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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奥修-没有水,没有月亮-第29章

小说: 奥修-没有水,没有月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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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年代里,每个系统都被创造出来了,如此复杂,再复杂的系统都无法与它们相提并论……哲学和宗教史学家们,他们说,在哲学方面,印度在那个年代已经知道了一切——
思想的每一个细枝末节,探讨了每一种方法。印度探寻了所有的道路和一切可能性,而每一种可能性都已经被完成了。现在,在那个年代之后,在哲学方面,已经没有新的东西了。如果你以为有什么东西是新的,那么这只意味着你还没有很好地认识印度。在佛陀之后,没有什么是新的了,因为在那个年代,一切都被探寻过,几乎每一种可能性都已完成了。
如果你以为……在西方,很多人开始意识到某样东西,以为他们正在给予某种新的东西,这看上去是新的,因为他们不认识,他们不知道。现在全部的宝藏都隐藏在巴利语(Pali)、普拉克利特语(Prakrit)和梵语(Sanskrit)中,那些不说和不用的语言。但是思想的每一个细枝末节……
例如,当西格蒙·弗洛伊德第一次说:“我觉得有意识的头脑并不是全部的头脑,在意识的深处,有一个潜意识的层面,即使在那个之上,我觉得有一个无意识的层面。”这个思想是一个非常革命的发现,但是在佛陀的时代,这已经知道了。不仅如此,佛陀还谈到更高层面,他谈到头脑有七个层面,这三个就如弗洛伊德所说的——但还有四个……如果他这三个是对的,那么非常有可能,他也会超越它们,因为他是在正确的轨道上。
然后,荣格提出,在无意识之上,有一个集体无意识——那就是佛陀的第四个层面。现在,整个心理学已经达到了这第四层——这四层佛陀都提到过——但是还有三层,迟早我们会发现它们。
那时,思想、逻辑从来没有这样被赏识过,钻牛角尖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佛陀谈论头脑的七个层面,普拉布达·伽塔延却谈到头脑的七百个层面,真不可思议!——但是非常有逻辑,头脑是有可能被分成七百层,没有不可能的事。
在那个时代,一个哲学家来找佛陀,试着去领悟佛陀的第一个状况:佛陀的状况是尽可能地反对形而上学,他不是一个哲学家。
事实上,你不可能找到一个比佛陀更加反对哲学的人了,因为他说,一切哲学问题都是胡说八道。这正是目前西方的观点,伯特兰·罗素(BertrandRUssell),维特根斯坦(Wittgen-stein)——西方的最新发现是维特根斯坦——而这就是维特根斯坦的观点:一切哲学的问题,答案都是胡言乱语。如果你问一个问题,一个哲学问题,伯特兰·罗素会回答是或者不是。佛陀从来不回答,因为如果它是胡言乱语,那为什么要回答?
佛陀会保持沉默,所以,这已是惯例,每当佛陀来到一个镇上,佛陀的门徒们(bbikkhus)会跑到镇子里,告诉人们:“请不要问这十一个问题。”他们已经列出了十一个问题的系列,一切形而上学在这十一个问题中被解决了,你不可能问超过这些的问题,它们包含了哲学问题的整个领域。
所以,事先,在佛陀到达那个镇上之前,门徒们会去公布消息:“请不要问这十一问题,因为他不会回答。如果你有这十一个以外的问题,你可以来,你会得到邀请——但是没有什么问题会超过那十一个。”所以来干什么呢?
这个人不是一个哲学家,他不是怀疑的,他不相信怀疑,他这样不相信怀疑,以致于他从来都不谈论信任。这点必须要领悟,因为只有你在怀疑中,才需要信任,如果你不在怀疑中,为什么要谈论信任呢?一切谈论忠诚的都意味着怀疑已经进入,他从来不说:“要相信!”因为他说,没有相信和不相信的问题,一个人必定就是存在。这不是一个聪明才智的问题,因为信任和怀疑两者都是聪明的。你从哪里怀疑起呢?从头脑;你从哪里相信呢?从头脑。
所以你的相信也来自同样的根,它已经被毒化了。谁会相信呢?谁会怀疑呢?你是一样的,你正是问题。所以佛陀直指到根部,他说:“不需要信任,不需要怀疑,你只要跟着我,与我同在,不要走向这个极端,也不要走到另一个极端,不要运用任何观点,只要在中道。”那就是为什么他的道路以中道闻名——梅杰姆·尼卡亚(MajjhimNikaya):永远不要走极端。这就是对人类头脑及其它的功能的最原初的一个发现,因为头脑总是喜欢走向对立的面。
你爱一个人,通过爱,你放大了那个人,他成了神,于是爱便消失了,立刻,你开始恨。没有人停留在中间——你做得恰好相反。那个人由于你的恨而缩小了,成了一个魔鬼。
在神与魔鬼之间,有没有可以站住脚的路,而不走向对立的面呢?头脑会感觉很容易地从这点到相反的点,那没有问题,你已经正在做着:你怀疑一个人,你也能相信一个人;你相信一个人,你也能怀疑一个人。
佛陀说:停在中间,因为在中间没有头脑存在。头脑只存在于极端。爱?——头脑在那里;恨?——头脑也在那里。赞成?——头脑在那里;反对?——头脑也在那里。在中间,头脑就无法存在。在中间,没有任何思想的可能性,因为思想既是怀疑的,又是信任的,既是爱的,又是恨的,既是敌人,又是朋友。你非常了解,在朋友中隐藏着敌人,在敌人中,有可能成为朋友的人。
世界上最狡猾的头脑之一,马基雅弗利(Machiavelli),在他的那本《王子》一书中写道:“即使对朋友也不要说你不同意敌人说的话,因为一个朋友随时是一个潜在的敌人;不要说任何你不反对朋友的话来反对敌人,因为,随时你会遇到麻烦。如果敌人成了朋友,那么你会尴尬。”
这是一个政治家对王子、政治家们的建议,好让政治家们保持警觉。他们变得越老练,你也就是无法抓住他们在反对人或赞同人的用词与陈述上的把柄,他们的用词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那么,如果朋友可能变成了敌人,他们就不会遇到麻烦;如果敌人变成了朋友……
每天,这就像天气,政治的变化就像天气,你永远都不知道。
我曾经听说:有两个政治家正在谈论第三个旅行伙伴,一个人说:“这个人这么不老实,这么狡猾,这么粗鲁,我从来不知道还有像他那样的人,他是这里最不老实的人。”而这个人说:“我感觉你并不像我那样了解他。”
另外一个人说;“不,你错了,我也非常了解他。”
第一个人说:“你怎么会非常了解他呢?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只有朋友之间会相互深入了解。而他正在说,他是最不老实的人,他是最大的流氓。他说:“你怎么会非常了解他呢?
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友谊或敌意是一个头脑的两张面孔,停在中间!佛陀停留在中间,他帮助了很多人停留在中间。这就像走在钢丝上。
你有没有观察过走钢丝的人?他正在做什么呢?
生活中最深刻的真理之一就在那里显示了,每当他感到他要从左边跌下去了,那么他立刻移向右边。这对你来讲或许是这样不明显,因为你以为他正在移向右边,向右靠,但是每当他向右靠时,他知道他快要从左边跌下去了。只是要平衡,当他感觉到他快要在右边跌下去了,那么他会立刻向左边靠。必须选择对立面来取得平衡。当你在早上爱一个人爱得太多了,那么在晚上你一定会恨他,否则你会从钢丝上跌下去——这就是走钢丝。
如果你爱一个人太多了,你也已经太靠左,现在你快跌下去了,为了取得平衡,你必须向右靠。情人们总是在斗争:那只是一种平衡,没别的,没有什么严重的,这是自然的——
除非你从钢丝上跳了下来,那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佛陀所说的。
佛陀说:“不要靠右,不要靠左。”那会怎样呢?你会从钢丝上跌下来,那个钢丝就是头脑,那个钢丝就是自我,你必须使它平衡,不断地使它平衡。所以……这看起来如此矛盾。
每当你恨你的爱人、你的妻子、你的朋友,事实上,你正在努力取得平衡,好让你能够再爱他们。否则,你会从头脑中跌落下来,没有头脑,也就没有爱,没有恨——至少,你还知道那个恨,你知道那个爱,它们并不在那里,一种不一样的慈悲出现,它超越这两者。但是那也只有当你放弃了钢丝、放弃了在钢丝上寻求平衡的努力时,才会出现。当你放弃时,你的自我也消失了——自我是一种微妙的平衡。
一天,一个哲学家来找佛陀,向佛陀请教:“不用语言,也不用非语言,你告诉我真理好吗?”
他在问一些不可能的事,但是靠近了佛陀,不可能的事变成了可能——只有靠近佛陀,不可能的事才会成为可能,于是,一切规则,平常的规则都在那里被打破了。
他正在问什么呢?他正在问,不用语言和不用非语言,你告诉我真理好吗?这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了。以前,在佛陀那里也发生过一次:另外一个人来,但是那个人一定是有完全不同的品质,因为佛陀表现得也不一样。
佛陀没有固定的回答,他没有摆脱不掉的念头,因为他是无念的。每当一个人来到他的前面,他只是像一面镜子——他映照人。另一个人问同样的问题——那个人来问:“先生,你能不能不用语言告诉我真理?”
佛陀说:“那么你一定不会用语言来问。你问,我答。如果你无法不用语言来问,那么你怎样期望……?所以走吧,先训练好你自己!准备好不用语言来问,然后再来。”
但是对这个哲学家,佛陀并没用那种方式来回答。而这个人也的确在问一个不同的问题,因为这个人是不同的。那个问题带着那个人的含义,在语言中,问题没有含义,它带着你,你的品质。你能问同样的问题,但是不可能是相同的含义。如果你是不同的,那么问题也是不同的。语言是带着人的含义,语言本身是没有含义的。你可以查字典,你或许会知道那些词的意思,但是那不是真实的,活的含义,它是死的当一个人用一个词的时候,他会给予它一种活的含义、一种真实的含义。意义来自人。
这个人问……他问什么呢?——一个非常微妙的问题。
他说,不用语言,不用非语言,你告诉我真理好吗?
不用语言,这是容易的——你能保持沉默。但是不用非语言,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如果你保持沉默。你正在用非语言。那个人已经问了:“不要用语言,不用非语言,告诉我真理。”沉默不会有帮助,语言也不会有帮助。语言不会有太多用处,沉默也不会有太大用处。那么佛陀要怎么做呢?
佛陀保持沉默——但是这个沉默是不同的。
有两种类型的沉默。当你保持沉默时,它是一种勉强的静默。语言还在你里面,噪音还在,沉默只是在表面。你看上去沉默,你并不是沉默的。这是你知道的一种类型的沉默。还有另外一种类型的沉默,在表面上你也是沉默的,你能使得内在也是沉默的。如果你正处在危险中——有人威胁你,他要杀死你——你内在也会变得沉默,但是这种沉默会是无言的。
第一种沉默,当你在表面上是沉默的——内在还有语言在喋喋不休——是有语言的沉默。这个沉默是没有语言的沉默,里面没有噪音——因为在危险的状况下,在惊吓中,噪音停止了。
但是这仍然不是佛陀的沉默。佛陀的沉默是第三种类型的沉默,那是你不明白的,它即不是有噪音的,也不是没有噪音。佛陀是沉默的,并不是他强迫他自己不用语言——这不是经过努力的静止——他只是沉默,因为没有别的事要做。这个沉默是正向的,不是语言的反向。这个沉默是在中间,不是在另一个极端。一个极端是语言,另一个极端是非语言。这个沉默只是在中间:没有语言,没有非语言。他只是沉默——
并不反对噪音。
如果你反对噪音,那么你的沉默会非常容易受到打扰。你知道很多在祈祷或静心的人,一个孩子咯咯地笑时,他们便会受到打扰。街上的一些噪音,车辆的噪声,有人在按汽车喇叭时,他们就会受打扰。一种强迫的沉默非常容易受打扰,也只有强迫的沉默才能受打扰。但是如果你真正地处在佛陀意义上的沉默,那么一个小孩咯咯地笑着,一只鸟儿唱着歌,有人在按喇叭——噪音会在,但是你不会受打扰。噪声来了又走了,就像一间空房间:噪声从这个门进来,又从那个门出去,里面没有人会受到打扰。
但是如果你勉强地沉默,那么你在,自我在——只是在驾驭着头脑,只是在强迫着头脑,只是在做着各种努力来达到沉默。这是一种强迫的、勉强的沉默,它很容易被打扰,甚至一个小孩就可以来打扰。那么这是什么样的佛性呢?这不是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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