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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艳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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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已是次日午后,而她身在素白一片的病房里。

当一个男人的轮廓清晰地呈现在视线里,萧语珩很是意外:“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没存粮,不过还是会努力更新的,姑娘们放心感谢投雷的姑娘:绿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07 21:25:01不上体育课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07 15:20:56不上体育课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07 15:02:26紫若依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06 18:02:49

☆、艳域04

当一个男人的轮廓清晰地呈现在视线里,萧语珩很是意外:“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萧语珩底气不足,音量不高,却还是把趴在床边浅睡的萧熠惊醒了。

他坐起来,探身摸摸她额头,确认烧退了才没好气地答:“阴风。”

想到她昨夜的高烧,开口时语气中不是没有责备之意:“也不怕烧傻了嫁不出去。多大的人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这是我恰好在A市,否则看谁管你。”

这样家常的唠叨,本不该出现在眼前这个一身精英味的男人身上。然而因为他们是亲人,这样的关怀又显得那么的自然而然,令萧语珩因生病变得略有些哑的声音里都不自觉带有一丝嗔意:“说得我好像生来就只是为了嫁人。”

“就算不是人生目标,也是早晚的事。”萧熠到底没办法对她疾言厉色,语气回暖:“要不怎么说:女大不中留。”

“男大也是愁。”虚弱让萧语珩的语速比平时慢,却丝毫不影响她调侃兄长的心情:“三十好几的人,还是光棍,可不可耻?那些夸你“钻石五老五”的话,不是恭维是捧杀。”

从来都是这么没大没小。然而看着小妹眼中的浅浅笑意,萧熠的心里软软的,于是玩笑道:“跑到我地盘上捉奸,啊?林业给我打电话,吓得我以为是冯晋骁。”

萧语珩却像没发现话题中的主角是谁:“五星级酒店的客人,好歹过虑一下,也不怕警察找你喝茶!”就不再继续。

这样的刻意回避,仿佛是在暗示和冯晋骁划清了壁垒界线。

那又是谁,在烧得几乎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半夜里给他打电话?

算了,女人有权利口是心非。

萧熠也不揭穿她,顺着她的思路继续:“总不能遇见同进同出的男女,就查人家结婚证吧?我是商人,不是警察。对了,公司那边给你打过招呼了,你们机组的同事早上都来过,有位叫‘菜菜’的姑娘特意让我转告:你的班她代了。”忽然想起什么,他笑问:“是上次电话里你提过那个询问我近况的小空姐?”

“见到你本尊,她就能安心地择良木而栖了。”深怕他听不懂,萧语珩不客气地补充了四个字:“你太上相。”

上相?意思是,他本人难看?萧熠险些气笑:“什么话。”他为自己辩白:“我很抢手。”

萧语珩不回应的自夸,看看天色,估摸着航班应该都落地了。虽然有些懊恼病发的不是时候,可基于不具备预约生病的能力,就说:“看来我这个月的奖金是没有了。”

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萧熠失笑:“去找我妈要礼物,当是补偿。”

萧语珩有些意外:“姨妈也回来了?”

“怕我给她娶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儿媳妇儿吧,迫不急待地非要回来。” 萧熠掐她脸蛋,眉宇间流露出宠爱:“还特意让我选你们公司的航班,要给你个惊喜,可惜有人不争气,只飞国内航线。现在应该在你家,和你妈上演姐妹情深呢。”

萧熠两年前去了国外。名义上是陪父母,让二老享受天伦之乐。知子莫若母。他借远走疗情伤的心思,萧母始终洞若观火。

然而,绝口不提和永不相见并不足以令伤痛平复。

身为过来人的萧母就说想念在国内的妹妹了。萧熠是个细微的人,母亲的苦心怎会不知?况且他在国内的生意也不能总是遥控指挥,毕竟那是他踏着多少人的尸骨打下的江山,如何能拱手让人?反正早晚都要回来,不如顺了母亲的意。

“然后你就被放羊了?我看你不是恰巧在A市,而是特意为了某人过来的。”萧语珩可不像萧母那样婉转,她直接问:“去看你的那个她了吗?”

萧语珩口中的那个她,是萧熠的禁忌。

果然,他的笑容瞬间苦涩了几分:“总这么一针见血地往人痛处戳,能交到朋友吗?”那个已经属于别人的女人,太久没有成为他的话题,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朋友和男人一样,不贵多,贵精。真正懂我的,不会因为我有多尖锐弃我而去,心里没我的,再温柔也是负累。”

“你这丫头太刚了。”一语切中要害。

萧语珩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说他言外之意是说她傻不愣登。

萧熠在她脑门拍一下。

萧语珩不再和他抬杠,抬手指指桌上的水:“照顾下病号,渴了。”

萧熠顺势轻轻托住她掌心,避免滚针,又摇高了床,才侧过身,单手为她端过一杯水:“和冯晋骁一个德性,使唤我都不用打草稿。知道你病在了A市,三更半夜限我十分钟赶过去。那语气,比呵斥手下还严厉。”以此说明把他吹来的那阵阴风是冯晋骁。

其实,即便他什么都不说,萧语珩也已猜到。

“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说,那样我会觉得自己是爷们儿。”萧语珩保持端杯子的动作:“再说,他和你是交情,我和你是兄妹,哪来的可比性?”

萧熠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她的轻描淡写中,立即明白她瞬间的心理活动。

可是——

你把你们和我的关系定位的很明确,怎么独独忽略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不过,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不折腾,算哪门子的爱情。

揽臂搂过她纤细的肩膀,萧熠随口开着玩笑:“你发没发现,我变得特别爱助人为乐了?”

“何止助人为乐,简直雪中送炭。”

算不上高招的话题转移。

但兄长的这份体贴却令萧语珩神情一软:“有个妹妹挺麻烦的吧?”

谁让我们有着世上永不能被割断的血缘之亲。换作别人,与我何干?

但这样的话萧熠不会宣诸于口。他只是笑着搂紧她,以漫不经心的口吻回应:“还行。要不我这无限爱心也没有用武之地,浪费了可惜。”

久违的亲情令人安心,萧语珩偏头靠在萧熠怀里。

萧语珩只是免疫力下降引起的感冒发烧,不需要住院。下午的点滴打完,萧熠取了药,带她回公寓休息。吩咐助理订了机票,准备明天一起回G市。

深夜,等萧语珩睡下,萧熠的手机有个电话进来。他接通后也没废话,把第二天的航班号直接告诉了那边,末了忍不住问:“你们到底是个什么状态?怎么她好像对你,没了期待?”

冯晋骁听到这话眼神沉了沉:“她和你说的?”

“关于你,她似乎,无话可说。”

浓重的夜色里,男人坐在车里,久久都没动一下。

次日清晨。

雨后的空气格外湿润,冯晋骁的手臂随意地搭在阳台栏杆上。晨光下,男人眉宇疏朗,短发清爽。白色背心下的麦色皮肤泛出弹性的光泽,衬得绕过肩胛处的白纱布十分醒目。微风中,他眸色静谧,似在思考。

手机铃声打断思绪,他分开窗帘走进卧室,接起:“哥。没事,小伤,好得差不多了。别让爷爷知道,免得他担心。今天恐怕不行,周末吧,要是她没飞行任务,一起。好,挂了。”

过了一会,冯晋骁换上浅蓝色衬衫出门。此时时间尚早,体育场上到处是晨练的人。他在这个小区住了三年,虽说平时工作忙,倒也有很多熟识的邻居,大家看见他,都热情的打招呼。有人奇怪他怎么好多天没晨练了;也有人约他周末打球;还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笑眯眯地问:“小冯,上次那个空姐是你对象吧?姑娘模样可真好,性子也好。”

此时阳光正好,暖洋洋地照在运动场上。冯晋骁在明亮绚烂的光影里淡然自若的答:“是,我女朋友。”心下却想:看来就对我,脾气不好。

来到办公室还不到七点,冯晋骁开始处理桌上积压的文件。从回来他就在省厅,还没到过队里。关于新队员选拔,集训方案赫饶已经拟好,并向他汇报过,但他还需要再过目一遍。

十点,陆成远和赫饶过来开碰头会。

赫饶翻看由她执笔的方案,此时上面已经多了冯晋骁的批注,笔锋刚正,顿挫有度。

他们警队自组建以来,队里的每个人,包括惟一的女队员赫饶在内,都是由冯晋骁亲自选拔,亲手训练出来的。但这次——

“今年的集训我不亲自抓了,成远整体负责。老队员的季度考核同步进行,赫饶你辛苦一下,协助成远。”得到两人的回应后,他继续:“下周是我们的首轮选拔,名单出来了吗?”

赫饶把刚刚整理好的全国各警队通过本地选拔的名单递过来,陆成远瞥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有些意外:“去年刷新了记录,上百名学员,在三个月的入警培训中被全员淘汰,我以为今年不会有人来了。”

赫饶指指那些被加黑加粗的名字:“这36人是去年被淘汰过的。”

卷土重来?勇气可佳。

陆成远就笑:“有点意思。看来我有必要看看他们的精神分裂病例。”

冯晋骁不动声色地看完,飞速运笔,补充了三个名字:“中午之前,让他们见到邀请函。”年年如此,总有警队舍不得放人,想方设法地要捂在手里。

接下来第二件事:“关于丁成民案,搜山结果显示,他突破了临城警方的包围圈。”

陆成远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下有人要被撤职了。”

“这是一个必破案。” 冯晋骁拿起一份资料:“办不好,下个被撤职的就是我。”

陆成远当然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可他不明白的是:“丁成民犯的事儿充其量不过是死缓,如今这么一越狱,就是死刑。他当官当傻了,拎不清吗?”

“死刑死缓都不是关键,就怕在我们找到他以前,”冯晋骁把手上的资料推给他,才说完整句:“他已经被打靶了。”

与赫饶对视一眼,陆成远接过文件翻看。

他们去K城期间,这件案子是由赫饶负责跟进,来龙去脉她更清楚:“外围已布控完毕,所有入城路口全部设了暗卡,只是……”

冯晋骁神色不动,抬头时目光中似有什么掠过:“怎么?”

赫饶如实说:“有人在暗中跟进这个案子。”

“谁啊?”见赫饶不回答,冯晋骁又是一脸的不动声色,陆成远立即明白了这人的身份,有点火起:“他不是还想指挥吧?那何必让我们接这个烫手山芋?据说上次行动他判断失误,险些搞得刑警队的弟兄体验了残疾人的生活。这回又来害我们啊?”

“害我们不是目的。当然,能害一害最好。他担心的是丁成民一旦落在我们手里,”冯晋骁眸底波澜不惊,说出的话却掀起千层浪:“会让他把牢底坐穿!”

陆成远赫饶倏地看向冯晋骁。

“随他。当不知道。”冯晋骁却没再多说,简短地指示过后,开始过问第三件事:“省厅的资料过来了?”

赫饶点头,把之前影印好的资料分给他们:“六年前云南思茅市、大理州、德宏州、临沧市等地相继发生多起涉嫌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案。经查明,沈俊、罗永有重大作案嫌疑。案发后,两人畏罪潜逃。这是当时公安部下发的通缉令。”

通缉令上的沈俊是光头,五官轮廓分明,目光锐利。

罗永则梳着中分,戴近视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陆成远立即收敛了神色:“如果我没记错,当时省厅针对这个案子成立了专案组。”他看定冯晋骁:“你也被抽调去了。”

冯晋骁没急着接话,目光在沈俊的身体标记处停顿下来:绰号“平哥”,身高178cm,体型较瘦,皮肤白净,背部有“龙”形纹身,右腕有一处明显疤痕。云南楚雄人,普通话极为标准,无不良嗜好,曾承包过工程。

隔了很久,他才回应陆成远:“有线报称:外貌特征疑似罗永的男子出现在了A市。”

那是否意味着,沈俊也会相继现身?在逃六年,或许在他们看来,早已风平浪静,事过境迁。只要换个身份,和警察之间,在法律面前,就能相安无事。

太天真。

难怪他没精力管新队员选拔的事,最近的案子都太棘手了,赫饶有些忧心:“我们的警力怕是不足。”

冯晋骁就看陆成远。

陆成远顿感有大山压过来:“那些雏怎么也得三个月才能断奶,不赶趟吧?”

冯晋骁没什么表情地接口:“一个月,就给他们开荤。”

他母亲的,精锐真是不好当。

陆成远忍不住暴粗口。

公事谈完,冯晋骁让赫饶通知大家中午他请吃饭。因为他要去接机不能到场,陆成远交代手下:“选个贵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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