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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流浪之歌-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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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舒亚一路应酬敷衍,终于接近康斯坦帝诺所在的一桌。

俱乐部里,倏忽一片静谧。

Lazzio家同Via家,虽不至于有深仇大恨,却多少有些王不见王的意味,这两个年轻男子,很少出现在同一场合。

今次G先生分明是直奔康斯坦帝诺而来,这教在场所有人,都生出一丝好奇来。

流浪一直在听康斯坦帝诺向她讲述西西里的奇闻异事,津津有味,忽然觉得室内一片岑寂,不自觉地抬眸。

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迎上一双深沉羁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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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喜欢她;很多年

伊是一个英俊的混血儿,流浪迎视这双浓绿如墨的眼睛,隐隐觉得熟稔,这微深的蜂蜜色肌肤,深邃鲜明的五官,以及,眼角眉梢,似喜似怒的颜色。

康斯坦帝诺自然感觉到了一室异样的沉寂,缓缓地,顺着流浪的视线,回过头来。

“啊哈——Mr。G。”康斯坦帝诺推开椅子,站起身,朝歌舒亚伸出右手,“真是难得,竟然能见到你。”

歌舒亚视康斯坦帝诺如无物,只是直直地,仿佛要望进灵魂深处似地,凝视流浪地双眼。

这么久了呵。

久到她已经不再是记忆里那个清俊的,恍惚如天使般中性的少女了呵。

康斯坦帝诺也不恼,自如地收回手,反而饶有兴味地左右环视流浪同歌舒亚。

新到任的国际刑警与西西里的黑帮头目,竟然是旧识么?

这简直太太太有趣了,不是么?

歌舒亚自动忽略康斯坦帝诺的存在,只紧紧盯住流浪的眼。

“很久不见,流浪。”

那份熟稔,倏忽便化做鲜明的记忆,流浪挑眉。“歌舒亚?”

歌舒亚听见流浪说出他的名字,微微笑了起来。

她,还记得他呵。

俱乐部里响起一片大小不一的抽气声。

这个同维阿家的康斯坦帝诺坐在一起的异国女子,是谁?竟然有天纵的勇气,直呼G先生的名字?!

G先生当年接手老安东尼留下的一爿生意时,已经当众宣布过,他之于整个西西里,整爿生意,只是Mr。G,他的名字,只有他最爱的人,才能呼唤。

听说,只是听说,老安东尼当年遇袭,一直撑到这个男人关山万里,重洋飞渡,赶到他的床前,跪在他的身边,他亲自将Lazzio家家长的印鉴以及秘帐交到这个男人的手里,才咽下最后一口气。据说老安东尼弥留时,唇间最后的话语,就是G先生的名字。

那以后,G先生的名字,成了他的禁忌,只有少数人,才有资格直呼其名。

曾经有人挑衅G先生的权威,当众叫他的名字,以一种蔑视的方式。

G先生当时只是一笑,那人还洋洋自得,却不料未过数日时间,他的生意就被G先生击垮并全盘接手。随后G先生放出话来,(W//RS//HU)西西里岛上谁向他伸出援手,便是与整个Lazzio家为敌。那人最终潦倒落魄,灰溜溜地离开了西西里。

那么,这位勇敢的女士,她是谁?她有什么来历?可以令得G先生在听见她直呼其名后,还露出那样的微笑来?

俱乐部里已经有人在小小声交头接耳。

歌舒亚这时才微睐了康斯坦帝诺一眼,然后对流浪微微一笑,“今日有所不便,改日由我做东,为你接风洗尘。”

“好,我们改日见。”流浪经过多年警官学校培训和实战所累积的经验,自然能看出歌舒亚与康斯坦帝诺之间怪异的气氛,因此爽快答应。

歌舒亚微一颌首,算做再见,便转身而去。

康斯坦帝诺重新坐回椅子上,上下打量流浪。

“我开始对你感到好奇了,流浪。”

“因为我认识歌舒亚?”流浪似笑非笑。虽然一进这间俱乐部,就有不少人向她行注目礼,可是流浪能百分之一百地肯定,这是因为她是同康斯坦帝诺一起走进来的。人们因为康斯坦帝诺,所以对她表示好奇,但还未至于凝神屏息,大气都不敢出的地步。

直到——歌舒亚的出现。

这是否意味着,客人们,期待或者惧怕着的,其实歌舒亚与康斯坦帝诺的见面?

看起来,她的功课,做得还不够啊。

流浪淡笑,“我也对你很好奇,康斯坦丁。”

“Mr。G呢?对他,你不好奇么?”康斯坦帝诺觉得还不是时候,为了一个称呼,与Lazzio家的家长撕破脸,所以还是称其为“Mr。G”。

流浪笑得略深,“我有大把时间,慢慢了解,不是么?”

“啊——流浪太狡猾了!”康斯坦帝诺做不依不饶状。

流浪被他逗笑,心里却慢慢冷却下来。

总部派她来——别有用意?

最近几日,G先生的心情很好。

所有G先生左近的人,都感觉到了。

即使简报送上来,说有一间夜总会被突击扫毒冲了一晚的生意,G先生也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任何不悦之色。

有传言说,G先生的春天到了,他的真命天女已经出现。

这样的传言,自然很快便传进Lazzio家位于巴勒莫的海边别墅。

一位娇小的中年女子正在客厅里插花,蓦然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动,随后是玻璃器皿被砸碎时发出的脆弱哀声。

娇小的中年女子微微摇了摇头,也怪不得儿子不喜欢。

脾气这样坏,又眼高于顶,镇日拿捏身份,惟恐旁人不晓得她是这家的继女。

然而毕竟是亲戚,安东尼走的时候,要儿子顾念着他们。

楼上陆续有佣人下楼躲避,看见娇小的中年女子,皆敬一声:“夫人。”

夫人看了楼上一眼,“翡欧娜又生气了?”

几个佣人相互看了看,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夫人不觉有些奇怪。

佣人们不喜欢翡欧娜,她是知道的。

只是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如果翡欧娜自己不能改变待人接物的态度,这个家里,永远也不会有人尊重她。

可是今天这几个佣人,却没有说翡欧娜的坏话。

“夫人……”其中一个在Lazzio家已经工作十多年的佣人犹豫了一下,“听G先生的司机说,G先生的女朋友从法国巴黎来巴勒莫了,G先生这几天满面春风。翡欧娜小姐……”

听说这则传言的翡欧娜,先是不信,然后便愤然推倒了正在替她做手部护理的美容师,挥手将房间里的一应器皿砸了个粉碎,又把他们都赶了出来。

“我关门的时候,听见翡欧娜小姐在哭。”又一个佣人小声说。

那样骄傲的翡欧娜,竟然哭了。

其实她也很可怜,追求G先生那么久,追得所有巴勒莫,乃至整个西西岛上的居民,都在赌她最后是否能成功地俘获先生的心,如今的赔率已经是一赔十五了。

夫人又抬眸看了楼上一眼,无奈地太息,挥手,“辛苦你们了,都做自己的事去罢。”

夫人静默片刻,又继续自己手上的插花工作,并不准备上楼去安慰那个已经歇斯底里的女孩子。

莎士比亚说过,能宽慰悲哀的事物,使悲哀升至极点。

就让那个女孩子大哭一场,然后,一个人静静地呆一会儿罢。

歌舒亚驱车回到别墅,推门进来,迎接他的,便是安静的低气压。

歌舒亚望向接过他外套的女佣,女佣即刻垂睫敛目。

端着热腾腾的番茄肉酱从厨房里出来的厨娘看见他,微微一愣,也很快转进餐厅去了,并没有似通常那样,出来给他一个拥抱。

“出什么事了,妈妈?”歌舒亚扬声问。

不过四十余岁,五十岁都未到的何女士,歌舒亚的母亲捧着一盆怒放的山花走进客厅,将花放在楼梯旁的圆几上。

“很美丽的野花,不是吗?”

“妈妈!”歌舒亚叹息。

当年,母亲和他分头出境,由Elio护送母亲到意大利,而他自己则稍晚一步。迎接他的,果然是死亡的威胁。

Lazzio家偌大一爿生意,不晓得有多少人眼红,单只家族内部,就很有几个有野心也有能力的人,想在安东尼死后接管家族生意。

可是安东尼一直都强吊着那一口气,甚至请来警方以怀疑有人蓄意谋杀他为由,对他进行保护,直到歌舒亚浑身浴血地赶到。

没有人知道,彼时只有十八岁的歌舒亚,一路上到底经历了多少危机和死亡威胁。可他终于还是活着,来到了弥留的父亲的床边,在神父医生以及律师的见证下,继承了Lazzio家。

这一切动荡尘埃落定之后,歌舒亚才联络Elio,将已经在意大利小城阿莱佐隐居了一年之久的母亲接到身边。

当阔别一年之久的何女士看见活生生的儿子站在眼前时,何女士仿佛一头愤怒的母狮,冲上来就是一顿捶打。

而歌舒亚,只是定定站着,一动不动,任母亲发泄。

母亲,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母亲,没有参加父亲的葬礼。

母亲,更没有看到他为了保住这个黑帮魁首的地位,而做的那些几乎可以称之为丑陋的事。

母亲为他整整担心了一年,每天看报纸新闻时,都担心会看见他的讣告。

那一刻,他向母亲发誓,再不会对她隐瞒任何事。

可是,歌舒亚看了一眼仿佛全身心沉浸在她的插花作品里的何女士,觉得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让母亲觉得不满了?所以她要以这种方式表达她的不满?

“妈妈?”歌舒亚不得不重复了一遍,“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气压低得叫人喘不过气来似的。

“翡欧娜绝食了,你安东妮娅姑妈在楼上,已经劝了一个小时了。”何女士的视线终于从花盆转向了儿子。

绝食?歌舒亚浓眉微拧。

“她又想减肥?”随后轻嗤,“她的身材已经够标致了,凑什么热闹?由她去,忍不了一天,她自己就会放弃了。”

“我恐怕她不是为了减肥才绝食。”何女士瞥了歌舒亚一眼,“翡欧娜是因为你才绝食的。”

“同我有什么关系?!”歌舒亚忍不住挑高眉毛,“我派了二三壮男进别墅,就是希望能喂饱她的欲海深壑,别来纠缠我。我以为这个策略相当成功。”

“她听说你的女朋友从法国来看你,十分伤心……”何女士点到为止。

这样啊——歌舒亚恍然大悟,十分的不以为然。

“那么——真的是你女朋友?”何女士问,她比较不满的是,如此重要的消息,她竟然不是从儿子嘴巴里得知的。

歌舒亚闻言,倏忽便笑了,笑得朗朗然,热力四射。

“如果,我说是,那一定是骗你的。不过,我暗暗喜欢她,的确已经很多年。”

何女士未免一愣,她没想到儿子会如此痛快地承认,原以为这孩子会负隅顽抗一阵的。

然后,何女士温婉地笑了开来。

“找时间,带她回家吃饭罢。”

“好的,妈妈。”歌舒亚笑着答应。

两母子都没有注意到,楼上转角处,一个美丽女郎红肿双眸里的眼神。

正文 第十五章 重重疑云

巴勒莫初秋的夜晚,海风送爽,万家灯火,远处海湾里帆影点点,仿佛是电影里的一幅画卷。站在高处俯瞰这座西西里第一大城市,才能真切地体会到,歌德所赞美的“世界上最优美的海岬”究竟有多么美丽和迷人。

流浪站在巴勒莫城的一处制高点,靠着灯塔的围栏,向下俯瞰,任夜风拂得衣袂猎猎翻飞。

此时流浪的思绪,比之被风拂起的衣袂更翻腾缭乱。

在康斯坦帝诺的陪同下,流浪调阅了以她的级别可以查看的卷宗。

大量卷宗用了数天时间,才悉数看完。而看完之后,流浪的心情,不是不沉重的。

现在早已经不是黑手党的黄金时代了。但在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一系列的黑手党党派间的“帮派大战”中,不少声名显赫的黑手党党徒被谋杀。而后的新生代黑手党成员中,许多人更倾向于将工作的重点置于高智商犯罪,而对传统的敲诈勒索不屑一顾。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暗杀警方公诉人和法官,以挫败警察机关的旺盛精力的行为,亦早已经被新生代黑手党的金钱大状策略所取代。他们的犯罪手段更高端更隐蔽,教人防不胜防。

而相对较为保守的安东尼?拉吉奥去世后,接手家族生意的G先生,则走了与其前任完全不同的道路。他推行家族生意企业化,将零散的小酒吧舞厅整合,改以更高档的俱乐部酒店餐厅连锁经营形式,使其看起来更加合法。

意大利警方怀疑G先生是通过这种方式洗黑钱,多年来始终将其纳入监视范围,但一直以来除了能确信在其经营的俱乐部酒店餐厅里有有组织的应召女郎进行卖春活动之外,其他的一概没有切实证据。

而这位大名鼎鼎,教警方束手无策的G先生,正是她旧时的校友,歌舒亚。

流浪记得歌舒亚,怎么会忘呢?[WWW。WRSHU。]

那个开始总是鼻青脸肿站在政教处门口的歌舒亚,那个害得她几乎被同校的女阿飞围欧的歌舒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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