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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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一样,只剩下不由身心控制的颤栗。
舒默抱着颤抖如筛糠似地小胖妞儿,对小美勾勾手,小美温顺的靠近钢铁柱,巨大的蟒首想挤出来,却用了全力依然卡在里面。舒默道:
“小美,看清楚了,这张脸,再圆个几分或者再瘦个几分,都要认得。”
小美晃着头,挺委屈,它很少吃活物的好吧,吞进肚里的人类都是他们同类给扔下来的,那不是它愿意的。
舒默摸了下小美头顶,“知道你善良,别人可不这么认为。你看,这祖宗不就怕了你了?你最近越来越不老实了,我保不住你,想要活命,你得讨好她。”
小美吐着赤红色的信子,安以然猛地往舒默怀里钻,紧紧贴着,浑身抖得都痉挛了。舒默又坐下去,安以然往后面怕,舒默把人给拽了回来,往怀里拖,箍得紧紧的。声音冷飕飕的:“安姑娘,你看看它,多看一眼就没那么可怕。”
安以然封闭六识,不停的摇头,眼睛闭得死紧。舒默摘了手套,掌着安以然的头硬搬过去面对小美,凉悠悠的声音她耳朵后面轻轻的响起:
“安姑娘,它叫小美,它以前并没有这么丑,个头儿也没这么大,是约克在它身上注射了各种各样的药物,所以变异了。别看它现在这么庞大,以前也苗条过,是个美人。你连看都不看它一眼,它心里也很自卑的,蛇也会伤心难过。”
安以然咬紧了牙关,睫毛不停的乱颤,良久,眼里微微透出了一丝亮光,睁开了一点点,就一下,什么也没看到立马又闭上了,身体依然不停的抖。
“其实它很可怜的,它并没有伤害无辜的人,”要记住,舒默说的是“无辜”的人,“只是它的外表让所有人都误会了,看它长成这样,以为它就是会吃人咬人的猛物,其实小美长这么大,都没有主动攻击过任何人。安姑娘,你要知道,小美它自己也不愿意被大家误解,可它的种类,特性,生来就注定了被主宰地球的人类误解。你以为它想成为蛇吗?它不想。”
安以然扭头看着舒默,舒变态怎么会说这种人话?这简直太诡异了。
舒默眼底亮晶晶的看着安以然,看着她眼里的恐惧一点一点退下去。舒默抬手搭在她脑门上,继续道:“小美真的很可怜,从我发现它之后的十多年时间里,它一直被关着,因为我们人类怕它,只要它一出去,绝对会受人类攻击。十几年,几十年,它都只能躲在地下生活,呼吸着极少的空气,你说,是不是很可怜?”
安以然咬着唇,没说话,舒默也没给她回应的时间,继续掰扯:
“小美以前很活泼,很热情,可现在,变得沉默了。因为那个变态的约克医生,让它变成了如今的样子,它被同类排斥,被人类厌恶。它现在已经没有了活路,小胖妞儿,它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没有朋友的人,是很孤独的。”
是的,孤独,安以然深有体会。但是……
“我也不能跟它,玩呀,我会被吓死的。”安以然轻轻龛合着唇,低低的说了句。
她本来就怕蛇,极其怕,怎么可能跟这位……呃,可怜的小美同学成为朋友?
“小美很容易满足的,你只需要跟它大声招呼,你就是它的朋友了。”舒默立马说出声,板着她的头转前面去。
安以然还是下意识闭上了眼睛,怕。舒默贴近她后背,侧目看她,低声道:
“睁开眼睛看看小美,它在跟你打招呼呢,你不会这么无情吧,它已经够可怜了。”
安以然想哭,脸上泪还没干呢,睁开眼,睫毛颤抖的就跟上了发条似地,完全控制不住。抬起手来,颤抖着,摆了下,“嗨……”
一声即出,猛地扭转着身体往舒默身上靠。舒默满脸得逞的笑,抬手拍了下安姑娘肩膀:“真乖,回头给你买糖吃。”
舒默手势往下摆了下,小美沉进了水里,一半蟒身露在水面上,蟒首在水面漂浮,泛着绿光的蟒身在水里游动,速度极快,在诺大的水牢里畅游。大抵是知道要回家了,所以很兴奋。回家就意味着不再受折磨,它是被驯服的蟒,兽性基本上被驯化了。不是令它特别愤怒,比如割它的肉或者拔牙之外,它是不会攻击人的。
“你看,你答应跟小美做朋友,它多高兴。”舒默又把安以然的头给板过去。
安以然虚合着眼,眼前已经没了庞然大物的影子,沉在水面上游。
安以然那颗一直悬得老高的心里总算落了下去,小美再可怜,那也抵挡不了她心里的惧意,难道它可怜它就不是蛇了吗?她就是怕呀。
好大会儿才说:“我要回家。”
舒默起身,安以然完全已经瘫软了,舒默想了下,得,背上去吧。
安以然趴在舒默背上,脸紧紧贴在他里面肩颈里,不敢看,一手圈着舒默脖子一手不时去摸屁股,就怕后面被咬一下。
约克在上面站着,就说舒默变态吧,那畜生谁看了不吓傻掉,他竟然还给驯服了。
“给她打一针吧。”舒默说,这样子可不能回公爵府,要是爷看到,他还能活?
安以然眼皮子都发软了,走上来时全身才彻底放松下来。她以为舒默说的是给小美打针,哪里料到是她?约克跟舒默并排着走,说着安以然听不懂的古老的语言。
“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安姑娘要是再一病不起,看你怎么办。”
“不会,她好着呢。”舒默语气轻飘飘的。
安以然咕哝了句:“你们在偷偷摸摸合计什么坏事,怕我听见。”
“没,就是怕你听懂变态舒说你真重,他都累得喘不了气儿了。”约克垂眼看着安以然,没法子,他人高啊,两米以上的空气不是所有人都能呼吸到的。
“活该!”安以然哼哼出声。
安以然自己当然知道自己长圆了不少,但第一次从别人口里听到她胖的事少不得暴跳如雷,第一次听到气焰就要小一些,第三次第四次无疑就没有刚听到那么激动了,多听得几次,那就麻木了。说就说呗,这也是事实,碍着你的眼,我乐意。
舒默背着安以然进了医疗室,不抱她是因为抱着太暧昧,就算没有外人看见他也没那个胆子。把安以然放在洁白的床上,安以然坐在床边,张张嘴:
“我要回家。”很认真的声明,以后再也不跟着舒默出来了。
舒默从约克桌上拿了枚硬币,嘴角习惯性的上扬,转身,拉了张椅子在安以然跟前坐着,硬币那唇边吹了下,朝空中一抛,两指夹住,递安以然面前。
“给我的?”安以然狐疑的问出声,舒默笑了下,说:“看着它,想象你在一片……”
约克那边合着药,回头看了眼安姑娘,尖利的针将药水抽干,针尖在空中停顿了一秒,推尽注射筒内的空气,又换了一支药水,再度往注射针筒里吸。
安以然眼睛缓缓闭上,舒默翻手抓住硬币下一刻接住安以然,然后把人放倒在床。约克拿着针筒,往安姑娘胳膊上扎进去,尖利的针头刺进血肉的当下,安以然眉头皱了下,却没见醒来。约克扭头转向舒默,乐呵着出声:
“不会被爷发现吧,这么对爷的心肝儿宝,先说好,要出了事,你可得一人但着。”
“瞧你那点出息。”舒默轻哼了声,能出什么事?
安姑娘就是被爷给养坏了,娇气得不成样子,他这是帮爷调教,爷日理万机,哪有那个闲工夫整天围着一个吵吵嚷嚷的女人转?就得来点狠的,让她安分着点。
“我就是没出息,你也不是现在才知道。我可不比你们皮糙肉厚,打不怕杀不死,我柔弱,需要呵护,懂吗?”约克拔出针头,药棉按在安以然肩膀针口处。
舒默坐在椅子上,忽然间丢了句话出来:“最近枪火走俏,有没有想法?”
约克手上一僵,即刻又笑意满脸,药棉扔进桶子里,转向舒默道:
“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违法的事儿,我不干,违反族规的事儿,更不干。”
舒默撑了撑眉,笑道:“那是,我就那么一说,嘿,你还当真了。”
约克笑笑,没再接话,起身往另一边走,把桌上的药都拾掇好。缓缓摇了下头,他就说嘛,变态舒最近有点不对劲,一个劲儿对安姑娘献殷勤,无疑不只是为了那畜生的事,更主要的是他自己啊。枪火?走私?接头的人会是谁呢?
明哲保身,明哲保身啊,不关他的事,他还是不要插手得好。
舒默开着车,带安以然回公爵府,回去的路上就一直在想,得在什么时候把小美迁移走。他舒默没有亲人,活着这辈子唯一的牵盼大概就是小美了。说他变态冷血,舒默很是感慨,为自己不值啊,他很善良的有没有?
别人养宠物,他也养,别人能遛狗遛猫遛猴,他能溜蛇吗?社会黑暗啊!
舒默在想,让安姑娘帮小美说句好话的可能性有多大,只要爷一松口,小美的命就算保住了。舒默是明白约克为什么不想保下小美,因为约克研究不出能控制小美的新东西,觉得控制不住。舒默很清楚小美确实变了,兽性在复苏。可这要不是约克那混蛋往它身上注射那么些乱七八糟的药物,它能发狂。
安以然回去路上一句话也没说,虽然没吓晕,可也差不多了。
舒默在安以然进门的时候笑着说了句:“安姑娘,今天的事,不会告诉爷吧。”
安以然愣了下,转头看着舒默,良久才勉强点头:“哦,是。”
安以然低着头走了进去,舒默在安以然进门后脸上的笑搭了下去,善良的姑娘啊。
中午上楼就睡了,中饭时候下人上来看了好几次,没敢打扰。
安以然在床上滚了好久才睡过去,醒来的时候沈祭梵在身边坐着,靠着床头闲闲的翻着资料。安以然撑起身来,左右看了下,又抬手摸了下头,确定这是在家里,松了口气,又倒了下去。
沈祭梵放下手里的东西,身躯侧撑在她上方,抬手轻轻摸了下她的脸,低声道:
“睡好了吗?身体还不舒服?”沈祭梵的手在他脸上轻轻摸着。
安以然抱着沈祭梵的手,身子往他怀里拱了下。沈祭梵索性就躺下去了,伸手把人抱进怀里,轻轻顺着她后背。低声道:“今天出门了,是玩得不开心?”
“没有,没有不开心。”安以然摇头否认,安以然抱着沈祭梵身躯,手往他怀里钻:“沈祭梵,我以后再也不出门了,我保证。”
“嗯哼?”沈祭梵倒是意外了,什么事让她改变了心意?
“外面不好玩,我更喜欢画画,名卡最好。”安以然低低的说。
沈祭梵面上笑意满满,抬手轻轻顺着她的背,“嗯,家里最好,外面那么热,玩累了也休息不好,在家里画画累了有最舒服的床,屋子里时候最合适的温度,不冷不热。饿了有东西吃,你想吃什么都有,多自由,对吗?”
“嗯。”安以然点头,趴在沈祭梵胸一动不动。
沈祭梵握着她的手,时轻时重的揉着捏着,低声再问:“没有话对我说吗?”
“没有。”安以然声音淡淡的,完全没了前几天的朝气蓬勃。
沈祭梵抱着人下床,安以然手背擦了下脸,又转向沈祭梵胸膛,脸紧紧贴上去,蹭了几下,说:“沈祭梵,我爱你。”
“嗯。”沈祭梵抱着小东西进了洗手间,把人放下地让她洗脸,安以然的双手泡在水里,十根手指不停在晃动,感受着水流穿过指缝间的感觉,还挺得趣。
沈祭梵提上裤头拉裤链,皮带扣上,侧目看了眼玩水的小东西,顺手按了下马桶冲水。走近安以然,在她身后站着。水里多了一双手,安以然仰头望了眼沈祭梵,只看到他一片酷硬的下巴,又看镜面,从沈祭梵笑了下。
沈祭梵把着她的手洗,一根一根仔细的过了一遍,冲水。然后给她洗了一把脸,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嗯?”
“没有啊。”安以然弹着手上的水,水滴溅在镜面上。
沈祭梵抬手扯了条毛巾把她手给擦干,拉着人下楼,“还没觉得饿?”
“饿了呀。”没饿也不会醒了,安以然抓着沈祭梵的袖口跟着下楼。
吃饭边吃边耍赖,不想吃,并不是闹性子要节食,是真没什么食欲,吃得唉声叹气的。沈祭梵在她身边坐着,一直揽在她腰上。让人拿了匙子来,饭菜都往他跟前移了,一勺一勺伴着饭往她嘴里塞。安以然叫苦:“吃不了了,沈祭梵。”
“把这边的吃了。”看她咽下去就塞了一勺,安以然抢了他手里的匙子,捧着碗自己来。沈祭梵摸了下她的肚子,低声道:“怎么还没有动静?”
“什么?”安以然抬眼看他,莫名的问了句,沈祭梵笑笑,“吃你的。”
安以然还真安静了几天没出去,不出去人就焉吧了,整天死气沉沉的。
她安静了高兴的当然是沈祭梵,每天回去,她就跟条小尾巴似地跟在他身边,走哪都跟着。一整天都闷在屋里,难得有个活人回来,换成是谁,她都会黏上去的。
沈祭梵进了浴室,安以然后面立马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