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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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脸色顿时不好看,默默的往一边退,安以欣自动忽略安以然,挽着谢豪走过来,语气里满是惊讶:
“大哥,还真是你,你竟然也会来商场?”
安以镍在看到安以欣时总算松开了拦在冷萍腰间的手,这个动作冷萍立马明白了过来。两个妹妹在安以镍心里地位原来差这么多,冷萍扯出一丝冷笑,身子一歪,痛呼一声,“哎呦——”
安以镍松开的手赶紧又扶上去,冷萍趁机攀上安以镍,脸上痛苦和隐忍都恰到好处。
实在是不得不承认冷萍这女人功夫深,久在欢场呆的女人不仅经历过形形色色的男人,还练就得一身好演技,像冷萍这种精明的人,要用长处拿捏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
安以欣脸色立马难看,怒气陡升,松开谢豪的手大步走上去直接扯开半挂在安以镍身上的女人:
“不要脸的狐狸精,你敢勾引我大哥……”
安以欣扯开冷萍扬手就是一耳光,却被安以镍及时拦住:“以欣!”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对得起大嫂和安峖?”安以欣满脸愤怒,顾不得谢豪在场就扯开嗓音大声质问。
“以欣,不管她的事,这是我主动的,你别告诉叶芳。”安以镍把冷萍拉到身后护着,看着安以欣目光似在恳求。
安以然他不怕,对付安以然太容易了,稍微唬一唬她还敢乱说半个字?可安以欣不同,毕竟是同母所出,关系都一样,再者,安以欣要是回家把这事儿往两老的面前一说,事情就大发了。
安以欣又气又怒,却又不得不顾及谢豪在场而维持她千金的仪态,平复了下心情,说:
“大哥,为什么你们男人都这么贪得无厌?大嫂那么好的女人你为什么不珍惜?你当初为了娶到大嫂在大嫂娘家跪了两天,叶伯伯才同意你们的婚事,你和大嫂感情一直很好,为什么要在外面养女人?你别跟我说什么逢场作戏,我没那么好骗。”
“以欣,这件事我会找时间好好跟你解释,你别告诉你大嫂。”
安以镍看安以欣情绪激动,是真怕她冲动之下告诉两老的或者直接告诉叶芳,他的公司还得靠叶家的资金周转,他的婚姻当然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大哥!”安以欣坚决的说,伸手指着他身后的冷萍说:
“大哥,你要是不马上跟这个狐狸精断了,我就立马告诉大嫂。”
安以镍一脸情急,“以欣!”
安以镍抬眼朝谢豪看去,希望谢豪这时候能站在男人的立场帮他说两句话。然而他抬眼时就看到谢豪满目爱怜的看着安以然,他是男人,谢豪眼里的情绪他看得很明白。
只是安以镍不知道,他身后的冷萍正用同样爱恋的目光直直看着谢豪,眼里有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脸上却是截然不同的愤恨。她为了他去讨好别的男人,而他却一眼也不给她,这样的差别待遇未免太过了。
安以镍忽然冷笑,语气不善:“谢豪,你别忘了你未婚妻是谁?那样盯着我妹妹以外的女人看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
安以欣猛地转身看过去,谢豪快速的收回视线,从容的走过去。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足够聪明,这种混乱挑拨的时候他只需要把住一个最重要的人就不会影响到他。
谢豪站在安以欣身边,走过来的几步间眼睛都坦坦荡荡的看着安以欣,说:
“别误会,我只是看以然脸肿了多嘴问了句,毕竟,她是你妹妹。”顿了下又说,“我没有对你隐瞒我和她以前的关系,因为我知道你会相信我,不会受任何人挑拨。”
安以欣放心的点头,谢豪转身看向安以镍带着友好的笑:
“大哥,我想明目张胆更合适你吧。大哥既然有妻子了,就应该收敛些,男人在外工作免不了逢场作戏,可也要注意不要假戏成真。”
☆、46,听你轻轻的安慰
谢豪本不想这么直面说这事儿,可谁让安以镍不怀好心,竟然想把战火往他身上引,这就怪不得他了。
谢豪这几句话虽气得安以镍拳头捏得咯咯响,可合了安以欣的意,听谢豪这么说,眼里禁不住桃心儿直冒,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这样有责任感的男人即便有个什么曾经,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哥,你看看阿豪,你们都是男人,你就不能像阿豪一样对感情对大嫂专一吗?”安以欣挽住谢豪手臂,心头一甜,差点儿就完了初衷。
安以镍气得咬牙切齿,“以欣,你指望男人男人专一?你别被人骗了,说这种鬼话的男人就心里有鬼。”
安以欣刚好起来的心情立马又下去,“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做不到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做不到?没错,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可这不包括阿豪。”
“行了,我今天很忙。冷萍,我们走。”安以镍拉着冷萍离开,顿了下又回头说:“以欣,如果你想看到安家内乱,你就把这事儿说出去,大不了离婚,没有叶家,我安以镍还能受限制了?”
安以欣气得跺脚,“大哥!”
安以镍带着冷萍头也没回的就走了,毕竟是养尊处优的环境里长大的,遮遮掩掩这么久,当然不想再偷偷摸摸继续。
谢豪拉着安以欣低声安慰:“这种事被人发现难免会让大哥恼羞成怒,等大哥消气了我们再好好跟他谈谈,毕竟,这事要传出去了对安家名声有影响。”
“我知道。”安以欣点头,转眼看见已经走远了的安以然,立马快步上前:“安以然,你站住!”
安以然抬抬眼睑,心里叹气,既然不待见她,能不能别再跟她说话?
“姐。”安以然低喊了声。
安以欣走到安以然面前,看着安以然肿起来的脸,脸上爬上笑来:
“被打了?”
安以然脸撇开,不回应,知道了还问?
安以欣含着笑离开,安以然撇撇嘴,轻轻碰了下脸,真痛啊。
安以然这一巴掌挨得太冤了,可又没地儿给她伸冤,咬咬牙忍下,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远离安以镍和安以欣。
回去时候脸已经膨了,钱丽听了这事儿气得抓着安以然胳膊又拧又掐,直吼:
“安以然你怎么能傻成这样儿?啊,被打了还不知道还手,打不过不知道搬救兵啊?你有没有当我是姐们儿,你怕我一女的打不过你就不知道打110?”
安以然这时候知道躲了,被钱丽追得满屋子跑。
可毕竟没有钱丽彪悍啊,钱丽抓着她伸手去掐她脸,安以然直叫:
“丽丽别掐脸啊,别掐,明天还要见人的,你再掐我都能告你家暴了。”
钱丽拧着她耳朵吼:“傻妞儿,你给姐听好了,要再有人打你,就给姐挥着拳头揍回去,就揍死了那也是正当防卫。”
安以然好难得才扯开钱丽,赶紧往一边撤退,说:“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
钱丽啐了声儿,下一刻一撩头发优雅的往沙发上坐去,美腿交叠,眯着小眼斜她,哼道:
“也是,暴力并不适用任何人,特别是你。傻妞我告诉你,以后你出去要再有人欺到你头上,你只管吼一句';我是孙烙他媳妇儿';,姐保证没人敢再动你,就连你势利的爸也一样,没准儿安家人还把你当祖宗伺候。”
安以然立马拉出张苦瓜脸来,“我怎么可以这么说?”
这不是给孙烙添麻烦嘛?万一爸爸他们当真了,她的脸往哪搁?
钱丽看白痴一样儿的眼神儿看她,哼了声说:“嗯,随便你吧,下次再被那对王八蛋兄妹打就别回来跟我哭,我烦!”
“丽丽——”安以然嚷嚷,她都疼死了,她都不安慰几句,还老这么说她。
钱丽对安以然那半嚷半撒娇半哀怨的小模样儿已经免疫了,刚这女人走得近的时候,钱丽对安以然那小模样实在没抵抗力。有时候这女人笨得吧,只把旁边人气死,可她语气一放软,旁边人就没辙了。
没法子啊,内心彪悍的人,比如钱丽自己吧,就是有颗关爱弱小的心。
“你别这样对我嚷啊我告诉你,跟孙烙吼去,他乐意得很呢。”钱丽挥手让她走开,当着她看电视了。
安以然小声哼哼,挨了安以镍那一巴掌她当时是生气,可她生气的重点是那个叫冷萍的女人啊,她大哥打她也不是故意的。当然,姑娘现在更介意得是送给钱丽生日礼物不仅没得到句谢谢,还被她掐得满身痛,太冤了。
安以然抱着电话跑到小阳台上去给孙烙打电话,其实就是像孙烙抱怨抱怨她委屈的心,跟孙烙说几句钱丽的坏话。
她和钱丽这屋子就是一厅一卫,厨房在小阳台上,厅里就一床一沙发一桌子,完了后就是她们的东西。安以然打电话要想不让钱丽听到,只能拉上窗在外面小阳台去说。
孙烙电话通了,安以然开口就黏糊糊的喊了句:
“孙烙,我又被钱丽揪耳朵了。”
等了等,没声儿,拿着电话看了看,在通话啊,问话:“喂,孙烙,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还是没声儿,正当安以然准备挂了重拨时,对面出声儿了:
“你好,找孙烙是吗?他在洗澡,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我会帮你转达。”
安以然一听是女声儿高扬的心立马落地,很快冷静下来。是她任性了吧,都忘了孙烙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赶紧说:“对不起啊,你别误会,我没什么事儿,你不用转告他……嗯,对不起,打扰了。”
安以然说完匆匆挂了电话,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久久才叹息一声斜靠在玻璃上,失落了,她承认现在心里很不好受。可她不知道,这种不好受是为什么。
喜欢孙烙了?
安以然猛地站直身体,心底忙不迭地的否认,不会不会,认识孙烙这么久了,要喜欢早就喜欢了,不会等到现在才喜欢啊。失落只是因为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时打电话给他吧。
唉……
☆、47,认真的告白
那边,孙烙“哗”地拉开浴室门,腰间围着条毛巾,头发上的水不停的滴落。
孙烙在安以然面前就是个吊儿郎当的富家子,可真实的孙烙却也是个令人不可小觑的商业骄子,对商业足够的敏锐,也有一颗足够聪明的大脑。不论是交际应酬,还是商机的把握,或者商业的决策,孙烙都是个中翘楚。
都说孙烙是只笑面虎,他是笑里藏刀,实际上孙烙这人并不好相处。
“谁让你接的?”孙烙阴沉着脸,一手超过手机眼底暗涌着怒意。
那是安以然专属的铃声“MyLove”,因为在意,所以这铃声他特别敏感,里面花洒水流那么急又关了门他竟然还是听到了。
床上的女人有些尴尬,想解释可看孙烙的脸识趣的没有开口。
孙烙动作利落的套上衣服,拿着手机准备离开,床上的女人顾不得衣不蔽体直接下床从后面抱住孙烙:
“别走,孙烙,你答应过今天陪我的……”
“滚!”孙烙毫不留情的扯开女人。
女人很快再次扑上去,“孙烙,难道你把我也当成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吗?”
孙烙拉出个放荡不羁的笑,“正如你所说,梁瑛爱小姐,你不是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So,别让我看不起你哦。”
说完推开门半点不迟疑的跨出门。
“孙烙!”房里传出凄厉的女声。
孙烙的车停在安以然住地儿的小区外,手机在手上作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吐了一口烟熄灭烟头,然后扔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畏首畏尾个什么劲儿,她不接受他难道就这么再次退居二线远远看着她?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机会,就这么撒手?
孙烙是真想过找个女人结婚,老头子催婚催得急,他是孙家嫡长孙,可他上头有个大哥孙铭文,老头子当初是看在孙铭文是孙家血脉所以让他过继给二老爷。
大少爷看似影响不了孙烙嫡长孙的位置,可若是他真犯错,老爷子未必就不会放弃他改扶孙铭文。
他的婚事,是孙家人人都关心的大事,而梁瑛爱就是他母亲千挑万选挑中的人。若不是因为这点,他也不会对安以然犹犹豫豫。
孙烙问自己,到底是娶梁瑛爱顺他们的意,还是拿下安以然顺自己的意?
电话拨出去,听着接通的电音。
人就几十年好活,为什么要事事顺着别人?他已经赔上自由顺着老头子意思回孙家接手公司了,难道还要赔上后半辈子跟一个没感觉的女人结婚?
那他孙烙成了什么?
安以然从床上翻起来接电话:“孙烙?”
刚睡着啊,安以然抓着头发低低喊了句,声音细细软软,尾音拉得有点儿长,听来有那么点儿娇嗔的感觉。
孙烙阴霾的心立刻光明了,咧着嘴笑。叹了声儿,唉,这人的心吧,就是勉强不了。
“小呆,我在楼下,你下来,我有话跟你说。”孙烙低声说,声音很温柔,里面带着丝丝诱哄。
安以然“哦”了声,然后说:“你等等啊。”
孙烙挑着笑,也不问问有什么事,让她出来就出来,这傻姑娘永远都这样,对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