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女人-20位中外着名女性的成功启示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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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11月14日,赖斯出生在美国亚拉巴马州的伯明翰。赖斯父母分别来自赖斯家族和雷家族,其祖先都是奴隶的后代。赖斯的父亲在取得神学硕士学位后,接管了由其父亲创立的教堂,后来他担任了丹佛大学副校长。到赖斯出生时,这个黑人家族已有了比较高的社会地位。赖斯家相信一条严酷的真理:只有当孩子们做得比白人孩子高出两倍,他们才能平等;高出三倍,才能超越对方。
赖斯是在一个追求上进、事业有成的黑人中产阶级城区里长大的。她的父母致力于教育,追求成功,对音乐充满热爱,均为教育家。他们用音乐术语condolcezza给她取名为康多莉扎,意为“甜美的”(演奏),是希望小赖斯长大后能够成为一名杰出的钢琴演奏家。
赖斯是父母唯一的孩子,是当地的一个“女神童”。年仅3岁的她就跟着当小学音乐教师的母亲学弹钢琴,4岁时就开了第一个独奏音乐会。在童年时光里,她还学习芭蕾、花样滑冰、法语和西班牙语,看橄榄球比赛。父母时常在她床边的桌子上不停更换书籍,一直以优秀的标准要求她,赋予她“加倍出色”的能力,使得她能在种族隔离的南方与白人平分秋色。她的学习也很出色,连跳了两级。
但这位“女神童”在学业上并非一帆风顺,而是经历过多次挫折。1969年,她随父亲迁居丹佛后,第一次在学习上遇到了困难。学校的顾问对赖斯的父母说,赖斯“不是一块上大学的料”,赖斯听说后惊呆了,但她还是以“加倍地好”为目标继续努力。
身为黑人女孩,赖斯同样面临着种族歧视的伤害。她几乎每天都要面对种族歧视的恐惧,很早就学会必须提防白皮肤的人。谈到童年时受到种族歧视的经历,赖斯说自己的母亲是她的“有力捍卫者”。
在那个最困难的、备受歧视的时代,母亲给她弱小的心灵以莫大的保护,的确是她心目中的英雄。赖斯回忆在她六七岁的时候,有一次和母亲在出生地亚拉巴马州伯明翰区选购复活节服饰,当小赖斯表示想试穿时,售货员竟然声称:“这个商店的试衣室都是给白人提供的,黑人不得入内”。更让她们气愤的是,售货员把赖斯带到了据说是“专为黑人而设的”储物仓库,说:“要试,你就在这儿试穿!”眼见女儿要受这么大的人格侮辱,母亲当即拒绝了售货员并叫来了值班经理,直截了当地声明:“我想我必须说清楚。如果我们要买这衣服的话,就必须在那个‘白人专用’的试衣间里试穿。”此时她的手已指向试衣间。最后,不想把事情闹大的值班经理只好说:“好吧,你用试衣间吧!”赖斯回忆说,母亲是个勇于反抗的人。
1965年,11岁的赖斯跟随父母来到了首都华盛顿。他们在宾夕法尼亚大道上散步,最后在白宫大门前停下来,因为肤色,他们不能进去参观。他们在那座举世瞩目的建筑物前徘徊良久,父亲鼓励她长大后要当美国总统。最后,赖斯转过身平静地告诉父亲:“我现在因为肤色而被禁止进入,但总有一天,我会在那间屋子里工作的。”
在赖斯的印象中,父母从来没有被面临的种族歧视打倒过,她说:“我父母总是很清楚地让我知道,受到歧视并不是我的错,是那些歧视我们的人心理有问题。”
母亲安杰莱纳在赖斯15岁时不幸患上乳癌,与病魔对抗15年后离世。但赖斯非常庆幸母亲在世时能看到她的成就:“在15岁时,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成为钢琴演奏家。当我30岁时,很明确我想要发展的领域是国际政治。我很感激母亲知道我要做什么,也容许我去做。我感谢上帝让妈妈多活15年,因为一个女性在15岁时失去母亲,和在30岁时失去母亲,是有差别的。后者的情况意味着我妈妈不仅看到我上高中,更看到我在斯坦福(大学)当教授。”
《资本女人》 第一部分 改变人生目标,与政治结缘
改变人生目标,与政治结缘
赖斯16岁进入丹佛大学音乐学院学习钢琴,梦想成为职业钢琴家,但最终放弃了这一梦想。在著名的阿斯本音乐节上,她受了打击。赖斯碰到了一些11岁的孩子们,他们只看一眼就能演奏那些她要练一年才能弹好的曲子。她感觉到了自己与他们的巨大差距,那时她就认定自己是不可能有在卡内基大厅演奏的那一天了。于是,有一天,赖斯鼓起了她17年生命中所有的勇气向她的父母解释说:“对不起,我改变主意了。我不再想成为一个钢琴家。”父母们虽然非常失望,但他们还是表示接受女儿的决定。而赖斯自己的心中就像堵了一块石头。于是,她开始重新设计自己的未来。在她决定放弃钢琴的第二周,赖斯就发现了新的目标——“国际政治概况”。
春天的一次偶然的机会,赖斯参加了约瑟夫·科贝尔教授的讨论课。在课堂上,这位捷克外交家讲述了一段关于苏联和斯大林统治的历史。科贝尔教授是前中欧国家的外交官、前国务卿玛德琳·奥尔布赖特的父亲。他激发了赖斯研究苏联问题的热情。赖斯后来回忆说:“这一课程拨动了我的心弦,我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堂课让我有一种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苏联政治的冲动,就像一见钟情一样……我无法解释,但它的确吸引着我。”
这是赖斯生命中新的转折点,约瑟夫·科贝尔和他的国际关系课,就像一块磁石一样牢牢地吸住了她。这位身兼学业上的导师和“明智的父亲”双重身份的人,像伯乐一样,发现了赖斯这匹难得的千里马,他对赖斯的思考能力、演讲才能和分析能力有很深的印象。他认为赖斯的才能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财富。科贝尔倾其所能地指导赖斯,将她引向国际关系和苏联政治的领域。此时的赖斯对俄罗斯文化的一切,包括文学、艺术、音乐都十分感兴趣。已经掌握法语、西班牙语、德语的赖斯,开始迫不及待地学习俄语。因此,可以说科贝尔在赖斯的生活中扮演了一个决定性的角色。
也许是命运注定赖斯的一生要与政治结缘,与政治相伴。她19岁获得政治学学士学位,后又获圣母大学政治学硕士学位及丹佛大学国际研究生院政治学博士学位。
赖斯当时对自己的未来有着很美好的憧憬。
1981年,27岁的赖斯取得博士学位后,进入斯坦福大学国际安全和军控中心继续从事研究,她首次参加斯坦福大学一个以武器控制和裁减军备为主题的研究项目,不久,她就被提升为助理教授。1982年她加入了共和党。1985年到1986年期间,她是胡佛研究院的成员。在这里;赖斯得到了绝佳的研究机会。她的专业领域是中东欧政治、苏联和国际安全政策。她擅长的领域是中东欧政治、军事组织比较研究和国际安全政治,以及战略武器研究。这个领域有很多隐秘的专业术语,比如“投弹量”、“多重战场打击”等等。
1987年,赖斯成为了一名杰出的教授,当时她年仅33岁。那时候,不只是学生被她的杰出演讲才能、过人的分析能力所打动,连教授专家们也都对赖斯杰出的国际政治分析能力产生敬意。曾和赖斯共事过的布兰克说:“康迪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教师,她在教授别人的过程中从不会表现得骄傲自大。我认为,乔治·布什应该会对她解释世界的方法感到满意。”
《资本女人》 第一部分 白宫里的“好斗公主”
白宫里的“好斗公主”
1987年,斯坦福大学的一次晚宴改变了赖斯的生活轨迹,帮她实现了当年的“白宫梦”。当时,她在简短致辞中指出了大名鼎鼎的斯考克罗夫特讲话中的不妥之处。这却让台下的斯考克罗夫特感到后生可畏,相见恨晚。他还专门到赖斯的课堂上听了一次课。1988年大选后,斯考克罗夫特成为老布什总统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他把赖斯揽到门下,让她主管苏联事务。
在老布什总统任期内,苏联解体,东欧发生剧变,柏林墙倒塌。赖斯为此在幕后出过不少力。老布什曾说:“我对苏联事务的所有知识都是她传授给我的。”老布什卸任后,赖斯回到斯坦福大学教书,一年内就升任学校第二把手——教务长。她还常到老布什家中做客,老布什把她当作女儿一样看待。
1995年,小布什当选为德克萨斯州州长。老布什感到赖斯可能对儿子的前途有帮助,于是便安排赖斯与小布什见面。同为体育迷的小布什与赖斯一见如故,聊了很多关于棒球的轶事。此后,他们互相赢得了对方的尊重和友谊。小布什曾这样评价赖斯:“美国将会发现她是一个聪明人,我相信她的判断力。”
小布什当选美国总统后,赖斯担任了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她十分敬业,深得布什总统的信赖和褒奖。
在外交领域,跳过芭蕾的赖斯长袖善舞,足智多谋。她是布什的“导师”和“秘密武器”,影响力甚至超过国务卿鲍威尔。美国很多对外政策出自她的“锦囊”。当初,美国不顾国际社会的反对,执意发动伊拉克战争,导致美国与欧俄之间出现龃龉。布什对此一筹莫展。赖斯给他支了三招:教训法国,忽略德国,宽恕俄罗斯。后来,布什采纳这一“妙计”,在一定程度上分化了法德俄之间的一致立场。
赖斯一方面有着强硬对外政策和现实主义理论,一方面有着独特的个性。她经常笑容满面,很少高声说话,但骨子里充满了坚定的决心和力量。一次,前国务卿基辛格没有预约就突然来到总统的椭圆形办公室,想向总统进谏,没想到被赖斯挡了驾。她说:“今后一切涉及美国外交的事都得经过我,任何人都不得例外。”基辛格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赖斯因此得了一个响亮的外号——“好斗的公主”。
早在赖斯上任国务卿之前,分析人士普遍认为,比起前任鲍威尔来,拥有布什“聆听耳朵”的她将能更得心应手地开展工作。毫无疑问,与白宫的紧密关系是赖斯手中最有力的砝码。一些外交官甚至表示,和赖斯交谈就像直接和布什沟通,不必再考虑这是否确实是美国政府的真实立场。
赖斯相信,只有面对面地交流,才是最好的沟通方式。所以,她极力提倡“皮箱外交”的理念,也身体力行地这样做了。自2005年1月28日正式就职国务卿以来,赖斯相当一部分时间都在不同时区间穿梭,走起路来也一阵风似的,这和她在日出之前散步的风格一脉相承。赖斯上任后的最初3个月中,出访时间加起来长达一个月,总旅程超过11。7万公里,差不多相当于环绕地球3圈。赖斯的首次出访就覆盖了欧洲和中东的10多个国家和地区,让人们见识了这个工作中无比敬业的黑人女性的杰出才能。
《资本女人》 第一部分 富有争议的女国务卿
富有争议的女国务卿
2005年以来,在世界外交舞台上,不论是冲突不断的巴以地区、重建中的阿富汗,还是战火纷飞的伊拉克,都能看到赖斯匆忙的身影。
从幕后推动中东峰会进展,敦促伊拉克各派加快政治重建步伐,到亲赴欧洲为“黑狱门”灭火,赖斯的表现愈加成熟。有以色列官员说,在商讨问题时,赖斯有一套谈判的方法,就算只会有一个模糊的结论,赖斯也会步步紧逼,用一个更加确定的方式将其表达出来。
单从个人魅力而言,赖斯的上任确实“带来了更加悦耳的音乐”,但个人魅力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赖斯的多次欧洲之行看似暖意融融,但难掩大西洋两岸的分歧;在俄罗斯,会说俄语的赖斯似乎并未得到额外加分,因为友好的气氛背后是各说各话的矛盾关系;在亚洲,赖斯每到一处都要大谈扩大“美式民主”,而被问到具体问题却缄默不言。
对于赖斯所代表的美国全球外交,法国《世界报》是这样评价的:赖斯的“布什理想主义”谈得太多,而作为一个国务卿应有的现实主义谈得太少。
赖斯之所以受到多方面尖锐的批评,首先是她的强硬对外立场。一些欧美媒体认为,赖斯正在成为美国新保守主义的代言人。此外,她的领导能力也受到怀疑。《华盛顿邮报》报道说,很多官员抱怨,从协调政府部门间冲突方面看,她是近年来最弱的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部分原因是布什允许切尼和拉姆斯菲尔德在国家安全委员会管辖外行动,从而妨碍了赖斯的工作。“9·11”事件调查委员会在报告中对赖斯的责难尤为严厉,认为她在2001年上半年未能认真对待重大恐怖袭击的情报。
赖斯对这位美国第43届总统来说只是一个象征、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