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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娅菲尔想为自己辩解:“我有努力啊姨妈,可商会上,那些混蛋全都冲着公爵哥哥去,我根本就接近不了他……”
“你还有脸说这种话?好好的机会给你白白浪费了,多少女人挤破头想去商会没机会,你以为我让你每一次都出现就是一句话就成事的?去了就想办法接近艾瑞斯,这点还用我教?这都不算好机会,难道非要两个人单独处你才觉得好?”伯爵夫人看着娅菲尔,真是失望透了。
“姨妈……”娅菲尔急了,怕伯爵夫人改变主意,“姨妈,你再帮帮我,我一定会让公爵哥哥喜欢我的,你再帮我想想办法吧。只要把那个贱货赶走,公爵哥哥自然就注意到我了。所以,姨妈,快点把那个贱货赶走吧。”
伯爵夫人拉开娅菲尔的手,冷冷出声,道:
“娅菲尔,你这德行再不收敛,我可就要改变初衷了。你也清楚,王室贵族中,多的不是比你更端庄优雅的年轻小姐。艾瑞斯是需要伯恩公爵的支持,可王室中有势力的伯爵公也不少,更别提握有大权的内阁大臣们。”
“姨妈,姨妈你别这样,你要相信我啊。姨妈,我母亲是您的亲妹妹,您是我亲姨妈呀,您不能放弃我。姨妈,只有我才是最爱公爵哥哥的,别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真心真意的为公爵哥哥好?姨妈,我们两家结亲,这是天经地义的……”娅菲尔急得满脸是汗,她真没想到伯爵夫人会说这样的话。一直骄横跋扈仗着的就是公爵需要她父亲的支持,无论她做什么,都改变不了的事。
可现在,真的害怕了。舍弃他们家,要选择别的家族结盟,这不是不可能的事。
“姨妈,我错了,我一定会改,我会重休学礼仪族规,做一个合格的公爵夫人。姨妈你相信我,不要放弃我。”娅菲尔语气软了,傲慢神色也收敛了下去。
伯爵夫人起身,语气淡淡的出声:“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掂量掂量。再不改改,就算安安滚了,艾瑞斯身边没人,下一个也不会是你。”
吉拉过来欠了欠身,“夫人,娅菲尔公主,早餐准备好了。”
伯爵夫人点头,看了眼娅菲尔直接去了餐厅。
娅菲尔脸色沉了下去,眼底载满浓厚的怨毒,望向楼上。没有那个贱货,公爵哥哥下一个在意的女人一定是自己。
安以然满头大汗的回了房间,快速冲了澡,然后把衣服洗了。
她自己的衣服洗得都很随意,沈祭梵的衣服要仔细一点。沈祭梵本就是个吹毛求疵的人,穿上身的衣服要求更严格。最开始安以然洗的衣服大多都返工,不是让安以然重洗,是他自己洗给安以然看。
安以然也不是脸皮特别厚,沈祭梵嘴上不说,可那动作是把人给伤得透透的。直接脱下来,顺手洗了,还得让安以然看到,这不就是故意的?
并不是脏到不行,就因为换下来的衣服太干净了,所以才在一开始的时候没注意那么多,晾干了后有些许味道。安以然是有经验了,现在他的衣服都做特别处理。沈祭梵喜欢的香味得在洗衣服的时候就放,放水里,既除了汗味,还在衣服晾干了后还能保持淡淡的熏衣的香味。
衣服最主要的几个地方是必须仔细洗的,领口和袖口。安以然把衣服跑进盥洗盆里时就看到缠在扣子上的头发了,安以然脸色大变,伸手拔了下来,拿眼前看,这么长的金色卷发,不是她的吧。她的头发是黑色的,没染任何颜色,还是直发,再变,也变不成这种。
安以然把头发搓成一小团用纸巾包着,昨晚上他不承认有香水味,现在的头发算是铁证如山了吧。她不是不相信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而已,并不过分,不是吗?
安以然抿着唇,手上拿着用纸巾包着的头发,空洞的眼神直直盯着镜面,并没有看自己,不知道神思漂到哪里去了。站了好大会儿,回过神来,顺手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何必要用这些事去质问他?
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有那么在意,这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不是吗?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应该最清楚的。他说过,最近忙得连休息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怎么可能有那个美国时间抱别的女人?安以然深吸了口气,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一点是误会。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他出入的地方,怎么可能避免女人。
安以然把熏衣香料泡进水里,让香料容入水中。然后转身洗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洗完再洗沈祭梵的。中间香料泡了几分钟,味道已经出来了。这种香料偏一点古龙水的味道,但主要作用是去汗味的,所以香味很淡。如果洗衣服的时候泡上几分钟,香味就会渗入衣服里,干了后就有淡淡的味道。
安以然把衣服翻了几下,然后捏着领子打泡沫。然而领子上淡淡的唇印却像根刺一样狠狠扎进她眼里,安以然瞳孔瞬间就扩大了一倍,拿起了衣服仔细的看。唇印被水泡过,已经浅了一层,不过,衣襟两边的唇印还是清晰的。
安以然松了手,衣服掉进水里。安以然双手捂着脸,忍不住狠狠拍了两下脸颊,幻觉,一定是幻觉。松开手,又忍不住看,唇印还在。
安以然那心,那瞬间就跟刀子在割似地,昨晚上还那么坚定的保证,他没有跟任何女人乱来,昨晚发生的事,可就昨晚还在骗她……
安以然还是把衣服洗了,除了这样,难道还真要拿着衣服质问他,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吗?香水味,头发,唇印,就差没把没人领回来了。
哦,不,家里就有一个。安以然眼睛酸得厉害,鼻子红了,眼泪珠子顺着脸颊滚下来。擦了下脸,把衣服洗好,拿出去凉。沈祭梵的衣服都是放在模型上风干的,不能用夹子或者衣架,因为干了后会有印子,那个印子是熨斗处理不了的。
安以然以前觉得沈祭梵对衣服讲究过头了,可来这边才知道,似乎衣服都是这样的。有专门的晾衣间,里面全是模型,洗过的衣服全都在模型上风干。无论衣服还是裤子,版型都被撑得很好,永远跟新的一样。
安以然把衣服穿在模型上,头就靠了上去,额头抵在男模胸口:
“沈祭梵,怎么办,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我该不该相信你啊?”
安以然把自己收拾妥当后,下楼。走近餐厅,餐厅的下人见她出来,赶紧问:
“少夫人,现在用餐吗?”
安以然点点,说了声谢谢。然后在空的一边坐下:“夫人,早。”
“多少时间了还早啊?公爵夫人,你这日子过得也太舒坦了吧。”安以然话落娅菲尔就接了句,并没抬眼,依然最优雅的姿势享用着早餐。
娅菲尔心底愤愤难平,她才是名正言顺的贵族小姐,堂堂的公主殿下。优雅的体态和高贵的气质就上帝赐予的,她才是优雅的典范,一个从东方来的平民贱货也想与她一比高下?简直做梦!
安以然眼观鼻子鼻观心,只笑不语。要这都计较,那该计较的可海了去。
伯爵夫人点点头,脸上笑意明显:“用餐吧,别管她,她就是嘴巴厉害,只是被伯恩公爵大人宠坏了,嘴坏点,并没有恶心。”
安以然笑着点头,这样的模式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娅菲尔办黑脸,完了后伯爵夫人给打掩护。她要是往心里去,真计较上了,那她就是小气容不得人。
早餐上来了,安以然小口吃着东西。娅菲尔抬眼扫了她一眼,忽然一笑,转向伯爵夫人道:“姨妈,您给我个建议吧,我今天穿什么衣服?公爵哥哥说要带我去骑马,可骑马就不能穿裙子了。公爵哥哥说过,他最喜欢我穿裙子的样子。”
“骑马当然时候穿骑装,裙子多不方便。”伯爵夫人应得很自然,就跟真有那么回事似地。
这边应了句娅菲尔,又转向安以然,温和的出声:“安安,艾瑞斯有没有让你也去玩玩?正好跟娅菲尔一起,娅菲尔骑术很好,还可以带你塞一场。”
安以然喉咙有些发干,眼眶也有些涩。却笑着反问:“他不是很忙吗?”
“是很忙呀?可再忙也只是那一会儿,公事处理完之后就是娱乐。男人们在工作的时候女人就不应该去打扰,工作处理好之后,男人就需要女人陪了。怎么,安安,今天公爵哥哥也没叫你去吗?”娅菲尔挑着目光只得的看着安以然。
安以然忽然笑得灿烂,扬起脸来说:“他知道我不喜欢骑马啊,因为他喜欢温柔安静的女孩。骑马的女人多粗鲁啊,公主殿下不是说跟我丈夫感情很亲吗?怎么连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都不知道呢?那些运动量过大的活动,他都不让我碰的,因为,会很累,而且还危险,他心疼我嘛,我当然会听他的了。”
娅菲尔脸上红白交加,胸脯起伏剧烈,气得不行。
“我,当然知道艾瑞斯哥哥喜欢哪种女孩子了!”不服输的回了一句,可这一句吼出来,尽管声音高了几分,可气势还是弱了。
安以然笑着点头,漫不经心的回应,“哦,这样啊。”
心里很痛快,可痛快的后面是痛心。
他不是说很忙吗?不是说忙得连休息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吗?可是,可是……
为什么要假话骗她,就算说真话她会生气,可只要一个很牵强的理由她都会信的啊,为什么要骗她?他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她很难过?
安以然喉咙有些紧,用了力才咽下嘴里的面包,喝了一杯牛奶,就没吃下别的东西了。
心里好难受,喉咙发紧,心脏也像被人紧握住一样,沉沉闷闷的胀痛着。
伯爵夫人一直没说话,嘴角笑意逐渐变深。餐后起身,去了花园。
安以然吐了口热气,眼眶有些红,好努力才把眼泪压下去。
这么多人看着,她要给自己争点气,不能没出息的流泪,哭也得留着沈祭梵回来再哭。
安以然走出饭厅,本想直接上楼,可茶几上的画纸让她驻足了。快步走了过去,几乎小跑着走过去。
“我的画……”她勾了整整两天才勾出来的速写,就那么被压在茶盘下。
眼泪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的滚了下来,脑子里就跟爆炸了一样,心底的委屈在这一刻被无限扩大,就像洒在画纸上的茶水在瞬间扩撒似地。
“真的很过分!”
安以然俯身一气之下把茶盘给推了,茶盘上精美到极致的家具混着茶水茶叶噼里啪啦推到了地上,茶水飞溅,在清脆的巨响声中茶壶茶杯碎了一地,完好的没有一只。
“少夫人……”
“少夫人……”
下人被大厅的声音吓着了,一瞬间全部往大厅涌。全都慌了,那是伯爵夫人最喜欢的一套茶具,是从中国来的商人送的。
吉拉看了眼,心底冷笑:就怕你不闹事,等你多时了!
☆、188,误会解除,谁是黑手
伯爵夫人会揪着这事不放安以然早就料到,她们不就是想找这个点把她赶走吗?那她就顺着她们好了,她也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本来就不属于她的地方,呆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她的家在Z国,不在这边。舒殢殩獍
她好奇沈祭梵的故乡是什么样子的,现在都知道了,想回去的想法很迫切。
电视剧看了不少,多少给她带来了危机感。或许她已经感觉到伯爵夫人会对她做什么,真对她做什么,这也是在情理中的事,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想把她赶走?没别的原因,就因为她不配。
安以然觉得沈祭梵真的太残忍了,怎么可以把她拖进这也的漩涡中呢?他自己是从水深火热中走出来的,他能不知道这样的环境有多残酷吗?
明知道她胆小,并不勇敢,还笨得可以,可他偏要把她拖进来。他就是不让她好过,他怎么能这么坏心呢?不结婚就什么事都没有,不结婚他们不一样可以在一起吗?为什么要结个婚,让她陷入西面楚歌的地步?
她这样愚钝的脑子,怎么可能抵得了伯爵夫人将对付她的手段?她现在面对伯爵夫人已经,开始从心底发凉,她不想莫名其妙死在异国他乡,她想赶快回去。
就当是被她们赶走的,她想过得安静一点。
安以然也不管沈祭梵在干什么,直接一电话过去哭着吼道:
“沈祭梵你回来,马上回来……”
“然然,我在忙……”沈祭梵听见电话里的哭声,怔愣了一瞬,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我不管,我不管,你马上回来,我要回国,沈祭梵我要回国,我要你马上回来!”安以然哭得气儿都断了,眼泪断线似地哗啦哗啦往下掉,沈祭梵连问了几句发生了什么事,她才断断续续的出声:“她们,她们拿了我的画,我的画毁了,我画了两天的……我摔了夫人的茶盘,沈祭梵,我摔了你母亲的茶盘……”
沈祭梵没出声,只让她别哭,然后电话挂了。
沈祭梵现在是真忙,在开会,而且是家族的事。他自己公司的事他倒是可以往后推,他能做主,可跟娅赫家族和内阁有关的,他就不能那么随意,全族人都睁大着眼睛望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