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网恋到离婚-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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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是:都说量体裁衣,不量做的竟也如此完美!做西装不容易,帖衬、吊里子、翻领、掏兜上盖,必须精益求精,丝丝入扣。
做衣出了名,给两位同事做过,给姐姐做过。但她们一致抗议说:你给芳芳做得那么好,给我们是糊弄局!我出力不讨好,气得我说话也不客气:“你们没俺芳芳那气质、那魔鬼身材,穿什么都白搭!”
做衣是无师自通,诀窍是耐住性子,不满意就拆了重来!
还有值得一说的就是做饭,最自豪的是儿子最爱吃我炒的菜。水平当然跟对门“晕”哥没法比,但跟芳芳比要强她太多!我炒菜是铲子勤翻、炒勺勤颠,咸淡适宜、火侯恰到。
因此,不是吹牛地说:本人不论是开饭馆还是开裁缝铺,那是相当地有潜力!
芳芳洗完澡又给儿子洗,忙完了,拉了把椅子悄悄坐在我身边:“呵呵,还在跟你那圆圆聊呢!我坐这儿不是想故意打扰,是想求你,麻烦你点事!”
我不看她:“不打扰,谈不上麻烦,有事说吧!”
“我单位同事都染发了,本来我不想染的,这次回家让小丽一说,我又想染了。染发剂我买了,你帮帮忙吧?”
“你们单位不是不让染发吗?”
“原则上是不让,不过,只要颜色不太艳没事。我买的是酒红色,再说没染的就我一个了。”
“你先把东西给我,我看看使用说明。”
芳芳显出兴奋的表情:“你同意啦?那就谢谢了!”
染发属美容范畴,我对此并不陌生,以前曾和芳芳商量过染发,那时她还有些想不开。不过,我会对她的形象定位提供一些有益的帮助,比如她的脸较秀气,适宜细眉,而她原来的眉却粗,那么就要设计好眉形,然后将多余眉毛经常性逐根拔除。我为她修眉也近十年了,细柳叶眉已定形,得到过专业人士的肯定。
染发剂使用有加温与非加温之别,芳芳买的正是需要加温的,我看完说明,让她马上烧水。我又和圆圆打了招呼,去厨房找个平盘,把两种染发剂挤在盘子里用梳子拌和。
染发,先用梳子把头发分缕,然后均匀涂染发剂反复梳理。待全部完成,再用浴罩包裹头发、热毛巾覆盖,三十分钟后洗头即可。
忙活了近一个小时,我回到电脑前和圆圆打招呼。
圆圆问:“你怎么不理我了!在做什么呢?”
“呵呵,我在为芳芳染发呢。”
“哦!亲爱的,你会为我染发吗?”
13)彼此心里都难分难舍,可是婚却离了
6、
家是我在外忙碌一天后停泊休憩的港湾,当我累的时候、受了委屈的时候,我最想的就是赶紧回家。我喜欢躺在沙发上,听着家的声音,看着妻儿的身影过来过去,咀嚼那份家的温馨。当那个时候,我在外的劳累和委屈就逐渐淡化,我常常渴望自己的港湾风平浪静、阳光明媚!
可是,我对家的眷恋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多久,我记不起来!只记得后来我不愿回家了,不愿再走进家门。在楼下,我会不由自主地仰望家的窗口,习惯性分析芳芳是否在,今天,她的脸色会是如何?走上楼梯,脚步并不轻松,走到家门口,很不情愿地掏钥匙开门。进家的心情是惶恐,表情是凝重,我必须先观察芳芳,以确定我进门以后是站着、坐着,还是躺着!
记得有那么两次,未曾插钥匙门已开,迎着我的是芳芳灿烂的笑容,似乎期待我回家已期待了很久。进门的情况更令我吃惊,她拿腔作调地放声惊呼:“老公!你回来了!”,然后迅速回身去端起一杯茶递在我手上:“老公!你辛苦了!你先喝水,再躺沙发上歇着,我马上就去做饭给你吃!”
面对如此的热情,我并没有兴奋不已地忘乎所以,心里更加七上八下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端着那杯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傻傻地愣愣地看她。芳芳无所谓我的麻木,转身去忙她的事。后来看韩剧才明白为她什么会有如此出乎我意料的举动,作为韩剧迷的她,或许是受了剧情熏陶体验一次生活。
芳芳在外面阳光灿烂,无人不说她气质好、温柔、礼貌,回到家却是阴云密布,N些年来,在家里我的情绪总是随着她的情绪起伏波动!我不是怕她,论文的武的我都不怕,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家“战乱”不断,如果都硬气都不服软都由着自己性子来,那就几乎是天天吵架了。
我的表现和芳芳正相反,我在外面相当严厉,在单位当个小官,工作认真负责从不含糊,手下人无不惧我三分。在社会上、在酒场上,谁跟我玩硬的我比他更硬,艺高人胆大,不知道什么叫怕。脾气挺好、性格不错,但别惹我,别把我惹急了。
有次在酒场上,某人仗着肚里有酒,嘴上把不住门,说了一大堆我不爱听的话。我心里压着火一再提醒他注意,最后我实在是压不住了,起身过去,一把採住脖领子拖起来腾空给扔了出去。这位被摔得半天才缓过气来,掏手机拨打110。我也掏手机打,找我姐夫。被摔的这位年龄比我大,职位比我高,若不给我点颜色看,何以挽回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现眼的局面。一会儿110警车到,我从容不迫地上车。在派出所,不出十分钟我姐夫和区政法委主任的车也赶到了。
这位政法委主任挺笑人,一下车就问:“打了吗,打伤了吗?”
回答是:“没打,也没打伤!”
“胡闹!没伤你把人弄来干什么?!”
我随着姐夫的车往回走,路上,主任说:“他这个所的所长还是我把他提起来的,KAO,他敢不给我面子!”
回到大酒店,我姐夫和主任一同上楼,站着给大家敬了一杯酒。姐夫端着酒,不温不火地说:“我这个兄弟脾气不好,让各位领导受惊了!我已经批评了他,希望各位领导宽宏大量,对他好好教育,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
姐夫和主任一走,被我摔的这位领导叫着我的名说:“没想到你下手这么狠!”
我端着杯忙道歉:“兄弟是喝高了,酒后无德,包涵包涵!实话说,你是唯一一个被我出手而没有满脸开花的,知足吧你!”
酒接着喝,这位被摔的领导一言不发几乎成了哑巴。我也盼着众领导借此机会对我进行再教育呢,但没人再提刚刚发生的事。我心里明白:狗JB再教育,哪个敢?
这故事具体是哪年发生的我忘了,芳芳知道这件事已是三年以后,我说话不留神给说了出来。我在家说事从来不会说令芳芳担心、闹心、着急的事,不论我在外面有多少烦恼,我都不会带回家。只希望芳芳快乐,不愿让自己的不愉快影响她的情绪,通俗地说就是:报喜不报忧。
13)彼此心里都难分难舍,可是婚却离了
7、
在外是只虎,在家是只羊,这就是我了!
面对芳芳的横眉冷对,我通常用三套办法应对:1、若无其事、装做不知;2、根据具体情况,是讲道理还是讲笑话;3、实在哄不好,最后一招——挠她胳肢窝。
芳芳最怕挠,痒痒肉比较敏感,挠她,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两手出击,边挠边说:“笑、笑、笑,不笑我就挠,我挠我挠我挠……”
“哈哈哈哈!救命呀!饶了我吧!”芳芳挺不住,终于笑出来。
“你笑了哈,不许再烦了!”
芳芳曾报复性地挠过我,也是边挠嘴里边叨咕。我举起双臂,把胳肢窝暴露给她,任她挠去。见我没反应,她好奇地问:“你怎么不痒呀?”
“你挠跟我挠没什么两样!”
“那是为什么?”
“当我的心率和你的心率同频,我的精神与你的精神同步的时候,你的手就如同我的手。自己挠自己会痒吗?你只所以会痒,说明你和我不是一条心!”
说起芳芳,除了她随意翻脸、爱使性子,我说不出她的不好。让她说我,除了懒,大概也说不出什么。我或许稍懒些,从小父母不指使干家务,自己再不自觉,没养成习惯。结了婚有个超级勤快的芳芳比着,更显得我懒。说良心话我没那么懒,我也不是不心疼老婆,主要是眼里没活,看家里哪儿都好无从下手,再有就是健康原因。
说来也是很多年前的事,骑摩托车摔得很惨,虽然骨头没断,但也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天。那些日子,芳芳请医问药、端屎端尿,陪我去医院,那些无微不至我不会忘记!
后来我总是腰疼,CT、核磁共振的结果是“腰椎间盘突出”。做过牵引、贴过膏腰、捆过钢板,基本治愈,但不能受累,尤其对阴天下雨、温度变化敏感,比天气预报早且准。为什么那次我满地打着滚哭,父母会一人扯着一床小褥子给我往身下铺,老人嘴上不说,其实我知道那就是怕我的腰会受凉!
腰不好容易疲劳,能躺下就不爱坐着,坐也是背部紧往后贴。站姿也颇有特色,习惯性挺着肚子双手卡腰。
某日某领导见我如此架势,悄声问:“腰不好?”
“是啊,你怎么知道?”
“你卡着腰嘛!”
我看他,也在卡着腰,笑着说:“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自己有这习惯,我担心群众会说我:官不大,挺着肚子卡着腰,官架子不小!”
“关键是腰不好就肾不好,肾不好影响和老婆‘办事’,力不从心啊!”
腰疼,如果疼得忍不住我就让芳芳帮忙给腰上粘一帖止痛膏,但不会说有多么疼,只是拿着膏药说帮忙给粘上。日久,我可以自己解决这个问题,就象女性解胸罩挂钩,双手能背过去。买膏药是整大盒地批发,粘多了自然练出功夫。
忍痛不渲染是为了不使芳芳添忧,但给芳芳造成一种错觉:懒,回家总躺着!懒就惹得芳芳烦,给我布置任务。我没有逃避做家务的想法,能做就做,讨老婆欢心当然要做。只是,她布置任务的态度异常生硬,给我的感觉就象监狱里对待犯人,一点尊严都不给!我曾经提过建议:别高声、别急,为啥就说啥!
芳芳觉得很好笑,假装态度和蔼,把“请你、麻烦你”挂在嘴上。没过几天她又急了:安排你点事说话不能急、声音不能高,我还得哄孩子一样哄着你!
是啊,老公让老婆哄着做家务,说出去真能把人笑掉大牙!她哄,不过就哄几天,我哄,却是N些年如一日!
自从两人面对离婚问题后,说话都客气起来,我和芳芳变得和善,甚至可说是相敬如宾。又见芳芳甜美的笑容,使我常回忆往日的幸福时光。希望离婚,但心理的深处却有太多的不舍,这个家会因我的离去而拆散!离婚是我提出的,主动权在我这里,我向芳芳建议,原先过完年讨论的离婚话题不要再提,只要两个人不再出现大的矛盾,就把离婚话题永远搁置!
13)彼此心里都难分难舍,可是婚却离了
8、
退一步海阔天空,退就是检讨、反思,检讨自己、反思自己,但谁都不退!不退,并且双方都摆出一副对离婚无所谓的姿态,嘴上不说离婚,做出来的事却是向离婚方向延伸。
先说我,已在网上找房。我没有急于搬出去的意思,找房只是做样子给芳芳看,我把摘录的相关信息放到电脑桌上。不保密的目的是希望引起芳芳注意,其实她也看到了,但一言不发,没任何反应。我期待芳芳说几句挽留的话,如:我不会和你离婚,你不要找房了!我不希望你搬出去,我舍不得你!老公,你不要走,我和孩子不能没有你!
她的不问、一点都不表态,给我的感觉就是:芳芳真的不在乎我走,不在乎我的去留!找房,从一开始的装装样子,到后来成了用心、认真、准备着为自己留条后路。
再说芳芳,自那天她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后,频频对我发起“性骚扰”。我当时理解为芳芳也许在这件事上反思了,以此主动来表示和解,是一种对我欠缺的补偿。因为N多年来她在“性”上能让我感觉出主动的时候很少,她总是端着架子,表现出对“性生活”的不屑一顾和超乎寻常地厌恶。她平时给我灌输的她对“性生活”态度就是:不舒服、不喜欢、不想、接受是勉强、脏、流氓……即便是她需要,也装出一副无辜受害者的被迫和无奈。
若是我提出在床上“换个样儿”,必然会遭到她的反对,还伴随着讽刺挖苦:“你们当男人的,整天都想些什么?怎么总想着和女人办这点事!办就办吧,你还得寸进尺了!赶紧放出你那点水来完事,折腾个啥!”
我说实话:“放水挺累,我想省点劲!女上位你可以自己找感觉,找到好的感觉,你就不觉得乏味了!我可不愿看你每次跟遭罪似的!”
她说:“是你想,不是我想,别替我瞎操心了!我一年半年地没有也不想!”
芳芳说这话,那是体现了多么大的爱心啊,真个是高风亮节、无私奉献。但是,我依然不领她那份情:我又不是强迫你,你也接受了,何苦那么些废话,显示你贞洁、你高尚?
两人的缠绵若有一些调情最好,据悉,多数女性是喜欢“前戏”的,甚至是渴望。然,芳芳则反感:“该干嘛干嘛!手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