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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超级七辣-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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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前一个原因,就证明此人并非职业杀手,可能是临时上阵,连距离都判断不好,至于第二个原因,想也知道不太可能,哪个傻B会用这种危险的方式来向人示警。

我想着想着,伤痛后的倦意渐渐袭来,差点睡着了。

车停在公寓楼下,罗侯付了钱,蹲下身要背我上楼,我估摸自己爬不上去也就同意了。

全身的重量紧紧压在他背上,若没隔一层衣服就算肌肤相亲了,我觉得这样不合适,可是别无他法。罗侯奋力攀登,一路低着头不吭声,只是渐渐有燥热的高温传递到我胸腹间,托着我腿的两只手掌也变得滚烫。

负重上楼自然会出汗散热,这很正常,我安慰自己。

他来过我家,开了门,熟门熟路地把我放到卧室床上,帮我翻过身俯卧着,我偏着脸看他。

察觉到我的凝视,小夥子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帅气十足的脸庞因为红通通的而显得出奇可爱。

我忍不住偷偷问自己:我喜欢他吗?

自然。

我爱他吗?

自然不。

罗侯是个合适的YY对象,却不是合适的恋爱对象,他还小,全身上下都充斥着玩爱情游戏的筹码,而我,已经没有多少青春可以耗费在游戏上了。

罗侯慌乱地从我身上移开眼光:“我……我身上都是汗,先去冲个澡……”

我点点头,告诉他沾血的T恤可以换下来,某个衣柜里有跟他体格差不多宽大的浴袍——那是我当年自以为仍处在热恋时买的一套情侣浴袍,不过没有来得及送出去,成为家里唯一与前男友有关的东西。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我静静地趴在床上,享受肩膀麻醉后的僵硬感,虽然仍在隐隐作痛,但是已经比剧痛舒服多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我分辨了一下,的确是我家的门在响。

罗侯仍然在浴室冲凉,水流哗哗,他大概没有听见。

我慢慢爬起身,光着脚站在地上,用一只手扶着墙壁往门口挪动,“谁?”

“是我。”

小八的声音。

这一瞬间,我有开口叫他快滚的冲动,但很快我便想起屋里的罗侯,微笑着伸手拉开门。

小八乍见我衣服撕裂凌乱,肩头还裹着厚实的纱巾,呆了一下,眼神立马暴怒:“怎么了?谁干的?”

“在中环出了点状况。”

我靠着墙讥诮地轻笑,“正经事办完了?”

小八满面心痛的神色一闪即逝,狠狠地一拳捶在墙上,眼中既有怒火亦有羞惭:“妈的!我是个混蛋!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到底是谁他妈的……”

他孩子般地发着脾气,伸手要来抚摸我,我举手制止,只无力一挡,他动作就顿住。

“别用摸过别人乳房的手碰我。”

我轻语:“我嫌脏。”

小八整个人僵住,几乎像石化了。

就在这时候,浴室的水声一歇,罗侯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问:“是八哥吗?”

“是啊。”

小八仍僵着,我替他回答。

罗候走到我身边,笑着问:“八哥,怎么不进来呢?”

“我没有让他进来……打扰别人亲热是不礼貌的。”

我向罗侯妩媚一笑,侧身用完好的那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挺胸踮脚凑近他的脸,吻上男孩淋浴后柔软湿润的嘴唇,用舌尖轻舐。

罗侯的脊背猛地硬直,幽黑的瞳仁闪动着,慌乱而迷离,手中的毛巾飘落在地,覆住我冰凉的足踝。

我微眯着眼睛瞥向小八,此刻我的眼神一定很残忍,心里充满了强烈的报复快感。

小八脸上肌肉抽搐了两下,咬咬牙甩头而去。

听着小八愤懑而沉重的下楼脚步声,我的心脏狠狠地揪了一把,胳膊无力地从罗侯颈上滑落,向后仰倒,他急忙抱住我,一手带上门,接着把我打横抱起,送回卧室床上。

我喜欢有力气的男人,因为自己常常出状况,前男友常常因为抱不动我而被我嘲笑。

善解人意的纪墨应该不会笑他吧?

想到他们,我一阵胸口闷,肩上的伤痛得更厉害了。

第09章 欠你一次高潮

罗侯穿着蓝色浴袍半跪在床边,呼吸粗重,一脸的尴尬:“我……我再去冲一下……”

他眉形英挺,鼻子弧棱分明,眼睛透亮眼神迷乱,对我何尝不是致命诱惑?我一直觉得胸肌半露(长胸毛的去死!、头发湿漉漉的男人最性感,恰合了今天近在眼前的这年轻男子。我望着他几乎能秒人的灼热目光和笑容,大脑有片刻眩惑,醺然的酒意似乎又冲上了头。

“你先休息,我等一会再来。”

他扭过头,起身要走,我迅速拉住他的手。

他悸动了一下,回过头,我拉着他的手慢慢坐起身,把脸贴进他燥热出汗的手心里。

犹如被万伏电流击中,他浑身震颤,跪下来紧紧揽住我的腰,干燥的嘴唇压往我的唇角,粗鲁的动作挣动了伤口的包扎,我皱皱眉,忍住不叫出声。他心跳如擂,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重,火热的双唇在我脸上吸吮,辗转,探寻,几近疯狂地噬咬吞咽。

我在他耳边滚烫的呢喃,把他僵木的手引到我胸前,用他的手轻轻掀起单薄的束缚。

灼热的手掌结结实实地覆罩在胸脯上。

他寻索的唇一停,发出含糊而青涩的呻吟,失去理智地把我压倒在床上。

“啊——”

肩膀重重震动,我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罗侯的手滞住,赶紧一撑起来,又手忙脚乱地把我扶起来,压抑着喘息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算了,改天吧。”

我热泪盈眶,这一阵疼让我什么欲望都没了。

罗侯的表情非常挣扎,年轻的身体热浪袭人,但是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答应:“好。”

等冷静下来我才发觉自己的荒唐,差点悍然吃了一棵嫩草,万恶淫为首,幸亏成双未遂,不然我死后会下阿鼻地狱的。

很怕这种忽然寂寞钻心的感觉,我按着痛肩,紧紧蹙起眉尖。

然而罗侯的目光一触及我这种神情,猛然怔住了,满眼的欲望瞬间就消散了个干净,久久盯着我的脸,直视我的眼神忽尔迷茫思索忽尔明彻烁亮,似震惊又似狂喜,忍不住脱口而出:“原来是你!”

我被他喊胡涂了:“我是谁?”

罗侯的唇角渐渐浮起笑意,眼神深处有一点激动:“陈七,我以前的确见过你!”

“什么时候?”

他的神色令我有点恍惚,莫非我真忘了?

他面上是难以抑制的惊喜,重复而细密地端详我,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兴致勃勃地说:“是在四年前,那年是我高二下学期,放假的时候我爸妈带我到这个城市来考察学校,晚上我们到海鲜楼去吃饭,我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你了,你穿了件墨绿色衣服,戴顶帽子,我还看见你的手在衣袋外面握着刀柄,握得非常紧,手背上的筋都突起来了。你带着刀去向新人敬酒,然后被人拉到一旁,他对你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可你听着听着就哭了……”

我喃喃道:“原来是那一天……”

“我本来是无意中看了几眼,结果被你吸引住了,你的样子既坚忍又无助,我从没见过这种女生……怪不得我刚看到你就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好感,刚才看见你流泪我就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啊!”

罗侯絮絮叨叨地述说着,眉飞色舞,难抑欢喜地望着我:“真想不到,你会变成我的女朋友……”

我愣了愣,难以置信地举手指了指自己鼻尖,再指指他:“我……是你女朋友?”

罗侯嗯了一声,是垂着眸子不好意思看我,声如蚊?:“我碰了你了,要对你负责任……”

他不擅长说这种暧昧的话,造谣似的面红耳赤又期期艾艾,显然未经人事。

“对我负责任?”

我不禁反问,觉得很有趣,他所谓的碰,也不过是摸了一把胸部而已。却又因他话里的真挚承诺而感动,何其单纯质朴的男孩子!妈的,我除了从了他之外,还有别的活路走吗?

年轻帅哥们的G点似乎都很古怪,我上高中的时候一直暗恋本校的篮球队长,但他却找了个巨丑的女朋友,令所有暗恋他的美少女们精神崩溃,恨不得集体去毁容。后来我才听说,事件的起因,是他某天翻错了课桌抽屉,从这个女生的书包里发现了一枚卫生巾(有无护翼不详)盯着那隐私性极强的东西怔忡良久,雄性荷尔蒙就此觉醒,深深地爱上了卫生巾的主人,于是发狂般地追求那个丑女……我们听说了之后,都十分后悔没买条丁字裤塞在情书里一块寄给他……

罗侯郑重地点点头,眼光有一点躲闪:“你不愿意吗?”

我定定地看着他,他脸上有羞怯,更多的是勇气和诚恳,不同于我的任何一个男性朋友。小八虽然是所有兄弟当中对我最关心的,但放浪形骸、恣肆任涎的本性却不可能改掉。这么多年过去了,光棍陈七本已对男人不抱指望,可是现在却有一个男孩子认真地注视着我的眼睛说:你是我的女朋友。

胸口似乎被什么重物堵住,心脏撕裂般疼痛。

“你不愿意吗?”

罗侯再问,脸上有孩子气的卑微与固执。

生平第一次,我面对一个人和一件事时有了退却的懦弱感觉。罗侯温柔而执着地望着我,似乎在鼓励我舒展内心里隐埋蜷伏的情感。我于抗拒中感到一丝绝望的悲恸,肩膀微微地紧缩,又带动了伤口新一波的疼痛。

疼,似乎是个很好的落泪理由,但我强忍住了。

自流落江湖起,我就知道一切都不可依凭,唯有强势自立,只手逆天。如此度过好多年,当我已经疲惫不堪几近麻木时,却发现身边有一个人静静守着,面容清俊,眼神温暖。

这情景,简直像我还是个小女孩时,自己望着天花板编绘的白日梦。

破镜可以重圆,碎了的梦,还能再粘合吗?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别哭。”

罗侯轻拍我的背。

我笑了,撸一把脸:“我没哭。”

“你休息吧,我看着你睡。”

罗侯小心翼翼地扶住我的背,我顺从地翻身俯卧,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房间里安静了一下子,罗侯忽然伸手抚摸着我的头颈和腰背,压低声喃喃地说:“陈七,我可算找到你了……知道吗?那天你虽然手里拿着刀,但我总觉得你不像是要杀人,而是像要自杀,所以我很担心,后来每次回想也都会很难过,不知道你是否还好好活着……幸好,我现在又见到你了,幸好,你活得这么努力……”

他的抚摸没有情欲,没有热力激荡,只是沉默含蓄的细碎关怀。

我闭着眼,竭力不让他发现我的颤栗。

所有人都以为,我那天带刀去纪墨的婚宴是为了刺杀,但我自己却始终分析不清。或许,我并不是想伤害那对幸福的新人夫妇,更大的可能是我想把自己杀死在他们面前,让怨妇的一身苦血溅在那情致缠绵的喜堂。

有人天生爱功能丰富,有人天生爱功能单一,但没有人天生就是个混不吝。

只因为活得艰辛,所以浑不懔。

我竭力假装已经熟睡,慢慢的就真的睡着了。醒来时天还没亮,由于一直趴睡而使得脖子僵疼,我仰起头微微晃动,看见罗侯头枕着手臂伏在我的床沿睡着了,嘴唇被手臂挤压得微微撅起,好似个接吻嘴的可爱唇形。他坐在床前的地板上,蓝色浴袍松开敞至腰腹,露出了结实的浅褐色胸膛,腰腹间的肤色又很白皙,分辩得出以球衣的轮廓为界限,应该是个喜欢在中午顶着猛烈阳光打球的主儿。

我伸出手去,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他睡得很沉,看来真的很累了。

初见我时他欢欣积极的言语,骑车载我时昂着头的模样,发现我受伤时急切担忧的眼神,拥吻爱抚时压抑焦渴的呻吟,向我允诺时融化冰层的温存口吻……皆一点一滴浮上心头。“罗侯,从今天起,我欠你一次高潮。也许,并不仅仅如此。”

我在心里对他说。

由于夏季衣衫单薄,刚打完卡上班没多久,我包扎好的肩伤很快就被人发现了,在太国院人群当中引起不小的震动,人们纷纷流诵着一个传说:剽悍的警卫部女主任也被人打废了一只胳膊,职务伤残发生惊人雷同。我见人就辟谣说没事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但没人相信。相对于事件真相,人们更加推崇八卦力度较强的扯淡。

许多人听说这事之后,都认定是奥特曼干的,因为其它物种很难战胜我这头怪兽。

中午吃饭的时候,警卫小郑给我打了份胡萝卜炒肉,然后面带谄媚且意味深长地问:“您吃饭还方便吗?”

“要不您受累喂喂我?”

我板着脸反问。

他看出我面色不豫,打了个赞美天气歌颂祖国的哈哈,转身逃了。

我用一只左手凑和着捏筷子扒饭,手太笨,我怒火中烧,几次欲脱鞋上脚帮忙。这时候洪大志拎了个塑料袋儿踱到办公室来了,拧开门把手,探头探脑地问:“陈主任,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进来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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