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网恋到离婚-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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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芳芳就是经常看着电视抹眼泪的主。我看电视主要看演员表演水平,编导水平,很少有将我陷进情节的电视剧。往往角色说了上句词,我立刻给接下句词,准确率八九不离十。
说儿子,我也捎带着吹吹我自己。儿子没出生时我就知道芳芳肚里是儿子了。
芳芳的肚皮一见大,亲朋不仅欢欣鼓舞,还争相猜迷:丫头?小子?只有我心里最准确无误地明白:小子无疑!并为此闷闷不乐!
为什么说是小子?因为我有这种超感知能力。感知过七八个小子,无一出错,跟人打过赌,赢过人家请我吃饭。
打赌,说来还在营销部的时候,一同事媳妇快生了,愁得这位跟媳妇遇到难产似的。
我说:“你得个大胖小子把你美地!迷糊啦?”
原来,他媳妇的肚皮早被亲朋猜过无数遍了,根据传统酸儿辣女,肚皮圆、尖、翘、垂等理论,结论一致:丫头!他已经是深信不疑了。
我也不必解释,我就说:“生丫头,我请你吃饭;生儿子嘛,哼哼,我可就不客气喽!”
感知多了,小有名气。感知是丫头我就不说话,装弄不明白,不想让人家失望。不过,对慕秋我就没装。有天他问:“哥,你弟妹肚里怎么个情况?”
我脱口而出:“老侄女呗!”
就见慕秋跟过电似地打了个激凌,他知道我的话不是逗他。
芳芳弟媳快生的时候,她守着电话等消息,急得团团转,对我说:“爸在家烧香磕头呢!”
我说:“嗨!至于吗?不是说过了嘛,安心在家等着抱大孙子吧!”
我儿子出生前,我给他取了男孩名。还买了童话类的故事书,上写:送给即将出世的儿子。对着他妈肚皮为他朗读时,开场白是:儿子,现在由老爸为你……
超感知能力,过去叫“特异功能”,现在不能这么讲了,现在叫“伪科学”,我也不对此再做说明。还是称感知能力较妥,人的感知和能力是不一样的,有强有弱。
比如,张嫂和张哥就不一样。芳芳生完儿子后,两口子见我就问:“生个啥?”
我正接过张哥递给我的一支烟,我看着那过滤嘴微微一笑。
张嫂立刻道:“好啊!恭喜恭喜!”
4、
第二天,我把认干女儿的事当笑话聊给圆圆。
把个圆圆爽的不得了:“小干妈?哈哈,小就小啦!我不在乎名份的。我也喜欢女孩,喜欢漂亮的女孩。有机会把你干女儿介绍给我哦,我跟她聊聊。”
可是,我怎么跟芳芳说呢?
晚上,在芳芳快要睡着的时候,我终于憋不住了:“跟你商量点事。有个在艺术学校上学的学生,家是青岛的,你老乡啊。在网上无意中跟我聊了几句,说她从小没爸,认我做干爸了,还说要见我……”
“女学生吧?你用不着跟我商量!我说过,你的事你自己负责,我不管!这个家也是你的家,你就是领到家来,我也不管。不过,我警告你,你要是领到我的床上来,我立刻雇人把床扔到楼下去!”
芳芳的话有些不中听,但原则上还是同意了。
我给椭圆留言,告知我的电话号码,想见我最好事先打电话,约好地点。
星期五下午五点,我桌上的电话响起,我伸手抓过来:“你好!……”
“干爸,我来啦!”
嗬!好大嗓门!“你在哪儿?”
“我在离你大门口不远的公用电话这儿。”
“那你过来吧,我出门迎迎你。”我撂下电话急匆匆出门,一溜小跑。
几个我手下的mm见我匆忙的样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经理,咋啦?”
我哪儿顾得上理她们。出了大院门,我一下就看见了椭圆,一个比我想象地还要漂亮的女孩。
她大约有一米六四,身材细细的,白白的圆娃娃脸,脑后一束长长的“马尾巴”,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上身是粉红色高领毛衣外套一件白色小马夹;下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半高腰的白色皮靴。见我在打量她,她也打量着我,那双大大的杏眼,眼皮好双,睫毛好长,一眨一眨地。
我笑呵呵地说:“闺女,见了爸怎么不叫啊?刚才你那一嗓子,差一点儿把我耳膜鼓破了!”
她还是什么也不说,也没什么太复杂的表情,就那么眨巴着眼看我。
我又笑了:“是不是看我没个爸样啊?”
她现出害羞,身子扭了一扭。
“呵呵,不愿叫那就不叫了。跟我到我办公室坐坐吧。”
并肩走着,我心里美滋滋的:这孩子,太好了,跟洋娃娃似的!我说:“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我叫苗苗。”
“哦,是姓苗吗?”
“嗯。”
我手下那几个mm看见我和苗苗走过来,都好奇地伸着脖子瞪着眼。终于有人忍不住问:“经理,这是谁家的小嫚啊?够俊的啊!”
“我闺女啊!”
“啊!什么时候你添这么个大闺女啊?不会是……”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也许是看苗苗年龄太小,嘴上没说出来。我笑着用手指着她:“胡说八道当心我扣你奖金啊!”
(8)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网上下载个干闺女
5、
“苗苗,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她得意地晃晃脑袋:“我查了电话簿呀!”
我一脸严肃地说:“苗苗,我跟你说啊,象这种见网友的事,我希望你是最后一次。万一碰上人贩子,真能把你卖了!”
苗苗显然是不喜欢我这样说,呶着小嘴:“我知道啦!”
“知道了就好。”我推开办公室门,把她让进来,“随便坐随便坐……”
苗苗并不坐,眼睛到处看,看着看着就将目光盯住我桌上的电脑。径直走过去,轻轻地抚弄着键盘,然后抬头用征询地眼光看我。
我微笑着点点头。
“谢干爸!”她跟上公交车抢座似的,一屁股坐下,一阵手忙脚乱。
QQ上出现一个男性的头像,那肯定不是我的网友,我的网友里只慕秋一位男性。
彩色,说明他在线。我心里好象明白些什么,但我不知道苗苗会怎样处理他。
苗苗有些傻傻地凝视那头像,呼吸也急促起来,上身上下起伏着。
我问:“是他吗?”
“嗯。”
我声音低沉地说:“不要打开!”
苗苗好象没听见我说什么,握着鼠标,她的手在颤抖,箭头在那彩色的头像上微微地摇晃。她在犹豫。一会儿,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咬着下嘴唇,抬头用充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
我和苗苗的目光对视着,慢慢地摇摇头。
苗苗擦了擦眼睛,果断地关闭了QQ。
我理解苗苗此刻的心情,我想尽快转移她的注意力。于是我故作神秘地说:“苗苗,想不想跟我的网友聊聊啊?”
苗苗闻听,有些高兴了:“好呀,小干妈在线吗?”
我笑了,笑得有些夸张:“我跟你小干妈说了,说我在网上认了个干女儿。她一听啊,说:把你干女儿介绍给我,我要和她聊聊。”
“干爸,你是在网上下载了个干女儿呀!”
“哦?噢!哈哈!下载,是下载!”
我打开我的QQ,巧了,圆圆正在线。
“你好!忙什么呢?”
“忙什么,你说我能忙什么?你快到点下班了吧?怎么又想起我来了?”
“呵呵,说话注意点啊,我干女儿在边上呢。”
“她就是小干妈吧?”苗苗酸溜溜地问。
“是是是!你跟她聊吧。”我又发给圆圆一行字,“我干女儿要跟你聊。”然后我对苗苗说:“你们聊,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6、
我开门出去,掏出手机拨家里的电话号码:“喂,芳,我干闺女来了。在我办公室呢。孩子不错。本来,我想和她在外面吃点饭,但我一想啊,还是在家好。孩子离家好长时间了。在家呢,能让她体会到家庭的气氛……”
“我说过了,你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随便。哦,谢谢你通知我!”
“好吧。我希望你别让我下不来台……”
芳芳没容我说完,把电话挂了。
我站在苗苗身后,说:“没什么秘密吧?我可以看吗?”
“可以呀。”
苗苗打字真快,敲的键盘跟放鞭炮似的,盲打,一刻都不停。
我大概看了一下内容,无非是食堂伙食怎么样,内务如何收拾,学习紧张不紧张……都是圆圆在提问。我明白,圆圆关心这些,因为她有个儿子也是远离她住校读书呢。
外面传来职工们推自行车和说话的声音,到点下班了。
“苗苗,跟你小干妈说再见,咱也走吧?”
“去哪儿呀?”
“去我家。去认认门,以后,你有时间想去就去,那就是你的家了。”
我发动起摩托车,苗苗跨上去搂着我的腰。“闺女,坐稳啦?回家喽!”
“干爸,你好象特别高兴啊!”
“啊,是啊!我当然特别高兴!好长时间了,我的心情总象阴天,烦闷啊!你的到来,给我的心里投进一束阳光啊!”
“好象是诗啊!干爸写过情诗吗?”
“写过,我还出过诗集呢。”
“真的啊!干爸好棒哦!干妈是不是你用情诗俘虏的?”
“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打听!在大学的时候有个女同学喜欢我写的情诗,我就写啊写啊,写了一摞,但却没把她俘虏。你干妈呢,我给她写第一首诗的时候,她说看不懂,我就不写了,结果,她却成了我的俘虏!”
“那一定是很浪漫吧?”苗苗又酸溜溜地问。
“还行!哈哈,很想听吧?我就是不说!”
(8)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网上下载个干闺女
7、
上到四楼,我把门打开。家里只有儿子一个人在他那屋写作业:“儿子,这是你姐姐。”儿子对着我身后的苗苗叫过姐姐,我又问,“你妈呢,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
我想,难道是芳芳故意躲开了?就因为我带了个孩子回家吗?因为孩子是女孩,就要产生联想吗?如果是你带回家个男孩,我为什么就不会产生联想呢?唉,这人都怎么了!
电视机开着,我对苗苗说:“你看电视,我去准备做饭。”说完,我朝厨房走去。忽听的房门外面有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芳芳居然回来了。
苗苗忙站起来叫:“干妈!”
我走到厨房门口又折了回来,对芳芳介绍:“这是咱干闺女。”
芳芳的表情有些尴尬,不冷不热地说:“嗯嗯,来啦?坐吧坐吧。”
我连忙说:“你们说话,我去做饭。”我得赶紧离开,我不敢想象芳芳下面会说什么做什么,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做饭,我当然得做,谁叫我带个大姑娘回家呢。
好在家里还有菜,我抓紧忙活起来,择菜、洗菜、切菜。别看我不常干,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小菜一碟,麻利着呢。手里忙着,我脑子在想问题,我想我到底怎么了?我怎么老怕芳芳呢?为什么一回到家我就精神紧张?生活,不就象这做饭炒菜么,油盐酱醋苦辣酸甜都搀和些,加了十三香还要再加味精香油,那样,饭菜才够味。我上网、我写作、我聊天、这就是我目前喜欢的生活,就象我喜欢的饭菜。凭什么我喜欢的只要你不喜欢我就不能喜欢?
生活,象一团麻,还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记得有首歌这样唱过,解不开,应该是一团乱麻。麻本身不长小疙瘩,有疙瘩也肯定是人为的。看到脚脖子想到小腿,想到小腿就想到大腿,想到大腿就想到大腿根,想到大腿根就想到**。似乎芳芳就是如此逻辑:你上网你就是网恋,你网恋你就会见面,你见面你就会上床,你上床了你就会离婚。NND,什么鸟逻辑!
两菜一汤,忙完了我才发现,不多啊,馒头也不够。赶紧,我冲下楼去,到不远处的饭市,炸鱼炸肉炸藕盒炸春卷炸辣椒各样半斤八两包一包。接着,气喘嘘嘘地跑回来,招呼大家开饭。吃着饭没怎么说话,吃完饭还是没怎么说话。
这是我绝食三天来的第一次吃饭,如果不是苗苗的到来,我依然不会吃饭。饿,当然饿了!但我能忍受得住,只是鼻子对饭菜的香味比不饿时要敏感得多。载着苗苗回家的路上,在摩托车走过三十米外一户人家的瞬间,我的鼻子告诉我:那家有炒菜,炒韭菜和炒芹菜,还有酒,不是什么好酒——散白酒!
我把盘碗收拾完了,也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偶尔,芳芳想起点什么,问苗苗一句半句,全然没有老乡见老乡的那种激动。大概是我忙做饭的时候,俩人把话都说过了,苗苗不说,我更没什么可说。三人把目光都聚集在电视上,就那样沉默着。
电视我看不下去,而我也无权调频道,我只有离开,打开我的电脑,对着我的文稿发呆。
苗苗也不看电视了,站在我背后悄悄地说:“干爸,我和小干妈还没聊完呢,看看她在线吧?”
我打开我的QQ,又是巧了,圆圆正在线。苗苗凑在我耳边,用手遮着嘴说:“干爸,你的网友怎么全都是女的呀?”
我笑着轻声说:“这可不怪我,是这些网友自己主动加的我。现实生活中,大家基本和同**流多,网络上正相反,都愿和异**流。”
在看电视的芳芳,见我和苗苗交头接耳,干咳了一声,然后做咬牙切齿状,用眼死死盯着我。
我心里一阵紧张,担心芳芳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