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之连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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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董事长一噎,“你自己不想结婚,别妨碍你妹妹。她可是无时无刻都想着结婚,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呵,”傅亦然冷笑,“聘婷想要个家?!聘婷变成现在这样,跟个结婚狂似的,最该反省和自责的人不就是你吗!”
“……”傅董事长面上瞬间乌云密布,气压陡降。
“上次那个乔子苏的事我都不好挤兑你了,你现在又打聘婷的主意,我们家如今这家世,难道还要靠联姻来巩固地位?”
傅董事长深吸了一口气,表情颓然而无力,他沙哑着嗓音解释道:“聘婷是我的女儿,我是为了她好。我承认乔家那小子是我看走了眼,可是你也知道那小子打小就出了国,去年才回的国,我对他的了解也仅从他母亲嘴里了解的,而且他追求聘婷那会儿你也看到了……”
“行了,反正怎么着都是你有理。聘婷的事你不用再管了,我心里有数。”
“你心里有数?有你这样的大哥,聘婷还能嫁的出去?”
“嫁不出去我养她。”
傅董事长被气的吐血,吼了句,“你能养她一辈子?!”
傅亦然挑了眉头,嘴角一扯,“我养的起!”
“听听!听听!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大哥,聘婷都惯成什么样了!性格骄纵古怪不说,还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惹是生非!”
傅亦然“呼啦”一声拉开办公室的大门,也不恼,而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来了句,“我乐意。”
☆、第十八章
话说连翘在联系了傅亦然的助理,得到的回应是,“我很忙,不必当面道谢后!”恨不得当时就从手机爬过去用手术刀片了那丫的做水煮肉片。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自己被三了后更痛恨小三,更没有一个女人在被三了后又莫名其妙变成“三”还要忍受“三”遗留下来的后遗症更憋屈。若不是连翘心大,恐怕此时已经在精神病院吃药了。
连翘挂了电话后,憋屈的一口气上不来差点背过去,急的她两只拳头同时高频率的砸向胸口,哼哧哼哧……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连翘回头,只见甘盈盈一手捂着胸口,表情惊恐,一副见鬼的神情,她直直的盯着连翘,连退好几步,直到后背撞上一颗大树,才恍然回神,然后头也不回的踉跄着跑远了。
连翘看着甘盈盈远去的背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算方才她处于暴走状态中癫狂了些,但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话说,这甘盈盈是怎么回事呢?起先吧,她来到学校的确是非常的惴惴不安,生怕紫熏在她不在的这一个晚上编排了她的是非,引导了舆论走向。若不是乔二少不当回事,昨晚还缠了她一个晚上,她根本不会在外面过夜。回到学校后,甘盈盈刚想拐弯抹角的打听是否从紫熏嘴里流出些是是非非,就已经有同学贡献八卦,说是紫熏那人不简单,也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得了《辉2》女三的角色(说是女三,从出场频率来说,也等于是女二之一了)。
甘盈盈昨儿个一整天都在外面,先是去了冯艺伟导演处视镜,而后又逛了一整天的街,逛完街回到学校还没和室友说上话,乔二少又给她打了电话,也正因为此,她并不晓得这事。如今同学这么一说,甘盈盈将这事在心里仔仔细细过了一遍,突然就跟被撕了窗户纸似的,瞬间亮堂明白了。
呵呵……没想到啊,没想到,那女人既不是摔坏了脑子忘记了前尘往事,也不是认清现实,低头认命,而是她根本就是另攀了高枝儿。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让她连乔二少都不放在眼里呢?
甘盈盈只在心里疑惑了下,倒也没细究,心想无非就是图鲜贪嫩的有钱老头子呗。
呵呵……这女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由此看来,她这段时间的勤奋朴素、与人为善都是装出来的,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无非就是换个花样讨巧卖乖,吸引有钱人吧了。
哼!甘盈盈越想越觉得紫熏这人恶心,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瞬间回了肚,竟渐渐生出了几分优越感。
不过,话虽这么说,未免这女人耍心眼,甘盈盈觉得很有必要跟她当面锣对面鼓的将话摊开了说清楚。
如今那事已尘埃落定,只要她守口如瓶,你好我好大家好。若是她想生出点是非,甘盈盈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告诉她,凭乔二少的本事他可以有千百种法子玩死她。料想就算她那个新金主再图新鲜,也不会护她多久吧。
甘盈盈是打了算盘,做好了腹稿,只等着人少的时候找机会敲打她一番。岂料甘盈盈刚寻了机会尾随连翘至一个僻静处,还未听清楚连翘在电话里说什么就见她突然表情一变,骤然化身母猩猩……
狰狞,愤怒,暴走……
那情形看上去简直就一*变态狂,甘盈盈当时就被吓到了,联想到紫熏车祸前后的变化,一瞬间脑洞大开,各种版本的含冤而死,死而复生,阴魂不散,你死我死大家都死的咒怨版悬疑版血腥暴力版都出来了。
甘盈盈心中有鬼,越想越怕,下午的课也没上了,直接抱着手机呜呜的跑去找乔二少求安慰求保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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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连翘发泄完后,照样吃饭午睡上课,下午去了教室,苗妙坐在她身侧,听她自言自语的发表感慨连翘才知道甘盈盈又旷课了。
因为临近考试,最后几堂课老师对出勤率抓的非常紧,学生没几个敢旷课的,下午点名甘盈盈果然不在,老师对旷课的学生表达了极其强烈的愤慨之情,更义正言辞的表示,要将这几名学生这一门课的平时分扣光。
课间休息辅导员又找了连翘询问《辉2》的事,连翘主意已定,若是这事真是赶巧了有赏识她的人找她演,或许她推脱不掉也就勉为其难,打马上阵了。可是那傅家,摆明了就是为了羞辱她啊!连翘觉得自己是有毛病才会上杆子被人侮辱!
她跟人家影视单位,一没签合同,二不欠他钱的,制作方再说为难,又关她毛事?与她来说无非是得罪人往后无戏可拍。可这有什么要紧?她压根就没打算往后做演员。如今她愿意继续在影视学院待下去,无非想混个大专文凭。等她一毕业爱干嘛干嘛,所谓三百六十行,干啥不是混一口饭吃啊。
连翘想的清楚明白也就没了心理负担,最后一节课苗妙偷偷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递给她看,连翘垂眸,原来是约她晚上一起KTV。连翘因为母亲的缘故,对闽南歌倒是挺拿手,可对于热歌流行曲却很不感冒,遂提笔打了个叉,苗妙赶紧写了几个字,“就两个小时”,甚至自作聪明的贴近她耳边说:“徐美忆不去。”
连翘挑眉,苗妙便当她默认了,小声说道:“一起去了啊。”
其实吧,苗妙这么拉拢连翘也可以理解,无非就是想搞好关系。
一下课,隔壁班的女生喊了声苗妙,苗妙又挽着连翘,一副关系很铁很要好的模样,一行六个女生高高兴兴的离开了教室。
众人本打算在校外的煲仔饭凑合一顿,可还未出校门,连翘突然被人挡住了去路。
那人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普通的身高,大众的长相,总之属于没什么特点,路人甲的类型。
但那人一开口却没那么路人甲了,“紫熏小姐,我们老板让我带句话给你。”
来人如此大刺刺,连翘大为光火,第一反应自然是那对闲的蛋疼的傅家兄妹,她心中一阵冷笑,这还有完没完了!
欠他们的!!
连翘从人群中站出来,抬了抬下巴,语气不善,“说吧,什么事?”
路人甲迟疑了下,仿似突然想起这里是公共场合话说不方便,遂毫无过渡的话锋一转,用一种电视里才出现的接头语气压着嗓子说道:“要不咱俩借一步说话?这里人多,不方便。”
众人表情怪异,眼神暧昧,浮想联翩啊联翩。
连翘动了怒,忍不住爆了粗口,“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说来这个路人甲业务能力还成吧,可在替老板办私事方便确确实实是个二货,跟了他那个时不时犯二的老板乔二少也算是跟对人了。
“咳咳,我们老板说了,”二货路人甲摆开了架势,他学着乔二少的逼格开了腔,“你这女人,识相点就给我老实本分些,不要无事生非,该你的好处一分不少,若是你敢对她不利,暗中搞小动作,爷可以让你有千百种的死法。”
二货秘书倒是尽忠职守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乔二少的话,殊不知乔二少当时说这番话只是想在自己女人面前展现一下英雄气概,他又不是真的浑人,为了女人作奸犯科都敢干。
连翘气的胸口起伏,尚未及言语,二货又打开公文包,取出了一包厚实的密封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了,顿时四周诡异的声响此起彼伏。
二货将密封袋塞进连翘手里,似乎还嫌不够,连番叮嘱道:“这里是十万块啊,十万块,你要数数吗?”
说完见连翘完全僵掉了般一点反应也没有,便缩回手挠了挠头,前后理了遍,觉得二少交代的任务也没遗漏的了,遂抬脚就走。
连翘连番受辱,终于火山爆发,几乎在二货秘书转身抬脚的瞬间一步冲上前去揪住那二货的领口,连拖着后退了好几步,力道之大,惊的二货失去了反应,四周惊呼之声此起彼伏。
“叫你们老板滚出来,我今天必须见他!不要再跟我扯什么忙!逼急了姑奶奶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连翘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怒发冲冠,目眦尽裂。(唉,惹急了她连地痞流氓耍横斗狠的语气都用上了)
二货秘书长这么大除了他妈还没见过这么凶的女人,一想起自己的妈登时就吓的腿软了,带着哭腔喊道:“我给他打电话打电话还不成么?姑奶奶,求您放手……”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连翘的脸也越来越青,如果说上午她只想片了傅亦然做水煮肉片的话,那么现在她可以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拿那盆水煮肉片当下酒菜了。
二货秘书很快约好了乔二少,跟连翘报了地址后,正想脚底抹油,连翘却脸色铁青的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一起去!”
苗妙等人吓的不轻,虽然心里八卦好奇的要死,可到底谁也没敢伸头说要陪她一起。
四十分钟后,连翘与二货助理在一处高级会所门前下了出租车。
☆、第十九章
傅亦然自中午那会儿和亲爹闹了个不愉快,这之后的一整个下午心情都不甚明媚。
下午处理完一份文件后,不知不觉竟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等他恍然惊醒,日头已经西斜,落日的残晖撒入室内,落入他的眼中,只剩一道道刺目的孤独。
傅亦然支着额头怔怔出神,直到助理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傅亦然才惶惶然收回已经飘远的思绪。
助理将资料交给傅亦然后,安静的站在一边,等待老板指示。傅亦然却一只手搭在文件上,突然抬眸看向他,说:“小王,晚上一起喝一杯。”
助理很明显的愣了下,面上纠结又为难,“总经理,其实今儿个吧,家里还有些事,我爸妈从老家过来了,岳父母也来了,这一大家子早上就说好了一起吃晚饭,嘿嘿……”
傅亦然“嗯”了声,虽然没有收回目光,却渐渐失了焦距,面上有些失望。
或许是傅亦然失落的情绪太明显,连小王都有些不忍了,他连忙说道:“要不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迟些时候回去没关系。”
“不用,我也就随口一说。”傅亦然微微一笑,“我这里没事了,你手头上的活忙完就先下班吧,别叫一大家子都等你一个。”
助理离开办公室后,傅亦然想了想合了笔记本电脑也离开了公司。
一路上他先是给“基友”林予轩打了电话,得知他又飞到国外开学术研讨会后,骂了句,“靠!你变态工作狂啊!”言毕便掐了电话,紧接着又给其他好哥们打了去,一连打了五六个电话,那些人要么在外地,要么陪老婆孩子没时间。
傅亦然越打电话越郁闷失望,回想大伙儿都单着那会,多潇洒,多义气啊!只要一个电话,肯定是乌压压一帮子兄弟,如今倒好,成家的成家,正儿八经交女朋友的交女朋友,只剩他一个孤家寡人,现在就算想聚聚,也要提前预约了。
都是不大的年纪怎么就那么想不通一个接一个的走进婚姻的坟墓呢?傅亦然叹了口气,在汽车经过一家新开的海鲜烧烤店时突然想起来聘婷跟他说过好几回了,想要他陪着来这家尝尝鲜,傅亦然嘴角一弯,手机刚刚拿起,电话还未拨出去,恍然想起,自从上次他将聘婷打了后,又冷暴力了她一整天,结果那丫头一气之下出国散心了。
算了算了,傅亦然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调转车头,直接开去了他常去的那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