劣而要求你退选。。。。。
大人的袒护和纵容,不代表你将来永远不需要面对这件事情的后果。
有一天,你就会知道了,而那是你的人生和你的责任,与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至于九把刀这家伙,你真傻!
谁说男子汉作自己觉得应该作的事情是需要别人感谢、体谅、了解的!
男子汉作的事情是不需要他人的理解和支持的!只要我们觉得值得作,就会去作!
就像是银魂在某一训中有个黑道宁愿被大家认为是组里的背叛者也要捍卫老大的梦想这回事!(不好意思一时忘记在哪一话了,囧,我热血时记忆力很差。。。。。好像就在前几周。。。。)
包括像是发文贴一些大图导致大家读不了文章和与帅哥为敌这些事!就是这样!新的世界根本就没有神!
同场加映By 朱学恒
夜神月错了,新的世界根本没有神!
如果你在看这篇文章,请记住下面三段话:
请不要因为我是谁而相信我。。。。。
也不要因为我说了什么,作了什么而相信我。
请因为你思考了什么,检证了什么,挑战了什么,确认了什么,而相信你自己的认定。
我曾经替《维基经济学》这本书写过一篇前言。
我会替一本书推荐有三个前提:
没看完不推荐
不喜欢不推荐
不给一万块稿费不推荐(我从大学帮书写推荐序就是这个价钱,我不缺这个钱,但不定这个标准你会遇到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有机会以后再讲)
所以,我会推荐这本书,自然是认同它的理念。
我相信群众智慧,我相信维基百科虽然不正确,但会持续往正确迈进。也许大英百科的编辑说它是公共厕所,但我相信它是一个使用者会自行打扫的公共厕所。
我不相信权威,除非我检证过他的话,因而认同他的理念。 但他下一次说话的时候,我还会重新检证一次。
所以,当美国某些大学禁止学生引用维基百科当作学术参考资料的时候,我觉得很荒谬。 原因很简单,如果一个大学生竟然没办法去检证、确认、反思维基百科上的资料,那么他连同学说的话是否正确都无法分辨,这根本就不是大学生该用什么学术资料的问题,而是他并没有受到正确的训练、拥有正确的能力。而这能力,是只要会用Google的人就该有的。
我本来就是一个对权威有意见的人。所以,我从来不会因为李家同当过大学校长而对他客气,因为他在投书各报章的时候经常写错东西,所以,之前写过他对达文西密码的经典看法,有空的时候我还会再写李杯杯的一堂课的这种文章。
但这里和这里的文章并不是塑造权威的一言堂,而是表达我看法的地方。我也相信网络使用者的群众智能,所以我的讨论区除了乱码、当机、广告文和重复贴的文之外,是从来不删除任何文章的。因为我相信网络群众自然会得到他们自己应该有的结论,我的看法,也不过只是众多看法其中的一个而已。
我的说法和任何人的说法若是不能言之成理,你就不该相信!
你不只不该相信,更要挑战之、反思之,提出自己的意见!(但我时间有限,实在不能保证响应呀!但你还是不应该放弃这种权力!)
所以,如果你今天竟然是因为我是谁而相信我说的话,请你不要继续下去。 因为我不相信标准答案,我相信每个人自己找出的答案。
所以,我个人根本不相信《是否保留原有奖项》这种道德议题该由所谓的专家来决定,因为在这个时代里面,每个人都应该是专家,每个人都应该有批判思考的能力。
这是我的信念,我绝不会因为我是谁而羞于表达我的看法和意见,如果因为你自己相信权威,而认为其它人也会相信权威,那是你家的事。
你不相信网友的群体智慧?不相信网友有能力判断是非?不相信这个时代的真理是可以透过公开辩论、投票而变得越来越清楚?
但是,我相信,这就够了。
这件事情真正有趣的地方是在于,当文学奖评审不愿负起责任重新检视文章的时候,当他们一觉起来发现网友已经取代掉自己的功能,比他们还更认真的时候,我们的世界,就会真正往下一步迈进!
不信,看看前几篇文章里面的网友,不管正反双方,在这个公开的场域,都是多么卖力的熬夜、举证、查资料、干搅和抹黑(后两者不是很鼓励,但至少有苦劳)! 但你有看到这些文学奖的评审做出对等的努力和公开吗?
如果没有,你为什么相信他们而不相信网友?
当你发现新世界没有神,只有你自己的时候,你才会真正来到网络原生世代的新世界!
周六的第二次评审会议。。。。。。没有了
第十届台北文学奖承办单位印刻出版社原定于明天,也就是周六的第二次评审会议,
由于五位评审中只有一位愿意参加(朱天心)、一位因家中有要事(真的要事,我能体谅)外,
其余三位评审都不愿意或无法出席,
目前仅知季季因为她的部落格充满大家对她的不礼貌批判,所以心情欠佳不愿出席,
承办单位希望等到评审心情恢复,再另外择日举办第二次评审会议。
所以大家不要再去朱天心跟季季的部落格里面批评她们了,
不管评审会议到底会不会真的举办,一直激烈影响他人上网的情绪总是不好。
大家一起举起手来,帮这些评审集气,希望给他们好心情。2008年第一场战斗(6)污浊的海啸,去你的再见
这场污浊肮脏的海啸,终于淹到了这一天。
第二场评审会议,西哩哗啦消失了,媒体打给我问为什么,我请他们去问评审。结果我不感兴趣。我也不期待了。
这几天最大的损失,是我欠了小内一封亲手做的生日卡片,跟上面满满的肉麻的话。我一直把时间耗费在这场污浊的海啸里,打开计算机就是看响应,早上起床是买报纸,电话响起就直觉是不是记者。小内的生日就在莫名其妙的情绪中度过。我对不起她。
实在太累了。
大家都说,遇到这种事正好考验危机处理的能力。危机处理,听起来就是步步为营,利益得失都得精确考虑在内的行事判断,如何才能在伤敌损己的浮动公式里,达到最佳的结果。
老实说,如果可以昂首阔步地、诚实坦然地处理事情,又何必精打细算。
我太相信人性,放弃了无关紧要的自尊,导致了这场对我绝对不公平的遭遇。
苹果日报平常要恶搞王又曾,消费那些王八蛋赤裸裸的丑陋,当作利益来源我没意见。但今天完全颠倒黑白,把一件美事扭曲成恶意,为什么要这样作贱好人?是没有坏人可以消遣了吗?
见鬼了,我今天回到乡公所上班,一直听到一些平常不大认识的阿姨路过、冷冷问我:「九把刀,你干么告一个高中生?」我情何以堪?
我在这里再说一次,我跟任何人都没有要提告。
唯二邀我提告的,一,就是主办单位印刻出版社,他们建议我采取提告,这样评审会议也不用召开了,直接走法律途径最快。我问主办单位,是不是文学奖的符合标准不是「创作道德」,而是「法律上的判定」。主办单位说,标准是法律没错。
谢谢,我们都明白了。往后大家只要不全抄,就不会触犯法律,就有机会靠有道德瑕疵的改写,夺走第十一届台北文学模仿大赛的奖项。
另外建议我提告的,就是评审季季,她说:「若他无法接受,应寻求法律途径解决,而不是向学校抗议,造成该生心理伤害。」这个论点自有社会公断。
至于新店高中校方,你们用了可悲的方式维护了你们想象中的校誉,做出最差劲的处理方式。你们的学生原本可以在跌倒后拍拍膝盖上的砂砾、再努力站起来,从此挫折变成了战斗的力量。多好。
你们维护校誉的方式,会让你们学校的学生感到脸红,多么错误的教育。新店高中的同学们,你们都不必淌这混水,那些大人的所作所为,不必要揽在身上,也不是你们的负担。请继续用力生活下去。
话说我到昨天为止,都还去信询问新店高中的教务主任:「老师,我们之间的沟通管道是否还存在?」完全没有回音。
可见我真的很蠢。
太累了,拖沓了我太多的生活节奏,什么事都不对劲了。
如果我继续坚持召开第二次评审会议、甚至请台北市文化局商请更有公信力的五名作家担任评审,也许在伤害了很多人的名声、名誉、前途下,我终究能讨回原先属于我的那份正义。但没有人会还给我该有的公道。
不会有的。
我的小说功夫里,最重要的两句话之一是:「有一种东西,叫正义,正义需要高强功夫。」我或许有高强功夫,可是我蠢,终究是屁。
第二句话,黄骏师父说:「要求正义,就要有夺取他人性命的觉悟。」
经过这件事,我了解我毕竟没有这种觉悟,我不想真正毁了谁。
我的正义之旅到此为止。
朱学恒说得很对:「小孩有状况,大人要负责!」
一语击中核心。
陈汉宁同学,你在评审那边是寻求不到光明的,你在学校的盲目袒护下也不会长出强壮的翅膀,时间慢慢走过,你终究会明白最大的受害者其实是自己。
你的好朋友私下写信给我,说我其实是你最喜欢的作家,事情到了今日地步你必定也非常难受与难堪,请我务必好好跟你谈谈。然而我在2/20之后陆续写了两封信给你,你依旧一个字也没回。你在想什么?你在网络上表示遗憾错过与我私下沟通和解的机会,那么,你又怎么解释你持续拒绝响应我的私信?
你昨日喜欢的作家,他在小说里不断激昂澎湃的勇气,你终究没有学到。
你昨日喜欢的作家,他在日志里拼命想传达出的善良,你终究只是看看。
或许也算是我的失败吧。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在创作时需要一份凛然的骄傲,因为这分骄傲可以帮助我诚实交代灵感来源、引用注明出处、令我培养出独特的气味。
印刻出版社总编辑在与我见面后,说:「说不定你可以收他为徒。」
我愣了一下,淡淡说:「我想不合适吧。」
这场海啸,深深伤害了我。
但我真的很高兴,在最黑暗的时候,我看见过一道精彩的光。
我说过了,见识过这道光,终究让我相信人性无敌。
井上雄彦借着圣僧泽庵大师的口,说道:「厉害的人,都很温柔呢。」
我想做到。
我深信,我们发生过的每一件事,最后都会连结到往后的人生,触发某些情感,改变某些决定。没有一件事会是巧合的,都会成为我们人格特质的一部分。
海啸很大,丑陋的大人并肩作战,小孩被操作着,被引导到黑暗的那一面。
去你的海啸。
一想起那几个月,我是如何在彰基病房里,深夜倚着病床,戴着口罩敲打键盘的画面,我知道这不过就是一场海啸。
闭着眼睛,忍一下什么都不争取,都不讨,都不做,被淹一淹也就是了。
第二场突然消失的评审会议,我不给意见也不给想法了,就交给拥有恐惧炸弹版权的盖亚出版社去处理。说真的我只是想去现场看看那些团结在一起的大人们,将他们在说那些话的姿态,用力烙印在我的眼睛里。
到此为止。
被误解的,被偏见的,被冷眼的,被嘲笑的,我永远也得不到公道。
没有看过我的小说的人,也许因为不实报导永远对我不屑一顾。
没有跟我相处过的人更多,不相信我说我答应的每个字都有效,就真的有效。
失去的,我也许永远也拿不回来。
但我还是会继续前进。
睁大眼睛,这就是你曾经最喜欢的作家。
我的人生绝对不是一场自圆其说。
人生就是不停的战斗。
不停,不停的战斗。
我知道你一定办得到
有些人永远也不知道他们说了某些话,为我们的人生打气了多少。
几个月前,我出版了自己的硕试论文改写,叫「依然九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