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女人翻身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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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不乖。”
“唔唔。”
“老实了。”
“等一下。”
“我等不及了。”
一年后的某天,还是在卧室,地点依旧是在舒适的床上。
梁之郴侧身看着她,手摸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还没动静?”
“你每个月都问,烦不烦?”杨辛甩开他的手。
梁之郴也不生气,手顺势捏她的脸蛋,“辛辛,我是为你着想,女人最好的生育年龄在二十五到二十九岁间,你都三十了,得抓紧时间。”
“你是嫌我老了。”杨辛一听三十岁就不高兴,用得着他提醒?
梁之郴见她气嘟嘟的样子,哪像三十岁的女人,分明就是个小女孩,嘴挨着她耳朵,很正经地说:“我怎么会嫌你?qǐsǔü难道我刚才的表现还不够吗?要不再来一次。”
杨辛的耳根发热,这人,真是的,老是大白天干那事。刚开始她还真不习惯,在他天长日久的影响下,现在稍好些,可也不能全情投入。
“不要。”她手放在他胸前,试图阻挡他的再次进攻。
梁之郴嘴移到她的颈脖,呼出的热气,痒得她浑身起疙瘩,“给我生个孩子,最好是女孩,像你一样。看起来死倔,其实心很软。”
杨辛的手无力地垂下,任他为所欲为。
在到达顶峰的时候,她狠咬他的肩头,留下了平生第一次在男人身上留下的印记。
待梁之郴穿好衣服,走出卧室之后,杨辛也起了床。
她走到床对面的矮柜边,蹲下,打开柜子,手伸进最里面,里面有个小盒子,打开后,取出里面的药瓶,上面清晰标着避孕丸三个字。
打开了盖子,刚取出药丸,又将它放回去了。
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对不对,不过她想是时候停止服药了。
结婚一年多,她简直可以算得上是顺风顺水,心想事成。连锁店现在已经开到了十家,虽算不上巨富,可也是小康。很多书上都说过,人的第一个百万如果需要十年,那么第二个也许只需要一年了。
杨辛现在算是深深感悟到了,犹记得开第一家店时,资金紧张,人也辛苦,钱还赚得少,可现在一年多,就新开了六家,而且家家生意都还不错。房贷她也提前还清了。
事业顺利,家庭也和睦。结婚刚开始,骗他父母怀孕,后来她一直避孕,当然就没有小孩了。为了圆谎,梁之郴告诉父母,她流产了。后来她得知他父母心里不好受,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
一年多的婚姻生活,如果说起初她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那么现在也会有所期盼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婚后,每天去店里,都是梁之郴送的。他先是送贝贝,再送她,最后让小丁送自己去市政府。每次都搞得他要早早的出门,耽误他不少的时间。
下班后,他只要有时间就会去接贝贝,以至于现在贝贝见了他,由最初的叔叔,改成了爸爸。在贝贝的心里,已渐渐将他当成自己的爸爸了。
不由又想到刘治江,他和汪霞结婚了,又生了个儿子,据说小日子过得美美的。自从她结婚以来,他一次都没有看过贝贝。这种结果她早就预料到了,从得知汪霞怀孕起,就注定了这个结果。
也好,有她,有之郴,肯定会带给贝贝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再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应该也不错。
杨辛将手里的药瓶放进挎包里,它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几天后,梁之郴约杨辛去人民医院做身体检查。她接到电话的时候,心里还挺诧异的,无缘无故的去医院检查什么?不过想想心里也明白了,他是求子心切。本不想去,可又怕他怀疑,杨辛还是如约去了。
在电梯里,意外遇见了燕杰,有大半年没见了,他还是一如当初那般,温润清澈。
杨辛首先对他笑笑。
“你哪里不舒服?”他关切地问。
“没有,就是普通的身体检查。”
俩人一时间没有了话语。
杨辛看着电梯间澄亮的不锈钢,他的脸清晰得映在表层。听何畅说,他们俩好事也快近了,燕母对她也很喜欢。
对此,她心里只有满心的祝福。他是个好男人,何畅是个好姑娘,他们一定会幸福的。
“我到了。”杨辛步出电梯间。
“我也到了。”燕杰尾随其后,也走出电梯间。
直到杨辛走到妇产专家室的门口,燕杰才停住了脚步。
梁之郴从里面走出来,见到俩人站在门外,笑着招呼,“辛辛,燕大夫。”
说完,一把抓住杨辛的手,“怎么这么凉,也不知道多穿点。”
杨辛斜睨他一眼,“我就是穿上棉被,手还是凉的。”
“梁市长,杨辛,我先走了。”燕杰神色黯然地离开。
本还想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知会一声,可想到梁之郴的身份,就咽回去了。
待他走后,梁之郴笑着说:“看不出你呀,到哪都能找个护花使者。”
正文 事发
“我能理解你在吃醋吗?梁大人。”杨辛抬头看着他。
梁之郴的中指扣成环,轻敲她的额头,“有进步。”
进去后,房间里只有她一个病人,专家是位六十岁的女医生,给她开了好几张检查单。
杨辛看着单子上龙飞凤舞的数字,头很晕。她先去打B超,然后验尿,化验白带。整个流程过来,花了一个多小时。梁之郴本想陪她,被她拒绝了。在杨辛看来,这是非常隐私的检查,有个男人在身旁总是不自在的。
待杨辛终于拿着那些单子回来时,远远地见梁之郴坐在走廊边的长椅上,闭着眼睛,两手环抱放在胸前。
杨辛走过去,将化验单卷成细细的长棍,棍尖刚要挨着他面部,他的眼睛就睁开了。
吓得她手一抖,化验单就往下飘落,梁之郴随手捞住,然后摊平,“练练胆子再来吓人。”
进去后,依旧只有她一个病人,老专家接过单子仔细地看,“梁市长,你爱人各方面都还好。子宫完好,输卵管也没有阻塞,妇科发面基本上算是不错的,炎症都没有。就是身体差点,有中度的贫血。”
梁之郴点头,“那怎么一年多都没怀孕?”
“女人的情绪不好也会影响。”
梁之郴皱眉。
“还有一些体质偏寒的也不容易受孕,这个就要看中医,一般西医检查不出来。”
杨辛站在那,心里很忐忑,当然知道自己不孕的原因,因此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说漏嘴。
“谢谢您,王主任。”
“梁市长您太客气了。”老专家送他们出门。
杨辛见梁之郴坐在车上,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很愧疚,“之郴,医生都说没什么,你就不要担心了。”
梁之郴手扶着方向盘,眺视前方,“不行,还得去看看中医,要不然我不放心。”
杨辛现在已经租了一间写字楼,注册了一家名为一心一意的有限公司,作为十间连锁店的管理场所。办公室人连她就五个,何畅是出纳,还有会计,仓管,销售各一名。
此刻她正坐在老板桌后查看详细的销售数据,每年的六月份都是销售的淡季,不过店里的销售反差也不是特别大,比上月回落了百分之二十,总利润还是一个比较让人满意的数字。
现在的她,有房,有钱,还有美满的家庭。车子她也买得起,只是比较害怕临江市的交通,每天上下班时堵车堵得厉害,看着长长的车海,她就心烦,还不如打车来得自在。
下午五点半,她准时下班,站在的士候车点的时候,一群人围成一个圈子,里面还传来婴儿微弱的哭声。
那呀呀呀的哭声,哭得杨辛于心不忍,她从空隙插到前面,赫然见一个婴儿包裹得严严的,躺在长椅上。
“造孽呀,生了就不管,狠心的爹娘呀!”老太太叹息道。
“有谁家要小孩,干脆抱回去。”有人呼吁。
四周的人群都往外退,没有一个人上前。婴儿大概是哭久了,加上饿,哭声减弱。
围观的人看久了,也消散了,只剩几个老头老太在那指指点点。
杨辛再度上前,俯身看着婴儿,约莫两三个月,脸色不像普通的婴儿红润,还是泛青,手指塞进小嘴不停地吮吸。
她手不由就抱起婴儿,像是心有灵犀,婴儿睁开眼,那么纯净澄清,犹如天使。
杨辛鬼使神差地抱着婴儿就回到家。
李秀芬打开门,见她手里抱着婴儿大吃一惊,“哪里的小孩?”
“路上捡的。”她将超市买的奶粉随手放在沙发上,“妈,帮我抱下。”
李秀芬接过婴儿还是没有回过神。
杨辛拿出奶瓶,打开盖后,舀了两勺奶粉进去,然后去厨房泡。
泡好后,她先试试奶的温度,感到适宜了,才回到客厅,从母亲手里接过婴儿,将奶嘴塞进她小嘴里。
饥饿许久的婴儿含着奶嘴就不放了,杨辛看着一阵心疼。
“好了,究竟怎么回事?”李秀芬忍不住问。
杨辛原原本本地叙述一遍。
“你呀,瞎操心。自己有小孩,以后还要生一个,哪有闲功夫管别人的。明天就打电话给派出所,让他们领去。”
杨辛觉得母亲说的也有理,母亲身体不好,她俩人又要上班,以后家里又要添宝宝,收容别人的孩子的确也不现实。
不过,看到孩子吮吸奶的样子,心里无端就母爱泛滥,像是回到了贝贝小时候的光景,也是个饿死鬼,每天除了母奶,还要添加奶粉。
晚上吃饭的时候,梁之郴打电话说是有应酬,晚点来。
三个人吃完晚饭,贝贝就在一旁看着婴儿,好奇地问:“妈妈,我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差不多,不过你比她调皮。”
睡觉的时候,杨辛又发愁了。婴儿这么小,只能跟她睡,三个人挤一张床,不知梁之郴心里会不会不高兴。
九点半安顿好贝贝,杨辛抱着小baby就进房间,赫然发现梁之郴竟然也在房间。他大概是刚洗澡,身上只穿了条短裤,上半身还是裸/露的,未擦净的水珠滴答落在地板上。
杨辛低下头,将baby安置在床上。
梁之郴走到她身后,低声说:“从哪变出个小孩?看样子,你也想当妈妈了。”
“地上捡的。”杨辛眼里还看着baby。
“你真饥渴了,迫不及待想当妈妈了。”他玩笑的口气。
“也就几天,到时再送到福利院去。”杨辛抬头看着他。
俩人坐在床沿,梁之郴手搭在她肩头,“看不出你比我还急,我以前还以为你――”后面的话,他却没再说了。
杨辛心颤,原本以为他不会察觉,看来他还是怀疑了。
她故意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以为什么呀?你倒是说呀!”
梁之郴脸贴在她的脸颊,柔声说:“没什么,是我自己瞎想。辛辛,谢谢你!这一年多,是我过得最踏实的时候。每天早上能看到你,每天晚上能抱着你睡觉。休息日,还能吃到你做的菜。这样的日子,我以前曾想过无数次。是你实现了我的梦想。”
堂堂的市长大人,他的要求就这么低。
杨辛鼻子发酸,故意取笑他,“你也太没出息了,想吃菜,明天做一桌,撑死你。”
梁之郴似乎感觉自己说太多了,忙起身,“辛辛,我去客房睡。”
待他走后,杨辛俯身注视小baby,正闭着眼,可极不老实,手脚都在蹬,像是在跳舞。她握住她的小手,软软绵绵,柔似无骨,心里也似有水波拍打。
如果是她和之郴生的小孩,应该也会像她一样惹人喜爱。她可以想象的到,梁之郴会如何的宠爱小孩。平常,他对贝贝几乎就是有求必应,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都会满足。
俩人惯常做的事就是贝贝坐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双手伸开,做飞翔状,然后梁之郴就在下面不停地跑啊跑。
再生一个小孩,还不知他如何惯。
晚上睡觉的时候,杨辛是从未有过的宁静,大抵心中有了决定,没有烦恼纠缠,心就会放松。
梁之郴刚回到客房,想起还要上网查些资料,于是套了件短袖,就下楼了。刚走到客厅,正准备往书房去,就听见手机铃声再响。他顺着铃声找去,原来是从杨辛包里传来的。
梁之郴笑着摇头,她丢三落四的毛病总是改不了,从结婚起就没好过。包也不知道放在卧室里,好在没有外人。他走过去,打开她的包,刚拿出手机,电话就断了。于是他只好将手机再度塞回她的包里。刚要拉上拉链,就只见一个药瓶在里面。
她生病了?怎么没听说?梁之郴伸手拿出药瓶,见上面三个黑体字大字,晃得他眼睛发涩。他用手背擦下眼睛,避孕药三个字依旧闪闪发亮。
心中的怒火就像是火山下的熔岩,砰砰砰啪啪啪全喷出来了,在胸腔内汹涌翻滚,却找不到出路。他手里捏着药瓶,全身的气力都聚集在此,那瓶子啪嗒一声就破裂了,药片滚了一地。
站立许久,梁之郴缓步去了厨房,拿了扫把,撮箕,将地上的药丸扫进去,然后用废纸包好,扔进字纸篓。
再度走进厨房,他打开水龙头,将脑袋放在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