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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流光裂帛 (糖钓金鸭)-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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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杰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回你倒是相信我了。很好。不过,我只能告诉你,即使我知道是谁要对付她,我也不能告诉你。孙菲菲做过的事情,总要她自己去承受的。”

来这一趟,她什么答案都没得到,微微有些失望。看李修杰案头堆满了文件,就想着要告别。李修杰看她脸上的心疼,心里一暖,问道:“果果,你从王岳泽那辞职也就辞职了。只是,接下去你怎么打算?是还回到他那儿去,还是——你直接来禧跃帮我?”

她有点奸计得逞的笑,又伪装镇定地回答:“你让我考虑几天。我还没想好。还有,我隔壁的房子你还住不住了?”

李修杰会心笑道:“住,怎么不住!隔壁住着你,我就哪里都不去。”

她满意的点头,回答道:“那好,为了庆祝我旅游归来,晚上,你陪我看《山村老尸》。”

李修杰的笑脸瞬间固化,黑了下来。她放肆的大声笑。离别时,还是让李修杰亲自送到了门口。看到前台小姐愈加疑惑的眼神,她的心里一阵暗爽,洋洋得意地回了家。

回了家,她一打开电视,就看到一则爆炸性的新闻——赵凯辰大义灭亲,指证自己的父亲做假账。

她想到李修杰所说的,自有人要对付赵元星,心里不由咯噔一跳。李修杰的电话却在这时候适时的响起:“果子,明天有空的话,你陪我去看一场戏吧。我人生很重要的一个时刻。我希望有你参与。”

她对着电话莫名的点头。谁都没想到,赵远星那么大的一个公司垮地这么快,而前几日还风风光光的大老板,即将被自己的儿子送入监牢。

翌日,她跟着李修杰,随同赵凯辰一同来到了赵远星所在的看守所。

她看到的赵远星,一夕之间两鬓全白,看上去竟似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完全没了往日的风流与霸气,就连那眼神,也透着股浊沌。

看到赵凯辰,他嘶哑着嗓子第一句问的就是:“为什么?”

初见时,赵凯辰是一副谦谦君子俏儿郎的模样,只是没想到,他在说那些残忍的话时,也依然带着无害的笑。

“为什么?爸爸,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赵远星仿若未闻,重复的问:“为什么?”

赵凯辰依然笑:“爸爸,为什么,你有了妈妈还要去招惹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你抢了外公的产业办大了公司,就不要妈妈了?为什么,妈妈原来是正正常常的妈妈,现在常常疯疯癫癫不认得人?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喜欢菲菲,还要搞她?为什么你这么不知廉耻,一而再,再而三的抢我喜欢的女人?孙菲菲是,从前的婉容也是——”

他又假装靠近赵远星,低声说道:“爸,你在妈妈的饭里放了什么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每次都在她的食物里面放阿米替林,是想让她不知不觉的疯掉,是不是?”

赵远星木讷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的碎裂,取而代之的是愤怒:“那些女人,每一个是好东西,都是贪得你的钱。我只是为了你好!你妈已经不正常了。我只是加速她不正常的速度而已。儿子,你是我的儿子啊!我的产业以后全都是你的,你怎么这么傻啊!即使你恨我,你也不能拿家产报复我啊!”

赵凯辰轻笑的掸掸身上的灰,又是一阵轻笑:“你以为,我有那么傻吗?在资产清算之前,我早就将星辰资金转移到我的新公司名下。爸爸,现在你的星辰已经是空壳了,我的公司却还肥的很。你说,我是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他像是孩子般调皮地冲赵远星眨了眨眼睛,起身说:“爸爸,在这好好呆几年吧。有时间,我会带上妈妈来看你。只是不知道,你这一进去,有多少高官会恨死你?儿子我,很是替你担心呢——听说里面可怕地很,啧啧,爸爸你要保重啊,儿子祝你长命百岁。”

他转身要离开,赵远星突然发疯一般掐着李修杰的脖子骂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们父子反目!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对付我!”

赵凯辰丝毫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只是轻声叮嘱道:“李三少,赶紧说完你要说的,我在外面等你。”竟就这样扬长而去。

在赵远星边上守护的狱警将赵远星拉开,李修杰施施然坐下,望着他说:“赵远星,星辰能变成今天这样,你的儿子功不可没。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你大可不必高看我。”

赵远星被狱警按在座位上,只能恨恨的大口喘气骂道:“你这个贱种。杀千刀的!邓羽濛那贱人生出来的儿子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

李修杰的脸色一下黑下来,眼睛里更是浓烈的恨意:“杀千刀?你就是死一万次,都换不来我妈的命,还不完我妈的债。如果可以,我岂止要杀你千刀!你怎么配喊我妈的名字?”

“我花了这么多时间,才查清楚全部的事情。赵远星,当年你看中我妈的相貌,于是找人骗光了我外公全部的家财。你又假意雪中送炭,送了一大笔钱给外公救急。我妈感激你,你就骗取她的感情,说要收她做义妹。”

“你几次带着我妈出入交际场合,被李佑胜看到,他喜欢上我妈。你为了讨好他,更是将他和我妈一起灌醉了,送到房间里,这才有了我。他们两个都以为是自己喝醉了酒犯了糊涂,其实,根本就是你在他们的酒里下了催情药!”

“初时,李佑胜骗我妈说她没老婆,我妈才和他有了感情。到后来,李佑胜的老婆追上门,我妈才会无奈的离开,坚决不当那第三者。”

“说到底,我妈妈一切的不幸都来源于你。赵远星,你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的坏事,那些冤魂可来找过你?我妈妈是不是常常来看望你?”

赵远星颓然的坐在那里,近乎哀求道:“李修杰,如果没有我帮你妈妈牵线搭桥,今天也就没有你。你也不会坐在这里对我颐指气使。看在这个的份上,你就饶了凯辰,有什么恩恩怨怨,你就冲我来吧。”

李修杰看着他一脸的白发,突然就笑了,他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着赵远星说:“今天要对付你的不是我——是李佑胜。我只是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了他而已。我本来很恨你,可是看到你今天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也许这样也好。正如李佑胜说的,让你老死,比什么都残忍。”

他转身的瞬间告诉他:“你放心吧。李佑胜说了,他只针对你。若不是你那杯药,他不会平白害了一个女人,更不会有这么一个对他恨之入骨的儿子。他要让你的儿子好好的,让他生生世世恨着你,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

他要走的时候,果果拖住了他,从头到尾,她都没说话,冷眼旁观三个男人的纠葛。可最后,她还是动了恻隐,这毕竟,已经是一个老人。

李修杰会议,动了唇吐出一句话:“赵远星,好好活着,看看你的儿子怎么用你的钱活得精彩。如果你这么容易就死了,我怕你儿子也活不久——你知道,背着弑父的罪名,可比什么流言蜚语都来的严重。”

再无二话,他带着果果,走出了看守所,外面的天空一片大好。而远远的地方,赵凯辰靠在他新买的凯迪拉克上,对着他们两微微含笑。

何以裂帛(三)

简泠身体一偏,淡出了那人的视线。心下里却有些慌张:多年不见,却在这种场合相遇,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只是不知道,这孙菲菲与他又有何干。她瞅准时机准备开溜,却被他的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思霏有你这样的妹妹,我真替她悲哀。”

袁胤慢慢走到李修杰的旁边,看着孙菲菲说:“她大概到死都不会想到,自己是被亲妹妹给害了。”

孙菲菲的手稍稍颤抖,果果明显觉得自己的后背被刀尖一定,疼痛传来,她嘶地一声龇牙。孙菲菲稳住自己,看着素未谋面的男人问:“你是谁?”

袁胤看了一眼疼的脸都白了的林果果,对孙菲菲说:“孙菲菲,你知道,你找来□你姐姐的那帮人,现在下场如何吗?”

他又上前一步,拿出一沓照片丢在孙菲菲面前,那叠照片凌乱地撒了一地,果果看了看,照片虽多,却只有四个人的脸。两个黑人,两个白种人。

袁胤看着孙菲菲煞白的脸,笑道:“别怕,他们不都是你的朋友嘛。你总该了解一些朋友的近况是不是。”

“喏,那两个黑人,胖点的那个,一脸的苦逼相,在贫民窟被人乱刀砍死,啧啧,听说那尸体全身没有一处好皮肤,被人一寸寸的片下来,死了又被丢到流浪狗堆里,被咬的面目全非。警察发现他的时候,脸都没了。”

“瘦点的那个好一些。身上携带软性毒…品,进了监狱而已。本来关个一两年也就出来了。可惜他命不好,他在的加利福尼亚州奇诺监狱暴乱,上千人打架,他在暴乱中被人打死了。”

“那个白人,对,就你看到那个。听说以前跟你相好过?你挺有眼光的嘛,长得不错。当牛郎当的是不错,红是挺红的。可惜,也是命不好,做牛郎都不懂注意安全,得了艾滋。牛郎得艾滋,吃饭的家伙都不能动了,治病的钱都没有,只能等死。”

“哦,还有那个,那个丑点的白人。谁让他男女通吃来的,好好的男人不做,要去上了牛郎。结果两个人一起得艾滋。这还不够惨,你知道最惨的是什么吗?”

他含笑问孙菲菲,这样残忍的语句从他的嘴里出来,却仿佛像是朋友间的寒暄。不等孙菲菲反应,他突然压低了声音跟孙菲菲低声说道:“最惨的是,那白人不知道是得罪了谁,有一天,被人打晕了,扒光了衣服,又在全身涂满了肉酱,丢到了饿了一个星期的狼狗群里,活生生被啃。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在他最脆的地方涂满了肉酱和香料,被啃的都不见了。活生生被疼死——”

孙菲菲想象着那种疼痛,突然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那刀再次划破果果的皮肤,她一把揪起果果的头发,往后退。果果为了减轻疼痛,不得不仰起头跟着她往后退。

孙菲菲冲着袁胤喊道:“你是来吓唬我的吗?他们是谁,我全不认识。你说的,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袁胤又掏出一张照片丢到她面前说:“你跟这牛郎相好长得其实蛮般配的。一看就是奸夫□,天生一对。”

照片上的孙菲菲小鸟依人的依偎在高大的白人牛郎身上,纵使装作再深情,那眼神里却透着一丝勉强。倒不像是真心实意的喜欢那牛郎,只在强颜欢笑。

袁胤又道:“你说,你要找人帮忙,也要找一些有脑子的。那瘦的黑男四处宣扬炫耀自己上了一个美到爆的中国女人。被抓进监狱的时候,他被警察吓了一下,什么罪都自己招认了——还把你给招出来了。孙菲菲,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余弘文听的迷迷糊糊,拽着袁胤的胳膊嚷道:“你胡说什么!思霏她是病死的。跟菲菲有什么关系!”

袁胤一个擒拿手将他的手反转,骂道:“你个有眼无珠的蠢货不要碰我。枉你称喜欢思霏多年。这个你一直守着护着的纯真无辜的女人找了这一帮子的垃圾强…奸了自己的姐姐,你知不知道!她死的时候心理有多委屈,你又知不知道!”

余弘文难以置信的看着袁胤,又转向孙菲菲说:“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菲菲,他说的是真的?”

袁胤不理余弘文,又盯着孙菲菲说:“那四个人,一个接一个的死。肯定是思霏回来找他们报仇的。孙菲菲,天理昭昭,下一个——就是你!你的姐姐会日日夜夜缠着你,让你不得安眠。”

孙菲菲撰紧了果果的头发又往后一拉,显然是被说到了痛处,突然就笑了,笑声里透着股癫狂:“哈哈哈!她不是已经缠上我了吗?我每天晚上都能梦到她,我她的眼睛都是红的,一脸的血,在我的梦里飘来荡去。有时候还在梦里掐着我的脖子不让我喘气。原来其他人都死了吗?所以只剩下我一个,是不是?她终于要对我下手了吗?”

孙菲菲的笑有些诡异,果果看不到她的脸,可是其他人却能。她脸上的笑已经扭曲,完全看不到清丽可人的模样。

余弘文从震惊中久久不能回复,低声问她:“菲菲,那是你姐姐——”

孙菲菲又是仰天长啸:“姐夫,你不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最恨的就是我有这么个姐姐?”

“我妈怀着我的时候,我爸就爱出去拈花惹草。我出生时,他们的感情就很不好。我妈连名字都不愿意给我取。我爸就说,不愿意取,就从姐姐的名字里面取个字,妹妹就叫“霏霏”好了——我连名字,都是捡姐姐的用。好不容易,我长大了一点,我妈不喜欢我,总拿我跟姐姐比,说我有了姐姐一半的名字,却不及姐姐一半好。我不服气,跟爸爸撒娇了几天才换了一个字,虽然改了字,可我还是“菲菲”,跟杂草一样没人要的“孙菲菲”。我妈知道我要改名,她说什么来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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