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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就是不想死 作者:天堂放逐者-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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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吧,这师徒俩,这两朝恩怨,这血雨腥风扑面而来的激爽感,比薄荷口香糖带劲多了有木有——京城说书人,江湖小报特聘首席高人如是点评。

    潞王想要一个儿子,好继承他推翻舒朝,复辟祖业的雄心壮志。

    但是!

    漠寒第一次见到这个系统强行安排的徒弟,这个长城以外偌大王朝继承人的小皇子尹殷时,嘴角都抽了,当天晚上就抱着谢紫衣耍无赖笑得死去活来。可怜的潞王,可怜的舒淮洛呀!

    尹殷其实是个女孩子啊,女的啊!潞王想生个皇子,九州塞给了他一个女儿啊,天意你懂咩‘你就这一个孩子,就是继承你大统的,想要儿子没有,就这样’!什么,女儿不能做皇帝?傻呀,当男孩子养!

    这是多么狗血乱斗,比当初李茂给的主线剧情还那啥的发展轨迹啊喂!

    九州深沉严肃说:迟早有一天,两派师门恩怨会让他们你死我活的。

    湛罗真人:得了吧,以后叫两**队三年一小仗,五年一大仗,打一辈子多简单!

    话是这么说,不过徒弟嘛,哪怕是硬塞的,也有点感情,漠寒总不想见她死的不明不白,或者从此再也看不见,湛罗真人也不想看见最后的结局是自己师门输掉,于是两个孩子五岁以后就放在一起养了。

    啥?皇宫?不知道那是舒重衍的绝对势力范围吗?

    舒淮洛十三岁,知道很多事了,小孩开始暴躁,于是经常溜出宫来玩,穿回男装。

    不过某个一心一意认为自己是男孩不是女孩,死心眼的尹殷,唉!

    狄焚雪痛苦的一手牵一个往回带,忍不住长吁短叹,他又算出姻缘卦了,太悲剧了以后要给这两孩子成亲,这都是个什么事啊,江湖上最神秘的临渊派与淮左秀士一脉,代代都要决一死战,难道到漠寒徒弟这代,要给他们在剑屏峰上建一座房子,在那里过洞房花烛夜吗?

    ——多好,舒朝尹朝一统天下,九州太平,江湖稳定。

    好什么,那不死不休的两派最后谁赢?

    “狄掌令?”尹殷好奇的摇了下狄焚雪的手,“你说,我师父是世外高人吗?”

    狄焚雪瞬间就满头黑线。

    漠寒?这,这还真是个艰难的问题。

    “不对,我父…我师父才是!”舒淮洛半点不让。

    “哼,才不,我师父是天下第一高手!”

    尹殷怒得踮脚跟舒淮洛吵架,狄焚雪觉得人生真是一片灰暗,无语问苍天,随即精神一震。拖着两个孩子就往天桥边的一家茶楼走:

    “淮洛,尹殷,所谓世外高人,是大隐隐于市的!”

    “没错啊,我师父开客栈的。”尹殷笃定的斜视舒淮洛。

    “…是不是天下第一高手不重要,重要的是没人能惹,又或者你看他平平无奇,其实他本领超群,所有人都死了他还是死不了,这才叫世外高人!”

    两个小孩全部眼睛睁大,狄焚雪慢条斯理的指了下茶楼里的说书人:

    “看,那就是世外高人!”

    “呃?”

    李茂,九州传说级人物,咳,现任身份,江湖小报特聘首席高人兼京城说书人,传奇之处,这是一个无论你怎么砍,都没办法砍死血条半点不动的BUG般存在——简单来说,九州偏心,特殊照顾。
放舟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檀板轻击,婉转悠扬的歌声随着水波微微荡漾,洞庭盛景,山色如黛,碧空若洗,精巧的画舫飘在湖面上,若说不妥之处,那就只有艳阳高照,闷热难当。

    在丝竹声中曼声而唱的歌姬们,还是忍不住打量画舫上穿梭的女子。

    遍身罗绮,宫髻明珠,妍色殊丽,举步轻盈曼妙,惊鸿回雪也不过如此,直让那些向来见惯富贵,看惯美人的歌姬们暗暗惊诧,在如此酷暑中,纵然是湖上,依旧没有一丝凉风,这些女子竟恍如无事,难道唱词里曾有的冰肌玉骨清无汗,倒恰有其实不成?

    九州肯定是没有洞庭仙女的,不过嘛,武林高手多的是。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可惜没有雨,这也不是春日。

    谢紫衣半梦半醒,刺眼的日光透着翠竹编就的轻帘缝隙照在楠木榻前的地上。画舫悠悠晃晃,天气又是如此,当然困倦得厉害。

    内力高强确实寒暑不侵,不过太热的话,吹过来的风都带是干热的,哪怕歌声再婉转悠扬,合着丝竹听来也只会觉得烦躁。现在的问题就只有,怎么把这一天熬过去。

    也许不该来洞庭湖,该上庐山才对。

    谢紫衣模糊的思量着,细密的竹帘外是歌姬与侍女,帘内有火凤琉璃樽,里面盛放的冰块早已成了一汪清水,随着画舫微微晃动着,反射着点点银光,谢紫衣忽然感觉到有个熟悉的气息挨了过来。

    手指从他散开的发间,很是轻佻的摸上了额际,触手都是冰凉的,不过呼吸近在咫尺,想不觉得热也很难。侍女们都在外面,也没听见竹帘的声响,忽然冒出来的人当然就只有一个。

    “你也不消停些…”

    谢紫衣没有恼,只是侧头避开,还是闭着眼睛没动。

    “你用午膳了吗?不对,我该问,从我下线起,你有吃东西吗?”

    漠寒哪肯松手,大有不得答案绝不罢休的架势,扑到楠木榻上。

    “日头这样烈,什么都没胃口。”谢紫衣又往床榻里面挪了下,就算原来还不太热,但某人动作实在太放肆,当然最后只有忍无可忍。

    “漠寒!!”谢紫衣骤然坐起。

    “你不说热吗,我给你把外袍解开!”

    “……!!”

    外间侍女们只听得锵啷一阵响,有点迷惑跑来,霎时竹帘里透过来的森冷剑气,立刻让人精神一震,这午后昏昏沉沉的被这么一刺激,竟然觉得凉快。

    丝竹声也停下了,歌姬与乐师有点惴惴不安。

    这画舫的主人虽然未得见,可光看这排场就非同小可,九州NPC虽说可以刷新,可不代表他们不怕死。

    静默半晌,没听到里面有响动侍女们,面面相觑后,硬着头皮喊了声:

    “主人?”

    “没事,进来罢。”

    一个侍女伸手想撩开帘子,结果那编制精巧的翠竹从中断开,直接坠地。

    摆设还是原先的样子,谢紫衣跟漠寒看上去也没啥异样,各自坐在木榻一端。不过按照侍女们的丰富经验,这都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而已,她们经悄悄的互相使眼色,先行礼,然后不着痕迹的走到周围,小心试探。

    果不出其然,还没碰,走路的风带过去,垂着的帐幔就从中断裂,而梨木圆几也往左一歪,侍女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住,结果几上的瓷瓶硬是上半截齐刷刷的摔飞了出去,那端口,光滑整齐极了!落都一个歌姬裙边的时候,她还下意识的后退了一小步。

    然后才是陡然响起的尖叫。

    漠寒回头,只看到一画舫都是装扮清丽,各种江南水乡风韵的女子。

    武林高手的眼睛好,他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因为真是极度的不巧,那个被吓得往后缩的那个歌姬,该死漠寒还认识,很熟的那种认识。

    “你在看什么?”谢紫衣当然注意到了漠寒的异样。

    那不过是一个歌姬,穿着青色的罗衣,挽堕马髻,勉强算得上有三分颜色,在谢紫衣看来是在是普普通通(当然了,按照你家侍女的长相,不是江南名妓,也上不了你眼,要是你照镜子来比,谁都是普普通通吧!),之前唱的曲子更是一般,实在瞧不出有啥特别。

    “没什么,一个认识的人…不是九州里认识的…”漠寒僵着一张脸,他才不说那个是他曾经用过的秘书,现在的市场部经理呢!他老爹用职权给他塞来的秘书从来都是美女,当然美的定义是化妆以后,现在看来,她本来长得也不差。

    果然九州一如继让的会给人惊喜…在九州里遇到熟人环境背景都是各种囧。

    不过歌姬?有的吃有的穿,还能见世面,工作就是陪游?似乎也是不错的职业!

    当然天生五音不全的漠寒还是觉得很有难度——难个毛啊,又不会易容改装让你去,叠恨楼的楼主是头牌会弹琴也不会唱歌的好咩?

    漠寒并不害怕被她认出来。

    因为九州的时间对于玩家外貌是停滞的,漠寒还是他当初二十岁的样子,除了目光定些,表情在遇到无比囧的事情都能更天衣无缝的严肃淡定之外,完全还是个刚下山闯江湖的愣头青,穿着武当最普通的道袍,乍一看,挺像跑到画舫上来装神弄鬼的穷方士。

    “吾观尔印堂发青,今夜必有血光之灾…”

    漠寒兴致一起,没管迅速将东西收拾好的侍女们,对着谢紫衣就一本正经的说。

    “锵!”

    那个还残余半截的瓷瓶彻底碎了。

    “婢子失手,主人恕罪。”

    一个侍女立刻俯地跪下,身体颤抖不止,歌姬们都垂着头,斜眼看到这幕,越发惊恐,脊背发寒,再打量那些原先她们认为飘渺美如仙子的侍女们,个个都低头身体轻微幅度的颤着。

    歌姬与乐师们顿时更怕,恨不得缩到一边,完全没想到身体发抖,除了害怕,还有可能是在忍笑。

    ——从来不洗衣服也不整理床褥的某两个人当然知道侍女们在笑什么。

    谢紫衣也不答话,翻手就是分筋错骨狠辣招数,漠寒灵活的往旁边一窜,两个人都没什么太大的动作,基本维持着坐着没动的模样,对面的人忽而感觉一阵凉风过,还在好奇,终于要下雨了吗?

    “梁先生,我赶了几千里的路,没饿死都要累死了,就不能先吃…先用膳吗?”

    漠寒走神的想,有一次跟个视察的政府官员吃工作餐,他脑子抽风说用膳,好不尴尬。果然总有人说穿越是玩不起的。

    结果这一分心,肩膀上就挨了结结实实一下擒拿手。

    痛得眼前冒金星的漠寒咬牙,大汗淋漓,死忍没吭气。

    那啥正好没有超出九州临界点的痛,是最倒霉的了!而十年下来,谢紫衣显然很了解这个度=  =

    侍女们正在努力忍笑,努力无视掉所有东西,将东西整理好,重新挂上竹帘,然后鱼贯而出,膳食当然是早就准备好的,反正不成文的规定嘛,华凌道长一来,就摆膳,也别管那到底是啥点(半夜不算)。

    两碗槐叶冷淘,就是那种青色的面条,浇头是樱桃与雪白的鱼肉,漠寒从前不懂,后来应酬的时候去北京大饭店忽然又见到,一问才知道原来这玩意是槐叶汁和面做成的冷面,先煮熟,再冰镇,现代是用冰水,据说古代用井水浸凉,取的是古人“经齿冷于雪”的赞美。

    随万落银缕,煮投寒泉盆。杂此青青色,芳香敌兰荪。

    ——不要以为古人是君子远庖厨,其实越是名士,对吃就越讲究,现代人开吃之前要拍个照片发微博,不然就亏了,既是炫耀又是享受,同理可循,古人动筷子之前肯定要做个诗赞美一番的。流传出去,美名也有了,享受也不缺。

    但是谢紫衣与漠寒,只能说是武林高手。

    漠寒能写不错的毛笔字,谢紫衣会做画,两人棋艺不错,以及都还能听个琴什么的,虽然不懂音律,不过知道好坏(漠寒是五音不全,谢紫衣是师门原因),做诗嘛,还真是敬谢不敏,但要命的是,貌似湛罗真人会。

    武功卓绝,来历神秘,执掌大派,挥脱洒意,才情流溢,除了性格恶劣,还真挑不出毛病啊!

    于是漠寒后来又发现,就算不熟悉的人,要分辨出谁是谢紫衣谁是湛罗真人也很简单,临时出个题目让两人做一首诗就成了…不过有没有命办到这点嘛…

    成套的青花瓷盘被端上来,上面是薄如纸的鱼脍,淋着椒料。

    远远闻着,就精神一震。

    朝盘鲙红鲤,夜烛舞青娥,虽然不是夜晚,不过歌姬与乐师都是现成的,哪有放着浪费的道理的,漠寒就顾着吃,半晌才听出不对。

    “梁先生,你也喜欢这曲子?”唱来唱去都一首。

    “也?”

    “呃,狄掌令在京城迷上一个名伶的事情,你不是知道了吗?”漠寒疑惑的问,“他每年三月,都要去京城的,你难道以为他是去吃绿豆酥的?”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这就是那个名伶声动京城的两首曲子之一啊,据说那幕剧还是玩家编的,具体的故事大约就是才子佳人吧,只不过名伶唱得好,长得美,结局又是个悲剧,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陈墨那小子说他家娘子是看一次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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