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花王-第1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年龙城的业务员小龙,曾经是她的男朋友,让张言也郁闷了好长时间,但可惜好景不长,小龙其实在老家早有婚约,那边催他回去完婚,他倒是喜欢珂瑷不答应,老家来了几个长辈硬把他带走,珂瑷直接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等来上班的时候已经完全脱形,再也听不见她天真可爱的笑声,又一个封建家庭婚姻的受害者。
这时候张言已经跟吴忧结婚了,但他贼心不死,仿佛又看到希望的曙光,对珂瑷开始了新一轮的追击,当时公司有规定,夫妻不能同时在一个商场,他便让我把吴忧调到橙姝她们商场,吴忧本来就没什么心计,她跟橙姝又是从小长大的闺蜜,便兴高采烈地去了,这就更加方便了张言,可以明目张胆地给珂瑷献媚。
珂瑷这孩子受的伤害太大,肯定需要有人来安慰,加上她本身比较单纯,哪能够抵挡得住张言前仆后继死而后已的进攻,很快败下阵来,以待嫁闺中的身份成了张言的情人,其实我在评价张言无耻的同时,也就是在抨击反省自己,哪个女孩子不是父母心尖上的宝贝啊?百般呵护宠爱终于长大,却被我们这些道德败坏的家伙摧残。
珂瑷虽然单纯,然而她并不是没有脑子,她也是要婚姻的,张言当然愿意娶她,但在处理跟吴忧的离婚上,他有自己的想法,毕竟是自己选择的爱人,这样把人家丢到半道上,良心上过不去,他想尽快挣些钱,在经济上给吴忧多一些补偿,但我认为这只是寻求他自己的心安,以我对吴忧的了解,她会要人不要钱的。
我背后一桌看着像一个公司的,赵钧狠盯了一阵子,悄声分析道:“那个男的想泡那个女孩,没戏。”我回头瞥了一眼俩人的神笑道:“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没准平常的小恩小惠也受了,我看差不多。”赵钧举起杯:“那咱俩打赌,赌一个台费,一会咱们开车跟着。”我一饮而尽:“好啊,你当现在谁还把劈腿当回事?”
张言在旁边笑着摇头:“你俩真是闲得淡疼。”珂瑷瞟他一眼嘻笑道:“你别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张言抽了口烟装作没听见,珂瑷常用这句话调侃他,把张言搞得没话说。台上的歌手好象是新来的,没和顾客互动,现场气氛就没带起来,每首歌唱完还要吆喝掌声,把他挣得还不讨巧,这时DJ开始扇情:“来的朋友有没有寂寞的?”
“有!”大家哄然道。“有没有拍拖的?”“有!”“有没有带着别人老婆偷情的?”“有!”下面是最大声的哄笑和尖叫,公然向道德挑战,此时此地不要脸是时尚,真是醉生梦死的一群大垃圾,我看到妍晴她们走过来,知道该她们演出,妍晴是第一个上场的,她随着震撼视听的音乐,舞动柔韧的身姿,引爆全场观众的热舞。
昨夜因为醉酒记忆断格,已经记不清曾经的荒唐,我们的桌子就在舞台边上,她光洁弹性的肌肤耀得我不敢正视,心里一阵阵发慌,尤其当她笑靥如花地看向我时,我只能惊悸地逃跑了,像所有敢做不敢当的男人一样,在关键的时候不敢担当掉链子,害别人也是毁自己,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再干。
我回到晴的身边坐下,刘云笑着问:“张言跟珂瑷咋样啦?”我哼了一声道:“他们都是你的手下,你怎么反倒问我,好象我这人特别是非似的。”大家忍不住哈哈一笑,漠指着我瞪眼:“你可不就是一个大是非精。”晴马上争辩道:“不许欺负我们家人,明明是你们想要搬弄是非,我们不说还有错?”
我揽住她的腰接道:“就是的,你们可别欺负我,不然我可让我们人把你们全喝趴下。”漠呸了一声笑道:“你在那吓唬谁?晴现在就喝不了酒,你当我们不知道啊!”他们挤眉弄眼一阵窃笑,晴把脸躲到我身后,我赶紧举起酒瓶道:“她只要在我身边,我一样可以把你们喝倒。”漠把瓶子搭到嘴上笑:“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先来,咱们一次干一瓶。”
我喝酒一贯的人来疯,再加上不醉不归的理念,所以喜欢主动挑战大家,我拉住晴的手,半真半假道:“赐给我力量,让我把他们这些是非精全喝翻。”洛在旁边直接笑喷:“你这货就会躲在晴的石榴裙下。”晴马上不干了:“你胡说,我们家漂最男人了,他是我这辈子的依靠。”她表情真挚,说得大家无不动容。
我听了更是心潮翻滚,我的爱人啊,你的一片痴情让我如何承受,你的信任让我拿什么承担,你的完美让我怎样才能应和?唯有仰视你的圣洁娴淑,追随你的倩影芳踪,呵护你的纯情痴心,与你十指相扣心心相印,直到天地合。执子之手,与子共著;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我那天喝得酣畅淋漓,因为我的灵魂受到了彻底荡涤,尽管这一天来得太迟,伤害了太多的人,但悔过永远不能算晚,我必须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珍惜曾经错过的人,抛弃邪恶的欲望,让心底沉睡已久的纯净复苏,不要再放荡不羁,远离灯红酒绿的生活,在事业上努力拼搏进取,感情上专一忠诚,营造一个美满和幸福的家庭。
因为醉得厉害洛开车送我回家,小区的保安笑着问晴:“嫂子啊,哥是不是又喝醉了,要不要我扶他上去?”我把手用力一摆:“开玩笑,哥什么时候醉过?我还能再喝一打呐。”保安连忙笑着附和:“哥的酒量没人敢跟你比,天天都喝到后半夜才回来,搁一般人早就垮了。”
第三百五十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转天上午醒来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猛哥打了个电话,请他帮助我办一件大事,然后通知霞,让她要做好供应商的工作,资金很快会到位,把这些交代妥当后,我将手机里和我有那种关系的女孩的电话,全部加到了黑名单,是该到了彻底结束的时候了,要不然我真的就成为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猛哥的心里不禁一惊,我当时正在开车,慌忙靠到路边,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接起电话,他让我马上赶到希格登酒店,人已经被堵到那了,我的心情极其复杂,虽然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但要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太过痛心疾首,我停好车走进酒店大厅,来到商品部买了一瓶果汁饮料。
我坐电梯上楼,心里狂跳不止,人活着不是造孽就是受罪,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难道非得等到入土为安吗?我按了下门铃,猛哥手下的兄弟给我打开门,他们五六个人沉着脸站在屋里,橙姝半靠在外面的床头,闭着眼睛嘴唇发青,听见动静惊恐地睁开眼睛,一见我立刻从床上瘫倒在地,嘴里乞求我饶了她。
我过去要把她扶上床,她脸色苍白恐惧得直往后躲,我让她坐到床上去,她挣扎着不肯,反复恳求我别打她,我把饮料的盖子打开递给她:“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啊?你赶紧把饮料喝了,别一会又晕啦。”她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由低声哭泣到号啕大哭,哭得痛不欲生,我知道她的哭声中包含的太多,伤心自责无奈。
她把饮料喝完渐渐平静了下来,看着她哭肿的脸颊,我心中充满了怜惜,现在的结果最少有一半是我造成的,但是我为了另一个苦苦等待我的女孩,只能痛下狠心跟她决绝,我让猛哥的一个手下把橙姝送回家,她没有再争辩跟着走了,我把她送到电梯口,门关的瞬间我看见了她的绝望,然后我脚步沉重地走回到房间。
我一步步逼近趴在墙角的章耸,他的脸已经被打变形了,鼻血抹得到处都是,惊悚地用手捂住头,嘴里颤声解释:“兄弟啊,你饶了我吧,我跟橙姝真的没有啥,我们是在这谈点生意上的事,不信你打电话问矜持。”我哼了一声:“谁是你兄弟?把你电话拿过来。”他惊疑地看着我不明就里,还是颤抖着把电话递过来。
我接过电话翻到电话簿,竟然设了密码保护,我把电话扔回给他:“密码。”他按完递还给我,我从头往后翻找着,他的情人看样子还真不少,名字前面都被冠以几老婆和几姨太的称谓,N多个,当我看见橙姝的前面写着三姨太的时候,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使出浑身的劲,抡圆了,一脚踢在他的脏脸上,他惨叫一声喷出来一口血,一颗牙齿滚落到地上。
我翻到他老婆的电话拨过去,电话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冷淡的声音:“你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不陪你那些婊子们啦?”我连忙叫了声嫂子,她愣了一下问:“你是谁?”我哼了一声道:“跟你一样的受害者,我老婆跟你老公在酒店开房,被我堵到这了,你要不要来看一下?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尖锐的嚎叫:“你别把他放啦!我回娘家叫人去。”我把电话挂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转天我给橙姝打电话,让她到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她没打任何绊子,手续还算比较简单,填表照相井井有条,大家都是来办离婚的,一个个都低头不语,偶尔需要商量也都轻声细语,估计平常已经吵够了,大家全都身心疲惫。
我履行前约净身出户,财产全部都留给橙姝,这是我父母的意见,也是晴的意思,包括那几套房的按揭贷款也由我付完,这些也全都写到了财产分割协议里。又到了民政局大门口,多年前我跟她办完结婚证,她欣喜地要求保管我的那张,我点点头跟她分手,然后我去单位上班,但今天的分手却是决绝,可能老死不相往来。
她一直努力使自己平静,这时还是忍不住泪如泉涌,我的心也是一阵刺痛,遥想当年初见的情景,我们的书砸在了她的脸上,我赶了过去,连声说对不起,她挪开手说没事,我看见了一张娇美清纯的脸,整齐的刘海长发飘逸,水汪汪的明眸充满灵气,她垂下眼帘把书递给我,她的纤手小巧光润,我慌乱地接过书走回来。
再想起第一次去天池山春游,我骑着自行车带她,还有上山下山的路上,我们从拘谨到有说有笑,她一直都依赖地紧紧跟着我,想到这我不禁悲从心头起,眼睛泛潮声音哽咽:“这辈子欠你的,恐怕没办法还你了,来生你再不要跟我这样的人。”她扑过来抱住我哭喊道:“我爱你。”然后转身快步离去,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留下我胸前的一片泪痕。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引自人间菩提著《纳兰词》:“人生若只如初见”在浩如烟海的词赋里,乃独绝的存在,实在难找到可以和这句话比肩的句子。人生若只如初见,愿宝黛初会就各自转身,两两相忘,省却那滴不尽的相思血泪抛红豆。容若的话,参透了世情,问懵了苍生。横绝一代的词人纳兰性德,早就总结出相遇不一定要相爱的玄机,可惜我看到这首木兰花令太晚,否则我很有可能跟橙姝仅仅擦肩而过,各自行走在自己的轨迹上。
我给晴发了条短信:我们可以结婚了。她很快回过来:我现在还不能嫁给你。我一下懵了,这是我们共同的期盼,她为什么要这样说?我知道晴是从来不开玩笑的,尤其在这事上更不会,我急火火地把电话打过去,问她什么意思,是嫌弃我了还是不能原谅我所犯的错误?她的声音依然很温柔:“没有啊,我可没那个意思,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她说到这就把电话挂了,我一看心就慌了,她现在就是我的一切,我绝对不能再失去她,我急忙驾车赶到分店,上楼的时候碰见几个供应商,他们倒还客气,问了一下货款啥时候能返,我虽然心里没底茵蕾能不能把事办成,但还是肯定地告诉他们,元旦前一定把货款全部返完,让他们赶紧去准备双节的货源。
在办公区门口宏一见我便笑道:“漂总,你来啦!”我摇了摇头笑道:“宏哥啊,没人的时候你能不能叫我名字?”他挠了下头憨笑:“我怕叫习惯了,在大家面前失言。”我咧嘴一笑:“失言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知道咱们是上下铺的兄弟。”他一脸认真道:“知道归知道,但公司有等级制度,我不能让你难做。”
他虽然从工厂过来,但没有把工厂里工人老大哥不把领导放在眼里的个性带过来,适应商业这种环境很快,本身他就忠厚塌实,不仅把安保部的工作做得井井有条,而且还把公司上下的关系处理得很好,也让我也觉得脸上有光,毕竟他是我叫过来的人,如果别人对他有看法,还真的会让我不太好做。
他告诉我霞在晴的办公室,然后好象有啥话要说,但又咽了回去,我疑惑地看着他,微微一笑问:“你还有什么事?”他嘿嘿一笑道:“没事啊!”我伸手拉住他:“咱兄弟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他显得有点为难:“这事我暂时不能说,你