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七辣-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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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沉默了半天,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很长时间才传出他甕声甕气的回答:“再等一下。”
等他在里面做什么?听声音他的状态很不对劲,就像正在专注做什么事情被打断了似的烦躁,似乎还在呼哧呼哧地大喘气……我靠!丫总不至于发现在镜子里发现自己成了狂野刀疤脸而兴奋得当场自渎吧,现在的淫贼心理素质真强,在医院里也能干得出来这事!
我按下性子,心平气和地等了很久,门锁终于响了一声,洪大志拉门出来了。
他左眼上罩了块纱布,说方不方说圆不圆,剪出的边比还不如狗啃的整齐,纱布两头各钉了一截粗糙的纱绳,穿过茂密的头发系在脑后。我们都被他崭新的海盗造型震住了,他面无表情地仰着脸走出来,直接越过我往医院外面走去,旁边围得层层迭迭的人群自觉挤出一条道,让他像阅兵般走过去。
那眼罩做得七扭八歪,显然是出自洪老大本人的DIY。
怪不得刚才听见他气喘吁吁的,原来是在做手工,能把针线活做出这么大动静,在我国缝纫史上实属罕见……
我呆站在原地震愕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了,追上去破口大骂:“操!你个瘪犊子搞什么飞机?快把那得白化病的王八壳子似的眼罩给我摘了!”
洪大志不理我,继续晃着肩膀往前走。
我干脆闭上了嘴,直接一个箭步冲刺到他的前面,用身躯挡住他的去路,同时眼睛微眯,双拳紧握,气沉丹田……
洪大志果然乖乖地停下了,皱起眉:“别拦着,见你就烦!”
我语重心长地回答他:“你这叫狂躁抑郁症,不能怕花钱,姐姐带你去治。”
他立马没脾气了,无奈地瞪着我。
“你眼小,还是俩眼睛一块瞪显得有力度。”
我伸手去揭他脸上的眼罩,手抬到他脸前却被他生硬地挡开了。
我的手顿在半空中:“怎么回事?”
“我胆儿小,怕把人吓着。”
洪大志神色古怪地回答。
我看了看周围学生不多,于是解开自己的辫子,用手把头发往两边轻轻一拔,露出中间那道狰狞的长疤,见他被骇得张口结舌,才再把头发拢起来扎好。做这种展臂举手的大活动,右肩微痛,但还在我的忍受范围之内。
“我被砍那年,猪肉才卖两块七一斤。”
我淡淡地说。
洪大志盯着我看了一会,缓缓伸手,除去了脸上那个用丝线缝得乱七八糟的眼罩。我定睛一看,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我头上虽然有道长刀疤,但好在天生头发浓密,可以梳起辫子来遮住,洪大志脸上的疤刚好在左眼的外眼角下方,虽然只有五六厘米长,但那条淡红色疤痕却使得眼角微微下垂,从侧面看完全就是一副解放前的苦相。同一张脸上,一只眼睛细,另一只眼睛更细,而且眼角耷拉,任谁看了也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我挤出个笑容,拍拍他的肩膀:“嘿,你可别小看这条刀疤,以后被强暴的时候拿出来,指定能达到令罪犯阳痿的目的!”
洪大志哭笑不得:“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同情心?”
“你有?挖一勺我尝尝?”
我反问。
洪大志噗嗤笑出来,攥起拳头大力擂了我一下:“你真讨厌,老子明媚而忧郁的气场全叫你给破坏了!”
他擂的部位不对,我缩起肩膀疼得呲牙咧嘴。
“对不起……”
他吓坏了,赶紧也俯下身子,自下而上望着我的眼睛,“没事吧?我就是手欠!要不你也揍我一下吧……”
手机突然响起来,我一边掏手机一边凶巴巴地教训他:“很镇定嘛,你从来没被女的打哭过是吧?”
一见来电显示是朴承胤,心里窃喜,知道百分之九十九是打算跟我谈转正的事了,于是停口不骂,娴雅端庄地接起来,果然朴承胤说今天下班过来接我吃晚饭,有些事情要跟我谈一谈。
挂断了电话,洪大志一脸狐疑地看着我:“我开始怀疑自己以前的判断了,你是不是接谁的电话都这么温柔?”
“看对方是谁,我跟人说人话,要是你这样儿的我就说鬼话。”
洪大志一愕,凶相毕露:“你说我是鬼?”
“你用不着板着脸配合我嘛,其实你笑的样子都比钟馗酷多了。”
我心情喜悦和心情暴怒的时候都十分伶牙俐齿,“回去记得拍张照片送给我啊,贴门口辟邪,贴床头避孕。”
洪大志一脸坚毅的视死如归;“咱俩合个影吧,赶快把地球毁灭了好回火星!”
我们互瞪片刻,一起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引得过路同学纷纷侧目。
虽说洪老大以前在学校里是个刺儿头,但是他的脾气却很对我的路数,一般我交朋友就看中一点:够不够仗义。在这点上他还算够格。没错,他的存在是没什么善意,可也没有什么恶意。毕竟,学校里真正的坏蛋极少,基本上都是些心比天高脸比纸薄的羞涩小混混,想作恶多端又不好意思,洪大志的脸皮确实比旁人厚点儿,但也没怎么脱开这个范畴。
好好抚慰了一下洪大志同学受伤的幼小心灵,把他护送到男生寝室楼下,我重新摸出手机开始按号码。这些天罗侯一直坚持接我下班,不用换药了也是一样,小男孩积攒了二十年的感情骤然爆发是很壮观的,我得打个电话向他告假,诚实地告诉他说老板约了我晚上吃饭,可能下个月转正,他慨然准假,但再三叮咛我不能喝酒,否则会影响伤口愈合云云。
其实这我知道,但我就不说,我就喜欢听这样的叮嘱,彷佛自己还是个受宠的小丫头。
感动完了,我回办公室去整理资料,聪明人决不打无准备之仗,我必须为这次转正活动展示充分的价值,为得到转正待遇不惜采用各种正直或龌龊手段,其中包括女士们藉以叱吒风云男人们对之闻风丧胆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友情提示:为了维护陈七在您心目中的高大全形象,以下情节请不要涉险观看。
下班后,我上了朴承胤的车,把无数道尖利的眼光遗留在身后。其实已经有校园八卦党瞄上我了,在校园BBS上猛YY我和洪大志、罗侯、小八以及朴承胤的绯闻,据说点击量还挺高,都被转帖到天涯去了,标题好像叫作什么《美女警卫主任半个月钓四名帅哥,堪称劈腿大士》后来严打的时候被和谐掉了。这些我全都知道,但我就是不说,看在“美女”二字的面子,我也不打算追究发帖人的法律责任了。
跟朴承胤吃饭是一件人生乐事,他总能找到菜式好品相佳的酒店,我暗中把菜名记下来,以备不时的装逼之需。
朴承胤无视我递过去的一大摞工作日志和工作鉴定等数据,只是随手放在一边,先热情招呼我吃东西,把我哄饱哄撑,油光满脸精神焕发的时候,才谨慎而缓慢地微笑着问我:“陈小姐,你对自己近期的工作还满意吗?”
我一听就懵了,这语气不善,他莫非是想辞退老子?他凭什么?我为他卖艺卖命卖色相,就差卖身和亲了。
“非常满意。”
我斜睨着他,摆弄着桌上的陶瓷牙签盒,心想他语气如果再恶劣一点我就当场呲着嘴剔牙给他看,让丫把刚吃的东西都吐出来;或者当头一牙签盒砸过去,既能出一口鸟气又不至伤人性命。
朴承胤笑了笑:“其实我个人对你的工作也相当满意,学生打架事件减少了,并且警卫人员的工作情绪也很高涨。不过,最近有部分学校领导向我反映,说你一直在校园里拉帮结派,以暴制暴,对学生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都造成了不良的影响。我觉得,太国院需要的是一位正直的警卫部主任,而不是一个以武力控制学生的……嗯,黑帮大姐头。对此,你怎么看呢?”
老子惊到了,我的罪名已经升华到了影响三观教育的高度,甭审了,直接狗头铡伺候吧。
心里不忿归不忿,嘴上还得向我的衣食父母……呃,衣食父亲?单亲家庭中……反正是得向朴承胤解释:“暴力的使用尺度我心里有数,这个你放心,不信你到学校去打听一圈,看看我揍过谁了?再说,我陈七犯得着跟一群小孩子拉帮结派吗?你问问学生们,我是不是成天苦口婆心地劝导他们回头向善,都恨不得劝他们吃斋施粥,现在他们见我就躲。至于那些打小报告的校领导……哼!”
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脸色愈发难看起来,“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这种贱格的小人太多了。”
朴承胤略作思考,又问我:“那么你转正之后,是否能加强警卫部与其它部门的配合性,更快地融入校园管理团队这个集体?”
“和平友好可以,谄谀取容免谈。反正我没打算当优秀员工,跟他们我也懒得较真,我从来不跟地球人一般见识……”
我机械地快速答完,忽然醒悟他说的话:“转正?你不想辞退我?”
朴承胤捻着下巴笑:“好不容易找到如此有魄力的人才,我怎么舍得?”
一般人这样捻着下巴笑都很有奸相,可他还是照样显得温文尔雅,气质这个东西,真是说不得啊说不得!
还有,为什么我总把他往坏处想?难道是我内心深处一直蠢动着仇富情结?
最后我下了个结论:都怪棒子的九千年历史遗留问题!
酒店大厅到了饭点儿人挺多的,旁边穿红制服的小姐好像嫌我们聊的时间太长,时常拉长个毛驴脸过来问:“你们还需要点什么?”
朴承胤和我各说了一次“不需要”她充耳不闻,仍然没完没了地过来问,我心里明白这是因为朴承胤一向穿得很朴素,我则更加没有大家闺秀的衣饰风范,不然她那那张势利脸还不笑得跟皮鞋绽线一样?第四次她再走过来问的时候我躁了,不答反问:“你们这里就你一个服务员吗?”
她在心里暗暗讥笑我没见识,高傲地说:“当然不是。”
“那麻烦你去换个脸短点儿的来!我看着西葫芦脸各应!”
我靠在椅背上,冷眼仰视她。服务员小姐的表情骤变,最后脸色铁青,坚忍地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很嚣张地嘟囔着:“还好意思说我呢,您也不看看您自己的那张脸,大得都没边儿了……”
我尖锐回敬:“你脸小!够全大厅客人亲半个月的。”
换个承受力一般的这时候就该示弱了,谁知这小姐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一个箭步冲回到我面前,杏眼圆睁指着我的鼻尖:“你他妈的别像个疯狗一样,乱叫什么叫?”
“那么恨疯狗?”
我不怒不愠,慢条斯理地反问:“你被狗干过?”
小姐怔了半晌,彻底崩溃了,捂着脸狂奔疾走。
“你不是很屌吗?”
我冷笑。
通常我火气上脑时什么都顾不上,这会儿气消了,我才发现整个大厅里寂静无声,都在悄悄围观我。偷眼望去,朴承胤假装在喝茶,用手掌和茶杯掩住了正在吐血的下半张脸,再偷扫一眼四周,大厅里目睹状况全过程的众人都保持着整齐的吐血口型。
不好意思,我又激动了,其实人家也是个热血少女嘛!
刚刚才吐完血的众人这回开始吐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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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一览众三小
第01章 真相爆发了
吃完了饭,朴承胤送我回家,我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深感愧疚,不过这也怪他长得太温柔,如果同桌的是两个不低于一百八以上的兄贵,不用我开口骂人,保证全大厅的服务生跟我说话都会面带谦和笑容,绝对不敢多罗嗦一句。
爬楼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我停下来看了一眼,是小八,想了想,我接起来:“喂?”
“哈哈哈,是陈七吗?”
女孩银铃般的笑声。
我皱眉;“猫猫?”
她不回答,只是不断发出一连串很傻很天真的笑声,听起来不怎么正常,人跟疯了似的,不在半小时内喝下半斤白酒没这种效果。
我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问她:“你有什么事?”
猫猫说话含糊不清:“陈七,我有一件东西要还你……”
“什么东西?”
我不记得有借东西给她,好像扇过她两巴掌……她该不会想把两巴掌还我吧?
猫猫说了个地址,轻笑着像唱歌似的念叨:“你过来,我就还给你……”
“对不起,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委婉地拒绝,同时深深为了这个脑子只比瓜子大一点的傻妞担忧,“你也别再喝了,叫小八赶快送你回去吧,玩过头了会被小刘发现的。”
猫猫发出病恹恹的笑声:“陈七,你不想知道小八跟罗侯的关系吗?”
我愣了一愣:“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你过来吧,我等你……唔,他回来了,不跟你说了……”
喀嗒一声,她挂断了。
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从这个意义上说,女人都是猫科动物——虽然可能是个陷阱,但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过去看看,毕竟她约我去的地方是间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