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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奥修-没有水,没有月亮-第28章

小说: 奥修-没有水,没有月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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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一直在帮助真正受难的人。我需要去那里。但是那是我能进去的唯一的方式,否则他们不让我进去。那是要用的唯一的钞票。”——一个开悟的人必须与你们这些囚犯们生活在一起。
但是,如果你准备去领悟金钱的神经病和爱的狂喜,那么你会明白这点:给予者应该感谢。给予和感谢!——因为别人能够拒绝。对这个吝啬鬼来说是不可能的,他无法明白有人会拒绝500块金子。他不知道,他可以被拒绝。师傅也许会将那个袋子扔出寺庙,说:“不要把这个垃圾带到这里来。”
有一个人来,他也带了500块金币——这些吝啬鬼也有他们的算术:500块金币看起来是最高的、极限,他们不可能再超过它——他来到拉玛克利利希那(RamaKrishna)那里。
拉玛克希那甚至更加危险,他不仅会说:“好,我收下。”他行动更粗鲁,他说:“没问题,到恒河,将这全部扔掉。”那个人毫无办法,因为拉玛克里希那已经说了——他害怕起来。对他来讲,去恒河,将500块金币全部扔掉是不可能的。但是当拉玛克里希那说……仍然,他犹豫着。拉玛克里希那说:“为什么你在犹豫?你不是给我钱了吗?那么这是我的钱了!你只要去将它扔进恒河里,因为现在我不需要它,恒河需要它。”
所以那个人去了,走得非常慢,当然,他没回来!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拉玛克里希那派了些门徒,看看那个人怎么样了,他是不是会淹死他自己来保住钱?——吝啬鬼们正会那样做。所以门徒去了,他正在做什么呢?有一大群人,他已经制造了一个伟大的景观。他拿了一块金币,将它扔在了石头上——哐!那声音!很多人在那里,于是他数着:101,102,103……都扔进了恒河。
那些门徒跑来说:“那个人是一个很好的表演者!他召集了一大群人,他一个一个地扔,一个一个地数,整个过程非常慢。”
拉玛克里希那走过去,鼓着掌对那个人说:“当一个人积累时,数数是需要的,但当一个人放弃时……你正在做什么呢?”当要扔掉时,可以把整袋都扔掉!但是人们放弃时还在数数——他们并不曾放弃。
给予者应该感谢,给予并感谢。如果你能遵循这个原则,那么旧桶就跌落了,水都跑出来。整个的幻象消失了,没有水——没有月亮。那时你能够看看天空,看看真正的月亮,它总是在那里,但是你抓到的是投影。
爱是真正的月亮,钱是投影。

9.哲学家请教佛陀

一天,一个哲学家来找佛陀,向他请教:“不用语言,也不用非语言,你告诉我真理好吗?”
佛陀保持沉默。
那个哲学家向佛陀鞠了个躬,感谢佛陀,说:“你的慈悲使我清除了妄念,进入了真理之道。”
哲学家走后,阿难陀问佛陀,哲学家达成了什么。
佛陀答道:“一匹好马即使只是在鞭子的影子下也能跑。”
一天,一个哲学家来找佛陀,向他请教:“不用语言,也不用非语言,你告诉我真理好吗?”
一个哲学家要来找佛陀是非常少见的,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每当这发生时,这就能成为一个革命,这能在哲学家身上成为一种蜕变。为什么一个哲学家来找佛陀是这样的不可能呢?因为哲学和宗教是非常对立的,它们所探讨的是完全相反的,截然对立的。
哲学相信思想,而宗教相信信任。思想者很容易怀疑,不容易信任。要做一个哲学家需要一个怀疑的头脑,一个非常怀疑的头脑。要成为有宗教性的人需要很深的信任——没有一点怀疑,没有一点疑问。哲学家是通过逻辑来生活,有宗教性的人是通过爱来生活,没有办法使爱与逻辑相遇,毫无办法,它们从来不会相遇,它们的路从来不会相互交叉。它们或许是平行的——就像两根铁轨——但是它们从来不会相遇。它们或许非常接近,但是它们始终是平行的,即使你以为它们会在某处相遇,不过这是错觉。
只要站在铁轨上,看着铁轨平行地伸展:在遥远的地平线那里,你会以为它们相遇了—
—那是错觉,并没有相遇。走到那个点,你会发现它们仍然是平行的。两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相遇,心和脑袋就是两条平行线,它们从来不会相遇。你能够跳:你能从一条线跳到另一条线——那是可能的。你能从脑袋跳到心,但是那里是不连续的,是一个跳跃。
如果你太相信脑袋——那意味着相信怀疑——这个跳便是不可能的。已有的哲学家们,他们思想、思考,苦思冥想,创造了一些大的体系,文字的奇迹,但是他们并没有比任何无知的人更接近真理,甚至,正相反,无知的人或许更接近,因为,至少由于他的无知,他变得谦虚,至少他不是自我主义者,至少他能够听听别人,至少,如果佛陀来到镇上,无知的人会去,因为他知道他不知道——会有很多的谦卑。哲学家不可能去,因为他已经知道了!
那正是问题:他什么也不知道,而他却以为他知道。
这在我身边每天都在发生着。如果一个哲学家来了,一个精神病医生来了——一个在某个大学学习心理学、哲学和宗教的人——这几乎是困难的,几乎不可能与他有任何交流。你们可以讨论,但是你们不可能相遇——你们走在平行线上。你们或许看起来很近,因为你们运用同样的词,但是那只是表象。
对逻辑而言,爱为什么这么难呢?因为爱需要一种非常勇敢的行动,那个勇敢的行动就是进入未知。逻辑始终是一个胆小鬼,它从来不会进入未知。逻辑说:“首先我必须知道,当那块领地闻名时,我才去。”
在逻辑里面没有风险,爱却是全然的冒险,有时甚至它看上去很傻,对逻辑的头脑来讲,它看上去总是傻傻的:“你在干什么?不知道你要去哪里就进入了未知?你正在干什么?离开你已经了解的、安全的、保险的地方,毫无必要地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不要放弃你已经得到的,首先你要得到安全。”这就是问题,逻辑说:“首先要知道下一步,只有那时你才能离开现在你正站着的这地方。”那时你永远不会离开这地方,因为你无法知道下一步,除非你到达了。逻辑正是……
我曾经听说,有一次,穆拉·那斯鲁汀想学游泳,他到了一个老师那里,老师说:“跟着我,我要去河里,这不难,你会学会的,这很容易,小孩子也能学会。”
但是,当那斯鲁汀到了岸边,他突然滑了一跤,因为地面泥泞,他摔倒了,于是他变得非常害怕,他跑到离河边最远的一棵树下。老师跟过来,说:“你为什么逃跑?你要去哪里?”
那斯鲁汀说:“现在你听着:首先教我游泳,只有那样我才会走近河边。这多危险!如果出了什么差错,谁来负责?只有当我学会了游泳,我才会走近河。”
但是,不进入河流,有什么办法能学会游泳呢?
所以,穆拉·那斯鲁汀一直没有学会游泳,这太危险了,这一步太傻了。一个人,一个有学问的人,一个有逻辑的人,无法进入下一步。逻辑成了一个坟墓,你变得越来越局限,因为生活是危险的。那是无法回避的!它总是要进入未知。河流总是要进入大海,这就是生命的历程:它总是离开已知,进入未知。那就是生命之路!对此你无能为力。如果你要去做,那么恒河应该流向恒果催(Gangotri)因为那是已知的事,不是流向恒戈撒加(GanGaSagar),不是流向海洋。
在非洲的神话中,有一种鸟:名字叫华夫华夫(Woofle-woofle)——非洲的。这种鸟是世界上所有神话中最富传奇色彩的一种,只有这种鸟才有那种特征:这种鸟对去哪里并不感兴趣,它只对它从哪里来感兴趣——它因此可以回去。它从来不去什么地方,因为它总是对它从哪里来感兴趣,它对过去感兴趣,那意味着好像你老了,要去子宫了!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这就是人类头脑的功能。
通过逻辑你走向源泉,通过爱你走向最终的开花——层面是不同的。
逻辑问:“谁创造了世界?”它对创世者,对过去,对本来的源泉感兴趣——恒果催,恒河发源于那里。爱从来不问谁创造了世界,它始终在,所以为什么要担心呢?无论是谁创造了ABC都没有关系。谁创造了世界对你又有什么样的影响呢?它是不是一个印度教的神、一个婆罗门或者一个基督教的上帝——这有什么关系呢?爱是对最终的开花感兴趣。
爱对佛性感兴趣,爱对我将要发生什么、对我的种子和它将怎样开花感兴趣。记住那个区别:逻辑——总是对已知的、过去的、你已经走过的路感兴趣;爱——总是对未知的、最终的开花、你还没有走过的路感兴趣——不仅仅是没有走过,甚至是你不曾想象过的、连做梦也没有想过的路。
那就是为什么很少会有哲学家来找佛陀,他们是在截然不同的两极上:哲学家走向过去,佛陀进入未来,他们分裂的点或许是相同的,但没有相遇的点。当一个哲学家来到佛陀那里——很少发生,但是每当它发生了——立刻就会有一种蜕变。
为什么?因为如果一个哲学家来找佛陀,这意味着在内在深处,他已经了解到哲学的失败,否则,他为什么要来呢?内在深处,他感觉到逻辑的失败。他通过逻辑,做了各种各样的努力来了解真理:一直辩论,反对、赞同,赞同、反对,他一直在辩论着、争论着,现在来到了一个点,他知道了全部过程都是无用的那个点,通过逻辑,你不可能知道什么。这个失败给了他世界上可能是最深的谦卑,即使一个无知的人也没有如此谦卑,因为他并没有遭到这样深的失败,他不可能懂得这种失败的痛苦,他并没有被人从山顶扔到山谷。
这个哲学家以为他正是在山顶,突然,他知道他是站在山谷,却梦想着是在山顶。从来都不是在山顶!他从来都不曾进步过一寸,真理还是未知的,他的整个生命成了一种浪费!
当有人感觉到这点,突然,自我消失了,人变得谦虚了。除非你是谦虚的,否则你不会来找佛陀,只有谦虚,很深的谦卑才能将你带到佛陀那里。现在你准备学习了,因为你一无所知。
所以有两种类型的无知:平常的无知——当一个人是无知的,但他并不知道他是无知的。当一个哲学家知道他是无知的时候——这就是第二种类型的无知,非常深——他已经意识到他是无知的,他完全知道他是无知的。当知道自身无知时,那就成了智慧的第一步。
所以首先要领悟的:
一天,一个哲学家来找佛陀,向他请教……
在佛陀的时代有很多哲学家。聪明才智从来都没有像那个年代如此真正地开花——不仅是在印度,而且遍及全世界。
佛陀在这里,马哈维亚在这里,还有普拉布达·伽塔延(PrabuddhaKatyayan),一个伟大的逻辑学家,阿济特·克希卡步(Ajitkeshambal),一个伟大的哲学家,莫克哈里·戈沙(MakhaliGoshai),一个罕见的智者,商加亚·维勒迪普达(SanjayaVilethiputta)和在比哈尔(Bihar)的其他很多的人,现在他们的名字别人都不很熟悉,因为他们从来都不需要任何追随者。恰好在那个年代,在希腊有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这三个人制造了整个西方的头脑。恰好在那个年代,在中国有孔夫子、老子、庄子、孟子。这看起来正在那个顶峰,在全世界,头脑正在它的顶点。
只存在着三种文化:一种是中国的,另一种是印度的,还有一种是希腊的。只有这三种文化存在着,所有其它的都只是副产品。整个西方都起源于希腊雅典的头脑。整个中国的文明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类型,发源于孔夫子和老子的对抗。而在印度,一切优美的都是来源于佛陀、马哈维亚。而这些人只在历史中出现一个片刻。
历史学家们说,历史的变迁就像一只轮子:有一些片刻,聪明才智是在顶峰,有一些片刻,聪明才智趋向底潮。在聪明才智处于顶峰时,就有许多哲学家,特别是在印度,整个国家都是哲学化的。人们从这个角落到那个角落寻找着真理——数以百万的寻道者!
只有当有数百万的寻道者时,那时才会有几个人开悟,因为这就像金字塔一样,一个金字塔底部是非常宽广的,然后,渐渐地缩小到顶点,佛陀只有当数百万人在底部寻求真理时才会存在,否则他不可能存在,没有可能性,他无法站住脚,他会站在哪里呢?他需要成百上千万个寻求者成为基础。
在那些年代里,每个系统都被创造出来了,如此复杂,再复杂的系统都无法与它们相提并论……哲学和宗教史学家们,他们说,在哲学方面,印度在那个年代已经知道了一切——
思想的每一个细枝末节,探讨了每一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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