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木德智慧全书-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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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组的旅客急急忙忙地登上小岛,走马观花地闻闻花香,在绿荫下尝过了水果,恢复精神之后,便立刻回到船上来。
第三组旅客也登陆游玩,但由于停留的时间过长,在刚好吹起顺风之时,以为船要开走而慌慌张张地赶回船上来,结果,有的丢了东西,有的失去了好不容易才占下的理想位置。
第四组的旅客虽然看到船员在起锚,但没看到船帆也在扬起,而且以为船长不可能扔下他们把船开走,所以,一直停留在岛上。直到船要起航之时,他们才心急慌忙地游到船边爬上船来。其中有些人为此受了伤,直到航行结束,也没有痊愈。
第五组旅客由于在岛上陶醉过度,没有听到启航的钟声,被留在了岛上。
结果,有的被树林中的猛兽吞吃了,有的误食有毒的食物而生了病,最后全部死在岛上。
在拉比的解说中,故事中的船,象征着人生旅途中的善行;岛则象征快乐,各组的旅客象征对善行和快乐持不同态度的世人。
第一组的人对人生的快乐一点儿不去体会;第二组的人既享受了少许快乐,又没有忘记自己必须坐船前往目的地的义务,这是最贤明的一组;第三组的人虽然享受了快乐并赶回了船上,但还是吃了些苦头;第四组也勉强赶回船上,但伤口到目的地还没有愈合;人类最容易陷入的还是第五组,往往一生为了虚荣而活着,忘记将来而不知不觉吃下有毒的甜蜜果实。
“适度享乐而不忘追求善行的人才是最贤明的”,能说出这样一句话的拉比,能确立这样一种标准的宗教,其本身又是何等的贤明!它清楚地表明,在犹太人的心目中,理想的人格决不是那种闭眼不看世界、逃避尘世乐趣的禁欲主义者,而是知道如何享受生活却又能不越出一定限度的人。
对尘世以及尘世乐趣的这种态度,从犹太神学的立场上看来,本是十分正常的。
既然世界以及其中的一切无非都是上帝所造,那么享受世上的乐趣,也就是上帝赋予人类的特权,甚至可以说义务。伊甸园中不也有着“悦人眼目”的树木与可口的果子吗,这不是上帝特地为人栽下的吗?人为什么要忤逆上帝的旨意而坚持不用呢?只要不去用那棵智慧树上的果子就可以了,其余全无禁止的必要。
在对酒的态度上,最典型地反映出犹太民族那种掌握适度享乐的分寸感。
拉比们一向认为,酒这样东西最忌过度,少喝一点是好事,喝多了,麻烦就来了。《塔木德》指出:“只要不沉溺酒杯,就不会犯罪。”“酒进了头脑,辨别能力就出来了;酒进了头脑,秘密就被挤出来了。”
多喝之所以误事,因为这是撒旦在人类种葡萄准备酿酒时就做下的手脚。
当年诺亚种第一枝葡萄时,撒旦跑来问过:“你在干什么?”
诺亚说:“我在种一种非常好的植物。”
撒旦表示他从来没见过这种植物长得什么样子。
诺亚便告诉他:“它会结一种非常甜而可口的果实,喝了这种果实的汁后,人就会觉得非常幸福。”
撒旦一听,来劲了,非得加入到这种幸福中来不可。于是,他跑去抓来了羊、狮子、猪和猴子,把它们一只只杀死,拿它们的血作肥料浇下去,葡萄长出来了,最后变成了葡萄酒。
所以,开始喝葡萄酒的时候,人温顺得像只羊;再喝一点,就会有狮子那样强大(当然,是头借酒壮胆的狮子),再喝下去,就会像猪一样肮脏,喝得过多,就成耍猴了,唱啊跳啊,全无一点自制力。这就是撒旦送给人的幸福。
善于控制和改变自己的不良习惯
《塔木德》说:“谁是英雄?战胜自己情欲的人是英雄。”
在生活中,犹太人主张“有所为,有所不为”,他们非常善于控制和改变自己的不良习惯,对待吸烟的问题既是如此。现在,吸烟的犹太人的比例较其他民族的要小。
一位犹太人指出: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的成年人吸烟,其中大多数据说已经上瘾。上瘾这个名词的含义是他们不能自制,亦即身不由己。可是我们知道,有许多吸烟的人不必经过治疗便戒了烟。他们只是决定把它戒掉——就这样把它戒了。
假如他们是上了瘾的话,那又怎么能够把它戒掉呢?上瘾的定义不是说上瘾者处于一种身不由己的状态吗?
吸香烟基本上是个习惯,并非上瘾。你跟吸烟的人谈论时,把习惯和上瘾区分清楚是非常重要的。许多人放弃戒烟,就是因为那句新的胡说八道认为他们的努力等于白费。我们承认戒烟或去除其他陋习时,会带来诸多不舒服的“症状”,使抗拒引诱更加困难,但这并不是办不到的。
球王贝利戒烟的经理或许对我们有所启迪。
世界球王,被人们称为“黑珍珠”的巴西足球运动员贝利,自幼酷爱足球运动,并很早就显示出他超人的才华。
有一次,贝利参加了一场激烈的足球赛,累得喘不过气来。
休息时,贝利向小伙伴要了一支烟。他得意地吸起烟,嘴里吐出一缕缕淡淡的烟雾。贝利有点儿陶醉了,似乎刚才极度的疲劳也烟消云散了。
这一切,全被父亲看到了,父亲的眉头皱起了一个大疙瘩。
晚上,父亲坐在椅子上问贝利:“你今天抽烟了?”
“抽了。”贝利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红着脸,低下了头,准备接受父亲的训斥。
但是,父亲并没有发火。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半天,才平静地对贝利说:“孩子,你踢球有几分天资,也许将来会有出息。可惜,你现在要抽烟了,抽烟,会损坏身体,使你在比赛时发挥不出应有的水平。”
贝利的头低得更下了。父亲又语重心长地接着说:“作为父亲,我有责任教育你向好的方面努力,也有责任制止你的不良行为。但是,是向好的方向努力,还是向坏的方向滑去,做决定的是你自己。我只想问问你,你是愿意抽烟呢?还是愿意做个有出息的运动员呢?孩子,你该懂事了,自己选择吧!”说着,父亲还从口袋里掏出一迭钞票,递给贝利,并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做个有出息的运动员,执意要抽烟的话,这点钱就作为你抽烟的经费吧!”父亲说完便走了出去。
贝利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仔细回味着父亲那深沉而又恳切的话语,不由地哭了。他哭得好难过,过了好一阵,才止住哭声。贝利猛然醒悟了,他拿起桌上的钞票还给了父亲,并坚决地说:“爸爸,我再也不抽烟了,我一定要当个有出息的运动员。”
从此以后,贝利不但与烟无缘,还刻苦训练,球艺飞速提高。15岁参加桑托斯职业足球队,16岁进入巴西国家队,并为巴西队永久占有“女神杯”立下奇功。如今,贝利已成为拥有众多企业的富翁,但他仍然不抽烟。
“有所为,有所不为”是成就大事业的基本前提。一个人想要征服世界,首先要战胜自己。
把拥有钱当作快乐
把拥有钱当作快乐
《塔木德》中有一则有趣的故事,充分地刻画出犹太人对金钱的重视:某地有一位非常富有的犹太人,他快死的时候,把妻子叫到床前来一再叮咛道:“我快死了,在我一息尚存之前,你赶紧把我的全部财产变卖成现钞,抽出一部分钱买一条世界上最好的毛毯和一张床给我,剩下的现钞全部放在我的枕头边,待我死时一块儿同我装进棺材里,我要拥抱着现金到极乐世界去!”
妻子把全部财产变卖了之后,买了毯子和床,富翁躺在豪华无比的床上,裹着柔软的毛毯,凝视着枕边一大捆花花绿绿的现钞,脸上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妻子遵照遗言,把巨额的现钞和丈夫的遗体一同装入棺木。在送葬的途中,富翁的一位好朋友探知有巨额的现钞陪葬,便立刻启开棺盖,双手伸进去捧出一大捆现钞,点清数目,就从衣袋中抽出支票簿,开了一张与现钞同额的支票,放进棺木里,并且顺手拍拍老友的肩膀说道:“喂!老兄!换一张同额的支票给你,想您在九泉之下该会感到同样的满足吧!”
下面的这个故事,则是从另一个角度反映了犹太人“视钱如命”的态度:
有三名神父,分别是英国人、美国人及犹太人。三人一起参加一个讲座后,彼此交流起自己的工作状况。
美国神父问其他两位:“对于教堂奉献箱里信徒们所奉献出来的钱,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
英国人一向比较保守,所以英国神父说:“为了公平,我会在地上画一条直线,然后把奉献箱里所有的钱,往天上一丢,落在地上直线右边的,是属于上帝的钱,作为教堂运作的经费;而落在直线左边的,则算是我的薪水,留下来让自己过生活。你们又是怎么处理的?”
美国神父秉持美国人的务实精神,生性也较为活泼坦率一些。他说:“哦,我也跟你差不多,我是在地上画个圆圈,当然,圆圈不能画得太大啦!然后把奉献箱的钱呢,往天上一丢,掉在圆圈里面的就奉献给上帝,而掉在圆圈外面的,就当作是我的私房钱啦。”
这时候,视钱如命的犹太神父忍不住开口了:“哪有那么多的麻烦,我根本不用画什么直线啦、圆圈的。我的方法很简单,只是直接把信徒奉献的钱往天上一丢,留在天上的,当然归上帝所有,至于掉在地上的,哈哈……就全归我了。”
在现代社会中,尽管许多人已认识到“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但他们在赚钱时仍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显得羞羞答答,仿佛大姑娘出嫁一般。甚至有的人认为“金钱乃身外之物”,过于追求会染上铜臭,绝不能做金钱的奴隶,要么就彻底钻入“钱眼”中。其实,问题就出在这里,正是因为许多人没有对钱的观念产生正确认识,才被那些朋友或碍于情面不好意思拒绝的相识骗苦了。
不妨看看2000多年前的犹太谚语表达了什么样的情感。
“钱不是罪恶,也不是诅咒;钱会祝福人的。”
“钱会给予我们向神购买礼物的机会。”
“身体的所有部分都依靠心而生存,心则依赖钱包而生。”
犹太人的这些谚语中对钱则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不仅认为钱是人赖以生存的基础,而且认为钱会给人带来好运,并作为敬神的工具。这种情感曾和中世纪基督教认为的“钱是罪恶,甚至和钱打交道的人也是卑污的”大相径庭。当今社会的中国人究竟接受哪一种观点?
犹太人的长期经商传统,使他们必须珍视钱,因为尽管钱在别人那里只是媒介和手段,但在犹太商人眼里,钱则是每次商业活动的最终争取目标,也是衡量其成败的标准。
犹太人的长期流散,也使他们必须珍视钱。因为每当形势紧张,他们重新逃亡时,钱是最便于携带的东西,也是保障他们生存的关键。
犹太人的宗教异端身份,也使他们必须珍视钱,因为钱没有气味没有色彩,是犹太人在同其他宗教教徒打交道时唯一不具异端色彩的东西。犹太人逃亡者的身份,也使他们必须珍视钱,因为他们原来就是用钱才买下了在一个国家中的生存权利。犹太人缴纳的人头税和其他税种特别多,税额之重也是绝无仅有的。“犹太人若非自己在财政方面的实力,早就被消灭干净了。”
犹太人的四散分布,也使他们必须珍视钱,因为钱是他们彼此相互救援最方便的形式。
所以,钱对犹太人来说居于他们的生死之间的中心地位,具有“准神圣性质”:钱本来就为应付那些不测事件的发生而准备的,钱的存在意味着他们有办法对付这些不测事件;钱越多,发生这些事件的可能性就越小。
所以,犹太人赚钱除为了养家糊口外,还是为了安全的保障!至今在犹太人家庭中还有一种习惯,留给子女的财产至少不低于自己曾继承的财产,这种心愿在犹太商人家庭中更加强烈。
所有这一切表明,当其他民族还在憎恶钱时,犹太人已经完成了对钱的文化学而不是经济学划时代的超越:钱成为一种独立的并凌驾于其他尺度之上的尺度。于是,人与人的交往越来越发生于市场氛围之中,这样就使人基本上变成了陌生人,其交往的媒介只有钱。那么,人们相互之间关心的也就是对方的购买力,或者干脆说就是兜里能掏出多少钱!这就给每人的身价有了一个衡量的标准,有钱的人自然会身价百倍于囊中羞涩的人。自然经济条件下神的颐指气使自然就换成了市场经济中钱的颐指气使。于是,钱就代替了神,或者说钱就是神。这种观念为资本的积累和增殖起着重要的作用,犹太人自然就成了进军资本主义的先锋,成了操纵世界经济命脉的主要代表。
值得人们注意的是,犹太人在几千年的流亡和对钱的奋斗中,尽管几经血与火的洗礼却始终保持其坚韧不拔和乐观的本性,这种精神是超乎寻常的,是一种独特的犹太人的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